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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尹诺还是支吾地说解释了起来,一番话说完,狼王尹绝的脸色是越来越黑,见他这样子,葵羽赶紧冲他摇了摇头,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难道还要指责尹诺不是?
见父王和葵娘并没多言,尹诺心中也踏实了,他尽量将那事简化地告知了二人之后,便立马切到了重点:“那风清在花枝苏醒的前一刻,说了苏长老是内奸之后,还说了一句话,就是‘苏玉就是他……’,但话还没说完,她便被花枝所替换,所以,我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语一出,狼王尹绝也不再去深究尹诺跟那风清的事了,这风清如果说的是真的,那这半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苏玉就是他的孙女?
这个是众所周知的,但风清如果说的就是这一句,那又是在暗示什么呢?
狼王皱紧了眉头,一时间内,也无法弄清楚这话的意思。
倒是葵羽,在想了片刻后,才慢慢说道:“我们假定风清的话是真的,也就是说,苏长老是狼族内奸,那么,风清既然说出了苏玉,那就表示风清,也就是蜂后认识苏玉那是否说明,苏玉也知道苏长老是内奸,而且更有可能,苏玉也是内奸呢?”
“啊还有,我想起了,当时,风清还说了,我们狼族里有两个奸细但是除了苏长老之外,另一个是谁,她却并不知道。”尹诺突然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另一个便有可能是苏玉?”葵羽问道。
“不可能”一直沉默的狼王尹绝说道
尹诺房中。
“元琪你快说啊佐儿是不是回来了?”显然,在尹诺昏迷时,元琪说的那些话,似乎都被他听到了,不过,好像也只是部分而已。
元琪看着尹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对亦佐真的是动情至深啊,其他的话,都唤不醒他,唯独跟亦佐有关的,他却记了下来。
元琪苦笑了一下,正欲开口说明一切,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诺儿”狼王尹绝急切地走了进来,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大巫师葵羽。
“太好了,诺儿,你终于还是醒了,感觉好些了吗?”葵羽欣慰地笑道,眼睛也有些湿润起来,虽然尹诺并不是她的亲生,但这些年以来,葵羽对尹诺,却完全如同母亲对儿子一般,如此他能醒过来自然也让她的心里踏实了不少。
元琪倒也很懂事,见到狼王和葵羽到来后,欠了欠身,便离了开去,可走到门口时,还是依依不舍地看了尹诺一眼,那脸上满是失落。
葵羽将这一幕看尽了眼中,这些年,元琪对尹诺的情份,她也有所耳闻,不过这尹诺表面上虽说对什么都无所谓,但其实骨子里却倔强得很,认定了的事,便会一直做下去,就像他一旦对亦佐动了情,便无论如何也回不到过去了。
“谢谢父王,谢谢葵娘关心。”尹诺说道,随后又向葵羽问道:“葵娘,元琪说佐儿已经回来了?她现在在哪里啊?我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在梦里,亦佐背叛了我们,背叛了我们狼族,不过我知道,她不会的,我也不会相信的”
尹诺的话让葵羽回过神来,她跟狼王尹绝相视一望,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待尹诺再次焦急地问了一次后,葵羽轻轻冲狼王尹绝点了点头,才对尹诺说道:“诺儿,我们狼族可能要面临一场劫难。”
葵羽的神情让尹诺一愣,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当年虎族偷袭狼族之后,葵羽的那番话来。
“葵娘,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这个时候,尹诺自然也没再继续追问亦佐的事来。
不过,当这话一出口,他才猛然回想起了当时风清送他回来时,最后说的那句话,想到她的最终结局,心中不免黯然了一下,但很快,他便恢复了情绪,将那风清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葵羽一听这话,不免大惊失色,苏长老是内奸?不太可能啊,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是内奸的迹象啊?
倒是狼王尹绝,十分沉着冷静地问道:“那风清是蜂后,蜂族跟虎族有勾结,她的话怎么能相信?”
尹诺又将那蜂后拥有五个头,而且每个头都是不同的性格表现解释了一番。
“这样说来,蜂后虽然还是蜂后,但那个叫风清的,其实是蜂后好的一面?”葵羽尽量将话说得直白了一些。
尹诺想了一下,觉得应该也是如此,便点了点头。
“可是就算风清是蜂后的另一面,但也不能保证她说的话是对的啊?”葵羽疑惑地问道。
狼王也有此意,所以,两人同时将目光放在了尹诺身上。
一时间,尹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自己在迷幻中跟风清有了肌肤之亲的事,怎么好意思跟他们说?而风清之后说的那些话,诸如喜欢自己什么的,自己当时也确实一下就相信了,但想来,她既然跟花枝反斗,还将自己拼死送回了狼族,这一切都证明了她不会欺骗自己啊。
想了一会儿,尹诺还是支吾地说解释了起来,一番话说完,狼王尹绝的脸色是越来越黑,见他这样子,葵羽赶紧冲他摇了摇头,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难道还要指责尹诺不是?
见父王和葵娘并没多言,尹诺心中也踏实了,他尽量将那事简化地告知了二人之后,便立马切到了重点:“那风清在花枝苏醒的前一刻,说了苏长老是内奸之后,还说了一句话,就是‘苏玉就是他……’,但话还没说完,她便被花枝所替换,所以,我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一十四章阴谋
谢谢微笑的打赏鞠躬
皮埃斯:今天人品爆发了。。。咳咳。。。来来来,交作业啦。。。。
禁闭室中,一如往昔的黑暗。
自从那日囚奇在梦中出现后,亦佐还频繁地梦见过它几次,如此这般,两人之间彷佛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那就是,囚奇总会在亦佐的梦中出现,就像是一种另类的见面方式一样。
于是,渐渐地,在亦佐的梦中,囚奇彷佛成了她的朋友,她能将自己的开心和不开心告诉它,而囚奇虽然从不开口说话,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过,但亦佐却能从它的行为和表情来分辨它的喜怒哀乐,甚至还有一种它愿意分担自己一切的感觉。
尤其是经历了这次或慈的突变,囚奇的出现便变得尤为珍贵,哪怕是在梦境中,但却让亦佐的心里有了一丝寄托。
如此一来,即使是被关了禁闭,但亦佐却并不觉得枯燥和烦乱,至于委屈,不是没有,只是她更相信,人正不怕影子斜。
这日里,依然是在小酣,那亦佐正在梦中跟囚奇讲小时候的事,却突然被一阵“乒乒崩崩”的声音所吵醒。
亦佐不悦地起了身,却发现禁闭室的门口投进了一丝光亮,她下意识地叫了声:“囚奇?”
显然,此时的她大概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不过,那光亮逐渐明显了起来,而光亮中,则有一个身影正在缓缓地朝她走来,这体型看上去明显不会是囚奇。
“你是谁?”亦佐捏了捏自己的脸,发现很疼,这才确定没在梦境里,难道是族人发现了真相,准备放了她?不然,在那元长老口中的“永无期限的禁闭期”里,怎么会有人来?
“怎么,才几日未见,就不认识了?”
亦佐皱了皱眉,这说话的声音倒是有点熟悉,可语气却奇怪得很,那么,会是谁呢?
而随着那身影的越来越近,直到他来到了自己的跟前,亦佐才张大了嘴巴,愣道:“……冥……夕?”
冥夕笑了笑,优雅地用修长的指尖微微蹭了蹭鼻子,跟着便大步上前,一下就抱起了亦佐,说道:“走吧”
亦佐被他这突来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待快出禁闭室了,才反应过来,赶紧问道:“去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傻瓜,我是来救你的啊难不成你还甘愿被这些狼族冤枉?”冥夕轻声说道,看向亦佐的那双眼睛里,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亦佐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冥夕的柔情,她在幻界中不是没见识过,可他的那种时好时坏,自己却是再也不想尝试了。
可是,如今冥夕的神情,却跟那幻界中大不相同啊,是哪里没对吗?
亦佐沉思了一下,大概觉得自己太敏感了,所以也没再多想,而是大声说道:“不你放我下来,我这一走,恐怕更是会落下内奸的骂名,既然我没做过,为何又要逃走呢?”说完,她便挣扎着想从冥夕的怀中跳出来。
冥夕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后,却又嘴角微扬,轻声地说道:“小傻瓜,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蠢呢。”
“什么?”亦佐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因为这样的说话方式和语气,真的是太奇怪了,冥夕不太像会这样说话的人吧,不过想到他在幻界中的变化莫测,亦佐嘴角一撇,这倒是也能想得过了。
“没什么,只是,你是我的人,当然要跟我在一起,而我,又怎么会让别人胡乱地去欺负你呢”说完,也没等亦佐开口,便自顾自地抱着她朝外奔了去。
又来了,又是这样的话。
亦佐一嘟嘴,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在一出禁闭室后,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回事?冥夕这是怎么回事?”亦佐惊呼道,因为此刻呈现在她眼前的,是满地的尸首,狼族人的尸首
亦佐着急地问道,这些年,她早已将狼族人看成了自己的亲人,即便现在被大家误会,但她都相信那只是一时的误会,可如今,眼前的这些惨状,让亦佐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家人惨死在面前一般,是那么地触目,那么地揪心
“你说啊冥夕”亦佐声音禁不住有些发抖,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冥夕,却无法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任何端倪,突然,亦佐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大声问道:“这是你干的?你杀了他们?”
冥夕没有多言,倒是嘴角一翘,眉目一转,轻声浅笑道:“都是些不自量力的家伙。”
“你你疯了你真是个疯子”亦佐竭斯底里地大声叫道,为什么自己从幻界回来后,一切都变了,狼族人不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或慈背叛了自己,如今,连冥夕也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
满地的尸首啊,满地的鲜血啊
东方龙族,天性残忍
原来这话是真的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啊”亦佐抖动着双肩,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冥夕说的很是轻描淡写。
“你”对这话,亦佐无以言对,是啊,曾经,她是多么期盼冥夕能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啊,可是,她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听到这句话。
冥夕虽然为人淡漠,但亦佐却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哪怕这是为了自己,但一个人如果杀了你的家人,然后告诉你,他是为了你才杀了他们的,那么,你还会爱他吗?
亦佐难以置信地看着冥夕,在那双自己曾经很迷恋的眸子里,她彷佛看到了那些狼族人死前的恐惧和无助
亦佐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不”她尖叫了一声后便开始挣扎了起来,可冥夕的手就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无能为力。她愤怒地看着冥夕,却发现他的唇角,竟然还微微带着笑意,而在那媚气的眼神中,却看不到一丝温情。
亦佐心中的愤怒和震惊完全盖过了那潜在的疑惑,而也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冥夕带自己奔去的,好像并不是洞口方向。
这是要去哪里?
暮越之地?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却见冥夕突然伸手朝她的身上一点,顿时,亦佐便晕了过去。
看着她,冥夕眯起了双眼,嗤鼻一笑:“女人,还真是麻烦。”言毕,便立刻朝前奔了去。
却说那若影潭边,冥夕已经连续好几天心绪不宁了,甚至连简单的静修入定都有些困难起来。
而赤炎,自从回来后,便跟着没玩没了,在这附近的山头寻了个遍,却根本没见着璃苼和那神经质男人的影子,所以眼下,一看到冥夕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就更加地不舒服起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冥夕在烦躁什么啊,准是为了那人类女孩呗,哼,那女孩还真是害人不浅啊,冥夕哥哥是有着何等的定力的大人物,竟然也被她给迷惑了去。
各种不爽,让赤炎止不住地想要抓狂,该死的璃苼臭小子,难不成还真是跟那神经男人有问题?想到这里,赤炎就开始冒冷汗,若真是如此,他不回来也罢,免得回了狐族去,丢人现眼不说,还会连累了自己。
倒是没完和没了,很是享受地泡在潭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侃着,那悠闲慵懒的神情,直叫心里烦躁的赤炎,忍不住祈祷着潭水慢慢变暖,然后好把两人烫成落水鸡。
不过,还是老套路,这没完没了往往说到一半后,便会由最初的闲侃变成争辩,跟着自然是吵闹,而最终,又是会在赤炎“闭嘴”的怒吼声中停止。
于是,就在大家各怀心事之际,终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里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