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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出江湖-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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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养育之恩!”
“这个容易,—年吃你家三十两银子的东西,连带衣物、住宿和照顾的人工也不过是六十两。二十年,合计一千二百两,把这粒值价三千两的明珠给你,可说得是加倍奉还,该是你占便宜。”
侯宗一面数说,一面取出一粒滟滟生辉的鹅卵明珠,掷向他生父的怀中。
侯英敢情是气疯了,竟自纵声狂笑,任那明珠坠地。
侯宗向落地的明珠,投下惋惜的一瞥,冷冷道:“我已加倍奉还,你不要,是你的事,休得怪我!”
侯英见他转身要走,又沉脸厉喝一声:“再拿来!”
“还欠你什么?”
“我当年耗损的精液!”
“嘻嘻!这个更加容易,我现下年富力强,弄一碗还你就是!”
“气死我也!”骆天华暴喝一声,一步跨到侯英身侧,气呼呼道:“侯世兄,这样一个逆子,不一掌把他打杀,难道要留下来现世?”
侯宗冷冷道:“你这老头子是谁?”
骆天华猛一顿脚,“隆”一声,震得灰尘飞起,厉声道:“你敢说认不得老夫?”
侯宗冷笑道:“你可是骆老头么?这样作威作福给谁看,小爷虽欠侯英一碗精液,可没欠过你半滴,当心…”
骆天华一声厉喝,身随掌进。
九幽鬼女喝一声:“慢来!”
但见她人随声到,纤掌一扬,一蓬光雨迎面射到。
骆天华只得停步挥掌,劈飞冰魄神针,但一团粉红色的浓烟随即迅速扩展,九幽鬼女和侯宗俱退入浓烟之下。
罗端生怕崔、全、田三少年有失,浓烟一起,急退回原地,待浓烟由淡而清,九幽鬼女一行已无影无踪。二鬼婢和骆节的尸体还在地上,骆天华、侯英和三位老人正走向骆节尸侧。
他心念一转,忙移步上前,向骆天华一躬到地道:“小子误伤曾孙,还望老丈见谅。”
骆天华面带戚容道:“不必说了,死了还省得老夫受气。……”
再指向三老道:“这几倍都有后辈跟那贱婢走了,你说那贱婢是九幽鬼女,她名唤马美珍,又用冰魄神针,莫非是寒山一派的门下?”
罗端恭敬答道:“她正是马鸣积的长女。”
“好!总算有了主儿,不怕她跑上天去。”
“小子还有一事不大明白,尚望老丈指点。”
“什么事?”
“月前在这一带夺取神独内丹的龙虎两宗俱蒙面合力作战,虎宗甘受龙宗驱使,老丈可知其中因果?”
骆天华老脸微红道:“老夫也正因此事而来。”
罗端诧道:“难道老丈是今天才到?”



第五十一章 数典忘宗

骆天华才颔首道:“龙虎两大宗派,各行其是已久,但彼此直不侵犯,也无往来,直到最近才听说有什么崔卧龙和田天籁二位老人遍访虎宗,邀请与龙宗相抗。虎宗各宗主事先就知消息,多半避而不见,但一般年轻好胜、不听约束的弟子,恨不得有个机会走向江湖。小哥你所遇上的人,多半就是那班不肖子弟,但不知他们如何与龙宗合伙,小哥可说得更清楚一点吗?”

罗端道:“当时的事十分复杂,一时也说不完,老丈若果有兴,不如同往寻个宿处,容小子仔细禀告。”
当下把骆节草草掩埋,便即上路。
罗端趁机引见三少年,并也知道三老是毛虎宗毕成、黄虎宗第二代宗主卫刚、化虎宗第三代代主蒋木生。
经过这一场变乱,彼此间已消除隔阂,尤其虎宗诸老眼见九幽鬼女把他们的子孙、晚辈,蛊惑到六亲不认的田地,已是豪情大减,怒火大熄,边走边听罗端述及无量山夺宝的事,时而摇头,时而叹息,不觉已有一个大镇甸在望。

骆天华长叹一声道:“这真是武林浩劫,不料龙宗倒行逆施到此地步,再有冰原五子、雪峰三老推波逐澜,越发难以收拾。小哥哥身蒙不白之冤,有我五宗的人见证,其余八宗还不难促他醒悟,唯有那伙逆畜,披毛戴角行事,确不易……”

蓦地——
树丛里一声垂死绝望的惨号,老少诸侠同时停步。
毕成叫起一声:“不妙!”一步纵向树丛,又惊叫道:“你可是我逢儿?”
罗端和众人俱是一惊,飞赶过去,但见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仰卧倒地,面色已变成青蓝,身旁有一洼血迹,想是内伤不轻。毕成满面惶急,运用内功替伤者推摩。忙向身侧的侯英问道:“那伤者是毕老丈什么人?”

侯英怆然一叹道:“是他长孙毕逢,不知因何受这样重的伤。”
毕成推摩一阵,想是发觉自已无能为力,长叹一声,停下手来,老眼中流下两行凄凉的泪。
罗端忙道:“毕老丈!可让小子试试看。”
毕成叹息道:“小哥不妨动手,只怕……”
罗端获得允许,一步跨到伤者身侧,运起玄功,施用金鸡啄粟的绝艺,把伤者周身穴道啄了三遍,毕逢“恶”地一声,呛出一口淤血,随即睁开眼皮。
“哪一位老丈带有治伤续命……”
罗端一语未毕,毕成已急应一声,一连把三粒灵丹放人他长孙口中。
毕逢濒临断气边缘,获得内功和灵丹治疗,神志渐清,迟滞的眼珠向各人望望,刚接触毕成的脸孔,忽然一亮,叫起一声:“爷爷!”
毕成忙道:“逢儿元气大损,且别多说话,待我替你再推摩片刻。”
罗端接口道:“小子索性来个越俎代疱好了!”他把玄功运到极限,衣服被罡气鼓胀起来,虎宗诸老相顾失色。
但见他右掌抵紧毕逢心坎,左掌旋转抚摩,导气人窍。
经过不少时候,毕逢脸色转为红润,罗端衣服渐渐瘪下,脸色也有点苍白。
毕成忍不住叫道:“罗小侠!逢儿受惠已多,请不必多耗真气了。”
罗端微微颔首,收起罡气,静坐调息。
毕逢一跃而起,向他爷爷纳头下拜。
毕成挥泪道:“你这条命是罗小侠替你捡回来的,向小侠拜谢才是正理。”
那知毕逢颔命向罗端拜下的时候,罗端的衣服忽然一鼓,一股无形罡气竟把他挡退两步。
骆天华忙道:“罗小侠耗力不少,这时由他静息片刻,不必扰他了,毕世兄何致受此重伤,告知我等也好。”
毕逢满面愧色,望他爷爷不敢出声。
毕成正色道:“不必顾忌,但说无妨。”
毕逢长叹一声道:“逢儿无能教导,生此不孝儿女,玷辱家门。”
毕成一惊道:“难道是辉儿?”
“不是辉儿,是亮儿,她和几个少年在那边山上恣情调戏被我遇见,薄责她几句,要叱她回家,那知她居然反抗起来,掌劲又沉重得出奇……”
“反了,反了……”
毕成咆哮如雷,厉声道:“老夫拚却这条老命要把那贱婢处死。”
骆天华失笑道:“毕老哥儿安静些吧,女儿生心外向,吃过甜头,连她老子都被打得快死,那还看得起这隔了几代的老公公,我看还是留着这条老命喝喝老酒罢。”
毕成怒道:“你就是这样幸灾乐祸。”
骆天华笑道:“我哪是幸灾乐祸,事实就是如此,各有千秋,女孩子迟早要给别人调戏,何必如此烦恼?”
毕成听了半天,才知骆天华大发牢骚,不禁也解颜失笑道:“你休在这里说嘴,只怕事情落到你的头上,你就没这般惬意了。”
“我?”骆天华大笑道:“那时我骆天华必定参加一份,少年行乐耳,老当益壮,老年难道不该行乐?”
毕成气得骂出一声:“老混蛋!”
骆天华纵声大笑。
各人也知骆天华是一派宗主,这还不是愤激之词?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但是,在这哗笑声中,忽有人在远处接口道:“百年来出了一个立女为妾的方老怪,今天居然又见以孙女为妇的骆天华,端的是无独有偶,哈哈。”
起初,各人还以为是熟人开玩笑,所以不加理会,待听到最后的冷笑声,才觉得不大对路。
骆天华大喝一声:“是谁?”人随声去。
然而,他扑到声源来处,迅速勘察一遍,已是鸿飞冥冥,杳无人踪,只好回到原地连叫几声:“毁了!毁了!……”
毕成失笑道:“大丈夫敢做敢为,说得到就做得到,又说什么毁了?”
骆天华知他乘机报复,只好尴尬一笑,回头一看,罗端恰好功毕起身,灵机一动,忙道:“毕老儿且休说我,我这时忽然想出一条计策,你同不同意。”
“你说都未说出来,要我同什么意?”
“我忽然想到那伙蒙面贼行踪飘忽,不易寻找,罗小侠行道江湖,难免经常遇上,虽说艺业通玄,但一两套绝学使用多了,便易于对头零星学去。不如我们每一宗交出本宗绝学,由罗小侠一人承受……”
毕成不待骆天华说完,连声叫道:“毕某首先响应!”
其余三宗也异口同声,一致赞成。
罗端赶忙一揖到地道:“列位玉成罗某,自是无限感激,但是……”
骆天华急打断他话头道:“还有什么为难,可是令师不让你学别宗的艺业?”
“恩师并无此意,但怕在下一时学不完它,以致耽误时日。”
“这个倒毋须忧虑,武艺虽然浩如烟海,但又万流同宗,我们将要诀绘图说明,小侠随时可学,随地可练,待把武艺练成,再将秘芨焚毁就是。”
“小子敬领盛情了!”
骆天华见罗端作势下拜,赶忙阻拦,续道:“虎宗绝学,依例不传外人,也不收待传业。因小侠对我五宗俱有恩惠,不妨破例传授,也是平辈切磋之意,但有个附带条件。”
罗端忙道:“什么样的条件?”
骆天华笑道:“你若遇上各宗不肖子儿女孙和邪魔鬼混,能劝就劝,能擒就擒,能杀就杀,甚至于把男的充奴仆,女的充婢妾,也不怨你。”
毕成接口道:“照你这样说,还得把本宗令牌交给罗小侠使用才行。”
“当然如此!”
侯英皱着眉头道:“晚辈虽执掌一面令牌,但只有对本代和下代的效力,这事如何是好?”
骆天华沉呤道:“果然有点难处,但也无妨,罗小侠相机行事就是。再则上几代不至于那样舛张,劝说不听,照样可以力量对付,令牌不过作为本宗行事的凭证而已。”
经过骆天华解释,各宗代主一致同意,当下同往镇上住宿,各将本宗不传之秘和令牌交给罗端,并传下几句见面口语,然后作别离去。
罗端尽获五宗之秘,当然是一件喜事,但也为了赶学这些秘传,好销毁那些抄本,免得有失落之虞;他趁机指点三少年武艺,以致在路上耽搁不少时日,三少年固然获益不浅,但来到昆明府遍寻古迹名胜,酒店茶居,不但不见同门诸少年,连崔、田二老和闲云也无踪影。

然而,这一行四众不论在店里,在街上,总会遇上三三两两劲装人物对他们投以奇异的目光。
这一天,四小侠又登上武林人物时常聚会的“悦宾楼”,那知头刚伸上楼板,立闻有人笑道:“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郭老弟,你看看这几座小峰,可像故乡景物?”
当那人把话说完,罗端四人已走到楼上,有意无意地向那人瞥了一眼,见他眼珠清澈如水,年纪约三十上下,一领儒衫,丰神飘逸。
另一人和说话的人年纪相差不大,长像却十分古雅,但见他微微一笑道:“方兄想得太玄,故乡海阔天高,人奇物美,岂是这么座小峰所能比拟?”
罗端听说那人姓方,立即全神留意起来,信步走往空座,刚坐下来,又听到对方笑道:“郭老弟会错意了,滇池烟波千顷,四面也峰壑分明,反正此曲已终,只剩眼前几个小人儿,何不多游山水,自寻其乐?”
姓郭的笑道:“原来你老兄指的是人,我却误认为景,古话说:‘人杰地灵’,莫非那几座峰岗,还能够藏龙卧虎不成?”
全国维比同行二少年精细,见罗端入座之后,心神似乎不定,俊目尽向邻座打量,也低声问道:“罗兄难道已有什么发现?”
他这话虽是低声,邻座似已察觉,姓方的哈哈一笑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能不能卧虎藏龙,也只有前往看过的人才可明白。”
姓郭的咯咯笑道:“明知山有虎,故作采樵人,那是樵夫自有他的本事。若像你我这副鸡肋似的骨架,还抵不上半个拳头,若要上山采樵,只怕连骨头也被打断了,以小弟之意还是玩玩江上清风,楼中妙妓,冒充一下文采风流,做个温柔乡梦来得清闲自在呢。”

罗端听罢这席话,只觉得暗藏讥讽,却又不知道说的是谁。举目向滇池对岸望去,果然峰峦叠翠,雾罩烟笼,倘若置身其中,敢情会被别人误认是当世神仙。
但他目光一移,立又发觉另一副座头的四个劲装少年,正向说话那两位怒目而视,不由得暗忖道:“难道说的是他?”
但那两儒生浑如不觉,姓方的大笑道:“老弟年轻貌古,只怕楼中妙妓也不让你一梦温馨,要把你踢向床下哩。”
此语一出,四个劲装少年同时立起,其中一人在冷笑声中直往邻座,斜睨两儒生一眼,傲然道:“姓方的,你两个不在家里抱老婆,来悦宾楼嚼什么蛆,要不要小爷折你的肋骨,劈你的脑袋。”
方儒生面带惊容道:“老弟何许人也,肋骨如何拆得?我两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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