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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
“不太相信!”
“呵呵,那就问问你旁边的道侣,沈夫人吧!”紫衣人抬头望了望天际,单眼朝沈从旁边的一个姿色雍容,气质不同寻常的艳妇一点头,即笑道。
沈从侧眼瞥向了旁边的结丹修为的艳妇,没等她开口即听到了仿如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这艳妇更是一笑之下即道:“夫君,这是真的,当初陵道友找到我时,我也全然不信,最后我尽全力之下,耗去近三分之一灵力的一击也未能崩其防御,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的。”
“噢,真是此般御挡之能,我想他一定耗去了近半的精血,并且找到了一些异常之物融炼了进去,才能达到你们所说的那个样子吧。”
沈从对于旁边的艳妇所说之话可是深信不疑的,遂细细思索了小半会儿即分析道。
“唉,别谈他了,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确认这祭天台吧!”旁边的唐姓白衣书生却是话转口锋的说道。
“听说就在这几年,秦国的某地,也曾出现过祭天台的踪迹,但好象后面却是不了了之了,唐道友可是自秦国而至的,应该知道不少吧!”紫衣人随即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向那唐姓白衣书生询问了起来。
唐姓白衣书生当即解释道:“此事的确跷蹊,在下当时却是被人重伤,差点跟人同归于尽,经过数年的调养才得以恢复,可惜那事却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略有听闻罢了!”
“哦?愿闻其详!”
“听其中一位曾参与此事的道友所述,那祭天台为魔道的一个魔头所设下的诡计,意图将一众修仙者折服灭杀,但后来却发现那魔头竟然失却踪影,象是形神俱灭了似的,其他之事在下就不得而知了。”唐姓白衣书生没多少工夫即忆述了起来。
“魔头?什么样修为的魔头竟敢同时对付众多的修仙者?”紫衣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听说已是分神初期,并且早在当地建下了大型阵法,才能困囚众多的元婴修真者,哦,对了,听说还有两出窍期的老不死也在里面。”唐姓白衣书生只是淡淡的说道。
“嘿嘿,唐道友,这次不会又是被设下了圈套了吧!”那位紫衣人射出了一束不太友善的目光,连带一旁听得有些颤抖的沈从二人也不禁警觉了起来。
他们知道这唐姓白衣书生早已晋身元婴后期,而另外三人当中只有那位陵道才是元婴中期,紫衣人与沈从才仅仅只是元婴初期的修为,要真突然发难的对他们下手,的确是吉凶难定。
更何况,这次前来此地也是这唐姓白衣书生所邀,早已是身经百战的他们也不是白活的,自然小心警惕起来。
“你们的意思是,怀疑我?”唐姓白衣书生身上灵光骤然一闪的激出丝丝灵气及惊人的灵压出来。
“这祭天台是在下自家族的大事记中查录出来,再经过千百次的推敲,才得以推导出此地来,要不是在下对于阵法一途并无深谙,否则也不会力邀你等前来,若此时犹存戒备之心,那就趁现在请回吧,在下就不远送了!”
唐姓白衣书生刚一说完,即脸色一凝的木衲起来,并瞬飞到了紫林顶上的一株巨树枝干闭目敛息起来,场面一下子变得异常的紧张起来。
紫衣人却是嘴唇微动起来,但竟听不见他说出任何的话语出来,旁边的沈从俩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束手的凝滞于当场。
此时,那位在下面紫林里面的陵道竟双目圆睁,一下子即从盘膝的修炼当中醒转过来,扬手卸去了头顶上的青花碗,朝那紫衣人瞪去两眼,即身形一晃的朝着那唐姓白衣书生遁飞而去。
沈从二人这才与紫衣人相互交换了眼神,两人顿时都苦笑了一下,即沉默了起来。
就在那五人所在紫林往南百里之地,一只形如花蝶,却飞得如同老鹰一般,展翅翱翔的奇蝶落于一个脸孔稚嫩的孩童身上,细细的抚摸着那只有人般高大的飞蝶,竟以一个异常苍老的声音说道。
“哼,祭天台,就你们这帮元婴期的垃圾就想染指,只怕是有去无回的!”
但这孩童却是一顿之下又继续自语道:“嘿嘿,不过这要真是祭天台的话,的确十分适合我作为瓶颈的突破之匙,就让你们争争吧!”
随后,这个依偎在巨蝶旁边的孩童却是口里吐出数个奇怪的咒文,竟迎风一吹的涨大了好几十倍来,一下子就将孩童与那只巨蝶给包裹了起来,朝空中遁出去数秒即离奇的消失不见了,竟仿佛就是会那传闻之中合体以上修为方能参悟的瞬移一样。
这只巨蝶与那孩童走后,原地竟蓦然出现了一只青面獠牙,形似虎猫,却于背上长着两对绿翅,体型才仅仅是孩童般大小的妖兽,睁开它深绿颜色的双眼朝着虚空望了过去,眼珠子滚转不定,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但见此只妖兽竟然对空狂“嘶”了一声,声音清脆而绵长,入耳之下如同天籁般的,回响不止,随后此只青色妖兽竟跟那孩童一样,蓦然的就此消失了。
原先的一切又回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来过一样,地上一点痕迹也没有,即使数个小时过后,上官草自此经过,也难以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妥来。
197外延咒
更新时间:2010622 5:52:09字数:3079
外延咒
朝着叶坠岭的方向而去,上官草是一路上催动脚下飞靴,一边断续的释放灵识,辨识出自己身周的各个方向上所存在的变数。
飞遁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上官草终于在一片遍地青绿藻类,足有两三人高的覆盖绿植之地停了下来,将他手上握有的中品灵石给放了回去,手掌一晃之下,那把熟悉的湛蓝长剑已然把持在手。
“出来吧,别再藏头露尾的!”
上官草朝着叶州州城的方向,压出自身的灵力,放声大喊出来道。
这声波随着上官草的话音竟如翻滚波浪般朝着远处扩展开来,将地上无数的藻类都给弄得摇摆不定的。
而上官草说完了没过多久,两道一黄一红的遁光极速的激射了过来,转眼就划出了一个回折给飞纵了下来。
“嘿嘿,这位小道友可真是皮细肉嫩的,我想吃起来绝对有滋有味的!”此时那道黄颜色遁光下现出了一容貌猥琐,脑满肠肥,露出一排白得带点邪气的牙齿的丑陋之人,“吱啦吱啦”的一边磨牙一边说道。
“结丹初期!”上官草心头不禁冷冷的一颤,但已经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一瞬即恢复了正常,朝另外一人扫了过去。
“那,那不是天蝉坐骑,纹符宗所办坊市拍卖的那只艳红如血的天蝉坐骑!”
上官草暗暗的吃了一惊,而此个驾驭着天蝉坐骑的人居然就是两天前,藉着一些不成文的理由,肆意骚扰小月祖孙的其中一人,上官草当时为了息事宁人,就为他们赔了数块中品灵石了事。
但今天,这人竟带上一个结丹初期之人跟踪自己到此,很显然就是自己“露富”了,遂冰冷怨毒的眼光旋即射出一丝寒光出来,鼻子也在此时张张合合起来。
“关前辈,这人身上的灵石绝对不少,但不可轻视,他的宝物应该也有不少,而且匿形帕也被他拍走了,小心他藉此逃走!”那位筑基后期的少年小心的提醒着。
那猥琐的结丹丑人竟哈哈大笑起来,道:“呵呵,这小子才仅仅筑基后期,凭我们两人还制服不了他,而且他要在我的锁定之下逃命?绝不可能!”
筑基后期少年听了如此淡定的话,原先浮动不安的心就此安定了下来,并将天蝉坐骑收了起来,摸出一根中品的双樱枪来,就要开战的样子。
见到此番阵仗,上官草却冷静了下来,之前他发现了自己附近的危险,旋即也停止了吸纳灵石来恢复灵力,现时的他相信短时间内绝对可以将此两人轻松的处理了的。
“你们做这番勾当也不少回了吧?”上官草冷眼瞧着对面的两人,仿佛就象是看着两尊石像似的,丝毫没有一点点的恐惧,这不免令到筑基后期少年再次泛起了涟漪,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呵呵,既然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也不作隐瞒,也要你死得安心一点,我截杀过的人足有上百人之多,你满意了吗,认命吧!”结丹丑人豪情的叫嚷起来,附近之地当即响起了他所发出不绝于耳的回声。
“哦,我恐怕这次并不能让你如愿了!”上官草说话依旧是冷冰冰的,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怯意。
“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猥琐的结丹丑人抖出一条软鞭,同样是中品的,望向上官草却发现他已经剩下了一个残影来。
而这时的筑基后期少年扬手举起了那根双樱枪,但却发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这已经炼化的双樱枪竟然沉重无比,仿佛无法操控的样子,当即冷汗直冒,尝试了一小阵无果之下只得将那双樱枪给扔地上去了。
“小于,干什么啊,你……”那猥琐的结丹丑人话还没说完,已经发现了上官草正朝自己急奔而来,顿时不再理会那个叫小于的筑基后期少年,往他一甩,软鞭已击向行进中的上官草而去。
而上官草却是自手上一晃,即飘出来了一张画满了金字的符咒,手上幻影般的点入少许的灵力,即见这金字符咒竟一下子化作了一个金球,闪过一道耀眼光芒,随即注入到了湛蓝长剑当中去了。
“外延咒!”
那猥琐的结丹丑人却是一惊的迅速收回了自己的长鞭并急速的暴退至数十米外,而上官草则马上冷笑一声的朝之急奔过去,待到追至一段距离之下,上官草即扬刀猛然的一挥。
顿时,一道达至近百米长短的金光剑影“嘶”的朝那猥琐的结丹丑人拦腰扫了过去。
凌厉的呼啸声异常尖锐的响起,那道金光剑影竟瞬间已击至了他的身边,顿时那结丹丑人面容变得扭曲起来,显得更加的猥琐丑陋,但随即见他竟放出一金黄的护体灵光,硬生生的将那金光剑影给挡了下来。
“嘭!”
猥琐的结丹丑人身周竟扬起了倾天的巨风,一下子就将那附近数十米范围内的所有驻地植物全卷上了半空,这一带的竟漫遍了青绿之絮,混乱不堪。
上官草则冷笑了一声,随后则更是提起了那把湛蓝长剑,双手抖然紧握,对准那猥琐的结丹丑人当头砍了下来。
面对一个筑基后期的修真者,这位结丹丑人绝没有想过会战得如此的不堪,原本以为轻易就可以拿下的人竟然变得如此的狼狈,实在太出意外了。
但他毕竟是高一个等级的人,信心一下子就恢复了过来,上官草的金色光影再次巨砍而下时,竟从腰间储物袋之中摸出一根尺许大小的玉杵来。
两手接连的掐诀,顿时,那支玉杵一下子暴涨了数十倍大小,顶着下削的旋风,硬迎了上去。
但见上官草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之色,湛蓝长剑砍下之时却见那金光剑影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就在电光火石之际,上官草已然将掌中的湛蓝长剑笔直的往结丹丑人捅了过去。
这当口,湛蓝长剑前面霎时复现出来的金光剑影马上暴涨了数十米,一下子就到达了猥琐的结丹丑人跟前。
“糟!”
只闻那结丹丑人闷哼一声,当即脚下连点,但如此骤然的后退哪及得上赶到的金光剑影,上官草却是一瞪之下也发现了这一击足以将其重伤,遂也流露出欣喜之色来。
但见那结丹丑人竟然自口中喷出了一口清血,随即“嘭”的一下短而尖的声音出现,那结丹丑人竟一下子暴退了数百米之外而去。
见此,上官草也没有丝毫的意外,这种牺牲精元的遁术他也是懂得一二的,只是冷笑了一声,即回头朝那仍旧吓得有些瞠目结舌,呆住了的筑基后期少年望了过去。
只见此人现如今已经是面如土色,微张的嘴巴都没有再合起来,而他脚下的双樱枪竟一颤一颤的嗡嗡直响起来。
上官草脚下连点,随即挥起手中的湛蓝长剑用尽力气的挥舞了过去,顿时又见到一数十米长的金光剑影拦腰斜斩了过去。
就在这当口,筑基后期少年竟似是复生了似的,居然原地消失不见了,上官草微微吃惊之下,冷冷的自语道:“哼!土遁!难得又是一个单属性的灵根之身,不过,可惜了,竟如此的心术不正!”
原来,这单属性灵根不单单是修炼的速度得天独厚,而且几乎都能与其属性浑然一体,水乳交融的,所能使用的遁术更是能达到随意即可施展出来的。”
上官草对此略微的想了想,即行疾步走至那双樱枪之前,口中喷出了几个符文来,将双樱枪给封印住,随后就将其放进了腰间的储物袋之中去了。
就在双樱枪消失的同时,一丝微弱无比的光线悄然闪过,竟隐隐游进了上官草的胸怀里,就此消失不见了。
此丝光线当然就是他原来祭炼的淮丝。
匆忙的收拾过后,上官草却是跳了起来,朝地上轻的灵识一扫,随即发现了一个灵力波动的奇怪之地,马上挥起了手中的湛蓝长剑朝之挥了过去。
“嗖,沙!”
湛蓝长剑所幻出来的金光剑影竟在地上划出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