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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数天之前的秦国境内,秦都东南方向万里之外的一座状如宝剑倒插之剑柄一样的山上,一位身披银袍的老人家正盘膝坐于某间隐秘石室内的,青紫相间的石床之上,吸纳运气之中。
此位老者运诀似乎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旁边要是有人注意到他的话,即可见到此位紧闭双眼的老人家环绕着眩目的三色霞光于身体周围,而且他黝黑的脸上还不时的弹射出青色之光芒,好象某物正在呼之欲出的样子。
这时候,紧闭的石室外面却飘进来了一团白雾,如同小旋涡般的围着此位银袍老者转悠,还“吱吱”作响,但就是不敢再近寸步。
银袍老者却只是眼皮子微微一动,一副无动于衷瞧之不见之态,手上却极为忙碌的,还在连续的变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动作。
随后老人家一声极为低沉的闷哼,眼里顿时光芒大盛,大嘴猛的张开,一只如幡似旗的小棍子,闪闪透明的四角之帆布满了青绿颜色的怪异咒文,根生于小棍子之上部,“噗”的飘飞了出来。
而这时候老者却已经扬起手来,一只幻变出来的青色大手马上将青绿的小棍子捞起,转而送回了跟前仔细的端详起来。
要是上官草在场,一定会惊叹此人的小棍子,原来此棍正是一只达到了极致的上品令旗。
“唉!只差一步,就只差一步!可惜,真是可惜!”这银袍老者口上再次一张,此根青绿颜色的令旗已然被缩小并收回口中。
再次随手一捞,那团白雾已然飘飞过来,银袍老者释放的灵识一嵌入,马上惊讶的弹地而起,失声喊道:“嘿嘿,又有此等妙事?只是不知道这次是否当真了。”
银袍老者灵识一扫石室之中,袖袍狂扫之下,一阵清风带过,堆放在密室里面的数十根阵旗被收回了其腰间储物袋之中去了。
随后,老者身形一晃,已然飘出密室外面,数秒之后出现在了一处光滑如镜的水平之石地,眼睛直盯着远处无尽的虚空。
此时银袍老者抬手一掌扬出了一卷青绿光浪,直冲云宵,少时他的身旁却站了一个身着儒衫的中年人。
“嘿嘿!铁道友果真是我的福音,每次都有妙事带来。”那位银袍老者脸上皱纹一折,即对旁边才刚显身出来的中年人说道。
“哦,娄道友此语却属不妙,稍有渺视在下之嫌,在下这元婴中期的修为说什么也要跟你这元婴后期的拚上一拚。”这时候那位刚站稳脚的儒衫中年人却佯怒道。
“呵呵,在下失言,见谅见谅!”银袍老者一抱拳展,两人皆相视一笑,适才的尴尬一扫而空,场面立时变得轻松起来。
这一青一老两人正是血泊山外同开禁制的娄姓的银袍老者与那儒衫中年人铁兰。
“呵呵,上次我门下弟子给采出来的孽株可属上品,娄道友应该也合用吧。”铁兰扫了扫此个娄姓银袍老者之体道。
“还真要多谢道友了,我想道友这位生意人也在血泊山腰牌之上赚去不少了吧。”娄姓老者眼睛一眯道。
“唉,别说了,要不是我汤桥门下弟子众多,且大多是筑基之辈,要不然也不想再揽下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了。”儒衫中年人铁兰轻声叹息道。
“呵呵,这几届的人数确实是少了许多,但往届数以千计的人踊跃而至,连旁边的大燕国都前来趁热闹的,最近的这两届就算是行行德吧。”娄姓中年人一顿即道。
“要不是那些人都如此的贪心,多造杀蘖,弄得最近几次越来越多人丧生于里面,也不至于会造成今天此种局面。”铁兰还是不住的摇头,在娄姓中年人眼中他这两届的损失还确实不少。
两人沉默好几,娄姓老者才一甩身后的银袍,道:“铁道友传音符之中所说之事可是真的?”
“嘿嘿,想不到相交多年,娄道友还是不相信我之为人,曾几何时我骗过娄道友你了?”铁兰轻声哼道,不快之色跃现。
“呵呵,铁道友也知道我这人一心向道,直来直去,绝不拐弯抹角的,希望道友别介意。”娄姓老者脸上折子颤抖了起来。
“还是说回正题吧,这次天坛山发现的祭天台禁制可是千真万确的,我的几位相交都知晓了消息,正在赶去,听说大燕都赶来了不少的元婴期之人,连我们秦国传闻之中的那两个老不死,出窍期怪物都要赶过去,这次可以说是人员最多,消息最最可靠的一次啦。”铁兰一口气将其所知都全讲述了出来。
“不过此次的祭天台禁制如此多人前往,龙蛇混杂的,我想还是结伴同行相互照应的为好,故而前来邀请娄道友同去,另外嘛……”铁兰说到此处,已然改成了传音,把之后要说的都密传至娄姓老者脑中。
“嘿嘿,铁道友在我这末剑山都如此小心,果然心思缜密,那东西我虽没有完全炼成,但对付一些禁制,凭我秦国第一阵法师的名头不说十拿,也有九稳了,道友大可放心吧。”娄姓银袍老者剑眉倒插,锐目电射般大放寒光。
“那就好,我们先去天坛山一走,事毕再去处理那个该死的禁制吧。”铁兰轻咬牙关道。
“就依你所言,不过那天坛山距离此地也不近,我们就此出发吧。”娄姓老者掐指算了算即刻说道。
“呵呵,不急,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定然能在两天之内赶到的。”铁兰悠闲的抬头望天,轻弄衣服的说道。
“既然已经知道那祭天台的具体位置,只怕会被人提前进去捞了好处,那我们可就不太合算了。”说罢,娄姓老者一甩银袍,马上,从储物袋之中拍出来了一把金色飞剑,连续的打出好几道法诀,嵌入了一些符文,跳上飞剑冲天而去。
“这老家伙,都已经近千年的寿元了,还这么心急,要真会提前开启,我还会来此约你去,况且祭天台相传只是连接上天之用,前人也没有提起过有什么宝物在那里,而且祭天台只是对出窍期之人参悟天地有作用,对于我们这些元婴期之人却如同鸡肋般的存在,一旦捅不破出窍期此道薄纱,只能望台轻叹了。”铁兰如是般想道。
不过想归想,铁兰还是自其腰间储物袋摸出来了一根青绿颜色的小锏,非金非玉,口中轻轻一吹,立时增大不少,一跃上去,已然随此锏飞驰而去了。
两日后,那娄姓老者与那铁兰已先后到达了天坛山附近的百余里处。
“娄道友,不必心急火燎的,就算真的是传闻中的祭天台,也要在月圆之夜,明月当空之时方有可能被开启的。”铁兰灵光有些暗淡,摸出来了一颗丹药服下喘息了一小会儿才说道。
娄姓老者却一脸闲定之色,望向灵压轻浮不稳的铁兰,张嘴说道:“嘿嘿,铁道友此言差矣,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我已在元婴后期顶峰,即将突破至出窍期了吗?”
铁兰很不相信的目光望向娄姓老者,却丝毫看不出来他即将晋级的一系列表象,疑惑问道:“娄道友是否感应错了,在下可是没瞧出半点迹象啊。”
娄姓老者笑而不语,猛的胸膛一展,青光大盛,随后更是一阵的狂笑,顿时可见其环绕在身边的淡色灵压立即的彩光逸逸。
“啊……”
铁兰不由得退后数米,再次一扫娄姓老者才惊呼出来。
半饷,娄姓老者双手猛的一拍,周身之光已经消而不见,又回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恭……恭喜道友啦!”铁兰此时竟变得有些结舌,缓缓的说道。
“呵呵!恭喜娄道友后期顶峰,元婴出窍,已是所去不远!”
这时候千米之外一道沉重浑厚的声音破空而来,而只是两三秒的工夫,一个头扎小鞭子,腰缠一只小锤子的童子模样的鹤发之人出现在了娄,铁二者百余米之外。
“哼!田登,你来此作甚!”娄姓老者手上一握拳头,狠狠的盯着对面之人怒道。
“嘿嘿,娄师兄,此地并不是你的末剑山,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那叫田登的鹤发童子却轻笑言道。
“几十年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你这师门败类要让我再遇上的话,定斩不饶,今日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娄姓老者已摸出来了一根三四米之长的锁链,准备要冲上前去之态。
“哼!你这冥顽不灵的师兄,虽然我现在依然只是元婴中期,但却并不怕你的。”田登依旧的笑脸相迎,但却丝毫没有要应战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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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天坛山风云二
更新时间:201052 6:18:23字数:3283
天坛山风云二
“娄道友,天坛山的这单事在我们秦国是人尽皆知,而且在下也是从田道友之手得来的消息,天坛山开启已在这几天了,希望道友能以大局为重,稍候再行解决恩怨如何?”铁兰立时奔至两人之间,筑起达至三十余米的防护,劝阻起怒意正盛的娄姓老者。
“好,看在铁道友的份上,我们的恩怨以后再算,哼,滚!”娄姓老者高声喝道。
“唉,当年的一件小事,竟然记恨到现在。铁道友,我先行一步去了。”田登给铁兰一拱手,立即化作一道青白遁光往天坛山疾驰而去了。
“娄道友,依我看,你还是稍安勿燥,此个田登可不要轻易与之交手,你刚才有没有留意到他腰上的小锤子?”铁兰瞅瞅早已远去不见踪影的田登才说道。
“哼,他的事我不想知道,但当年此贼子竟毁去师傅之肉身,令已夺舍一次的师傅无法重掌肉身,寿元大减之下含恨而终,再碰上他,即使舍去性命也要灭杀此等恶贼。”娄姓老者遥望远处,一双牙齿被他压得作响,手里猛的一弹,一道青芒射出,地上顿时出现五六米的大坑,着实可怕。
在修真界之中,无论人魔兽,皆可夺舍一次,但却仅此一次,无论你有多高的修为都不例外,但凡二次夺舍者,三天之内必无疾而终,屡试不爽,从没有人能逃脱此种桎梏,视为天罚。
铁兰这时候稍稍凑近,低声说道:“田登腰缠的那把小锤子不收至其储物袋之中,似已达到了极品,单凭此只锤子已可拉平与道友你的修为之差,他日一旦碰上,绝不能小视此人。”
娄姓老者眼中一闪,不由得回忆起刚才之事,半饷才哼声道:“哼!此贼子竟能寻得极品灵器,看来我还要重新估量他了,但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铁道友的提醒。”
“客气客气!”
二人又边赶边聊了一会儿,即动身继续前往那不远的天坛山上。
天坛山,其实就是一个天然的位于山顶的盆地,由于其状如坛,故而秦人才将之命名为天坛山。
这座天坛山拔高也有五千多米,而里面的“坛心”位置却仅有三千米之高,当下可知此坛心竟内陷达二千余米。
而就在这天晚上,万里无云,皓月当空,照得漆黑之地犹如白昼,娄铁二人已然各自架器遁飞落至坛肩之地。
释放的灵识扫了过去,十来个高矮不一之人正立于坛肩的各处,同时也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
娄姓老者敌视的田登也悠闲的独自站在了距离娄铁二人三千余米外的坛肩位置,与他们相互对望了起来。
细瞧坛底也有十来人处于下面各处,三三两两的各自聚到了一齐,瞧情况应该是属于某些宗派或者修真大族的同宗之人。
而来此天坛山的全部都在元婴修为级别,他们二人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不知好歹的丹级之人来趁此热闹,而出窍期的老怪物至此却也都一个不见。
稍等了数十分钟,圆月之光已有近半投进了天坛山的“坛心”之地,而娄姓老者却心神一颤,心灵却无形中悸动起来,一副心绪不灵的样子,暗暗的掐指开始算起了些什么。
“娄道友,怎么回事?”铁兰感应到了娄姓老者不同寻常之举,不由得询问道。
娄姓老者并没理会铁兰,依旧双指不断的掐伸,口中还暗暗的念叨起来。
铁兰此时并没有再去打扰娄姓老者,但他却四处张望起来,没多少工夫又重新的将目光落回至了娄姓老者身上。
“唉……”
娄姓老者一声长长的叹息,而旁边四五米远的铁兰听之却心神凛然颤栗,问之:“娄道友刚才可是用得自于大燕的周卜来算此行的凶险?”
“恩,道友可信在下?”娄姓老者沉声轻叹道。
“娄道友的周卜之术可谓精妙,上次即已助我二人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嘿嘿,要不是在下没此惠根,早向你讨教此预占之术了。”铁兰轻轻的一点头,投去了信任的目光道。
“刚才算了一下我们此行,竟是一凶一险,极为不祥之兆,我想我们还是立即返回的为妙。”娄姓老者不由得又是一颤,机灵了一下,呆望着远方,若有所思。
“娄道友,会不会算错,要知道你我已几近人界顶峰,除了一些不世出的出窍期怪物,能威胁到我们性命的却几乎没有,至少逃生此途是绝对不是问题的,而且祭天台的盛事并不多见,你也差上一点即可晋级出窍期,还是呆过了此个月圆之夜再走不迟啊。”铁兰听闻娄姓老者之言也是心头涌起少许寒意,但才沉吟半刻即稍作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