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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特微微的点了点头,缓缓的下了马车。
看了一眼李文。渊的马车,发现他也是刚下的车,看到伊特正向他看来,缓步的向着伊特走了过来。
顺着李文渊身后的马车,伊特正好也那周冰颜此时也正被两个丫头扶了出来。
周冰颜看到伊特的目光看向她,微低螓首向着伊特微微礼了一礼,这才被两个丫头缓缓的扶下车来。
伊特见她面色依然苍白如昔,也不知她有没有再找大夫确认一下,微微的点了点头,便转过头去看向从前方走来的郑镖头。
“元公子,李公子,两位公子辛苦了!”郑镖头来到伊特的身前,看到伊特与李文渊后马上抱拳拱手道。
“郑大哥也辛苦了,不必客气!”伊特同样抱拳微笑道。
“郑镖头不必客气!”李文渊也抱着拳回道。
“两位公子客气了,这是郑某应做的。”郑镖头拱手客气的回道。
伊特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客栈,这间客栈前面有二楼,门前挂着一个幌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栈”字,门的正中间挂着一块有点陈旧的牌匾,上面有鎏金大字写着四个大字悦来客栈!
这就是传说当中的“悦来客栈”?话说,不管是小说还是电视剧,如果说什么客栈最出名的话,莫非这间悦来客栈了。纵观整个古代客栈使,从唐朝到清朝,这悦来客栈从来都是存在着,而且出镜率一直都还是颇高。
“今天我们就要在这间客栈住宿了,郑大哥?”伊特向着郑镖头问道。
“是的,二位公子请先入内,在下安排一下后面这些马与马车再进去。”郑镖头抱拳道。
“嗯,那我们就先进去了,郑大哥就先忙吧。”
说完,对着郑镖头点了点头,带着李文渊走进了客栈。
站在客栈门前的一个小二,看到伊特走了过来,连忙点头哈腰的道:“两位公子请,二楼有雅座。”
微微的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楼下正在吃着饭的客人,眼中精芒一闪而逝,跟着店小二来到了二楼的一张邻着窗户的空桌面前。
缓身坐了下来,店小二拿着手中的抹布将桌面擦了擦,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分别放伊特与李文渊的身前,道:“两位公子请用茶,两位公子想用点什么?”
伊特从衣服中摸出一块五两的银子,放到店小二的身前,道:“随便整几个小菜,然后准备两间上房。”
“好咧!两位公子请稍等,小的马上就去准备。”店小二眉开眼笑的拿起桌上的银两,答应了一声之后,然后跑下去准备吃食与房间了。
“元大哥,明天就要到上京了,这一路辛苦你了,只要我回宫,一定会重重的感谢你的。”李文渊坐在伊特的对面,看着伊特感谢的道。
伊特看了一眼李文渊,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润了一下喉,然后才道:“不用客气,而且也不要大意,明天才能到,这段时间里面你还是小心点好。”
“呵呵,元大哥,你太小心了,我们都走了如此之久了,也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再说明天就要到上京了,量那些贼子如何的猖狂,难道还敢到上京行凶不成?”李文渊也抿了一口茶,微笑的道。
伊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的的一笑,将杯中的茶水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又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
一个多月以来,这一路以来都看似风平浪静,可是伊特知道,这可能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风雨来临之前越是平静,那暴雨到来之时就越是狂猛。更何况,这一路之上,虽然再也没有人来袭击队伍,但身后一直不近不远的吊着几只尾巴。虽然这几只尾巴一直都是换着身份与衣服,而且还相隔几百米远,但哪里能瞒得过伊特的神念。
之所以没有告诉李文渊与郑镖头一干人等,只是就算是他们知道了,也只不过是造成这支队伍的恐慌而已。
约半盏茶的功夫,郑镖头也安排好了下面的事情,与几名威武镖局的镖师一起走了上来。看到坐在窗旁的伊特与李文渊,与那些镖师低语了几句,让那些镖师找个位子坐,而他自己则向着伊特两个走了过来。
“元公子,李公子!”郑镖头站在桌旁抱拳拱手道。
“哦,是郑大哥啊,坐吧!”伊特微笑的坐了个请的姿势。
郑镖头笑着指着坐在另一边的几个镖师道:“不用,不用,郑某只是过来问候一声,那边几位兄弟还在等着郑某,所以在下要失陪了。”
伊特微微一笑,这一路上这个郑镖头倒是一直如此,只要他们先上来,他就会跑过来问候一声,而且从来不坐下,这他也习惯了,当下点了点头,道:“那好,郑大哥请便!”
“好!”郑镖头抱了下拳,转身走了回去。
郑镖头走后,那店小二便将饭菜送了上来,随便吃了几口之内,伊特与李文渊便站了起来,与郑镖头等人打了声招呼,便叫小二将他们带到了房间之内。
伊特进到房间之内,便坐到了床上,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子时
上京
整间密室大约有一百多平方左右,密室之内有着两排长长的石桌,两旁的石桌之上各放着几十盏的油灯,几十盏油灯全被点着,将整间密室照得一片通明。
密室前后各有一门,此时门已被严严实实的关上。密室的正中央放着一张长长的屏风,将整间密室隔成两半。屏风的两侧各放着一张石雕的太师椅,而此时的太师椅上正坐着两个身穿大蓬袍,脸上带着青面与红面獠牙面具的神秘人。
“现在狗皇帝的行踪到哪里了?”带着青色面具的黑袍人开口问道,只见他整个人都被包裹住黑蓬袍之内,发出的声音更好像是经过刻意的改变般,根本就听不出到底是男还是女。
“据今天收到的消息,应该是到太常县了,明天便会回到上京!”那个带着红色面具的人缓缓的说道,只是他的声音也如同那个带青色面具的人一般,根本就无从知晓面具后面藏的到底是男还是女。
“哼!”青色面具冷哼了一声,道:“怎么到现在还不动手,你想让狗皇帝回到京城吗?还是说你有把握让他回得皇宫,然后在皇宫之内将他杀了?”
“嘎嘎嘎!”红色面具笑了笑,道:“我当然没有把握在他进皇宫之内杀了他,就算现在他是个傀儡,但怎么说他都是一个皇帝,皇宫之中那个老不死的和阴阳人可不会坐着看着他死。不过,你不是也动过手吗?怎么,丞相大人都没成功吗?”
“哼!你调查本相?”青色面具怒道。
“嘎嘎嘎!别发怒,我可没有去调查丞相大人,只是小皇帝一出京城我就已经叫人注意他了。”红色面具不以为意的笑道。
“哼!量你也不敢,本相的确是动过手了,只是都让他跑了,而且现在狗皇帝的身旁还多了一个高手,你们要快点行动,本相不想在皇宫之内看到那个狗皇帝。”青色面具说道。
“嘎嘎嘎,我知道你明天安排了一些事情,放心,我到时候自会派人去的。”红色面具拍了拍手中的太师椅道。
“嘭!”
青色面具陡的站起身来,一抬手,狠狠的往太师椅上一拍,一声爆响之后,那石雕的太师椅竟然被那带着青色面具的神秘人拍得粉碎。
“花幽,你别欺人太甚!”戴着青色面具的神秘人看着屏风对面的那个人影,怒喝道,声音更是在密室中徘徊了许久,将两旁的油灯震得摇曳了起来。
“老丞相息怒,年纪这般大了,火气可不能这般的大啊,不然对身体不好。”那个戴红色面具的人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之上,慢悠悠的开口道:“这件事也是巧合,谁想到丞相大人竟然与在下的心思不谋而和,在下的属下也是在调动的时候才看到丞相大人您的调动的,真的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嘎嘎嘎!”
“哼!”那个戴着青色面具被叫老丞相的神秘人又冷哼了一声,虽然知道对面说话的那人十有八九是在说着假话,但他还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这件事还需要他们,等这件事做完之后,自己再慢慢的收拾他们。
“那你要快点行动了,你们花幽什么时候做事如此拖沓了?”戴着青色面具的人冷冷的看着对面那个坐着的人影道。
“嘎嘎嘎!这是当然的,受了钱财,替人消灾,这一向是我们花幽的原则,只是丞相大人,我们这个价格是不是要重新商量一下?”戴着红色面具的神秘人好整以暇的道。
“什么,价格之前不是早就谈好了,难道你们花幽还想半途加价不成?”戴着青色面具的神秘人捏了一下拳头,两只拳头顿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密室之中甚是清脆。
“没错,据我们调查,那个高手至少是上一品的高手,有可能甚至是宗师级的绝顶高手,所以我们决定了,如果丞相大人不加价的话,这单生意我们宁愿放弃,毕竟如果对方真的是宗师级的绝顶高手,就算是我花幽,也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了。”戴着红色面具的神秘人开口道。
“什么?”戴着青色面具的神秘人惊呼出声,在密室内徘徊了两步,然后看着屏风对面的人影,仿似真的能透过屏风看到对面的那人般,一字一字的道:“上一品或者宗师级高手?你们没有搞错?”
戴着红色面具的神秘人微微的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搞错,我们之前就派去了上二品的高手想去刺杀,但还没接近,便已经感觉到了有人在一旁窥视,这种感觉直接上我们派去的人放弃了这个任务。要知道,能让上二品的高手感觉到被窥视的,那只有上一品以上,而让一个上二品高手直接放弃任务的,那个人不是上一品的巅峰,便是已进入到了宗师级别。”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是那个老不死的?不可能,不可能,老不死的一直都是坐镇皇宫,除非皇族面临重大危机,或者有人直接闯入皇宫,不然他不可能就此出来,他的责任是保护皇族,也不是保护那个傀儡皇帝。而那个阴阳人,还在那个老太婆的身边,那个老太婆虽然也不想他死,但也不可能让那阴阳人离开她的身边。
戴青色面具的神秘人在密室之内徘徊着, 而另一旁的那个戴红色面具的神秘人则背kao着太师椅,微闭上双眼,不急不躁的等了起来。
“你们想加多少?”沉吟了一会,戴着青色面具的神秘人停下脚步看着对面的那个人影。
“十万两,黄金!”那个戴着红色面具的神秘人睁开双眼,口中缓缓的吐出一句话。
戴青色面具的神秘人瞳孔猛的睁大,双眼看着对面的人影,呼吸也变得粗了出来,压下极怒的声音道:“十万两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你们花幽还真是好大的胃口啊!”
“丞相大人别听错了,是十万两黄金,是现银,这一次我们花幽不收白银和银票。而且,丞相大人,杀一个宗师级的高手,我们可是要派出一位宗师高手哦,难道您不觉得这个价钱已经很便宜了吗?”戴着红色面具的神秘人背kao着太师椅背,好整以暇的道。
戴青色面具的神秘人思衬了下,开口道:“为什么这次只收黄金?”
“这个,本来是无可奉告的,不过丞相大人既然问了,我们花幽总不可不给面子,这一次单单要黄金的决定,并不是我们花幽决定的,而是由这次出手的宗师决定的,那位宗师大人好像很喜欢黄金,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请丞相大人海涵了。”戴红色面具的人一说到那个要出手的宗师,身体马上从庸懒变得笔直,仿似是非常的崇拜他一般。
“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本相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哪里能筹到如此多的黄金给他?”戴着青色面具的神秘人心里快要把那个宗师级别的高手给骂死了,这怎么一会事啊,不就是钱嘛,白银和银票不也都是钱,而且白银看起来还多,银票带起来还轻,哪像黄金,带起来重不说,还晃得刺眼。
“丞相大人莫急,我们花幽又不是想叫大人您一次付清,大人先交三万两的定金吧,事成之后再交那剩下的七万两,想来丞相大人定不会为了区区的七万两黄金而跟一个宗师作对,跟我们花幽做对吧!”戴红色面具的神秘人看着屏风另一头的人道。
“哼,本相是一个会赖帐的人吗?等着,本相马上回去叫人将三万两黄金抬来。”戴青色面具的神秘人冷哼一声,一甩袍袖,向着石门走去。
“那本使就在此等丞相您的黄金了。”戴红色面具的神秘人依然坐在太师椅上道。
那戴青色面具的神秘人推开石门,转头看了一眼屏风之后坐着的人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大步跨出而去。
等到那戴着青色面具的神秘人走后,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戴红色面具的神秘人陡然右手一弹,一道劲力激射向一旁墙角的油灯。只见到道劲力刚好击到油灯座下的一个旋转轴上,一阵喀咔声过后,那扇被戴青色面具的神秘人打开的石门缓缓的关了起来。
“啪!啪!啪!”
密室内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