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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为枉死的兄弟报仇,报仇,报仇。”众人又高喝起来,喝声一阵高过一阵。
上官云脸色微微一变,一把将五魂刀操在手中,怒道:“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快活张一晃折扇道:“呵呵,我说上官大人,你这么说可有失您的身份呀,你想想,他们只是为了报自己兄弟的仇,如果试想为自己兄弟报仇也算是造反的话,那江湖岂不是天天都有人在造反?造反是要杀头灭九族的,如果天天都要这样的话,江湖上岂不是没有人了,我看四个大和尚也是江湖中人,你上官云也是江湖中人,各位锦衣卫小哥们也是江湖中人,我看这些事还是以江湖道义解决得好,不然又扯上什么国家朝廷,一个弄不好,又是个灭九族的大罪,相信这儿谁也担当不起。”
上官云面无表情的道:“和你们这一众反贼又讲什么江湖道义,我再说一次,不听令者,定斩不饶。”最后一句自是当众锦衣卫说的,上官云心中也暗自揣测:“四大金钢激了众怒,看这场面如不处置四大金钢,却是无法收拾,到时出不了这个村子的恐怕便是自己了,可现在四大金钢是自己最大的保护伞,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了四人,这可如何是好?”猛地想到了战车火霸王,心中又欣慰不少,那家伙发起威来,任你武功再高强却也无可奈何,想到这里,嘴角又浮起一丝冷笑。
那领头的锦衣卫也道:“如果大人您不处置四大金钢,给兄弟们一个说法,兄弟们宁死不从。”说话间竟铁骨铮铮,落地有声。
快活张心道:“没想到锦衣卫中竟还有如此人物。”不由得对那锦衣卫多看了几眼,却见他生得一副清秀模样,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黝黑的皮肤中透出一股刚强之气,虽着锦衣服侍,却亦掩不住将才之像,便问道:“敢问小哥尊姓大名?”
那锦衣卫也道:“不敢,在下锦衣卫头领韩世忠,让少侠见笑了。”语气冷漠,对刚才快活张重手伤人已略带不满之意。
快活张忙道哪里哪里。果不其然,七年后,金人南下,大肆烧杀抢掠,一渡攻至北方,后兵力不济时,欲后撤,被韩世忠率兵阻击,在黄天荡,与妻子梁红玉率部下八千余人与金军主将兀术十万人马大战荡口,大败金军,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不朽诗篇(此乃题外话,但历史确有韩世忠其人)。
上官云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忽地一指手中五魂刀怒喝道:“来呀,将韩世忠这反贼拿下。”
那立在原地的和尚闪电似的跃起,手中流星锤排山倒海似的向韩世忠头顶砸去,林少秋与快活张双双抢出,护在韩世忠身前。
韩世忠身子猛地身前跃出道:“两位好意在下心领了,哈哈,今日只要能为兄弟报仇血恨,死又何惧?”竟似不要两人帮忙。
快活张一转脑袋,已至想透,哈哈笑道:“韩小哥言重了,待擒下这四个秃驴,到时在来找在下的麻烦也就是了。”身形比韩世忠更快,一晃折扇向那左侧的和尚击去。
林少秋忙又从韩世忠右面跃出,抢扑上对面的三名和尚上,已将韩世忠挡在身后。
那四名和尚一见有人抵挡,也不答话,四人一分为二,抡锤分向两人击来。
快活张自是知两人厉害,不敢硬接,折扇旋转,在手上画了个优美的弧线,呈半圆形同时向两人手上削去,姿势优美,但扫出的劲风却也不容人小视。
两和尚还是那招,照样向前踏一步,不避扇锋,两锤一向上砸,一向下挑,流星锤比快活张手中的扇子长了十倍不止,是以兵器上大大占了便宜。
快活张无法,只得一把扯住韩世忠的手臂,回身后跃,刚跃下,立时便有数名锦衣卫拔刀守在两人身前,对两和尚怒目而视。
两和尚见一击落空,又是一个虎跳,猛地,斜地里一股剑气自耳际削到,却是林少秋见势不妙,从旁刺出一剑,阻住了一名和尚的去路,仍有一名和尚向韩世忠扑来。
韩世忠一咬牙,挣脱快活张手腕,喝道:“来得好。”一横长刀,向那和尚迎去,快活张自知他不是那和尚对手,忙指折扇,也与那和尚战在一起。
于是场地中便变成了林少秋独战三名和尚,快活张与韩世忠战一名和尚。
※※※
林少秋每攻出三剑便需得回防,每到不能闪避之时,便运起内力硬接,如不是内力大大高于那三名和尚,恐怕早已横尸当地,血溅五步了。
那三名和尚始终呈三角形站立,敌退彼进,敌进彼退,配合得恰到好处,一时之间,林少秋全也找不到破绽,是以成了僵持的局面。
忽地两正前方的和尚身子向前滚来,手中流星锤席地而扫,林少秋老远便感觉到凉风袭人,另一名和尚却跃上两人肩头,手中流星锤横扫千军暴澜般击来。
林少秋无法,只得向后退出一步,方才躲过,那三名和尚却姿势不变,跟着跨出一步,依葫芦画瓢,林少秋只得又退了一步,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每次三人都不变招,但招式之间配合严谨,无隙可击,林少秋亦被逼得蹬蹬蹬的退出了五步。
正自寻思如何破解这三和尚的古怪招式时,一声暴喝,却是一锦衣卫见林少秋不住后退,拔刀跃出,朝那在地上的和尚上腿上砍去。
林少秋正欲高呼不可,却还哪来得及。
只见那立在肩上的和尚手中流星锤一转锤头,改向那锦衣卫砸去。
可怜那锦衣卫连对手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便被撞飞出去老远,立时,又有数十名锦衣卫发出愤怒的暴喝,拔出手中兵器,一拥而上。
饶是人多势众,但对手招沉力猛,防范俨然有致,如何能近得了身,反倒又伤了不少人,林少秋一指长剑,猛地喝道:“全都退下。”字字由丹田中发出,人人听在耳中似雷鸣般响起。
上官云正探身坐在马上,再也没有原先坐得安稳,一边注意着场中变化,一边想着退路,一听林少秋喝声,心头不禁一沉,不禁慢慢将坐骑向后拉退了数十步,立在那些抬着战车火霸王锦衣卫的身后。
众锦衣卫本就对林少秋刚才出手相救韩世忠颇具好感,一听他说话,便纷纷向后退了开去,但仍是围着三名和尚不放。
林少秋沉声对四名和尚道:“阁下四人也是条铮铮的江湖汉子,却替上官云这心狠手辣,连老人小孩都杀之辈卖命,各位认为值得吗?”那日在林中见上官云连三岁孩子都不放过,除了知道他心狠手辣之外,其余的倒也说将不上来。
那立在肩上的和尚阴恻恻的道:“你姓林的毒死中原十二大门派掌门,不也是心狠手辣吗?怎地反倒在这里指手划脚,嘿嘿。”
林少秋一时语塞,纵使解释一半天,但谁又会相信,是以保持沉默。
那和尚又道:“怎么?被我说到痛处,早知如此,就不劳阁下在这里说教了。”
林少秋抬首反问道:“要我说十二大掌门不是我杀的,你们会相信吗?”
“哈哈”、“哼哼”、“嘿嘿”。三人口中竟发出不同的笑声,每种笑声都足以让人毛骨悚然,须发倒立。
林少秋知解释也无用,一摆长剑,静待对方出手。
三名和尚手中流星锤猛地击在一起,一阵开天裂地的巨响,整个村子都似剧烈的摇晃起来,“铮”的一声,自流星锤中旋出一股巨大的吸力,浑沉的天空中风雷声愈来愈浓,也越来越近,在场之人都不禁感到中心中那股压抑的感觉,都不由得退了好几步,隔得稍远,压抑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林少秋钉在原地,只觉对方发出的力量似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吸起来般,浑身飘飘然之感,至最后,几乎都是脚跟离地,被缓缓的吸进这巨大的劲圈之中。
头脑中愈来愈模糊,眼眸中除了看见一圈圈模糊的三道影子,却是什么也看不见,迷迷蒙蒙的跟着对主牵引,慢慢的向三人靠进,渐渐的,已只有三尺距离。
快活张与韩世忠正联手与另一名和尚战得正急,瞧得此景,如何不急,韩世忠大叫道:“林少侠小心,不要着了恶贼的道儿。”
话刚说完,险些被那和尚一锤击中肩头,幸得快活张从旁刷刷三扇,方才躲过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击。
快活张亦大急,几乎是韩世忠同时喝道:“林兄小心。”苦于被那和尚缠住抽不开身,又如何能够回身扑救。
林少秋的身体已离地二尺多高,头顶离那本柄流星锤不过半尺距离,林少秋却似沉睡了般,哪能听见二人呼喊。
蓦地,三柄合在一起的流星锤悠地分开来,三道锤影向林少秋头顶砸落,眼见林少秋就要毙命锤下,在场之人都不禁心跳到嗓子眼,竟忘记了提醒。
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如果让林少秋就此归天,就发个书评,如果让他死里逃生,也留个言,不然跟着我想的去写,把他一锤砸成个白痴,那可就不好看了。
忽地,天空中一声震耳欲聋的厉雷响起,撕破了整个浑沉的天空,沿落到边际,天空中就似一道明晃晃的裂开的大口子。
似老天作法,一时天昏地暗,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沉沉的锅底似乌云似接近人的头顶,林少秋晕沉的脑袋也被这一声闷雷惊醒,三道流星几乎已接近了头顶。
三名和尚脸上划过一丝阴险的笑容,伴随着时隐时现的雷鸣闪电,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怖,似吃人厉鬼般。
林少秋头海中第一个意识就是决不能让对方得逞,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自己要找巧儿还有小师妹,要找血刀门讨师仇……
上官云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笑容,林少秋血溅当场那是必然的事,如他一死,区区一个快活张、韩世忠又算得了什么,还不是叫自己手到擒来,想到这里,竟自在马上双足踏马鞍,立起了身子,他要亲看看见林少秋是如何死在自己手中,到时向贝大人邀功请赏时也好有个交待,嘿嘿。
林少秋意识刚转,体内两股真气似受雷电之影响,竟似要将整个身体爆炸了般,越胀越大,头发根根立直,左手火烧般难受,似要将整支手溶化,右手却如掉进万年寒冰之中,连半个身子都快要僵硬。
没有退路,大喝一声,天空中又是一阵凄魂的霹雳,双掌摧山倒海之势,猛地向三大和尚胸口击去,那三柄流星锤已挨到他发丝。
“呼-隆-轰-哗”,掌声,闪电声,风雷声,狂风怒吼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道群藜齐鸣的声响,足以振天撼地,足以地动山摇,足以让在场每个人的魂跳出体腔,离地三尺。
空气变得狂怒起来,暴风卷起地上的杂物打着旋儿,在半空中发出劈哩叭啦的声响。
三名和尚感觉胸口似千斤重物向自己压来,只是一瞬间的事,甚至连眼睛皮都没来得及眨一下,身子被一股强大的气流缠住,再想迈出一步却也休想,只得拼命运起自身的内力抵挡,三柄流星锤就在林少秋头顶,却再也没有力气再砸下半分。
四人竟拼上了内力。
林少秋只是额头微微出汗,头顶一股股白把笼罩,三名和尚俱都挣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似要爆裂了般,一抖一抖的,只觉对方的劲力似源源不绝的向自己传来,胸腔腹腔似要被压破了似的,别说换气,就连吸一口气都很困难。
渐渐的,左面那名和尚汗如雨下,右面那两和尚牙齿却忍不住喀喀颤抖,自是林少秋体内一阴一阳两股真气发生了作用。
上官云脸上的肌肉又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慢慢的催着坐骑,向后靠去。
“轰”!又是一声厉雷。
林少秋猛喝一声,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涌的两股真气,山洪般的暴发出来。
三名和尚哪能抵挡,全身骨骼齐断,棉花似的一齐瘫倒下来,不难想象,江湖上又多了三个不会武功的废人。
另谁也想不到的是,林少秋在最后关头,竟无意中打通了练功之人梦寐以求的任督二脉,顿时全身如沐春风般,哪有一丝疲惫之态。一见地上瘫倒的三名和尚,不则暗暗自责出手重了点。
那尚自与快活张激战的和尚一见,哪有心思再战,不住的后退,但快活张与韩世忠紧追不放,此时手中刚才虎虎生风的流星锤倒像成了负重般,顿时破绽百出,几次显些被二人得手。
那和尚见两人紧追紧打,咆哮一声,抡起流星锤再次杀将上来,两人不敢硬接,侧身避过,却不曾想那和尚打两人是虚,趁这空隙,流星锤一晃,反朝林少秋扑去,竟似为其它三人报仇。
林少秋虽背对着他,但任督二脉已通,就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听风辨路,已知是另一名和尚,自己已伤了对方三人,不忍再伤他,一提身形,轻巧的避过。
那和尚见一击落空,哪肯放过,又猛虎般的扑将上来,林少秋正欲躲闪,猛听数声巨响,数十团火球落下地来。
原来上官云见大势已去,竟不顾在场许多锦衣卫的性命,命那抬着战车火霸王的锦衣卫开了火。欲知后事如何,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