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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的结果详细说出,细致到每一招每一式,以王舞阳的境界自是能分辨出那人不虚言,而那人也从不虚言。然而,王舞阳最终却不能像那人一样因破解武者的刀而胜。王舞阳是因功力的超绝最终使武者震伤而胜,但是,无论如何那人的眼光之准终于超越了他,况且以那人所修的家派渊源,王舞阳知道不出三年,其修为定将超越己,更何况此时那人已在境界上超越。想到这里,王舞阳忽然生出意趣索然之态。
“风波雪!难道你真的不愿让我心悦一败吗?”王舞阳忽然仰天望了一记,阳光渐渐的越来越亮,丝毫未因冬天的到来而失却一丝光彩,王舞阳终于笑了一记,大踏步的沿着人马渐稀的连幼大街向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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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何会归顺大掌握?”陆针甚至想了一千个理由,自问也不能完全分析出李乘破的真实用意,起码目前因李乘破这一不合常规的举措令他措手不及。
“但是这于李乘破又有什么好处呢?”陆针承认李乘破是个极具抱负与想法的人,行事总是出人意表的手法在某种程度甚至类似于大掌握,否则,陆针也不会将他视为对手,但是正因为李乘破同于大掌握却又从本质上区别于大掌握,陆针曾定论,那就是:李乘破无论如何也不会与大掌握走在一起,因为他们一个代表无上权威,一个代表向世袭挑战,他们生来必将成为死敌!然而,眼前的事实不由得陆针不信,他!李乘破竟然在这最不可能的际遇下归顺了大掌握,陆针忽然有种时不予我,被命运捉弄之感!
然而,李乘破就是凭借这种完全出乎陆针意料之外的举措,从而破了陆针布下的完美之局,即使陆针此时并不想李乘破死,陆针只是要激起李乘破对他的仇恨,也就是当李乘破对他的仇恨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他,陆针却让他——李乘破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的先于他而去,最后只剩下李乘破孤零零的一个,陆针要让李乘破尝一尝什么叫做家破人亡、形单影孤的滋味,然后在李乘破痛苦的发狂偏又无力对付他陆针的时候,陆针才会用最残忍的手法杀了他。陆针认为只有这样的法子才具有创造性,对于李乘破这样世间难寻之强劲对手,陆针就是喜欢这样“玩火*”!然而他——陆针终于失败了!
但是,陆针终究咽不下这口气。可是李乘破已归顺了大掌握,这怎么办?陆针自问了一句,脑海里更是纷乱得没有一丝办法。于是,陆针开始恨风波雪,恨风波雪那顽固不化的头脑,禀章办事?如此愚忠我倒要看你有何下场!然而,与一个捕快呕什么气?即使他武攻再高,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御前带刀侍卫罢了!想到这里,陆针忍不住笑了一记,然而,当痛过笑过,这一回,陆针终于忍不住怒火,陆针怒得将怒火洒向大掌握。
宋道情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一边给我支持,一面又每每在我大获全胜心怀舒畅的时候给我泼一记冷水,先不说子午大街一役那莫名其妙的令箭,而对李乘破下达决断令就更不是个东西,他到底目的何在?难道李乘破也像我。。。刚想到这里,陆针忽然发现:大掌握扶植他竟也有问题,而他竟然从没有一次认真的思索过,陆针顿时愣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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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域里,陆针从来就不记得童年,也许童年只是一段破碎凌乱而且模糊的梦,陆针在十二岁的时候被一个人带到了一间月白色的房子里,陆针记得一个无比温和的声音对他说道:
“从此,你就叫陆针,今后我会安排你的一切,我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你的!”那人温和的声音,陆针至今清晰的记得,而从那以后,陆针更是在那人不着痕迹的安排下游历四方,陆针尝尽了人间冷暖,奇怪的是,陆针越苦,那人却从不出现,而每当陆针前进一步,那人就仿似神通广大的给陆针配备了陆针当时最想要的东西,无论是武功还是知识甚至是女人。因此,为了得到最想要的东西、陆针不停的前进,终于陆针前进的已经差不多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甚至连那人陆针已能清楚的知道,然而,陆针终是不知道他自己。
“我又是谁?”陆针第一次这样的自问一句,陆针根本找不到答案。
“但是无论我是谁?宋道情,我陆针是何许人也!我一定不会任你得逞的!包括这天底下的任何事!”陆针终于在李乘破后又找到了一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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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针所为“玩火*”行动失败后的第二天,长真腾终于召见李乘破等人了,这一次长真腾的身边只有一人,那人正是一身男装却风情万种的长真笑容。
“听说你终于屈服于决断令,从而归顺宋道情?!”长真腾开门见山的说道。
“是的!”李乘破一点头。闻言,长真腾似真的一怔。
“难道你真的认为我会败?”长真腾在沉默良久后忽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连长真笑容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没有必胜!也没有必败!我就是明证!”李乘破答道。李乘破的这一句话更是奇怪,即使心思灵巧如十一也听得一头雾水,没想到长真腾忽然哈哈大笑。
“好一个胜败无定论,李乘破你奶奶的,此话深得我心!早知今日我也对你下达什么鸟玩意的决断令了!”长真腾心情舒畅之极。闻言,长真笑容更是陷入了沉思:“李乘破此人虽是不凡,常作惊人之举,但他毕竟只是一介草莽,于大局又有何妨?为何仿似如此多的势力都在争取他?难道一个人真的能改变世界,扭转乾坤吗?”长真笑容不解的摇摇头,她终究不信。
“其实,我李乘破不知道在这天翻地覆之后,还能不能有机会像今日这样与大帅对面言欢,有句话更不知当讲不当讲?”李乘破抬眼向长真腾望去。
“你讲吧!”长真腾似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真心的希望,无论胜败,请大帅能善待你的民众。我李乘破出身贫寒,一直努力向上,更是体会一个人内心充满寄托与希望,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望大帅千万不要令他们失望!他们是多么的热爱您啊!”李乘破满怀深情的说道,闻言,众人无不心动。
“废话!”长真腾终于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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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役终于打响,战斗的消息如雪片一般传入别府,那惊心动魄的每一则消息更是令来自四方的人们目瞪口呆。
“大掌握自东京之东与东游交界的闽月湖发兵,自称东路大军,兵分三路,一路走水路,在闽月湖西岸长水滩受阻,双方激战,各有伤亡!”一人刚说到这里,另一人忍不住接口道:“听闻大掌握军机营研发一种新型登陆战艇,利用加速,战舰由水中可以直接上岸数米,也就摆脱了以往兵士上岸的难题,昔日小林风烛在‘风灯岛战役’据说就是吃了此战艇的大亏!”说到这里,那人斜眼看了一记曲银枪(此时苟渐离、陆针俱不见踪影),未曾想曲银枪却低头不语。见状,那人浑若无趣,这时就听先前一人继续言道:
“刚才如班如兄说的极为有理,但是没想到这次大掌握却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众人听及此言,这才知道适才说话的那人竟是来自南海岩石海盗船的如班,江湖人称“如鲁班”,而他对战艇有如此见解也就不足为奇了。
“大掌握为何吃亏?”一人问道,此人声音音节怪异,如锉钢锯铁,好不令人难受,但是谁也不敢发出异言,因为此人是来自西川最大的邪教组织无神论的谈四意。
“这要怪就怪大掌握自己了!”那人先是笑了一记,未等有人发问,便接着说道:“昔日风灯岛战役虽是大掌握发动,但长真大帅却是参与的,更是大掌握授权参与的,因此长真大帅知道大掌握的这一套,自然就有所准备,所以这一次大掌握可谓出师不利,头一战就吃了一个亏,水路被阻长水滩!”
“那么另外两路呢?”一人似是早已不耐先前之言,希望尽快获得一个对战局的大致了解。
“另一路更是遇到了麻烦,大掌握的另一路人马可谓兵强马壮,共计十万,领兵之人更是号称大掌握手下三大名将之一的唐罡,但是这一次却在丙原遇上了一人,那人正是号称东游第一人、在公告牌奇功绝艺榜上列第一的王舞阳,试想王家在丙原经营历时三代,丙原为王家根本之地,又是东游西面布防的要冲之地,因此,唐罡虽在宋辽战场屡立功勋,但是这一次在王舞阳的手底下丝毫也没有讨得半点巧,反而在王舞阳的战略下是攻也不得,不攻更是不得!”那人兴奋的说道。闻言,十一不禁吃了一惊,因为唐罡之名,十一素闻,这次大掌握居然将他从宋辽边境抽调,连十一事先也未想到,但是唐罡居然被阻于丙原,进退两难,这何等惊人?十一终于忍不住问道:“请问阁下是何道理?”那人听闻有人问及自是高兴,便开口答道:
“说白了其实很简单,王舞阳自打战役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幅严防死守的拼命架势,无论唐罡如何叫阵,王舞阳始终闭门不出,依人们原先设想,王舞阳性格火暴,历来以攻为主,他正是凭借其攻势立压群雄登上了这奇功绝艺榜的首位(说到这里,那人故意看了一眼风波雪,风波雪却在低头沉思)。而这次居然耐住了性子,可谓奇哉!最终唐罡在试探了一两次,吃了一些小亏后,终是放弃了猛攻,事想丙原王家经营了几代,更是准备了那么多年,丙原城中究竟埋伏了多少厉害杀机?谁能知晓?我想这或许就是唐罡的为难之处吧!”
“不对!”一人断然答道,十一认得这人正是来自辽国的耶律风。“唐罡在宋辽之战不知道参加了多少场攻坚战,当为攻城第一高手!他为难于发动猛攻必是因为另一种原因。”闻此言,李乘破、风波雪也不禁感兴趣起来。
“那你说说究竟是什么原因?既然唐罡为你所称为攻城第一高手,那么,或许王舞阳正是那守城第一高手呢!正可谓遇上了克星!”闻言,众人哄笑,耶律风也不禁笑了。
“说句实话,从感情上来讲,我倒真的希望唐罡遇上了克星,我辽也正好通过此战吸取经验。但是理智告诉我,一个被我主东经苦思求破,却真心赞赏的一代名将,岂会连攻也不敢?”闻言,有人立即就想反驳,但想到耶律风为辽人,也如此赞赏唐罡,既是骄傲(因为俱是汉人),也更是忧心,在场大多与大掌握为敌,从情感上自然倾向东游,虽然众人俱知道最终还是大掌握胜,但总希望长真腾一方能打击来敌,哪怕一点成果,也必将鼓舞众人士气。
“为何?”风波雪终于开口问道。
“战场非是江湖,更不是高手对决,只需以我为主。而战场上瞬息万变,不可能单单是主将双方两个人的因素,毕竟牵扯到交战双方千千万万个‘人’的因素,王舞阳即使江湖声誉再高,毕竟未经过战争的洗礼,而唐罡有多少能耐,我且不说他,就是其生平经历大小上百次战役,其名正是以经验甚至血的教训代价换来,而王舞阳无论如何也无可比拟,因此战争不是决心死守得来的,我想即使丙原王家再经营多年,城中机关埋伏再是厉害,难道还能超过宋辽战争历时数百年战火洗礼之边防城池的准备经营吗?因此唐罡不是不敢攻,必定有其它特殊原因而不能全力猛攻,至于何理,我一定要等待,相信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当耶律风说完,众人俱沉默不语,因为耶律风讲得的确有理。
“那么还有一路又有什么稀古里怪?”红发碧眼的巴颜坷拉问及先前说话之人,神情似是不耐,有人料想适才只有他不能完全听懂,因为猜想他或许语言上的阻碍。然而听及巴颜坷拉终于问及自己,先前那人精神一振。
“恐怕是连大掌握事先也未料到唐罡会被阻于丙原,而最后一路原是出发最早,这一路其实在战局开始的前一天就已出发,这一路沿着荒僻山麓,也就是纵横东游边境的东南山脉,事先绕开了丙原,原定在七日后与唐罡大军会师于脂南,现在怕是要落空了,不过大掌握的这一手可谓狡猾!”那人笑道。
“请问此路人马有何不同前者之处?”李乘破问道。
“此路人马轻装而行,人数大约在两万五千人左右!饶是如此,我怀疑为大掌握的禁卫之军,也就是单兵作战,或小集团作战能力最高的一股部队,世传名为:闪电雷霆之师!”闻言,众人感叹之余更是惊叹此人消息来源的详尽,可惜在场众人竟无人识得此人来历。
次日,当李乘破等人一早来到别府的大厅时,那人竟早来了,周围更是围满了人,见状,十一笑道:“不知此人是何来历,但是其关于战局的信息来源端是详尽,难怪他如此受欢迎!”十一说时回头与李乘破笑道,但是十一忽然间就发现李乘破此时的笑容有些古怪,绝对与他的笑容有本质区别。
“你看他的资料之玄奇,像不像一个人?”李乘破微笑着问向十一。十一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