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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悟出见翠姐摸向百宝囊时,神情先是一惊,随即见翠姐不知所措的模样,也顿时明白了,于是严悟出更加肆无忌惮。
“怎么?没有了?用完了?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严悟出一巴掌就甩在翠姐的脸上,翠姐顿时满嘴鲜血。
“怎么,吓得不会哭了?我教你!”严悟出又是一巴掌,翠姐立即给击得摔倒在甲板上。翠姐也够硬的,始终不哭不叫,连牙带血的一并咽了下去。
严悟出颇感无趣,他侧眼正好看见浑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的习松平,他一脚揣翻翠姐,转身又向习松平逼去。
“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在那一瞬间,习松平吓得简直就想尿裤子。
“还是这一个有趣些!”严悟出狞笑着想道。“该怎么折磨他呢?是挖出他的一颗眼珠呢?还是先拗断他一条腿?”忽然间,严悟出有了一条更残酷的想法。
“想不想我饶了你?”严悟出眯着眼睛说道,闻言,习松平拼命的点着头。
“那好!”严悟出也满意的点点头。“你!”严悟出一指习松平(习松平顿时打了个寒颤),然后,其又一指翠姐。“奸了她!”
习松平听得一愣,转瞬又拼命的直摇头。
“你不想活了吗?”严悟出故作凶态,其实严悟出对自己这么一个创意也颇感满意,而且这样做更能激起他心底的兽欲。
“快!”严悟出暴喝一声,习松平简直就要瘫了。
“我和你拼了!”翠姐疯似的冲向严悟出。
“游戏开始了!”严悟出只伸出一手,“嘶”的一声,翠姐身上的衣服片片飞落,几近赤裸。
“接好了!”严悟出一把将翠姐推向习松平。
对于眼下境况,习松平是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翠姐则紧闭双目,然而,眼泪却终于落了下来。
“咚!”的一声发出,习松平终究还是不敢接,翠姐则重重的栽在甲板上。
“游戏越来越精彩了!”此情此景,严悟出的兴致更为高涨,兽欲更炽。突然,他肋下一痛,他竟被刺中了一剑。
“是你!”严悟出惊讶得看着那一瘦瘦小小的少年,他忽然才想起船上的确是有这么个人的,而方才得意时,竟疏忽了他的存在。
“幸好他的武功还不够高明,否则…。”想到这里,严悟出再也不敢大意,他一掌向小飞劈去,小飞不退反冲,严悟出一掌就击在小飞的背上,小飞闷哼一声,可剑终究是刺中严悟出,只可惜,力道却因那一掌而弱了。
也许是小飞的勇猛激发了其他人,翠姐、习松平俱发了狂似的向严悟出冲去,严悟出一时也乱了阵脚,竟中了好几拳,好几剑,然而,令他最痛的却是来自他的小腿,翠姐咬着他的腿肚子不放。
“噢唷!”一声撕裂般的惨叫,严悟出痛入心脾,翠姐从他的腿上狠狠的咬下一大片肉来。
“嘭!”的一声,小飞、翠姐、习松平一并被严悟出之气劲震开,就在这生死关头,严悟出终于冷静了下来,翠姐他们三人在作垂死的挣扎。
※※※
“那…那泣剑发出迷幻的光芒!”关渡惊愕着,而那禅姓书生更是心神俱醉,不能自已。
船摇的更剧烈了,忽闻一声惨叫,“那是翠姐的叫声!”紧接着,关渡又听见一声闷哼。“是来自俞长空!”浪也更猛烈了,浪拍打在船弦上,船弦“啪!”地一声断了。浪愈发猛烈,浪掀起一丈多高,又象天瀑一般的洒向关渡。
“来的正是时候!”关渡迎着浪头,泣剑洒出一道七色彩虹,关渡瞬间就划出一道圆,剑雨、剑波、剑浪…层层叠叠,虚虚幻幻的汇聚如一轮生命的红日,顿时,禅姓书生的“断剑之痛”破,关渡一剑就刺破那人剑网,禅姓书生的手中断剑被击落沉水,不见踪影…。
“我的剑!”禅姓书生一个纵身,如剑一般沉水而去。
※※※
“那是什么?”当弥天荒一掌轰得俞长空六窍生烟之际,他就看见了一道彩虹,紧接着,一波汹涌的巨浪向他拍来,弥天荒腾身而起,一掌将浪击的飞溅。奇异的是,浪花散了又聚,更汹涌的向他袭来。弥天荒暴吸了口气,身形飘移了足足有七尺之遥,弥天荒一掌切在浪的中间,浪方才如潮退去。正在这时,就听见俞长空浑身如炒豆般的暴响,在弥天荒身形下落的一刹那,俞长空抱劲成空,平平的,双掌缓缓推出。
弥天荒见这一气之旋涡非同一般,左掌一切,隔断了先期抵达的一层气劲,然后,右掌顺而一推,借势连翻六七个跟头,但其身形终究还是落于水中。
※※※
“剑雨?!”严悟出连用三十六种身法才躲过了这场邪丽的剑雨,严悟出刚喘了口气,他发现一柄极薄极窄的剑向他刺来,这是他第二次领教关渡的剑。严悟出连连后退,刚退到船弦处,一道气劲暗自汹涌的又向他袭来,严悟出此时已伤,他实不敢在此时独自面对那道气还有那道剑。所以,严悟出“卜通”一声,立即跳船落水而去。
※※※
弥、严、禅三人俱湿淋淋的上了船去。一时间,三人俱没有说话,直过了半响,弥天荒才满腹疑惑的问向那禅姓书生。
“禅兄刚才你那边究竟怎么回事?那少年的剑。。。。?”
“那是泣剑,一柄遇水成龙,兴风作浪的神剑!”说时,禅姓书生一脸的追慕。
“泣剑?那不是贵上先祖的掌上神兵吗?”弥天荒惊奇道。
“是的!我也是直到今天才明白,为什么后世会那般形容先祖当年与那神魔燕九幽的赤龙湖一战。‘浪高千尺,剑折神伤!’” 说话间,禅姓书生更是黯然神伤。
“那。。。那剑在他们手上,我们岂不是…”严悟出恨恨的说道。
“我们可以等…。”弥天荒更是轻吁了口气。
※※※
小飞吃力的划着船,众人想帮忙却无从帮及。强敌在嗣,俞长空与关渡继续守着船尾,翠姐则依然昏迷未醒,而习松平却根本就没人离睬他。
“要是能甩开他们就好了!”俞长空似是喃喃自语的奢望着。
“快了!应该快了?”关渡轻念着。
“什么?”俞长空一脸的愕然。
※※※
“撞沉他们!”
“放火烧死他们!”严悟出恨恨的念叨着。
“拖挎他们!”弥天荒冷冷一句,其神态之阴戾,即使严悟出也为之一怔。
其实,为严悟出所不明白的是:几乎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弥天荒就会没由来的内心烦躁,以至于烦躁积累,如恶戾爆发。
“公告牌又将重新排定座次了,不知这次我能被排在第几位?”当弥天荒一想到顺位之战的逼近,心中烦躁顿生。
“宗主!有些异常!”一人上前禀告道。
“说!”严悟出一脸的不耐烦。
“有条船向我们直冲而来!”那人神色紧张的说道。
“避开他!”严悟出想都没想就随口答道。
“可是,这里的河道这么窄,水流如此湍急,恐怕。。。?”那人迟疑的说道。
“苯蛋!你不会自己想办法!”严悟出此时只关心另一条船。
那人正迟疑着,忽地只听“蓬”的一声巨响,船身大震。
“怎么回事?”这时,连弥天荒也为之惊动。
“不好了!”后舱一人飞奔而来,“禀宗主,那船不知怎么回事,与我们的船撞上了?我们的船身被撞出个大窟窿来,兄弟们正忙着抢修呢!”
“大概要多长时间?”
“快的话,一个时辰就行了!”
正说着,又是“轰”的一声巨响,七罪宗的船终于被撞得搁浅了。
“他吗的!谁吃…。”严悟出刚骂出声来,没想到另一个比他更响、更粗鲁的骂声也同时想起。
“狗日的,吃屎呢!吃屎也得长眼睛,没看到大爷的船,他妈的,真晦气,撞上一条吃屎偏又不长眼睛的狗屎船。”何去口沫横飞的骂着。
“费话!狗吃屎就一定要长眼睛吗?如果边吃边看,那狗吃屎又如何会吃出滋味来呢?”何从则笑嘻嘻的答问着。
凡七罪宗之人直听的七窍生烟,严悟出更是直冲向船尾,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胆敢这般挑衅他们七罪宗。
“那吃屎的狗来了!”何去指着严悟出笑道。严悟出顿时狂怒,他刚想张口喝骂,没想到何从却又先他一步喝问何去:“错!”
严悟出顿时被喝得一愣。就听何从一脸严肃的说道:
“狗吃屎时是不会来的,除非他会…。”听到这一句,严悟出更怒,也直到此时,他才若寻到个时机,泼口骂道:“你们两个小王八,我一定要让…。”
“果然是条吃屎的土狗,我好久没听到这么标准的狗吠了,何去!你果然了不起!”何从对着何去发出由衷的赞叹。
“当然…。!”何去似还有话说,然而,严悟出是如何再能给予其二人胡扯的机会了,严悟出一个纵身,跃身过去,恨不得一掌就将那两个家伙击得粉碎。
“捏!”何去拇、食二指迅如闪电的搭上了严悟出的手臂,严悟出顿时感觉一热,有种被灼焦的热。
“拆!”几乎在同时,严悟出的另一只手被何从牵着了,却是刺骨的冰寒。
严悟出大惊,他实没想到这两个看似小丑一般的年轻人竟具备这样怪异的武功。在生死之间,严悟出第一次使出他的保命绝招——“脱壳”。其身躯如蝉出蛹一般,从何去、何从中间穿过,只听“嘶啦”一声脆响,严悟出的衣服从里到外俱给扯得粉碎。
严悟出狂吼一声,正准备运尽全身功力击向何去、何从,这时,就听见一人淡淡的说道:“三弟!让我来试试他们!”那人正是弥天荒。
※※※
“这人非同小可!一定就是小关先前提到的弥天荒了!”一刹那,何去、何从同作此想。可是想归想,以何去、何从二人的性格,这嘴上又如何能示得半点弱来。
“来者何人?何某可不愿再同一个无名小辈胡闹!”何去慢调斯理的说道。
“有名有姓有屁用,我决定——如果不是名列在公告牌上的,我绝不出手!”何从象作戏的一般,转身欲走。
“我是弥天荒!”不知为何,弥天荒竟按何去、何从的要求报出了名姓。
“你就是弥天荒?!公告牌上的?”二人故作惊叫。
“我是,怎么了?”见二人惊诧状,弥天荒也有些自得之情。
“那太好了!老师曾说过,五年后我才可登上奇功绝艺榜,今天我就想试一试!”何去满心欢喜道。
“错了!应是三年,你忘了师老已经…”说到这里,何从忽然一住口。
“我就赐你们这个机会!”此时的弥天荒已不再温和,脸寒如冰。
何去、何从相互对望了一眼,两人俱紧张而兴奋。
“你们俩一起上吧!”说完,弥天荒仰天长吸了口气,衣衫猎猎欲飞。“嗨——!”弥天荒的《哀叹七式》中的第一式《罪与悲》立时攻出。
《罪与悲》是弥天荒二十五岁时所创,当时是他第一次见到七罪宗的大当家“悲刀”齐仲及,也是他第一次拥有了某种渴望超越的希冀,直到今天,弥天荒对于齐仲及依然佩服,但绝不是屈服,他相信终有一天他将能超越并取代齐仲及,他坚信。
罪与悲象征着弥天荒永远年轻火热的心,所以这一式必然是攻,攻得激情四溢,浪遏飞舟。
※※※
“捏!”
然而,何去捏不住。
“他妈的,比灼红的铁还烫,比老爹拉的火还旺,让老子怎么捏?”何去退。
“拆!”
然而,何从更是拆不开。
“这是一堵墙,不!是一座岩壁,一座有三百里宽五百里厚的花冈岩壁,再拍下去也拍不动,恐怕手都要痛了!”所以何从也退,而且一退就是七步,他是被气墙反震而退。
何去、何从又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两人俱读懂了彼此的心意,那就是——震撼!但两人战意更炽。
※※※
哀叹七式的第二式《败亦是胜》。
那一年弥天荒二十八岁。一天,“悲刀”齐仲及对已是七罪宗六当家的弥天荒说道:
“小弥,今天我将安排你去挑战一人,我先告诉你,这人很强,是名列公告牌上的高手,你愿意吗?”
“我去!”弥天荒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三天后,弥天荒在垢壁与那人一战,那人正是当时名列公告牌气榜第十八位的“气王”黄神。那一战弥天荒败了,而且败的很迅疾,只一式即败。然而,弥天荒却认为他胜了,他胜在未来。
果然,只两年弥天荒就挤掉气王,首次容登公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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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亦是胜》比《罪与悲》的攻势更猛烈,因为创这一式时,弥天荒对自己更充满信心,他已能清晰的认知自身。
如果说罪与悲是一炉火,一炉越烧越炽的火。那么败亦是胜就是一场火,一场火借风燎原之火。然而,何去、何从竟不退,不退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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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象是扁了,那是因为他那一步象是迈进了空气中的夹缝,他硬生生得像是挤了进去,从弥天荒那密不透风的气墙挤进去“捏!”
何从却像是宽了,他的那一步让远处变成了近处,他一掌就拆到了弥天荒的肩臂。
何去、何从走的正是《求长法步》。一种连师自来也惊艳的神奇法步,一种二人至今不能完全练成的深奥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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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天荒很惊异于这种步法,其立即一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