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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呼吸同样急切而灼热,在凌青的手触碰上洁白时,也同时屏息微颤。
凌青惊讶于流笙凝脂般如新生的肌肤,摸起来竟然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而流笙则惊讶于凌青指尖的温度以及触感,贴合处竟然如同被火燎过般缠绵悱恻。
凌青不由得慢慢靠近,心中的恐惧随着对方完美的展露消失殆尽,甚至涌出独占的霸道冲动。
这样的流笙,只能被自己这么一辈子注视着。
双手不再发抖,而是尽心的为流笙擦洗着身子,不放过一丝可以触摸的区域。
流笙开始后悔了,现在的她头晕眼花,脸蛋红得似欲滴出血来,而且自己还泡着水呢就弄成这样,一会被凌青瞧见还不得笑死?
所以——在凌青清洗完毕后,流笙仍旧背对着凌青,鼓着一张绯红的俏脸。
凌青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所以她再次轻轻环住了流笙的脖子,将头搁在流笙的肩上,两具身子贴合在了一起。
流水的触感使两人并不用太多在意肉体紧触带来的羞涩与缠绵,像是简单的拥抱,不至于血脉贲张,大脑缺氧。
“笙儿,你好瘦。”凌青喑哑的声线幽幽。
流笙仍是红着俏脸,嘴硬道:“难道你喜欢胖的?”
凌青扬起眉毛,一脸认真,“若你是胖的,我自然也是喜欢的。”
流笙扭过头来直视凌青澄澈的眼眸,定定问道:“那你……还要和我做朋友么?”
凌青投降似的呼出口气,喃喃道:“朋友么……怕是做不成了……”
流笙扬起弧度很好的笑,迷了凌青神智的笑。
这个傻子……今天的表现、还不错……
流笙轻轻勾住凌青的脖子,加深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小生注释:
话说古代贵族洗澡用得是“猪苓”
但小生觉此词不雅,遂取其别名枫替。。。
27
27、第 26 章 。。。
凌青还是有想不明白的事情。
不做朋友,那做什么?
知己?闺蜜?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软软的如和风细雨又慵懒的声线缓缓传来,丝丝如缕钻入凌青的耳朵里。
流笙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凌青身后,后者仍旧单手拄着下巴,眺望窗外的景致。
“想你。”凌青据实以报,轻松的语气带起略弯的眉梢,乖巧而俏皮。
流笙即使是花丛老手,也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激红了双颊,她轻啐一口,轻轻道:“怕不是想我什么好吧?”
“郡主……”凌青转过身子,双目射出温和的神色瞧着流笙的眸子,“以前,我一直觉得你刁蛮任性,胡作非为,可是自从在你这儿养伤这段日子,我才发现,其实你也是个很温柔的人……”
流笙别扭的偏过身子,不去看凌青直白的眼眸,更是怕凌青发现她此时已经红透的双颊,忙顾左右而言他,“你的手怎么样了?”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瞧。”凌青伸出双手,献宝似的在流笙眼前晃悠,生怕对方瞧不到似的。
青鸾盈盈而来,凌青赶紧坐好,装出严肃的表情。
那天晚上,凌青偷跑出流笙阁,偷袭了华泉宫洗浴的流笙,虽说后来关系发展的不错,流笙也没有对凌青的行为过多责咎,但青鸾却以一副杀父仇人似的目光瞪着自己,凌青每次都感觉背部一阵毛骨悚然,毕竟在青鸾心理,凌青是利用了她的善良同情心,而青鸾还在门外替凌青“放风”,整个一“帮凶”,怎能不让这个严谨忠实的大姐气愤。
行礼之后,青鸾瞥了一眼凌青,才以恭敬平稳的语气道:“启禀郡主,宫里的刘公公前来传话,已经在大厅恭候二位了。”
“嗯,我和王爷去去便来,你先招待着,不可怠慢。”
“是。”临走时,青鸾又狠狠瞪了一眼凌青,后者尴尬微笑,如同做错了事的孩童。
“走吧,王爷。”
“去哪?不是在前厅么?”凌青见流笙是往后院走,忙出声询问。
流笙一脸无奈的瞧着凌青,“我说王爷,感情你是打算如此穿着去见刘公公了?要是他回去禀告皇上,说我虐待你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你穿,这个责任你来担待?”
“……”你本来就不给我衣服穿,凌青无声的呐喊,但还是咧嘴一笑,夸张鞠躬九十度一揖到底,声音诚惶诚恐,“感谢郡主赐衣。”
流笙又好气又好笑,拂袖去了,凌青乖乖的跟在美人儿的屁股后面。
有衣服穿喽。
吐蕃王子孟马要回国了,临走前希望延宗王和天宁郡主能够相送,皇上那边自然兴高采烈的答应了,刘公公带来的就是这个消息。
送走后,凌青和流笙留在大厅喝茶。
凌青端了茶碗一瞧,一脸惊愕质问道:“郡主,你怎么把我府上的极品大红袍偷来了,这可是皇上御赐的极品,一年也就得几团,你怎么、怎么……”
流笙极其鄙夷的瞥了一眼凌青,“王爷,请注意你的言辞,明明是你的大管家亲自送来的,他再三强调请本宫务必收下,本宫才暂且留下,现在你倒是在这跟我翻起小肠来了?”
徐绩?凌青哭丧着脸,欲哭无泪。
我的大红袍啊,你们好惨啊~
流笙嘴角含笑,瞧着凌青的变脸绝技,手里的兰花香气香醇厚韵,雅阁芬芳,难怪凌青会这么喜欢,的确是让人爱不释手,“王爷,王子后天就要离京了,不如你回府准备一下,我们于后天在城西树林见面如何?”
什么?我可以回家了?
像是确定自己的听力是否正常,凌青再次重复了一遍,“郡主的意思是——我可以回延宗王府了?”
“当然,那里才是你的家,不是么?”流笙幽然一笑,凌青突然发现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已经再悄悄酝酿。
可以回府了么?虽然能够重获自由的确让人高兴,但是心中却有什么东西留恋不舍,带着股淡淡的离别愁绪。
“吃过晚饭再走吧……王爷?”流笙恬静漫不经心的声线再次传入耳中,带起阵阵涟漪。
“好。”凌青展眉而笑,澄澈的眼睛反射出很好的光线,俊朗明秀。
“不如由我下厨吧?我可是很擅长烧烤的呦。”凌青出声提议道。
“王爷还身怀如此绝技?小女子佩服佩服。”流笙扬起嘴角,两人同样对对方展露很少外现最能代表她们内心想法的纯美笑容。
“那当然,想当年游历大江南北,我可是学了不少东西,像烤肉、做板凳……”凌青侃侃而谈,诉说着十岁那几年离宫的日子,她有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即将和她分享一辈子的喜怒一辈子的哀愁的倾听者,她即将迎娶的妻子,天宁郡主——李流笙。
“怎么回事?这是我家吗?!”凌青发出一声惊叫,左右看了一下,没错啊,这是她延宗王府的地址。
谁来告诉她,这门楣被扩大了将近一倍,而御赐延宗王府的匾额却不翼而飞,整个王府挂满了大红灯笼,清一色新漆的朱红色梁架柱子,恍然间,凌青突然有种她已然成婚的错觉!
“老徐,老徐!”凌青飞身进入大院,就迫不及待的呼唤管家。
“王爷,安康。”下一秒,徐渍就从一角缓缓而入,弓腰行礼。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延宗王府变成了这样?!”
“回王爷,圣上已经下旨,将延宗王府改建为郡主府,王爷的府邸另建,目前已经在朱雀大街选址敕造了。”
“什、什么?!”凌青眼珠瞪得溜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何郡主府要占我的宅邸?难道姑姑竟然没有半点反对?!”
“王爷,另选新址建府工程浩大,皇上和皇后娘娘正是考虑到郡主和王爷成婚的时间问题,才降旨——”
“等等——”延宗王伸手打断,敛眉问道:“为何会有时间问题?”
徐绩声音平稳,解答道:“王爷有所不知,你和郡主的婚期已经定下,正是本月廿三。”
延宗王感觉一股酥麻之感直直从中枢神经降临,她整个身子都有种触电的感觉。
“徐、徐绩。”
“老奴在。”
“今天初几?”
初几?徐绩看了自家王爷一眼,难道在流笙郡主那里已经乐不思蜀了?
“回王爷,今天已经是十七了。”
……
十七?
还有五天?!
真的还有五天就要娶流笙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想说的……(PIA飞)
欢迎大家留言。。。
28
28、第 27 章 。。。
徐绩告退以后,凌青不知怀着一股什么感情参观起曾经的“延宗王府”来。
原先的构造没有多加改变,只是把自己的寝室扩大了一倍,变成了两个人的“新房”,爹爹和娘亲的寝居也还留着,这点还是让凌青松了口气,后院种了几株枫树,一些花花草草,记得流笙阁前几日有人移栽阁中的花草,当时还未怎么留意,现在想想,原来新家就是自己的延宗王府啊。
流笙大概很早就知道了吧。
凌青猜测着,不知为何,她有点不悦流笙为何不早些告诉她这些事情。
毕竟是自己的家,不久以后就变成“我们”的家。
凌青敛眉,长长呼出一口气。
仰望星空,黑夜深邃的看不到尽头,凌青不知为何途感萧瑟,浑身无力。
我果然、还是没有成亲的觉悟啊。
仔细想想,自己为这个婚姻做了什么呢?
好不容易击退了一个情敌,却搞得自己伤痕累累,彩礼什么的老徐早在几日前就搞定,害得凌青还以为流笙偷了家里的大红袍,搞得自己洋相百出。
再叹口气,凌青感觉自己已经老的站不动了。
去看看通儿吧。
去看看骏马。
通儿还是神清气爽的神马样儿,看到凌青后主动示好,马头不断蹭着凌青的袖子,凌青安然的抚摸着,脑中无缘无故突然浮现出自己蹭着流笙的样子。
通儿之名,取自四通八达之意,凌青不由感叹,多么有意喻的名字啊,可惜啊!却困在这王府之中,想到这里,凌青不由又顿感潮水席卷全身的无力感。
我这是怎么了?
凌青不禁反问自己,好像觉得自问自答没什么效果,凌青又瞅着通儿。
“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呢,骏马爷?”
通儿不理,继续低头吃草。
流笙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凌青对月冥想,自己不在流笙阁了,她不用时刻盯着自己,应该是感觉很轻松吧。
还有一个地方也让她轻松吧。
凌青的眼珠突然紧眯,嘴唇抿起。
该不会去了天香楼吧?
不知什么因素驱使、凌青真的已经再往天香楼前行。
可能是出于想问清楚原因,可能是出于想印证自己的推理能力,可能是出于无聊,所以想找点事做,可能是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想见流笙的脸,抚平自己平地而起的焦虑。
要娶流笙了、只剩五天。
凌青策着通儿,并没有行入花街,而是转入了一条小巷。
又行了一会,凌青抬头张望,四层的阁楼中,每扇窗户都亮着光。
眼睛定格在其中的一扇,莫名其妙的愣是看了半天。
如果她真的在里面,怎么办?
凌青又突然不想看到流笙了。
如果她真的在里面,代表什么的?而自己在外面偷看,又算什么呢?
上一次在那里出现的时候,自己把人抢走了。
而这一次呢?
应该没有抢人的觉悟了……
流笙有她的自由,自己也没有阻止的权力。
又挣扎踌躇了好半天,延宗王终于长身而起,飘落到房顶之上。
苦笑一笑,暗忖自己好像真的变成“梁上君子”了呢。
小心拨开瓦片,房间里的光盈盈溢出,好像还伴着一股熟悉的香气。
兰花。
凌青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呼吸蓦地加深,浑身的毛孔像浸泡了冷水,纷纷收缩涌出热量。
好冷。
你果然、还是在里面啊。
凌青苦笑,自嘲的嘴角染上明黄色的灯火,奢华而悲凉。
眼中酸涩,凌青连忙仰望星空,舒缓眼睛的疼痛。
愣了好一会,凌青从房顶掠下,正好掉在通儿的身上。
“走吧——”凌青调转马头,落寞的嗓音传来,“回府吧。”
“流笙,怎么了?”苏雅望着不知在窗口瞧着什么的女子,出声询问。
“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飞下去了,雅,你没有看到?”流笙再一次向下张望,小巷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可能是野猫什么的吧,你怎么变得如此敏感了?”苏雅轻轻一笑,带着风尘女子独有的媚眼,轻瞟了流笙一眼。
“是我敏感了么?”流笙坐回位子,细眉仍是皱着。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