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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一个刚毅俊朗的俏君郎!”皇帝老子重重的拍了拍手“都无须多礼,非铭呀…你生了个好儿子!”皇帝老子看着邱锦明对邱非铭道。
“今上谬赞了。”邱非铭表上含笑恭敬回道,但心里却沉思起来,皇帝老子这话恐怕另有深意,他能做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仍屹立不倒,那也是因为他有过人的敏锐利能更快的揣摩出圣意。
“哈哈…孙公公,举行拜堂大礼吧,莫让朕的贤婿等急了。”皇帝老子打趣道,脸上尽是欢喜之色。不一会会便见孟嬷嬷把新娘子牵了出来,众人自觉的站在两旁,让出中间位置给这对新人,孟嬷嬷含笑的将手中大红球另一头红绳头交到邱锦明手中,邱锦明牵着大红球另一边的郝灵在离高堂几步远的位置停下,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不自然的紧张了起来。
“一拜天地”随着孙公公的高亢声,转身朝外面的天地深深的躬腰下跪。见两个新人都拜完起身,孙公公接着喊道“二拜高堂”邱锦明见郝灵被孟嬷嬷扶着转身也跟着转身朝主位上的皇帝老子、皇后及侧位上的邱非铭夫妇行跪拜之礼。“夫妻对拜”今日那股清香味又钻进了鼻里,心中暗道,这公主还真香!连她自己也没发觉嘴角那丝僵笑已换成了发自内心的笑。
“送入洞房”带着众人的祝语与戏笑进入了洞房。
“请驸马爷挑喜帕”孟嬷嬷双手捧着称杆恭敬的道。邱锦明左手接过称杆,瞥了满脸笑意的孟嬷嬷一眼便向床上那人儿走去,每走一步心跳都不禁加快,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在紧张些什么。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床边坐下,正想调开那喜帕,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东西扎到自己,邱非锦明起身掀开床铺一看竟都是一些红枣、桂圆,莲子。
像是看出了邱锦明的疑惑,孟嬷嬷上前道“红枣,寓意爷仕途早(枣)红(早升)。桂圆,是寓意公主与驸马爷富贵吉祥;圆圆美美之意。莲子,莲上有荷,荷下有藕意寓:公主与驸马是“佳偶(藕)天成。”说完见邱锦明又重新坐下,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放花生,不然以爷这‘特殊’状况,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圆场。
邱锦明心中不禁暗笑,这床上放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之意,她是知道的,她疑惑的是怎么没有花生,也难为这孟嬷嬷解说的这么精彩了。重新坐下,拿着手中的称杆轻轻的挑起那喜帕,邱锦明愣住了,美、美……果真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请驸马爷与公主喝合卺酒’一旁的孟嬷嬷又开口道,挥挥手让一旁的婢女将酒递上。
‘好好好,喝酒……’邱锦明回过神来,怎么又失神了?感觉有些尴尬,胡乱的应道,拿起那杯酒,仰头便要饮。
孟嬷嬷见状急急上前阻止‘驸马爷,爷!这合卺不是这样喝的,是要爷和公主一起交臂喝的。’这驸马爷怎么没喝酒就先醉了?孟嬷嬷这一说,一旁的婢女都忍不住抚嘴轻笑。
邱锦明脸上也浮上不自在的颜色,轻咳几声,指了指那交杯酒,便对一旁的郝灵道‘公主请。’两人才刚喝完交杯酒,邱锦明便将酒杯放下,拱了拱手‘公主,邱某先去招呼宾客了,就先告辞了。’说完便急急的起身要离开,只因在掀开喜帕起,那双一直保持着冷意的双眸里出现了笑意,这让她更无地自容。谁知道才起身跨一步,邱锦明一个趔趄差点就向前摔倒,幸好身旁的人儿拉了她一把,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四目交汇,在那冷眸的注视下,心里竟然划过异样的悸动,让她感到惊恐。猛然的坐起来,低着头,拱了拱手‘邱、邱某失礼了,请公主见谅。’
‘无碍,驸马往后小心点便是。’郝灵也起身,整了整有些乱的衣襟。
声音冷清但带着点笑意,让人感觉如浴春风。一旁的孟嬷嬷掩嘴偷笑,怎么爷更像个小媳妇?
‘邱某谢过公主关心。’邱锦明缓缓道,声音还带着点不自在,过一会,有些尴尬的放下手,弯身寻找自己差点跌倒的原因。让自己差点跌倒的竟是衣袍上的一个结!?
看出了邱锦明的不解,孟嬷嬷上前道‘此结为永年同心结,寓意驸马爷与公主缠缠绵绵,永年好合。’原来在刚才邱锦明为郝灵掀开喜帕发愣期间,孟嬷嬷上前把他们俩的衣角缠在一起打了个结。
邱锦明见全屋子里除了她一人,每一个脸上都忍着笑意,脸胀得更红了,急急的解开那结,向公主向了个礼,便勿勿的要离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邱锦明唤来孟嬷嬷,在她耳朵不知交待了些什么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
邱锦明才刚踏进大堂,耳边便传来一个略显酒意的打趣声‘哟,我们的驸马爷终于舍得从温柔香里出来了。’随即一片哄笑。
邱锦明听言;先向主位上的皇帝老子行了行礼,才慢悠悠的向发出打趣声的那一边走去,在湘王那桌酒席前停住,轻拱了拱手,拿出扇子摇了摇,样子甚是潇洒‘宁兄笑话了,不过适才邱某身子有些不适才在房里耽搁了片刻,望诸位莫笑话。邱某自罚三杯向诸位赔罪了。’说完便让婢女连倒了三杯,十足的新郎官样子。
‘好!……’众人喊道,心中暗道‘这驸马也不是太没用,至少表现得很大体,很让人顺眼。’
‘驸马爷,这样就想算了,未免太简单了吧。’一个不知趣的声音响起,宁墨起身,端着酒杯,步伐有些繁乱。来到邱锦明身边,搭着邱锦明的肩,指着各位大臣道‘各位大人都过来评评理,我宁某对咱们的驸马爷是以君子相交,可咱们驸马爷却连尊姓大名也是虚告,枉我宁某今日还大派人寻之。潇漠!’说到最后一句时加重了语气。
与此话语刚落的同时,在某一桌席上有一个人却因这个称呼而打翻了酒杯。
邱锦明脸色起了些变化,随即恢复了从容,爽朗一笑‘哈哈哈……宁兄,误会了,邱某实在无欺瞒之意,潇漠乃是邱某的字,正是以宁兄诚心相交,才告以字之。若宁兄还觉得气恼,邱某再自罚三杯以示赔罪。’
邱锦明的再一次大体,赢得众人的赞许,相比同样是纨绔子弟的宁墨要强得多了。
邱锦明又喝了三杯,放下了酒杯,向主位那皇帝老子瞥了一眼,见皇帝老子还是一脸欢笑的和邱非铭等人闲淡,才暗暗的歇了口气,谁知旁边的宁墨不甘她就这么躲过一劫,有点讨好的向湘王道‘湘王,你可想知我宁某与驸马爷是如何相识的?’
‘喔?驸马爷乃是风流儒雅,想必不用问也知道是在文人雅所相识的。’湘王仰头一饮,玩着手中的酒杯,语气中尽是玩意。
见湘王如此表情,邱锦明一惊,想来今天是有人给她设局了,那绕城不过是小儿科,今晚宁墨才是最精彩的一出。就如些迫不及待的要除去她吗?
宁墨瞥了她一眼,眼中尽是阴笑,打了个酒嗝,缓缓道‘驸马爷是风流儒雅不错,但此风流非彼风流。’故意停顿了一下,才道:
‘宁某与驸马爷可是昨天在京都最大的青楼——飘仙楼相识的。’
‘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两句话同时道出,邱锦明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小儿无知,望皇上恕罪。’邱非铭也连忙下跪求道。
‘来人,还不将那逆子给老夫带下去。’紧接着宁太傅也急急冲一旁的侍卫喊道,向身旁的皇帝老子下跪‘老夫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
邱锦明是出糗了,但他现在已经是驸马,他出糗也代表着皇室。百官面面相觑,不禁都埋怨起这宁太傅之子来。这责也不是,求也不是,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皇家的家务事。
‘放开本少爷,你们拉着本少爷干嘛,放开!’一旁的宁墨显然都搞不清状况,双手被擒住,不满的嚷嚷。
‘还不快拉下去。’宁太傅急急的那些侍卫喝斥道。这逆子!
郝承冷眼的看着,突然爽朗一笑,不禁让百官都起了一身冷汗,轻身来到邱锦明身前 ‘驸马还真是风流呀!
古人语:人不风流枉少年。皇帝也年轻过,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捋捋修剪得精致的胡须感概道。接语话峰一转,带着些严厉‘不过,如今你已是驸马,一举一动都关系着我皇室尊颜。今后定要做好万民之表率,切不可再同往日一样轻狂,随意而行!’
邱锦明一惊,就这么算了?皇帝老子这又是什么意思?面上装是欣喜若狂,拱了拱手恭敬道,‘儿臣明白,谨尊父皇教诲。’头点地,行了个大礼。
‘哈哈……儒子可教也!诸位爱卿认为朕处理的可妥当?’
‘陛下圣明!’百官齐齐下跪喊道。都歇了一口气。皇帝老子意思都说得那么明了,你以前还不算正式驸马,这他不想管。即然皇帝老子都不想管了,他们自然更不想管。郝承点点头,看来是很满意百官的应承。捋捋胡须接着喊道 ‘宁怀!’
‘臣在。’宁太傅跪着恭敬应到,额头上都冒了冷汗。
‘宁墨出言不逊!驸马虽有过错,但也由不得他来言论!朕念其是酒后乱言,就不予重惩,就罚他一个月不得踏出府里一步,让他好好的思过。而你与邱爱卿管子不善,朕就罚你们每人停俸半年,你们可服?’
‘陛下圣明,臣等认服。’宁太傅与邱非铭齐道。
‘好了,都平身了,今天是仪玉大喜之日,就无需因这些小事而扫兴了。朕也乏了,先回寝宫歇息了,诸位爱卿自便,喝得尽兴些,莫负了御膳房的一翻辛劳。’说完,大手一甩,便要离开。
‘臣等谨尊陛下玉旨,恭送陛下。’群臣下跪,齐齐喊道。
快越过朱门时,皇帝老子突然转身来,带着轻笑‘贤婿,莫饮太多酒,皇儿还在房里等着呢。’
邱锦明一愣,拱拱手‘儿臣明白,父皇放心。’
‘嗯’得到邱锦明的保证,皇帝老子满意的捋捋胡须,大步的离开了建福宫。一旁的官员也随之起身,相互调侃,喝了起来,场面顿时比皇帝在时活跃了许多,也自在了许多。不过也没人敢再灌邱锦明酒了,反而都催着她早点回房。为什么?笑话,皇帝老子都发话了让驸马爷不要喝太多,谁还敢让驸马爷喝?既然驸马爷不能再陪着喝酒了,那留在这也没意思,还不如顺水人情,让他先入洞房。
月色迷离,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柔和的月光洒在身上,给人一种淡淡的舒服感。邱锦明坐在空庭的石凳,石桌上放着一碟小糕点,和一壶酒。邱锦明抓起酒壶,对月低呤‘千古未有事;竟出满满清。最是无情——帝王家。’声音有些淡淡的哀愁,朦胧的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她随时都会消失。
‘啪,啪,啪……’阵阵的掌击声传来,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响亮。
邱锦明放下酒壶,回头见来人,神情恢复了朦胧的酒意,只见那人上前勿勿上前阻挠了正准备起身行礼的她,邱锦明有些不解,轻道‘太子殿下。’
郝文烨温温一笑‘锦明兄无须那么多礼,今日就当我只是你妻子的兄长,你的大舅子就行了。’
见郝文烨都自称为‘我’了,邱锦明也不娇情,拱了拱手,侧开身子,不着痕迹的躲开抓着自己的手的郝文烨,轻拱手‘那锦明就冒犯了,’指了指边上的石凳‘大舅子请。’说完两人都爽朗一笑。
邱锦明见桌上只有一个杯子,有些不自在的道‘锦明原只是一人在此独赏,便只带了一酒杯,大舅子你稍等片该,锦明再去取一杯来。’
‘哎,不必,不必’郝文烨拦住正要起身的邱锦明,温温道‘我来此,也只是散心,并非饮酒,若要饮酒在前堂不就行了,又何必来到这后庭院?锦明兄也真会找地,此地即无烦人的闹哄,也能独赏明月,乃是人生一大乐事也。’
邱锦明倒了杯酒,一口饮尽,声音有些无耐‘大舅子笑话了,锦明只是觉得有些惘然与惆怅,寻了个独地暗自安抚罢了。’
‘哦?人生三大喜事,金榜提名时,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锦明兄都已占据了前两样,还有何惘然与惆怅?’郝文烨顿时起了兴趣。
邱锦明轻笑,拱了拱轻道‘邱锦虽是金榜提名了,但锦明文不成武不就,恐不能胜任侍读学士一职,这是惘然,而洞房花烛……’邱锦明苦涩一笑,脸上有些暗然‘邱某曾以为此生此生这成亲必将与自己无缘,无料公主错爱,屈身下娶邱某,但以邱某这……怕是会委屈了公主。’话一半真一半假,却说得动情。
郝文烨被邱锦明这一说,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淡去,轻唉一声‘若怕委屈了仪玉,往后你善待她与云儿便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