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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锦明越听眉毛皱得越紧,待着小人儿说完,轻声的道‘云儿是爹爹的宝,爹爹又怎么会不喜欢云儿?云儿莫听他人乱语。’
‘那爹爹为何半余月都不来见云儿一面,也不回公主府?’司徒云擦了撑小眼,又眼直盯着邱锦明,立即控诉道。
邱锦明一愣,这小人儿的表情怎么如此相似那公主大人?轻笑两声‘爹爹不是不去看你,只是驸马府事情多,且爹爹新任侍读学士一职,有些不得空。’见那人儿抿抿嘴,但却没再说些知道,心中暗暗歇了一口气,转眼对一旁领事太监询问,原来那三男一女中,一个偏胖的小男孩与小女孩分别是太子之子郝业与太子之女郝玲兰,还有一个便是户部尚书之子,皇孙郝业的侍读秦辰瞳,而那一个被司徒云吊在树上的小男孩是礼部尚书之子,也是皇孙郝业的侍读刘渊。宫里本来就是非多,背着主子说闲话的皆有人在,也不知这刘渊是在宫里听到传言还是在宫外,今天突然与司徒拌起嘴来,小孩子难免口无遮拦,司徒云平常也是被皇帝老子宠坏的人,一时气不过竟让一旁的太监把刘渊吊在半树上,那司徒云是谁?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郡主,他们一个奴才怎敢不听?
邱锦明听完,低沉了一会,后对那领事太监交待道‘先将小皇孙、小皇女与两位侍读少爷送回去,然后去将郡主的夫子与伺候郡主的人给本官找来,就说驸马爷邱锦明找他们。’
那领事太监一愣,恭敬的回道‘是,奴才遵命。’原来这俊朗少年是驸马爷,难怪敢如此嚣张的出入后宫,还如此亲昵的直呼小郡主的名字,不过外面不都传闻这驸马爷风流成性,懦弱怕事吗?怎么有如此强的气势?怕是连那早逝的司徒驸马也被比下去了。。。那领事太监带着深深的疑惑转身去办邱锦明交待的事。
邱锦明乘此空间与那小人儿聊了起来,得知那小人儿和她一样还没吃早膳,便唤来人拿了一绿豆糕与仙茗茶,邱锦明喂着那小人儿吃绿豆糕,待那小人儿满意的打了个饱隔,宠溺一笑,拿起那茶,轻吹几口,喂那小人儿饮下,那小人儿吃完喝完,竟也学邱锦明要喂她喝茶,见那小人儿兴致勃勃的样子,她还真不好意思拒绝,不过基于那小人儿的‘功劳’她现在对茶还是有一些反感之意。正等邱锦明要闭眼喝下那小人儿喂的茶时,太监领事已领着一干宫女和一位嬷嬷与一个身着白衣的儒学青年来到跟前。邱锦明顺势将那茶从那小人儿手中接过放回桌上。
‘奴婢向驸马爷请安。’那些婢女福身请安。邱锦明识出那带头之人便是那日她与小人儿相识,那小人儿努力甩掉之人。轻扬了扬手,示意她们起身。而一旁身着白衣的儒者才慢慢的跨前一步,挺着腰,轻拱了拱手,轻视的斜了眼邱锦明‘下官侍讲学士袁冠文,给驸马爷请安。’
突然邱锦明挥手将桌上的茶杯挥扫在地,严厉道‘来人,把这尊卑不分的人给本宫拉下去重打二十杖!’怀里人小人儿明显身子一颤,显然是被邱锦明突然的怒吼声吓着了。邱锦明连忙安抚似拍打那小人儿的胸口,但脸上还是一脸怒意。
两旁的太监听意,已上前将那袁冠文擒住,还有些太监已去取杖棍。袁冠文一惊,见这驸马爷丝毫无说笑的意思,是真的要叫人杖打他。急急开口怒吼‘下官如何尊卑不分了!纵使你是驸马爷,你也不敢将无须有之名强加于我身上!驸马爷若不给下官一个合意的说法,下官定会上奏弹劾驸马爷!’见邱锦明听了他的话沉墨不语,以为他是被自己吓到了,心中正暗暗得意。也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有着好的出身,又怎么能当上驸马!又怎么能当上翰林侍读学士?自己心中对能与他平起平坐的邱锦明自然不服,凭什么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能凭借着不凡的出身与他平起平坐!他可是奋斗了十五载才坐上翰林侍读学士的位置的。而这袁冠文今日又碰巧告事没去上早朝,不然,心中定不会这样想。
邱锦明掏出那日买的父子玉佩,拿着子的那面玉佩在手中把玩起来,她在想事时,手中定要抓些什么东西才会觉得安心,不一会便见那小太监拿着杖棍回来了。对一脸得意之色的袁冠文淡淡一笑,大手一挥‘打!’
待袁冠文被打完二十杖时,扶着被伤着的股部,面上因疼痛起了一层冷汗。拱了拱手,有些咬牙切齿的道:‘驸马爷,这打都打完了,不该给下官一个解释,好让下官被打得心明口服吗?’
邱锦明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看来这小人定是刚才哭累了,吃了点东西,竟在她怀里打起了瞌睡,小眼闭上又勉强的睁开,这一睁一闭的甚是可爱,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缓缓的开口,像是怕吵到那小人儿,邱锦明放低了声音‘本宫与袁大人若是论官职,那便是平起平坐,但本宫不仅仅是侍读学士,更是仪玉公主的丈夫,今上的女婿,当朝的驸马爷!别说本宫有官职在身,若是没有官职,你袁大人见了本宫,按我朝大律,你都必须给本官行下跪之大礼!可你袁大人好大的架子,见了本宫,双膝不下地也罢了,竟连头也不曾低过!别说本宫杖罚你,就算本宫依律上奏今上,将你革职也不为过!你说本宫这尊卑不分之罪,是否是强加之罪?’
‘下官、下官……知罪,请驸马爷宽、恕。’袁冠文顿时吓白了脸。这驸马爷不是不学无术吗?怎么会如此清楚我朝律法?且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让人折服之力!自己怎么会这么迂腐、无知,竟信了外界之言,纵使自己心性做出无礼之事。
‘若本宫不是要宽恕你,就不会杖罚于你,袁大人请起吧,本宫杖罚于你,不是因为你对本宫的不敬,而是你身为皇孙的夫子,若自身无法做到礼举有道,那他日如何教导好我朝的皇子皇孙?本宫现今杖罚于你,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惕。’话说打一拳送一甜枣,说得就是邱锦明现在的举动。
原来如此。袁冠文心中歇了一口气,也不禁对邱锦明起了感激之意。
邱锦明正了正身,让怀里已怀着的小人儿,可以睡得更舒适点,接着又道‘袁大人可知,今日小郡主与侍读童刘渊起了争议之事?刘渊还口出妄意,责骂小郡主是扫把星、克父、孤儿一事?’
袁冠文一惊,忙忙又下跪‘下官该死,下官教导无方,竟让小郡主受此大辱。下官自当辞官以示其责。’
‘唉……’邱锦明挥了挥手‘本宫若要袁大人辞官弥责,就不会在此与袁大人多费口舌了!本宫希望袁大人能以此事往后更加用心的教导好皇室子孙,本宫也不想再听到有关小郡主的不好传言传出,你可明白?’
袁冠文愣了一会,听懂了邱锦明的言下之意,拱手,口气满是敬意‘本官明白,本官明日便会弹劾礼部尚书教子无方,下官日后定会更加照料好小郡主。’
听着袁冠文的保证,邱锦明抱以一笑‘本宫没有要袁大人弹劾礼部尚书之意,只是想让袁大人日后多关照关照云儿罢了,若无他事,袁大人便退下吧。’
‘自然、自然,这弹核之意,乃是下官一人所意,与驸马爷无关。——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若他日有机会下官想请驸马爷赏脸与下官把酒言欢。’在邱锦明轻点头的示意下,袁冠文华丽的退场了。
等袁冠文退下后,邱锦明又对一旁的玉嬷嬷等人道‘本宫与袁大人所言,尔等可有听清。’
玉嬷嬷带着所有人下跪‘奴婢该死,请驸马爷责罚。’
‘本宫不罚你们,你们都是云儿近亲的侍婢,罚了你们云儿该心疼了,这次本宫就不予追究,但若再有下回,本宫定重惩不恕!’
‘奴婢谢驸马爷开恩!。’玉嬷嬷头点地谢恩,心中暗暗下决定。上次公主已警告过她,她也清理了身边的人,没想到忘了防小郡主身边的侍童,下次定要好好防范了!不然自己的小命可不是每回都那么好运的!
‘给本宫准备马车,本宫要送小郡主回公主府!’
‘奴婢遵命。’
邱锦明抱着司徒云坐着马车,刚到公主府,才把那小人儿抱下车,那小人儿竟揉揉朦胧的双眼醒了。邱锦明宠溺一笑‘怎么就醒了,爹爹才刚送你回府呢。’
司徒云向邱锦明那俊朗亲了一口,甜甜道‘爹爹这是要回府和云儿与娘亲一起住了吗?’
对上那满是希望的眼神,邱锦明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而那小人儿听后,更是高兴的对身后的玉嬷嬷吩咐道,让她去驸马府取一些邱锦明的衣物带回公主府。邱锦明顿时感到一阵阵寒意,她怎么突然觉得她的小云儿有些腹黑,而且这公主府还有她的腹黑夫人公主殿下。。。。她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作者有话要说:
☆、对峙
看着兴奋的将一捆捆行李搬进公主府的侍耀,邱锦明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将那侍耀就地踹死得了?跟了她那么久竟没看到她现在脸色不佳?脸上挂着僵硬的笑?还那么兴奋的指挥着公主府的下人帮忙搬行李!且就这么一捆一捆行李看来,驸马府的一切家当都叫他搬了来了!
半天,终于搬完行李,侍耀有些兴奋的擦擦汗,跑上前道‘爷,你看看还有什么缺的东西没,如果有吩咐一声,侍耀再去驸马府搬来。’
若不是怀里还抱着笑靥如花的小人儿,邱锦明定会拿起腰间的折扇好好的敲他一把。邱锦明正在暗自气恼时,怀里的小人儿见她愣着不语,便拉了拉的衣角甜甜的唤道‘玉佩爹爹……’
嗯?顺着那小人儿的手指看向一旁的侍耀,缓过神来‘不用了,’再搬,整个驸马府都要给你搬来了!‘你先回去跟秦叔打声招呼,明日再过来公主府住,侍琴就让她不要过来了,好好的打点驸马府和照顾好秦叔夫妇即可。’
‘是……’侍耀领令,点了点头,爷这半个月来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后庭赏花,虽没什么不妥,但他感觉爷在疏远他。不过今天这么吩咐自己,说明了要留自己在身旁伺候,而不是在驸马府干等。或许那半个月是自己过于敏感罢了。这伺候爷伺候惯了,一闲下来,反倒觉得浑身不对劲,疑神疑鬼了。自嘲的笑了笑,再看了眼正逗着怀里人儿玩的邱锦明,长躬退下。
司徒云玩着邱锦明的衣角,不解的问道‘玉佩爹爹怎么不和娘亲住一个房间,反而要住到娘亲对面的房间去?’
低头,眼光对上那瞪得老大满是疑惑的双眸,捏了捏那小人儿的鼻子,满意的见那小人儿鼓起了腮,脸上挂着笑意解释道‘我朝自开国以来,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驸马若无公主的招幸,不能私自闯进公主房第,’且不能与之行周公之礼,考虑到那小人儿还小不懂,邱锦明特意省略了后面一句,不然要是那小人儿问起来,自己还不知要怎么回答呢。缓了口气接着道‘若公主同意驸马‘进房’那便会吩咐吏官女在房门顶上挂起红灯笼,到时驸马见了,方才能进房。’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司徒云皱着一张小脸 ‘老是规矩,规矩的,烦人!还不如一个那寻常人家自在呢!若是云儿日后成亲也要这番麻烦,云儿想想都不想嫁了!’见邱锦明爽朗一笑,司徒云有些不依了,拿起邱锦明的手狠狠一咬‘爹爹不准笑话云儿。’
‘喝……’邱锦明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属鼠的?‘好好,爹爹不笑话云儿了……’
不一会儿,玉嬷嬷就唤人上午膳,看看诱人的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很是诱人。怀里的小人儿熟练的拿起筷子瞪着大眼看着菜色,但却丝毫没有要从邱锦明身上下来的意思,不过却在等着邱锦明动筷子,邱锦明见那空空的位子,总觉得少了什么。‘对了,怎么都日午了还不见公主回来?那早朝不早就结束了吗?就算有事耽搁也该回来了?’邱锦对一旁的玉嬷嬷问道。
还未等玉嬷嬷回答,怀里的小人儿便先开口了‘娘亲在皇姥爷那里有要事要办,每日多是亥时才回。’
听到那淡然无畏的回答,邱锦明低头正好对上那小人一闪而逝失落的眼神,不禁心中一紧,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不知怎么说。片刻,旁边的玉嬷嬷上前要将司徒云抱开,见邱锦明紧了紧眉,玉嬷嬷解释道‘奴婢抱小主坐一旁,好让爷用膳。’
见怀里的小人儿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角,会心一笑,拂手拂手,让玉嬷嬷退笑,温温道‘爹爹喂云儿进食,待玉儿吃完后,带爹爹去参视下府邸可好?’
‘好!’司徒甜甜一笑,动口接下邱锦明夹过来的肉片,脸上满是笑意,心中暗想,府里的大厨手艺又见长,今天这菜吃起来比平时格外的香,有滋味,得让娘亲也尝尝!
郝灵回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