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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郝府所有的家奴见主子这样,一惊做事也小心起来,以免一个行差把自个小命给弄丢了!虽然好奇自家主子是为何发怒,但这不是他们所能关心的,好奇害死猫啊。。邱锦明随后赶到,见玉嬷嬷正抱着郡主要往内院走,便出声拦桩殿下呢?’边说还边动手要将司徒云抱过。
突然司徒云推开邱锦明的手,挣脱下去,对邱锦明喊道‘云儿不要爹爹抱,爹爹是坏人!爹爹抱别的女人,云儿讨厌爹爹!’说完便哭着朝内院跑去。
众人哗然,虽隐约能猜到是这驸马惹了自家主子,但却想不到这驸马竟敢如此大胆——当公主面抱别的女人!驸马风流,男儿之范,可这驸马都非……怎还如此风流?玉嬷嬷面露难色‘殿下在书房,’俯身看了眼面色有些难看的邱锦明一眼,加一了句道‘殿下还道不许任何人靠近书房一步,违令者——斩。’
邱锦明一怔,也有些动气了,郑家小姐欲伤自己在先,自己也非故意抱郑家小姐的。未免也太不可理喻了!冷冷的留下句‘好好照料郡主,有何差错,唯你们是问!’便拂手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家奴,一个往书房里去,一个往内院,还有一个往府外。
黑夜降临,郝灵将手中的折子重重合起,瞥了左边桌上还剩两叠未批的折子,不禁火从心来,这些官员是否太清闲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上奏!本是简单之事,却用满了奉承之语,长而无趣!
‘扣、扣扣……’门外传来敲门声。
‘苏昊,有何事?’郝灵冷冷问道。
‘殿下久未进食,属下恳请殿下先用膳,身体为重。’门外传来苏昊恭敬的声音,借助月光还能看出此刻苏昊正恭敬的俯身拱手。
郝灵内心轻叹一声,起身,将门打开,望了门外的苏昊一眼‘本宫知道了,吩咐厨房简单的备些吃的吧。’自己没食,这苏昊不也照样守了一天,没吃?也不知为何,当自己看到驸马搂着别的女人轻笑时,心里没由得气愤,也静不下心。
‘是!属下领命。’苏昊一笑,急急的做了个告退的手势便向厨房而去。
郝灵望着点点星空,负手冷冷道‘余雨。’ 话音刚露便从顶梁跃下一黑影朝郝灵拱手下跪,郝灵神情不变的,冷冷道‘驸马呢?’
那名为余雨的暗卫低手道‘驸马跟随殿下回府后,好似与郡主发生了点误会,随之便离府,至今未回。’
郝灵听言双眉一紧‘驸马出府?去何处了?’
‘属下该死!’余雨单膝下跪,重重的低了下头,他是负责府上的动静,他原以为驸马是一介风流之人,起不了多大作用,怎料今日殿下竟会问起,实在失职!
郝灵心中起了丝不悦,拂了拂手‘若有下回,你便自我了断吧。’
‘谢殿下。’余雨拱手道完,便凌身消失在黑夜中。
郝灵又站了会,突然见从府里一偏处小苑升起了灯光。孔明灯!?何人会在此放孔明灯?郝灵心中这样想,双脚却已向那小苑走去。这小苑是府里最偏壁之处,司徒驸马生前好木匠,以前此处便是司徒驸马做木匠的地方,只是司徒驸马走后,此地便荒了。郝灵走进小苑,随地可见还有些木头在,而那孔明灯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往上放,郝灵走近一看,皱眉道‘侍琴,你在此地做什么?’
侍琴听言,停止了点燃孔明灯的动作,起身朝郝灵福身,恭敬道‘奴婢是代爷点的孔明灯,爷说他今日做了无心之举,惹恼了心中人,故向上天祈祷,乞求那人能原谅他。’
郝灵听言不语,若真是有心,何不自己来点,且……郝灵看地上的孔明灯一眼,那孔明灯上一字也未写。像是看出郝灵心中所想,侍琴轻笑一声,福身,朝那黑暗的小屋看了一眼‘爷在里面等着殿下,还请殿下移驾。’
郝灵冷瞥了侍琴一眼,便直直的往那小屋走去,她倒要看看这驸马想玩什么花样!推开小屋,反手关上。突然小屋亮了一起来,随即耳边便响起了优美的萧声。一只只萤火虫将房屋照亮,邱锦明立于屋内,手持玉萧,一声声优美动人的萧声传进郝灵耳里,郝灵心中起了一丝丝异样,愣在原地。
邱锦明吹的萧声曲是: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一曲毕,邱锦明将玉萧插回腰间,上前执起郝灵之手,含笑道‘仪玉若是因今日郑家小姐一事而气恼,那便可不必,锦明于她无意,锦明的心还是一如当初初见仪玉般:我欲执玉仪之手,与之同度白首。此生此世唯携玉仪之手不离不弃。若是你愿意我将终生守此诺,永世不悔!’
‘喔?’郝灵眉毛一挑‘世间男儿皆薄情,驸马难道就凭这两语便要本宫信服?’
邱锦明淡淡一笑,举起另一只手做了个发誓的姿势‘此生此死,我邱锦明若是负了仪玉,那便让我死于仪玉之手,无怨无悔!’
郝灵抽出自己的手,不经意问道‘这萤火虫是驸马一人抓的?’
邱锦明温温一笑,对于郝灵的转移话题也不恼,我的殿下,锦明知你如此便是信了锦明了。负手轻道‘非也,驸马何德何能能抓到如此众多的萤火虫,况且若非如此锦明又怎能还有力气为殿下引萧一曲?’
郝灵转身,嘴角不禁向上扬‘驸马好才艺,看来日后定要找驸马好好讨教一番!本宫饿了,想必驸马也没用膳吧,与本宫一同去偏房用膳吧。’说完便起身离开。驸马,本宫信你,望你日后切莫负本宫!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节送上一章,勿忙写出,可能没写好,请见谅。
☆、狩猎
‘爷,您慢点、慢点’侍耀手中抱着一包包大大小小的东西,紧紧的跟着眼前的邱锦明,急急的唤道。 邱锦明嘴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可见她今日心情不错,邱锦明没理会身后侍耀的叫唤声,下衣一撩,跨过府槛,不理会一路上家奴们的问候,直奔书房而去。 这时候殿下与云儿应该都在那。
苏昊还是一如既往的守在书房前,见邱锦明直直的推门而进,也没阻挠,反而是将随后跟来的侍耀拦在了门外,身子一移,将房门堵住,严肃道‘书房重地,无殿下允许,不可擅自闯入!’
侍耀气红了眼,爷那么大的一个活人,不也是没公主的允许便进去了吗?怎么刚才不拦?这不是欺弱怕强吗!侍耀正想还口时,屋内传来邱锦明带些欢愉的声音‘侍耀,还不赶紧进来,手脚这么不利索,下回爷还怎么带你出去?!’
‘是,是,是,小的该死。’侍耀恭敬的回道,眼神恶狠狠的瞪了苏昊一眼,而苏昊在听到邱锦明的声音时愣了一下,等了一会听房内没传出郝灵的喝斥声,这才让开身子,让侍耀进去。
房内郝灵还是如往常一样,批看着奏折,而郝灵旁边今日却安上了一张小桌子,司徒云正坐在那小桌子椅上练字,一旁的盼儿与玉嬷嬷分别在为各自的主子磨墨‘呵呵,云儿,都练了哪些字呀,来,爹爹看看’邱锦明赔笑两声,便朝司徒云走去,也没向郝灵行礼。
‘云儿才不要爹爹看!爹爹昨天抱别的女人,云儿讨厌爹爹!’司徒云头一撇 ,小手将笔下的纸遮住。
邱锦明僵住,郝灵批奏折的笔顿了一下,嘴角也不禁向上翘。 ‘呵呵。。’邱锦明晃了晃折扇,干笑两天,朝一旁看着的侍耀使了个眼神。侍耀会意,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一一打开。朝司徒云恭敬道‘郡主,这是爷今天专门起一大早去城西的王记冰糖葫芦为郡主买的。还有这个,桂花糕是在京城最有名的睛风楼买的。还有这个,是爷专门去古玩店买的九连环。爷还去锦萧行给郡主买了两件衣服,可漂亮了,郡主可以试试看,您一定会喜欢的。’
司徒云看了那被一一摊放桌上的东西,神情有些松动,但还是鼓着小脸,抿了抿嘴不说话。邱锦明见样,轻挥了挥手,侍耀会意,便寻了个借口‘殿下与郡主那茶想必也凉了,奴才该死,这就重新去换些热水来。’ 说完还示意,盼儿与玉嬷嬷两人端着各自主子的茶杯离开,还顺手将房门带上。
邱锦明一手拿着桂花糕,一手拿着冰糖葫芦在司徒云跟前蹲下‘云儿,就原谅爹爹吧,看在爹爹这么有诚意一大早起来为你准备‘赔礼’的份上就小人不计大人过,不要生爹爹气了,可好?’
‘哼。’司徒云还是鼓着小脸‘可爹爹竟然抱别的女人。’
邱锦明温温一笑‘可爹爹也不想抱她,是她想害爹爹,爹爹是出于自防,才会抱住她的。’
司徒云听言,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喃喃道‘爹爹抱别的女人,就是要娶姨娘了,云儿不要爹爹娶姨娘。’
邱锦明愣了一下,见郝灵也放下手中的折章看着她。邱锦明闭着眼深吸了口气,睁开睛直视着郝灵,回答道司徒云的问题‘爹爹此生此世只娶你娘仪玉一人,绝不再纳妾,若有违此诺,便让我死于你们母女之手!’
郝灵心中一动,不自然的转过头‘驸马又何必太认真,本不过是云儿的一句戏言罢了。’
邱锦明一笑,也不回郝灵的话,见那小人儿似被她突然的认真吓得愣住,不禁温温一笑,将手的中冰糖葫芦与桂花糕伸到司徒云面前‘这样云儿可以原谅爹爹了吧?’
司徒云回过神来,见郝灵动点了点头,露出甜甜的笑意,接过邱锦明手中的甜食重重的点了点头,要知道,娘可是不许她吃这些民间小吃的。
‘对了,谁与云儿讲爹爹要给云儿娶姨娘的?’
司徒将一粒桂花糕塞进嘴里,不解的看着邱锦明含糊不清的道‘皇姥爷便是抱了秀女就纳为嫔了,难道云儿说的不对吗?’
‘呵。。对,对’邱锦明不自然的摇了摇扇子,在心中暗骂道。这皇帝老子怎么也是个老不休,云儿还小,怎能让她看到这种事?
‘驸马可会射箭?’郝灵停下笔,起身问道。对于刚才司徒云所说的话,丝毫不在意,皇家本是风流之家,这是常有的事,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邱锦明眉毛一挑‘殿下问这做什么?’
对于邱锦明的反问郝灵也没什么不悦,反而解释道‘中午换下戎装,与本宫一同去郊外守猎,父皇下旨了,凡皇室子弟无一人能缺席。’
邱锦明听言舒心一笑‘何时下的旨意,怎么侍琴也不来通报下,好叫锦明有些准备。’我的殿下。这是不是可以算做锦明做你心中也略占有一席之地了?
侍琴从桐城回来后,便被仪玉提携为公主府的管事。郝灵将折子放好,淡淡回道‘不怪侍琴,父皇也是一时雅兴起,今晨才下的旨意,驸马此时便下去好好准备,若箭术不行,便在边上看着吧,父皇那本宫会打理好的。’
邱锦明邪邪一笑,在郝灵话音刚落时便上前一步靠近郝灵,左手折扇一开挡住司徒云的视线,快速的在郝灵脸颊落上一吻,与此同时右手衣袖上滑出一枝玉簪随即插入郝灵的发丝,趁着郝灵发愣时,温温一笑,退后一步‘金簪银饰虽富贵,但却不能衬托出殿下的高贵不雅之质,朴素不带头饰又显得殿下太过于两袖清风了。还是玉簪来得适合殿下些,’拱手‘锦明这便下去准备守猎之事了。’
待邱锦明离开,郝灵才回过神来。 将那玉簪取下,淡淡一笑。对于邱锦明的再次轻薄也没有半丝不悦。她的驸马风流之性也并非是那么让人厌恶,至少眼光还不错。郝灵握坚那玉簪心中暗想:邱锦明本宫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究竟是凭借什么竟对何人都无所畏惧。。。。
郝灵骑在马上,一身戎装,脸上虽还是那股拒人于千里的冷意,但却不得不让人联想出英姿飒爽一词,不说那公主的身份,单是让容貌便叫人倾心。可惜了这公主命中多舛,先是不幸丧夫,现在……可惜了。反观郝灵身旁同是骑着骏马的邱锦明。手握折扇,拉着缰绳,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不禁又让人联想到风流倜傥一词,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众人不禁摇摇头。
“哈哈…皇妹、妹夫来得可真早,本王原以为自己是来的最早的皇室子弟、不料竟被你两人抢了头先。”身后不远处传来湘王响而有力的声音,百官皆认相的让出一条道来,要知道这湘王除了储君可是唯一留在京都的王爷,不得不让他们敬之三分呀。
郝灵朝湘王轻含首也算是行过见面礼“皇兄说笑了,驸马第一次参与皇室狩猎,仪玉不过是带驸马先来熟悉下狩猎之规、狩猎之境罢了。”
“哦?这么说来倒是妹夫抢了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