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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懒去了?’
那马夫驾起了马车,朝车内的邱锦明恭敬的回道‘回爷,刚才侍耀兄感觉到腹中不适,又怕耽搁了爷的事,所以禀告侍管家,侍管家知晓后便着小的前来暂时担任爷的车夫。’
邱锦明听言,深深一笑,也不再语言,晃着折扇,不一会,邱锦明便觉得到头越发的重起来,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邱锦明身子晃了几下,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失去意识时,心中不禁赞道,这‘噬魂香’果然厉害!
车外的那马夫听到邱锦明倒下时的那响声,试探性的喊了邱锦明几声,好一会,没听到车内的人应答,这才心安的调了调马头,向另一个方向驾去,在紫旭楼停下,那马夫刚跳下马车,便见两个家奴打扮的人从紫旭楼出来,上前将车内昏迷的邱锦明扶了进去,好似早已约好的。
而在他们将邱锦明扶进紫旭楼后,有两个身影出现在大街上,双目直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互相交耳了一阵,像是达成了共识,一个装成食客跟了进去,另一个则匆匆的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紫旭楼与晴风楼在京都都是齐力相当的酒楼,若说晴风楼是以食物闻名,那紫旭楼便是以房间装扮素雅,幽静,又不失贵气而闻名。
邱锦明昏迷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意识才慢慢的回到脑子里,邱锦明左手扶着还有些昏涨的额头,右手将身子撑起,房子里的另一个人好似发觉了邱锦明的动静,上前帮助邱锦明,将她扶起,还倒了杯茶喂她喝下。
邱锦明直直的喝下,顿时那茶的甘苦便充满了整个味蕾,邱锦明不悦的紧了紧眉,心中嘀咕道,要是能来一杯竹叶青那便好了,一 杯茶喝下,邱锦明的思绪也清醒了许多,但整个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丝毫力气,该死!她竟没品出那酒里还放了软筋散!邱锦明猛然的睁开双眼,突然见床边坐着郑娴意,想来刚才扶自己,给自己倒水喝的便是她了!邱锦明勉强的向床内移了移身子,以保持跟郑娴意的距离,双眉一紧‘郑小姐在此处做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本官怎么会在这里?’
郑娴意也不在乎邱锦明的疏远,反起扬一个大家闺秀的笑容,轻声道‘这里是紫旭楼的天字一号雅间,小女子请了公子好几回,都不见公子应邀,公子乃是温文尔雅,怜香惜玉之人,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卸小女子的邀请呢?想来是那贱奴办事不利,没能通知到公子,所以小女子便派人将公子请来,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邱锦明淡淡一笑,虚而无力靠在床上的她,反倒多一几分柔和的美,一时间让郑娴意看愰了神。邱锦明顺了顺自己胸前的发丝,双眸半眯,斜看着郑娴意‘郑小姐如此的‘请’法,本官还真是有些无福消受。且本官已是有家室之人,郑小姐唤为公子,多有不妥,还是称本官一声驸马爷吧。’
‘公子,当想要和娴意如此生疏吗?!’邱锦明的上一句本官,下一句驸马,渐渐的将郑娴意惹恼,郑娴意手中的丝绢都要被她揉破了。
邱锦明一笑,那笑中多了几个邪气‘本官与小姐无亲无故,只能算是萍水之交,郑小姐说这话岂不是要招人误会了?且郑小姐仍字待闺中,还是早些让人送本官回去吧,以免招人闲话,毁了小姐的名誉事小,若让殿下误会,那本官便要心疼了。’
郑娴意猛然抬首看着邱锦明,语中多了丝埋怨‘难道小女子的清誉还抵不上公主一个误会吗?!公子可知,当年公子将小女子从河塘救起时,小女子便倾心于公子,九年来苦苦相寻,哪怕公子忘了当年与小女子相遇一事,哪怕公子已娶有妻子,哪敢公子如今是那——半废之人,都不能阻挡小女子对公子的爱慕之意!小女子不惜一切,将公子带到这,不顾清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公子难道心中就没有一丝丝的怜爱之意吗?’
郑娴意说完,含泪扑入邱锦明怀里,将邱锦明抱桩娴意不在乎名份,也不在乎终身无子嗣,娴意甘愿做公子的一名妾室,只求能伴在公子左右。’
邱锦明脸上的笑意,因郑娴意这一举慢慢的淡去,因那药效还没退去,邱锦明使不上力,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挣脱掉,邱锦明脸上笼上了一丝阴沉‘放手!’
‘娴意这辈子都放不了手了!公子!’郑娴意抱着邱锦明的手,又加大了力道。
邱锦明的脸现在可以算是铁青了,有些咬牙切齿的道‘郑小姐别忘了,本官曾在大婚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诺此生决不纳妾!如今小姐如此行举,若传了出去,恐不止单单是令尊面上无光,还要受今上牵怒之罪!’
郑娴意听言,一愣,松开了邱锦明,望着邱锦明那阴沉的脸,突然一笑‘公子试想,在世上眼中公子乃风流纨绔之人,若被人看到娴意与公子衣裳不整,他们是会想公子与娴意情投意合,又恐公主知道,故才在此地幽会,还是会想堂堂的风流纨绔公子会拒绝温柔在怀?爹爹乃朝庭重臣,公子又是王府嫡长子,今是用人之季,今上是会成全娴意与公子的郎情妾意,还是会怪罪于两大重臣? ’
‘你…!’ 邱锦明气结,还不等她说些什么,郑娴意便着手解开她的衣物,邱锦明心中涌上了一股杀意‘你若敢碰本官之一分,我邱锦明在此发誓,定要整个郑国府不得安宁!’
被邱锦明身上的杀意所惊到,郑娴意停住了那解开邱锦明衣物的手,心中起了胆怯之意,但一想到,若放弃了此次机会,那这一生怕就真的要和这心尖人无缘了,郑娴意心中的怯意又消了几分,反而涌上了一股坚定‘如此甚好,那公子便能和娴意此生都纠缠在一起了!’郑娴意道完,便将邱锦明的外衣物卸去,只剩一件中衣。
邱锦明干脆闭上了双眸,来个眼不见为净,慢慢的平熄胸上的怒火,突然脖子上贴上了一个软柔物,紧接着便有些湿润感传来,邱锦明猛然睁开双眸,便见郑娴意俯身在劲脖吸吮,一股戾气又笼上了邱锦明的双眸,正当邱锦明想发怒时,突然房门咚的一声,便被踹开了来,郑全民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指着郑娴意厉怒道‘娴儿,你们在做什么!’郑娴意发丝有些凌乱,脸色潮红,再加上邱锦明衣裳不整,凭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在做些什么!
郑娴意愣住,没料到郑全民会突然出来,抿了抿嘴,有些不悦的喊了声‘哥……’后面不满的话还没道出,便被那清冷的声音吓得从邱锦明身上滚下来。
‘驸马好生风流,竟趁公务之时,与人在此谈情,本宫听别人道时,还斥了他们乱言,不料真是事实!’郝灵跟在郑全民后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声音如往的清冷,脸上却笼上了寒霜,让人又心畏了几分。
跟在郝灵明身后的,还有被郝灵的护卫押着的那马夫与郑娴意带出府的家奴,郑娴意的脸又惨白了几分。
听到那熟稔的冷调声,邱锦明双眼染上笑意,贫嘴道‘殿下若再慢一步,锦明便真要风流一回了。’
郝灵瞥了邱锦明一眼,上前越过郑娴意,扶着邱锦明,从袖口掏出一小瓶子,打开,放在邱锦明鼻下‘郑小姐贪玩,众所周知,驸马如今也是有家室之人,怎么能跟郑小姐一起胡闹?若让人误会了,岂不是要毁了郑小姐的清誉?’
虽然这味道刺鼻,但邱锦明知道这是解软筋散药性的,邱锦明用力嚊了嚊,淡淡一笑‘锦明在户部闲来无趣便回了府,郑小姐想来是见锦明无聊,便邀锦明玩了个游戏……’邱锦明顺着郝灵的话往下讲。
‘喔?’郝灵眉毛轻挑,看了眼郑娴意‘郑小姐今年也过了及 笄之纪了吧,他日莫再如此胡闹了,若让他人误会,对郑小姐的清誉不好,于本宫也会有些困扰。’郑娴意处心积虑的一切,便被郝灵三两句胡闹而带过,偏偏却无人敢反驳她。胡闹能闹到衣裳不整?
知道郝灵是在给他们台阶下,也听出郝灵语中的意思,郑全民连忙拱手保证道‘殿下说的是,臣回去定加好好管教家妹,且家父前些日子已在准备为家妹挑选佳婿了,想来十来天便会有喜讯,到时还请公主与驸赏脸前来喝杯喜酒。’
‘哥……’郑娴意听言急急的不满道,但却被郑全民一瞪,气愤的别过脸。
‘殿下,锦明想回府了,但身子乏力,还望殿下扶锦明一把。’邱锦明无视那兄妹两人,向郝灵淡淡道。
郝灵听言,捡起邱锦明的衣物,扶着邱锦明朝外走,对身后的郑全民兄妹冷冷道‘本宫静候郑小姐的佳音。’
马车内,郝灵与邱锦明上了马车后,便由那跟着邱锦明的那两名暗卫担任车夫一职,邱锦明身上的力气也渐渐回来,想将那被郑娴意脱去的衣服着手穿上,谁知手才刚碰上那衣物,耳边便传来郝灵冷冷的声音‘驸马还想穿那身衣服?本宫还以为驸马会将那身衣物烧了,原来是本宫会错了意,想来驸马也并非对郑家小姐无意,看来本宫是去早了,扰了驸马的好事了。’
邱锦明拿那衣服的手一颤,缩回了手,坐好身子,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温温一笑‘锦明畏那郑家小姐,躲都不及,又怎会有意?只是锦明身着一件中衣,若让他人见去了,难免有些失礼,若殿下不怕锦明丢脸,那锦明不穿也罢。’邱锦明说完,见郝灵冷瞥了她一眼,便闭眼小憩,也无所谓一笑,同样闭眼小憩,不再言语,那药也着实厉害,直到现在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些不适,也不知过了多久,邱锦明渐渐的有了睡意,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扑通……’一声,马车内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车外的两个暗卫,一名驾着马车,另一名急急的撩起车帘‘发生何事了?殿下……’那名暗卫愣住,随即涨红了脸,以更快的速度将车帘放下‘属下鲁莽!什么也没瞧着!’他看到了什么?!殿下竟然压在驸马身上,还吻着驸马的脖子?!错觉,定是他产生错觉了!!
‘嗯……’车内突然传来邱锦明的轻吟声,那两名暗卫对望了一眼,两人胀红了脸,相互尴尬一笑,不过这回可没勇气再撩开那车帘了。
‘殿下再不松口,锦明脖子便要掉一块肉了!’邱锦明刚才那声轻吟便是吃痛后的闷哼 ,她刚睡得好好的,突然便被郝灵扑倒,还朝她的脖子咬了下去!且下口的力道也不轻,好似与她有深仇大恨!
尝到口腔中的血腥味,郝灵这才松开口,从邱锦明身上起来,整了整衣襟坐好,轻瞥了邱锦明一眼,扬起一个动人的笑意,拿出丝绢帮邱锦明擦试那脖劲的血迹‘疼吗?’见邱锦明轻点了点头,郝灵满意一笑‘本宫不喜他人算计,哪怕那人是驸马也不行!’这几个月来的相处,她的驸马又岂会是庸才?区区一个郑娴意,邱锦明又岂会对付不了?若不是邱锦明有意中计,那郑娴意怎会如此容易便得计?且……若她没记错的话,那郑娴意刚刚亲的便是邱锦明现在冒血迹的地方吧!她的驸马身上又岂能留下其她女人的痕迹!
邱锦明悻悻一笑,接过郝灵手中的丝娟,抚着脖子上的伤口,温温道‘锦明不过是闲来无事,碰巧郑家小姐撞了上来,锦明便想试试锦明在殿下心中与朝政相比,是哪个较重要,还好,殿下没叫锦明失望。’
闲来无事?不久后便是父皇的寿辰,户部现在应是最忙不开手的时刻,这驸马竟好意思说闲来无事?!郝灵斜了邱锦明一眼‘驸马何时发生本宫在你身旁放有暗卫的?’她清楚的记得,她出现时,邱锦明脸上没有半丝惊讶之意,好似早已料到她会出现般,而她会出现正是因为藏在邱锦明身旁的暗卫来报,若是如此,那她的驸应该早已知晓了暗卫的存在,并且还利用暗卫做传递,借她之手帮他除去这风流债!
若说她是如何发觉邱锦明故意中计的,那便是当她见到郑娴意与邱锦明亲密之举,正想发怒时,邱锦明见到她那明显的舒了口气。。。而没有一丝惊讶!她记得她今日有跟邱锦明讲过,她会在内阁那待一整天,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在这紫旭楼的!
‘锦明忘了,不过那两人的速度倒也是可以,以后若是有什么传递的差事,也都可以托付给他们了。’邱锦明拿出折扇摇了摇,又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
她辛辛苦苦培养的暗卫在邱锦明眼中竟就成了跑脚的了! 郝灵听言,不禁觉得好笑,但冷着一张脸淡淡道‘驸马可曾想过,若那暗卫迟通知了一刻,本宫去慢了一步,又或者本宫腾不出时间前去搭救,驸马又该如何?’
邱锦明温温一笑‘殿下不是有及时赶到吗?’郝灵眉毛轻挑,显然不满意邱锦明的回答,邱锦明摊了摊手‘若是那暗卫通报迟了,而另一位暗卫未能将锦明救出。 那锦明事后便将他们都净了身,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