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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相比,只是倚香怎会突然前来京都?
‘一万两!’郝祥猛然的朝楼下喊价,宏亮的嗓声,打断的邱锦明的思路,邱锦明斜下眼朝楼下看去,原来不知何时,楼下对于倚香的喊价已从底价的一千两喊到了一万两。
‘一万五千两!’隔壁的阁台扬声喊道,听出那是宁墨的声音,楼下那些本还想再喊价的人,也收住了声,这宁墨可不可惹,暗暗在心中衡量了下,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当朝权贵之子。再说往往上得了阁台的人,都不是他们所能惹得起了,也不知这美人儿会花落谁家?
郝祥听言,双目一瞪‘反了这是,敢和本王抢人!’说完又看了眼沉默不语的邱锦明,不满的道‘难道你就舍得你那相好被那种人所糟蹋?’郝祥但说完,明显的感受到来自郝灵的寒意,身子不由得一抖,有些尴尬的转过头,他虽贵为王爷,但府内的开支也不小,每年的俸禄花下来,也没剩多少,这一万两已是他的底线,若再多,他也不是出不起,只是怕会引起父皇与其他人的猜疑…
‘两万两!’突然从对面阁台走下一青年男子,年约二十五岁,身子偏瘦,双目飘浮无神,走路一摇一晃,身旁还有个家奴小心的扶着,只见那男子走到倚香身旁,挥去扶着他的家奴,有些底气不足的缓缓道‘小姐才艺超人,小生倾、倾心不已,愿出两万两白银,只求博得小姐相伴一宵。’说完还微微拱了拱手,身子有些站不稳。
郝祥不屑一笑,突然斜光瞥见那男子腰间佩着的玉佩,那是鹰爪形状的,那玉佩的颜色带有些透明的血红,那是父皇当初专门为每个皇子所造的,郝祥双眸闪过一丝玩意,——三皇兄慧王郝琏!有意思,竟然连他也来逛青楼,有趣极了。
‘两万零一百两!’转眼间,宁墨也走上了擂台,虽然手中包着纱布,由家奴扶着,样子看着有些狼狈,但丝毫没有减弱他的嚣张之气,宁墨斜了慧王一眼,冷哼一声‘本少爷今晚誓必要抱得美人归,还请阁下成人之美!’
看着宁墨那嚣张模样,郝祥不悦的紧了紧眉,转头见郝灵与邱锦明两人都面色不变的端着酒杯,看着楼下的这一目,郝祥有些沉不住气的,起身,将邱锦明与郝灵两个也拉下楼,那可是他三皇兄,什么时候这京都由这宁墨这厮如此放肆了!
邱锦明与郝灵对望了一眼,相互投了个了然的眼神,她们又何尝没有看出了慧王的身份?慧王生性温和,懦弱,遇上宁墨怕也会吃亏,这样一想,两人也就随着郝祥下楼,心中盘算着,必要时便出手相助吧。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刚下楼,正好见慧王的家奴在慧王的耳边附道,应该是在向慧王道讲宁墨的身份,而那慧王听言脸色又白了几分,脸上出现了纠结之色,不一会,那慧王好似下定了决定,挥去家奴,正当众人以为那慧王要与宁墨斗上一斗时,便听那慧王轻拱了拱手,样子显得有些怕事,弱弱的道‘既然宁公子对倚香姑娘如此钟意,在下愿成人之美,告辞。’说完便由家奴将他扶到一旁的空位上歇息,一身华丽的锦衣,配着他的举止却硬生生的给人一种强烈的虚弱、懦弱之感。
宁墨得意一笑,朝一旁看着的秦茵横了横眉眼‘妈妈,还不快宣布倚香姑娘今夜的恩客是谁,还等着做什么?’
秦茵冲宁墨媚媚一笑‘瞧宁公子急的!’说完拿着丝娟掩嘴一笑,看了一直抚着手中那琴的倚香一眼,心中暗叹了口气,走到擂台中间,冲台下一笑,挥着丝娟温温道‘还有哪位爷出得价比宁公子高没,若没有,今夜的……’
‘十万两!’邱锦明声音不大,但却坚而有力,而这数字一出,也让全场的目光都投向了邱锦明,单单不说他敢与宁墨对抗,就凭这十万两白银,就值得令他们刮目相看,也足于让他们震惊。
宁墨脸上的笑意僵住,怒狠狠的瞪向邱锦明‘驸马爷莫不是在说笑吧,十万两就为了买区区一个花魁的一夜?驸马爷就不怕公主知道吗?’宁墨的一句驸马爷便让原来静下来的场面又变得喧吵起来,而一旁拥抱着美人喝酒的慧王也猛然睁开双眸,打量起邱锦明来。
邱锦明松开握着郝灵的手,无视众人打量的目光,走向擂台,取出折扇,晃了晃,邪邪一笑‘锦明即贵为驸马,又怎会说笑,且宁公子莫不会不知道这飘仙楼有个俗规,凡是花魁都与其他被投价的姑娘不同,锦明这十万两不仅仅是买下倚香姑娘的一夜,更是为倚香姑娘赎了身!’
郝祥听言,双眼一亮,爽朗一笑,无视宁墨变得难看的脸,对秦茵扬声喊道‘有劳妈妈宣布倚香姑娘的归处。’
秦茵含笑朝邱锦明轻福了福身,朝台下问了几遍,都无人再出高于邱锦明的价,也对,十万两买一个花魁,古往今来,还真从未有过,两万两买个花魁更是少之又少的事。秦茵转身,突然朝邱锦明歉意一笑‘奴家还请驸马爷见谅,今日我们花魁倚香姑娘还一个要求,并非像以往的价高者得。’
‘喔?’邱锦明将目光投向倚香,正好与地倚香的目光碰上,倚香朝邱锦明嫣然一笑,神情没有丝毫变化,邱锦明按下心中的疑虑,邪邪一笑‘倚香姑娘还有什么要求,尽管道来。’
秦茵脸上挂着习惯性的笑意‘请刚刚出价一万两及两万两的两位爷上台。’郝祥与郝琏皆露出不解之神,但也起身向那擂台走去,等他们也来到擂台中间,秦茵向郝祥、郝琏、宁墨,邱锦有四人福了福身,缓缓的道‘四位爷都是今夜出价最高的人,正巧我们倚香姑娘在上台前便与奴身约好,今日出价最高的四位,可以入第二围 ,四同时回答她一个问题,她便会从四位爷中挑选出如意郎君,而四位爷必须承诺将今夜出价的价格作为争选倚香姑娘的价码,既便你们其中有三位抱不了美人归,也必须交予奴家一万两/两万两/两万零一百两/及十万两白银,也就是说,四位爷刚刚出的价码就是入选第二围的酬金,若想退出者,便可直接下台,今夜的酒钱奴家请了,决不会向爷讨要一两钱。’
‘哈哈哈……’郝祥爽朗一笑,负手称赞道‘倚香姑娘还真是个奇女子,如此一来,她的身价便是十五万零一百两了。’说完,眉头一挑,斜眼看着邱锦明。
邱锦明扫了郝灵一眼,又看了眼倚香,晃着扇子,走到一旁放在文房四宝的桌子旁,提起笔,写了张欠据,还拿出印章盖上,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写完交给秦茵,温温一笑‘明日差上去我府上取。’
郝祥捶了下邱锦明的肩膀‘哈哈哈……够痛快!’说完,也不去看一旁还犹豫不决的宁墨与郝琏,也提起笔,写了张欠据。
好一会,不见宁墨与郝琏有何动作,倚香朝两人轻福了福身,淡雅一笑‘两位公子爷,若觉得为难,不如到台下歇着?’
郝琏被倚香这么一看,脸上涌上不自然的红色,向倚香还以拱手,有些结巴道‘小生,也、也想听听小姐的问、问题。’说写也提起笔,写下了欠据,而宁墨见其他三人都写下了欠据,若自己此刻退缩,还指不定被人怎么笑话呢!牙一咬,也提笔写下了欠据。
秦茵见样,脸上堆满了笑意,将那四张欠据收入怀里,朝四人奉承了几句,便转身退下。在秦茵退下后,倚香朝那站成一排的四人,行了个大家闺秀之礼,微微一笑‘倚香只想问一句,若倚香今夜选了爷,爷打算如何安置倚香'说完见四人皆一愣,倚香又轻轻一笑,唤人再抬上四套文房四宝。柔柔道‘请四位爷将答案用立据方式写出。’
‘哈,有意思!’郝祥淡淡一笑道,将目光投同邱锦明,见邱锦明折扇一收,提起了笔,也跟着提笔,而宁墨与郝琏也相继提起了笔,不一会,四人都放下了笔,桌上所写之据被小婢递给了倚香。
宁墨下巴一扬,扶着受伤的手道‘如果倚香姑娘选了宁某,宁某愿纳倚香姑娘为妾,此生保证倚香姑娘能锦衣玉食!’
‘啪啪……’郝祥连鼓了几下掌,嘲讽道‘宁公子说得真可笑,我等在场的几位,有哪位不是非尊即贵?跟了哪位不是能锦衣玉食?’郝祥这么一说,明显让宁墨下不了台,宁墨握住了拳头,抿了抿嘴,但想到刚刚在阁台里郝祥最后说那几句话,终究是忍了下去,没与郝祥一路逞一时口舌之快。郝祥对宁墨讥讽一笑,转身对倚香语气轻浮的道‘在下是游丛于花间之人,做不到为倚香姑娘而舍弃其他妾侍,但在下保证会好好对待倚香姑娘!’
郝琏上前一步,向倚香轻拱了拱手‘不知小姐信不信一见钟情?但——小生信了,小生刚见小姐,便萌生了一种想保护小姐的冲动,若小姐愿意给小生一个机会,小生保证此生决不负卿!’郝琏说完抬起头,双眸中有闪过一丝丝坚定之意。
邱锦明在他们表明立场后,不似他们急急的保证些什么,而是上前,握住倚香的手,温温一笑,用只有两人听到的语音低声道‘莫要胡闹!’
倚香听言,微微一笑,趁邱锦明一愣时,挣脱开邱锦明的手,朝邱锦明微微一福身,含笑打趣道‘请爷自重。’
宁墨见倚香挣脱开邱锦明,心中一喜,如此看来那倚香想选之人就不会是邱锦明,也对!一个太监也配和自己抢女人?自己竟还瞎紧张起来,宁墨一时心情好了几分,出声嘲讽道‘驸马怎能对倚香姑娘动手?这举未免太失身……’宁墨话还没说完,便见倚香绕过他,走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郝琏,宁墨不禁收住了音。
‘请爷上蝶字房歇息,望爷此生真能不负奴家。’倚香说完朝王琏福了福身。
王琏听方,神情显得有些激动,连忙将倚香扶起身手,握紧倚香的手,有些激动的道‘决不负小姐!小生得小姐青睐,乃此生最幸之事,定不负小姐之情!’说完又朝台下的秦茵吩咐道‘有劳妈妈好好照顾倚香小姐,三日后小生来接人!’接着又对倚香道‘小姐这三日好生歇着,即是成为我夫人,又怎能让小姐如以往般的花魁一样,三日后,小生着人前来下聘礼。’说完又朝倚香轻拱了拱手。
‘哈哈哈……’郝祥爽朗一笑‘想不到我等竟输给了你,恭喜呀。嗯……’郝祥还想打趣下郝琏,突然见邱锦明拂手离去,也急急收住了声,追了上去。
约一刻,郝灵与邱锦明才和郝祥道别,从飘仙楼离开,马车行驶了一会,突然一个身影从郝灵的马车跃起来,身子一闪,快速的朝飘仙楼的后门而去,那身影来到飘仙楼后院,身子一跃,攀上二楼,打进一个窗子,跳了进去。
‘谁?!’听到屏门后的动静,倚香充满警惕的喝道,见从屏风走出来的那身影,双眸闪这一丝诧喜,随即低下头,急急的双膝下跪‘倚香有罪,请爷责罚。’
邱锦明斜了倚香一眼,绕过倚香,在一旁的凳子坐下,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为何突然来京都?今日之举又是为什么?那人是当今皇三子,慧王郝琏你可知?如今天下暗潮涌动,一介胆小怕事之王,他能佑你多久?他能在这乱事撑多久?!’
‘请爷息怒!’倚香抬起头看着邱锦明‘倚香知爷待倚香好,不愿倚香做牺牲之事,但倚香觉得这便是倚香最好的归处!慧王虽懦弱怕事,但他总归是今上的儿子,若得他一分支持,爷便少了一分危险,且慧王虽非一个称职的王爷,但又或许不失为一个好丈夫,四子中,唯了慧王尚未娶妃……’
‘如此道来,你是一早便知他是慧王了?今日花魁之局便是为他一人所设的?青洲是否发生了什么是我所不知的?’邱锦明打断倚香的话,淡淡反问道。
倚香听言,一顿,从腰间取出两份书信递给邱锦明‘爷的兄长,虚则贪欢享乐,实则是受邱王爷之命,在青洲物色美女,为的就是将其训为眼线,潜伏到慧王府与勇王府,为他日湘王争夺储君做铺垫。’
邱锦明听言打开第一封书信,正是邱非铭亲笔书信,双眸闪f这一丝戾气,好你个邱诚安!邱锦明斜了倚香一眼,再打开第二封书信,那正是慧王亲笔许诺若香
倚愿选他为夫婿,便将其纳为侧妃的书信,上面还印有慧王的章印,邱锦明深吸了口气,起央单手将倚香扶起‘真决定了吗?若你此时反悔还来得及,我会为我善后。’
‘不…’倚香对上邱锦明的视线,双眸有着深深的坚定‘倚香意已决,请爷成全!’
邱锦明直视了倚香一会,见她没有丝毫的松动,便松开扶起倚香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玄铁打造,该有猛虎与萧字的令牌,交给倚香‘去到汉中番地若有什么困难,尽管去“会丰票行” 分局,拿出此令,要银两要人,那掌柜定会鼎力相助!’说完便越过倚香找开窗户,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