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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父王说的没错,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信。。。。。。”齐子涵慢慢的勾动唇角,视线落在沉默不语的上官悟铭身上,“上官悟铭,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其实是同一类可悲的人,同样的被遗忘在角落,同样的得不到温暖,最可笑的是,自始自终,我们都不应该相信任何人。”
上官悟铭淡淡的看着齐子涵,苍白的皮肤在阳光下病态的透明。“我想,你一直都在搞错一个问题,我叫无名,而并非上官悟铭。”
“呵呵呵。。。。。。妙!妙!妙!”齐子涵击掌连说三个妙字,“倒是本皇子说错了,无名,对,你本应该叫无名才是。”他忽然怪笑了几声,看向紧皱着眉毛的上官顾晨道:“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了,比如说,无名身上的毒,以及我身上的九蟾。”
“老夫向你承诺,你若将九蟾留下,我们便放你平安离开。”上官顾晨淡淡的看向不断触碰自己逆鳞的齐子涵,隐忍着怒气说道。
这个齐国小子胆子倒是不小,挑拨离间!一次又一次的挑拨他们与悟铭的关系!好!很好!他既然能将这小子放出去,就有能力有一天将他捉回来任他上官顾晨处置!
“我想,似乎有人不同意您老的意思吧。”齐子涵微微地笑着看向视线忽然变得低沉的李楚渊。
“九蟾一定要留下,天下的事,老夫既然向你承诺,就不会反悔。”上官顾晨淡淡的看向李楚渊道。
“。。。。。。”李楚渊为微眯起双眼,随即,低沉的表情忽的一散,他平静的扫了一眼上官顾晨,缓缓闭上双眼。
应该算是默示了。
“太上皇!”蒙奇皱着眉,急急的看向李楚渊道。
怎么可
104、第 104 章 。。。
以将到手的齐子涵放了!这样,等他回到齐国,他还怎么能抓的到他!
那样的仇恨,又怎样才能报得!
“。。。。。。”李楚渊只是闭着眼,缓缓的摆了摆手。
“是。。。。。。”紧咬着牙关,蒙奇低垂着头,藏于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状。
“好!上官前辈果然够爽快!”齐子涵轻轻地击掌,只见屏风后缓缓的走出一个青衣的中年人。
与中年青衣人点了点头,齐子涵从怀中将琉璃瓶拿出,众人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琉璃瓶,神色中难掩的激动和紧张。
齐子涵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忽然,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只见他将琉璃瓶一抛,慢慢地空中滑出一道弧线。
只见一道人影闪过,琉璃瓶在空中消失,下一刻上官顾晨慢慢的摊开手掌,那只琉璃瓶静静地平躺在他的手中,而与此同时,大地突然间剧烈的摇晃起来,屋檐上,瓦砾骤然落下,“房要塌了!”不知谁先喊出了声,慢慢的,支撑房屋的梁柱开始摇晃。
上官悟铭微微皱着眉地望着发生的这一切,忽然,她的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刺骨恍若撕碎般颤抖,她紧紧地抓住疼痛不已的胸口,脑中,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不断传来,额间的青筋慢慢鼓起,鼻息间,在难以呼吸,她艰难的踉跄后退,白色的衣衫在破碎的瓦砾中脆弱的恍然如梦,上官悟铭曲着腰,有些困难的抬起头,视线间,她看到瓦砾疯狂的落下,像极雨落,而就是这样密集落下的瓦砾,恰恰阻隔了众人与齐子涵那一边,这时,瓦砾中,她听到了齐子涵怪异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太上皇,你真的以为你真的控制了一切吗,可是,据我所知,似乎不是。。。。。。那么,作为临别的礼物,本皇子好心的告诉你,你那所谓坚不可摧的边防城池,似乎要破碎了啊。。。。。。”
上官悟铭困难的睁大双眼,看向齐子涵被瓦砾冲没的身影,不断下落的瓦砾,淹没了他大半的身影,可是,那狰狞的面部表情却一直看向上官悟铭,齐子涵的表情忽然变得扭曲,狰狞的似乎要将上官悟铭撕碎,瓦砾与视线的交合处,她似乎看懂了他隐在口中的唇语。
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你!亲手的,毁了你!上官悟铭!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上官悟铭的身体摇摇欲坠,视线再也支撑不住破碎的身躯,耳边忽然传来那个一直放在心尖女子脆弱的声音以及众人焦急的呼喊声。
“铭!”
“悟铭!”
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透明,淡淡的,犹如那年她在江南烟雨中没落的身影。
可是,仍旧执着着什么,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断桥处,楼南现,然后,彼岸花开。
凝望着,被烟雨淹没的江南。
当莫名
104、第 104 章 。。。
的往生祈祷着所谓的执迷不悟。
当命数难测,眼中红尘万丈。
忏悔着,苦涩的咽下悲伤的泪水。
原来,一切的一切早就注定。
原来,这梦一般的故事早就有了终点。
原来,我们早应该在泪光中将对方遗忘。
我心爱的人儿。。。。。。
夜晚的月光森冷的穿梭在他单薄的身影,他仰坐在房檐上,挂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衣衫在夜晚的魔魅中划出一道弧线。
他的皮肤在惨白的月光下近乎透明,邪魅的侧脸在飞扬的长发间恍若谪仙,修长的手中玩弄着酒杯,他慢慢的抬起手,微仰着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上官悟铭冷冷的看着平坦的胸口。
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用的便是那两只九蟾。
而她现在并非她,而是他。
是的,他成了男人。
那个放在密室里的男人。
他醒后,应经是三天后,然后,他发现了身体的变化。
而他那被神所赐的武功,也随着身体的转变从他的指尖消失。
事后,他得知,原来是降神寺的住持主持的法事,利用天鉴,与桓姬颜联手,把她的灵魂转到了这个原本是她身体的男子的身上,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说白了,就是回归了正体。。。。。。
可笑,多么的可笑,他像是蝼蚁一样的任人摆布。
二十三年前已然被抛弃的人,现在,又在仿佛在忏悔一样的将他任意的换来换去。
上官悟铭缓缓的勾动唇角,嘴角处,嘲讽渐渐溢开。
他仰起头,紧紧地闭着双眼,以阻止快要决堤的泪水。
他慢慢的睁开眼,一滴水痕从眼角徐徐的滑落。
明明毒已经解了,可是,为什么,胸口还是这般的疼痛。
明明都告诉了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一直都是的。
明明都告诉了自己,一直都被人利用,惨败得像只小丑。
明明都告诉了自己,当一切都恍然如梦。
还在执迷着什么,奢望着什么。
蝼蚁一般的渺小脆弱,以为控制了一切,却不知道,从一开始就被人摆布。
上官悟铭摊开手掌,白皙的手指轻轻的覆盖了他半边的脸。
视线处,渐渐变得深沉。
他听说,楚国边境失守,被齐国攻破了不少城池,而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状况,全拜那齐子涵所赐,似乎是他一早就在边境布的暗手,显然,太上皇并没有察觉。
那个老家伙,应该现在很着急吧。。。。。。
想到此处,上官悟铭嘴角渐渐升起一丝冷笑。
这似乎是个机会。。。。。。
上官悟铭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应该到离开的时候了。。。。。。
早就应该离开的不是吗。。。。。。
第二天,上官悟铭瞒着所有人,悄悄地离开了公主府
104、第 104 章 。。。
。
虽说原来的绝顶武功没了,但似乎这具身体原来的功底也不差,以至于,并没有被其他人瞧见。
上官悟铭来到宫门外,忽然止住了步,他看着高高的宫墙,微微的皱起了眉。
自己现在没有令牌,这要如何才能进去,难道说要晚上潜入。。。。。。
而正在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青衣布衫的纤弱男子,只见他来到上官悟铭的面前,恭敬地弯下腰,说道:“五驸马请随我来。”
“你是谁?”警惕的看着纤弱的男子,上官悟铭皱眉道。
“杂家是太上皇身边的太监总管。”男子恭敬的说道。
上官悟铭微微眯起了眼,点了点头,便跟随着男子走进了宫墙内。
看来,老家伙掐算到自己会来找他!
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嗜血的微笑,老家伙果然不简单。
。。。。。。
宽大的大殿内,淡淡的龙琰香缓缓升起,明黄色的床上,一名老者仰卧着,只见他淡淡的看着眼前邪魅的男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后,缓缓的开口道:“说出你的要求。”
“你我都是聪明人,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帮你将齐国夺得城池夺回来,甚至在帮你拿回他们几座城池,而我的条件便是放我自由。”上官悟铭冷静的看着李楚渊道。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孤放了你,其他人就会放了你。”李楚渊深深地看着上官悟铭道。
“我相信你有这样的实力。”上官悟铭淡淡的说道。“即使你没有,其他人也无须多虑,但是,我希望,你能颁下旨意,对外宣称我已身亡,无论是身为驸马的身份,还是身为奴人无名的身份,从此以后,天下,再无存在上官悟铭以及无名之人。”
“。。。。。。”李楚渊静静地看着上官悟铭,他缓缓的开口道:“好,只要你完成你所说的承诺,孤也会兑现孤的承诺。”
“一言为定。”上官悟铭藏于袖中的双手慢慢的握成拳状。
“一言为定。”李楚渊为微眯起双眼说道。
。。。。。。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的往前蜗牛的更啊更啊
105
105、第 105 章 。。。
一阵冗杂声从殿外响起,错落的脚步声夹杂着几道威严的声音透过殿门传进寂静的殿内。
熟悉中淡淡的陌生。
“狗奴才,让开!”
砰地一声,似乎重物落地。
上官悟铭神色忽的一顿,他微敛着眉,站直的身子有些轻微的僵硬。
他们来了,果然,看似周密的出府,竟没想到短短数刻便被察觉。上官悟铭抬起头,心中不禁一叹,难道要正面和他们见一面吗,想到此处,他轻轻地抿了抿嘴唇,视线间,不期然的遇到了一道恍若深潭的目光,嘴角轻轻扬起,上官悟铭看向一直都神色未变的老者,他到是认为这个太上皇是最不希望他和那些人见面的那位。
果然,只见李楚渊淡淡的瞄了一眼兀自悠哉的上官悟铭,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好小子,这样的镇定,应该是料到自己不会让那群老东西见到他。
否则如果真的见面了,不定又要出什么出乎自已意料之外的状况,在这小子出兵征讨之前,绝不能让他见任何人。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与自己抱着相同的想法。
“送他到青玉殿。”李楚渊扬了扬手,示意身边的蒙奇将上官悟铭领到藏于屏风后的密室。
看着渐渐关上的密室,李楚渊身边的太监总管刘懿德露出了一丝不解之色。
“小刘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与孤说。”李楚渊慢慢的闭上双眼,淡淡的说道。
“奴才不敢。”刘懿德躬身说道。
话说这刘懿德自李楚渊在身为皇子的时候便侍奉左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算是李楚渊的心腹。但按道理来说,这刘懿德也有六七十岁,但观其面容,只能看出其只有四十来岁,端是诡异得很。这不得不说与刘懿德这人多年练习的功法有关,此功法阴气极重,霸道至极,越到高层,越是阴阳莫变,使得观其相貌也仅仅四十而已,致使连上官顾晨那样的高手遇到刘懿德时,顾忌也是颇多。
“但说无妨。”
听到此话,刘懿德道:“是,主子,老奴不解,为什么上官悟铭会找主子您,明明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完全可以逃离上京,为何他还要与你来进行交易,他应该可以趁您忙乱齐国军队的时候趁乱逃走。”
“因为他知道他逃不走。”说完此话,李楚渊闭上的双眼陡然睁开,眼中渐渐升起一抹幽光。“且不说他现在的身体相当于武功尽失,单单我上京的暗卫便能立刻将他刻意藏好的地点找到,想要安稳的生活,谈何容易。何况。。。。。。”李楚渊拉低了声音,听着殿外渐渐传来的脚步声,嘴角处,渐渐升起一丝弧度。“如果孤不助他,你认为,那些老家伙会看着他离去吗?还是你认为,他有这个能力。”
“奴才惶恐。”话音刚落,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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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楚渊身边的刘懿德突然跪在地上伏身道。
“起来吧,孤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心中一叹,微眯的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谁会想到,当年不是太监的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