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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敏想到朱砂,“嗤”的甜蜜笑出来,叫道,“好啦,快点啦!不然你的礼物没收啦!”
周敬仁哼了一下,还有礼物,算你还有点良心!
周敬仁没多久就赶到。周秀敏把大包小包行李揪到后座,自己坐到了前座。周敬仁路上个跟她说就说刚回到的,火车晚点了或是随便找个什么借口都好,不要让她妈操心!周秀敏正是此意,忙认真的点头。回到家,周秀敏妈妈绕着她左看右看,说黑了瘦了结实了,语气心痛得不得了,周秀敏听着她念叨,心里不由得有些内疚,忙真心实意地安慰:“妈,没事。我们学考古的都这样。”周敬仁狠狠的瞪了周秀敏一眼,安慰他母亲,“行了,妈,你这样还要不要小敏学习?去了二三个月而已又不是十年八年,你至于么?”
好一顿说,这才让周秀敏妈妈转嗟叹为笑,忙着指挥厨房做菜炖汤去了。周秀敏让下人把的行装从车上搬了下来,让下人把脏衣服拿去洗,把她买回来的土特产分给了她家里人,她两个哥哥那里吃这些东西,看着她有心的份上,“勉勉强强”的收了,收的时候各种嫌弃埋汰,周秀敏说不要拿回来,还没跟你收钱呢,她哥差点没气晕,这也要收钱你是不是人?
正闹着,下人把周秀敏衣服里掏出来电影一些零碎拿来给周秀敏,有钥匙、硬币、小香包——小香包周秀敏在挖皇陵的时候一直听话的放身上,其他同学都被蚊子咬到不得了,就她没事,周秀敏真当宝一样随身携带,后来要回来了,随手放在了裤袋口袋,然后朱砂又来找她,一连串甜蜜,都把这事忘了。她伸手想取回来,周敬仁却更快一步,他拿过放在鼻子闻,问周秀敏:“这是什么?”周秀敏心一沉,猛地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拿着朱砂还给她的小象牙雕说什么什么药味,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手一伸,飞快地抢了回来,周敬仁想要回来,周秀敏往胸了一塞,周敬仁就只剩下干瞪眼,周秀敏故意气愤地骂他,“你是不是男人啊,老盯着人家女孩子的东西看,你变态啊?”
周敬仁沉声,“秀敏,刚那东西哪来的?”
“什么东西,不就个香包,路上随便买的!”
“那你给我看看!”
“为什么给你看,我不给!给你左嗅嗅右嗅嗅的,我都不敢用了!不要!”
“秀敏!”
“不要!妈,大哥欺负我!”周秀敏扯开了喉咙,她妈赶紧从厨房出来了,周秀敏告状,“妈,大哥老抢我的东西,连我的小香包也不放过,老疑心他什么什么奇怪的药——对了。。。。。。”周秀敏从脖子摘下出发往皇陵前周敬仁给她的那条链子,“还你啦,你的宝贝!我没用!”
“你。。。。。。”周敬仁无奈地面对着他妈妈责备地眼神,欲辩无语,只好说,“你留着吧!不是还没挖完,还得去?留着吧!”
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心想也许是因为跟“碧血丹砂”放一起才染上了那味道吧!不过,阿敏是不是越来越难缠了?回头,周秀敏正对他做鬼脸,周敬仁无内地笑着摇了摇头,哎!这家伙。。。。。。
周秀敏待周敬仁一走,回到自己房,掏出胸前的小香包,想把它拆了,又舍不得,忽然想起还有另一些没装起来的,忙翻包包找了出来,然后把小瓷瓶的药丸也倒了出来,仔细的嗅着。。。。。。
好吧,她闻不出。如果真要勉强说个大概,就是她哥给她的,香味浓一些,朱砂给她的淡一些。周秀敏想不出个所以然,直接打电话问朱砂了:“你给我的什么?”
朱砂茫然,“嗯?”
“去挖皇陵前,你给我的小香包,里面的是什么?”
“防虫蚁的药啊!”
“好奇怪,我哥老对它好奇——不过我没给他看。”
朱砂笑了笑,没说话。
“我下次给样东西你看!对了,你在干什么?”
“看书。”
“你就没别的兴趣吗?”
“你呢?”
“我妈一直念叨,我都烦死了。我想跟你去逛逛。待我寻机会溜出去——你要陪我!”
“你家里人想你。你离开好久了。好好待家里陪她们。”
“不要。我要你陪我。你要出来!”
“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过《难得有情人》这首歌(关淑怡的)?以前听卡带的时候常常听,里面有一句歌词“甜蜜地与爱人风里飞奔”~那时候我不知为何老以为是“甜蜜地与爱人风里私奔”~觉得好浪漫~o(╯□╰)oo(╯□╰)o~今天写着,忽然想起,去找了来听,又瞬间被关淑怡中分短发、白皮肤丹红嘴唇烟熏眼黑西装的样子秒了~*(主要是那个mv好模糊,看不清,特别有感觉~)于是又dy 地想了一个故事~我o(╯□╰)oo(╯□╰)o太囧了~(其实我有点想到李世楠~)o(╯□╰)o
50第49章
学校特意体贴放了两天假给劳累的学生们休养生息。考古班的同学们都发誓要睡个死去活来;连饭都可以不吃,睡梦里塞两块饼干就行了;结果——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咆哮:“艹;我抖m吗?”
睡不着!
睡不着就玩吧,久违了的电脑久违的一切高科技!“除了动手指,我要让身体软成烂泥”;所有人都那样想,所以,当他们看到他们伟大的班长大人正常的去跑步去自习都觉得疯癫了:这是人吗这是人吗这是人吗?
气愤!班长,你这样很不利于班集体团结的你知道吗?去将军冢的同学都不由郑重地想起何俊说的话;去皇陵的同学则觉得:班长你不是才恋爱,应该甜甜蜜蜜蜜里调油吗?你不要这样正常啊!这不正常!
结果朱砂轻轻说了一句:“快考试了。。。。。。”所有人瞬间悟了,只觉得天地变色,眼前发黑:对啊,教授们放他们回来,不是回来度假而是为了考试!
好残忍!
痛的领悟!
没人敢再懒,泪奔着翻书去了!
要是领便当了。。。。。。不要想象这种可怕的想象!众人嗷嗷的叫,挖坟的冲劲都回来了,他们要向勤奋的班长大人学习。。。。。。咦,班长你去哪里?
“嗯。我要出去逛街!”
“!!!”
这、样、真、的、好、吗?
这、样、真、的、好、吗?
这、样、真、的、好、吗?
刺激人也不带这样的!
众人愤恨的看着她微笑离开的背影,如果眼神能噬人,他们班长已经渣都不剩了!
“我怎么感觉这句话好深含义?”有人摸下巴深思。
“你想多了!”另一个人深沉,“班长要去跟周秀敏约会!”
“哦!”众人了然,原来如此,他们错怪班长了!
“你觉得,我们要不要给班长找些百合AB片?班长那么傻——”
“你才傻,要傻能泡到周秀敏?”
“切!不能周秀敏泡她的啊?”
“我赌班长追周秀敏的,周秀敏这么傲娇,不可能先行动!”
“加一根黄瓜!”
。。。。。。
。。。。。。
丝毫不知道班里同学的热议,朱砂收拾东西离开自习室,匆匆的赶去搭车回合周秀敏了。周秀敏下午终于觅了个借口从家里逃出去,一跑出来就给朱砂打电话,要她来陪她了。周秀敏要去买衣服,朱砂陪着她逛,周秀敏看衣服的时候就在旁边看书,把周秀敏气死了,少看一会儿书你会死?后来她意识到很多人看朱砂,心里很不爽,开始的时候是骄傲,后来是恼怒,也就没了兴致,要回去了。朱砂提议去看看那个风俗学教授和他的夫人,周秀敏觉得也还行,反正两人凑一起就好了,于是买了水果,坐车去那教授家了。
教授和夫人都在家,看到她们来,很高兴,非要留她们吃晚饭。周秀敏不敢答应,要是晚餐不回去,她哥不会放过她!那夫人见她们为难,只好放下满腔热情作罢,说那下次!周秀敏连忙答应,嗯!那教授跟朱砂聊天,忽然道:“你上次问我林三少的事,我最近得到了些消息!”
朱砂凝神,周秀敏也看了过来。
“我曾经提到过,我和林三少在乡下地方救过一个冥婚的小伙子,他后来随林三少到上海开了一家皮革店,我前阵子意外寻得他后人了,我和他儿子见了面,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消息。”老教授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那种每次提起林三少必然出现的唏嘘惆怅神色,“林家被斗得很惨的时候,他们家日子也不好过,林家天天被人泼粪扫街跪砖头,林老爷子和林大少是活活被打死的。。。。。。林三少被审讯的时候,外头就弹钢琴,把林三少的惨叫都掩盖过去了,那人说他爸后来听到钢琴声都打颤,晚上必做噩梦!他天天去看林三少,给他偷偷送些吃的,后来林三少被关起来,守卫的是他认识的一个人,他想方设法把人买通了,半夜偷偷把林三少救了出来,送上了火车,后来就不知道了。解放后,老爷子也想尽办法找寻林三少,始终没消息。我现在就想着,要是他没死,那该多好!那是多好多好的一个人啊!”老教授眼角情不自禁的含泪花,声音也哽咽了,“有些人,你见过一次,就忘不了,就希望他好好的!”
朱砂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于是伸手按住了茶几上那只苍老的手,“嗯!”
老夫人也走过来安慰他,“好了,老头子,好人有好报,说不定林三少也在某个角落念叨你这个老头子,说你不知道怎么了呢!”
老头笑了,反手拍拍她夫人,表示自己没事,不说了!
周秀敏却被老教授那句话震撼,说不上哪里震撼,就是有“震撼”的感觉——
“那人还说,上头反复审问林三少,就是想知道一个女人的下落。”
“谁?”
“林大少的妻子。当年林家富甲一方,林大少却是非常孱弱,林家遍请名医,也不见有起息,外头甚至传说,林家是连林大少的后事都准备好了,后来,林家老爷子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一个女人给林大少冲喜,冲喜后,林大少的身体竟然意外好转,大家都说这女人了不起,运气好福气好,可谁也没有见过那个新娘子,据说这个神秘的新娘是由林家最忠厚的仆人照顾,从不踏出房门一步,那个斗争开始后,新娘和两个仆人也不见了,有人说被杀了,有人说逃走了,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从上头不停审讯林三少看来,显然是逃走了!”
“新娘是。。。。。。?”朱砂不确定问。
老教授点点头,“看来是的。后来有流言,说新娘子是林老爷子在一个神秘地方买来的,花费了五十万银元——你想想,那个时候什么物价,那是怎样的天价!如果流言是真的,加上林大少好转的迹象,新娘定然是那种人了!据说上头曾经有人跟林家索要那个女人,林家不肯,所以文x开始了,才狠命的弄死林家,就为了得到那个新娘,林家可能也有预感,所以才提前送走了新娘——”老教授叹气,“这种人,说是能救人于生死,其实是导人与死亡!”
“她们并没有错。坏的是人心!有些人,出生并没有选择!他们并不见得就情愿当那种人,只不过身不由己!如何能说她们是邪恶之物?”朱砂猛地打断老教授,老教授愕然了一下,点头,“没错。这世上,最坏的恰恰是人心!”
。。。。。。
待到临近晚餐时间,周秀敏赶紧示意朱砂结束了此处拜访。两人下山搭车。周秀敏问,“干嘛这么激动?难得见你这么激动!”
“人们祈求她、寄托希望于她,却又视她为邪恶不祥之物,我觉得太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所谓的公平,也不过是相对的。就好像钞票,人人都爱它,却又说它是引诱人堕落的魔鬼,它喊个冤了吗?”
“那是以为它没有嘴巴!可是‘覃侍’是人!她有嘴巴!你知道真正的‘覃侍’是怎么养出来的吗?用毒,各种各样的毒,在养成之前,不能见光,甚至不能下地,因为碰地据说会漏精气,她们只能生活在不能见光的高台上,直到葵水来之前,不能出门一步,阳光鲜花对她们是梦,你愿意那样活着吗?”(*葵水=小红)
“你。。。。。。”周秀敏见她声色俱厉,愕然之余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嗫嚅,又转气恼:“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至于那么认真吗?你什么时候来找的老教授,为什么你对林家三少的事那么关心啊?”
“你跟我吵架不理我的时候。聊起来,刚好提到。没特别关心。”
“。。。。。。我总觉得你不是普通人。解放鞋,你是不是那种‘覃侍’啊?那么激动,而且,你皮肤那么白。。。。。。”周秀敏斜视她,开玩笑道。
朱砂笑了笑,“胡说什么?你知道成为‘覃侍’的条件吗?首先,生出来不能见光,第二,身体不能有伤疤——我脚上有伤疤,你忘记了?”
“怎么跟尼泊尔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