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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理解为你想和我和好才去我们局里报案”凌以亦将桌上手机放回自己的兜里。
两人的谈论不欢而散,司徒钥放弃和她聊天的计划,抱着本医学书在书房里看了起来。
凌以亦的手机响起来,“亦姐,又有医院报案,市医院,三医院分别又有医生和护士收到同样的血瘀物。”局里文生来的电话。
“司徒钥提到的那个护士带到局里了吗?”
“问完话了,是快递公司的人放在医院的咨询处,那个护士看见是司徒医生的快递而后拿过去了,而且,亦姐,郊外发现一具女尸,尸体旁有着同样的血瘀物。”
“我马上过来。”凌以亦起身,就要往案发地点去。
“可是杨警司让你保护司徒医生,而且加上三位报案人和死去的那一位,一共已经有四个人同时收到相同的血瘀物,警局已派其他人保护其他两位医生。”
“你的意思是,这有可能是连环凶杀案?”凌以亦皱紧了眉头,右手不自觉地用食指和中指敲打着大腿,每当她遇到难办的案子时就会不自觉地做出这样的动作,司徒钥在书房里望着她这一举动,就已明了,放下手中的医学书,“遇上难办的案子了?”
凌以亦放下电话,扭过头看她,不由地有些担心她的安危,“郊外发现一具女尸,而且尸体周围发现一盒血瘀物,和你收到的那盒一样。”凌以亦双手按住司徒钥的肩头,“我要去案发现场”
“嗯”此时就连司徒钥也开始疑惑起来,起初不过是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她没当回事,只是为了内心一个很自私的想法,才跑到六区去报的案,因为凌以亦在六区,她也不知为什么,这一年了,有许多的机会,可是分手之后两人却似故意般不再见面,不再联络,她去报案,只是想去看看她也好,看看她这一年胖了还是瘦了,她也说不上具体是为了什么,她想和凌以亦复合吗?谈不上,当初说分手的是她,她和凌以亦不适合,两人都强势,没一个人妥协,所以她一点也没关心这恶作剧般的恐吓会和凶杀案有什么关系。
“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在不能确定是不是连环凶杀案之前。”
正在踌躇之际,电话又响了,竟是杨警司的,“小亦,马上回警局,还有,别让司徒小姐离开你的视线,你现在带她一起回警局。”
凌以亦望了司徒钥一眼,拉过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动力在哪里啊动力在哪里,动力在那霸王的死孩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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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2008年冬月初三日,怔怔不是个好日子,法医还在检验尸体,目前却不能确定死者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凌以亦和文生等人临时召开紧急会议。同一天,接到三个相似的报案,还有一个还未来得及就已惨死郊外,据现场法医处获悉,死者死亡的具体时间应该是今晨9点到10点之间的某个时候。
“尸体是怎么被发现的?”凌以亦转头问向文生。
“那个村有一个老太太家喂的一条狗发现尸体后,跑回去告诉老太太,之后报了警。”
“死者的身份确认了吗?”
“三医院骨科医生秦敏娟,28岁,未婚。”
“死者没有被拖动的痕迹,死亡现场也就是案发当地”法医裴素婉在一旁补充到。
“三医院的医生一大早怎么会出现在郊外?为什么死者身旁还放在那盒血瘀物,早晨9点——10点左右,凶手和送给司徒钥血瘀物的人是不是一个人呢?其他两位报案者的口供在哪儿?”凌以亦脑中的谜团越来越多,凶手的动机是什么?杀人之后为什么又不把那盒血瘀物拿走,还让它放在案发现场?
案情从半下午一直讨论到傍晚时分,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凌以亦看着各种资料,法医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身上没有太多的伤痕,属于窒息死亡,可脖颈处却丝毫没有被勒过的痕迹,死前有过性侵犯,凶器是什么呢?同样,那盒血瘀物上面除了死者秦美娟的指纹之外没有其他人的指纹,案情陷入僵局,凌以亦望了望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天都黑了,才想起司徒钥还在警局了,于是从那烟雾缭绕的会议室里出来,司徒钥竟在一个角落里睡着了,睡着了的司徒钥眉头紧锁,不知是否做着不好的梦,她一直睡眠不好,不知这一年有没有改观,想着有些夜里,她总是半夜醒来,满头大汗地紧紧握住凌以亦的手,那一段华丽丽的恋爱时光,真是又痛又快乐,可惜凌以亦现在已无兴致再去怀念那一场曼妙的风花雪月,司徒钥有生命危险,虽然分手的那几个月,她无数次地骂过这该死的女人,可是她又怎么舍得让她受一丁点的伤害呢?
凌以亦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也许此时此刻,警局还是最安全的地方,身上有重物,她有些惊醒,睁开眼,望着面前的人是凌以亦,开口第一句,“我有些饿了。”她朦胧着双眼,脸上愁苦地说道。
凌以亦看了看时间,竟是傍晚7点多了,她看了看司徒钥一眼,脑子里又冒出了那个充满哲学的问题,其实司徒钥是个好女人,不管是爱也好,性也好,都说饱暖思□,可是对于肚子饿的人还这么思的话,只能证明一点,凌以亦不是正常人,她叹了口气,看来人的大脑真是有限的,当她想着案子想得断了头绪之后,大脑竟自动地跳到了她的感情问题上,说凌以亦不正常,还真的是,自从和司徒钥分手之后,凌以亦在身体欲。望这个问题上就再也未曾蠢蠢欲动过,四妹说她是不是受了什么伤害,这么年轻怎么就性冷淡了呢?男人不举也就罢了,女人,你都还未到如狼似虎的年纪就冷了下来,也太亏了些。四妹是四姐妹里唯一一个知道她是拉拉的人,不是说女人之间更容易到达高。潮吗?你怎么和那女人一分手,居然就患上了这样的病?对于四妹西宝的所有问题,凌以亦都保持沉默,这方越沉默,那方越好奇,凌以亦实在没办法,找了一部电影给西宝看,电影的名字叫做,好奇害死猫。
说到四妹,那一二三又是谁呢?其实都是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长在红旗下,上一辈人响应计划生育那是完成的相当的好,那是高中时义结金兰的姐妹,往事太长了,凌以亦甩了甩头,她也是想着司徒钥,却想起了四妹的话,再看看那个刚睡醒的人,伸了伸身子,那曼妙的身姿一起一伏,凌以亦竟在这个时候想到那身衣物下的身子,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啪一声,她自己抽了自己一耳光,她那快一年都性冷的身子难道还春心萌动了不成?
“你干嘛?”司徒钥惊讶于她自己抽自己。
“鬼上身,文生,先喊外卖。”她冲会议室里嚷了一句,她还是回去研究案子比较合适。
凌以亦自己泡了一碗康师傅泡面吃,正在那当口,电话又响起,听那铃声却不十分地悦耳,凌以亦只觉着这铃声有些熟悉,却忘了是自己给自己老妈设置的电话铃声,“现在7点25分,凌小姐,你要什么时候回来?”
“妈,今天警局有紧急案子,你自己先忙啊,别管我,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凌以亦,你不是答应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在7点之前回家的吗?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的朋友和姐妹都在家里等你呢?”
“嗷”她转头问向文生,“今天几号”
“12月13日”
“哦”凌以亦掐了自己一把,“妈,可我现在真的走不了。要不你暂且今天当一下寿星,你替我过好了。”
凌以亦在电话这头都能听见她妈把菜当成她切的声音,“凌以亦,你今天不回来,今后永远也不回来了。”皇太后就是皇太后,她什么时候才能夺权呢?凌以亦放下电话,正在这时,会议室的灯却突然关了,凌以亦反手去摸自己的手枪,门轻轻被推开,一点点星亮照射进来,似烟火般,那烟火中照耀着的脸,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那张脸她太熟悉了,她居然还记得,司徒钥捧着“生日蛋糕”轻声唱着生日快乐歌,身后是警局的同僚们,凌以亦是过阴历生日,没有太多人能记得,除了家人和那几个姐妹,偶尔会有几个有心有肺的前女友会记得,她放在枪上的手松了下来。
“生日蛋糕”做的很别致,一个橘子被剥得很细致,最后剩下的壳,司徒钥不知问谁要了一个蜡烛,放在橘皮的正中,烛光中她的脸微笑着,她想起那两年,每逢生日的时候,都是司徒钥提醒自己,因为她从不将自己的生日当一回事,她喜欢司徒钥家里的那个阳台,阳台上她放了一个藤椅,没事的时候就躺在上面晒太阳,抬眼是她的T恤,她的衬衫,似乎还有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从身后拿黑丝带蒙上她的眼,牵过她的手,而后她闻到奶油的香气,再然后,司徒钥会将一层一层的奶油涂在她的身上,再然后,一点一点地舔干净,不能再想了,凌以亦,她甩了甩自己的头,看向正一步步朝她走来的女子,她的眉梢她的眼,在视线中渐渐模糊起来,凌以亦拼命张开嘴,做出打哈欠的模样,她只是觉察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而后猛打喷嚏,生生把那些闲杂情愫刺激出的眼腺给逼了回去。
“谢谢”凌以亦道谢道。
“先许愿吧。”
“都老大不小的,还许什么愿,而且你这蛋糕也不能吃。”凌以亦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文生将灯打开。
“你还记得。”凌以亦好不容易逼出了一句风花雪月的话,好歹今天是人家生日嘛,是更容易感动。
奈何司徒钥一点不接招,“你刚才和你妈通电话的时候知道的。”
凌以亦望着那根蜡烛,在橘皮里孤零零地矗立着,她又自作多情了,她凌以亦又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人家连阴历生日都还记得呢?她面颊红霞飞,让那连环凶杀案的凶手杀了她算了。她从司徒钥手中接过那所谓的“生日蛋糕”,如果是真的奶油蛋糕就好了,她可以一记扣在那女人脸上,这橘皮未免也太小了些,还遮不住司徒钥的四分之一脸,好吧,关于自作多情这回事,凌以亦在之前的岁月里撞上的次数太多了,有个名人说得很好,这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见手机那惊魂夺命CALL又要来了,凌以亦将司徒钥交给文生,“再我回来警局之前,不许她离开警局,文生,你好好看着她。”
“喂。。。。。。”她不会就这样把自己扔在警察局吧。
“我一会就回来,如果司徒小姐太过想我的话,出门左拐,有我的表彰奖状,司徒小姐可以睹物思人”凌以亦从她身上取过自己的外套,往自己家里去,她要今晚不回去一趟,估计以后真的不用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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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冷了,冷风吹在脸上,像纸片割裂那鲜嫩的肌肤似得,凌以亦将帽子盖在自己头上,拉链一直拉在了鼻子上,只露出两只锐利无比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像盯猎物般将焦点聚焦在一个物体上,视线越收越紧,神情越来越诡异,再定睛一看,啊,原来是那个别致的生日蛋糕,凌以亦这个没出息的,在明确了自己和云南著名动物有着相同的体态之后,竟还对这用橘皮做的生日蛋糕念念不忘。
“凌以亦你个没出息的!”一个女声似遥远的天边而来,凌以亦瞅了好久,才发现地铁门口站着一个小不点,那女子声线清越而尖锐,在以往的岁月里,陪伴凌以亦走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十年前,她的声线就如此发散,以至于远在教学二区的教导主任都能听到西宝的告状声:“韩老师,凌以亦又抄我的作业,业。。。业。。。。。”
回声从教学一区绕道教学二区,然后又绕了回来。
“你怎么来了?”凌以亦闭了闭眼,想那案子想得头痛。
四妹西宝坐在她的身旁,扯了扯她的手,“凌以亦,你红鸾又星动了。”
凌以亦没理她,将西宝一把拉了过来,肩头靠了上去,“你怎么知道的?”
“本人南岸街西大仙是也,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西宝得意地说着,其实只是她刚去找凌以亦的时候,看见司徒钥站在一堆奖章前不知在看些什么,瞧她三姐那副模样,不是没出息又是什么。
“以亦,今天你生日呢,开心点”西宝拍了拍她的面颊。
“嗯,我很开心。”凌以亦面无表情地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