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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衍歪着头安静地听着这些往事,听郝思言讲那些陈年旧事里流转的时光,那些一步一步走来的日子,脑海中的郝芷萱变得清晰起来,那个没心没肺努力让自己开心快乐的女子,那个拼命让母亲快乐释怀的女子,此时躺在帷幔中,微皱着眉,嘟着嘴,房间的门半开着,有风轻轻吹过,阻挡了叶衍的视线。
“她真的很皮,有时玩过头了,你不要怪她,可是她一旦爱上一个人,心就会安定下来了,小叶,小萱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话说到一半,房间门被拉开,郝芷萱迷蒙着双眼,“你们俩又在密谋什么?这大中午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快三点了,姑奶奶,再睡下去,对身体该不好了,三点半,司徒约了我们,你知道她最近又开始暴躁,我们不能迟到哦,伯母,晚饭我们可能不会回来吃饭了。”叶衍说完,去卧室简单收拾了下。
三医院那条街拐角的巷子是整个B城梧桐树最繁茂的一条街,风有些大,落叶铺满在两旁,叶衍拖着还在瞌睡中的郝芷萱来到语堂,还没进门,就听到两个熟悉的女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你有本事你可以跟上去看啊。”
“我就看了一眼而已啊。”
“看一眼不是看?”
“是,是,是”
“是什么是啊?”
“。。。。。。。。”
在场的人气氛诡异,有女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还有人低着头,无比憋闷地转着手机,旁边还有一位天然呆女士将书把整张脸挡住,完全无视正处在水深火热的两个女人。
“哎哟,这又是怎么了?谁又惹我们的司徒大医生呢?”叶衍拉着郝芷萱,郝芷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歪在她身上继续睡。
叶衍很明显被无视了,气氛变得尴尬,司徒气闷得紧,一方面讨厌自己的小家子气,一方面又烦躁凌以亦的举重若轻,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当然,冷静下来的司徒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不讲道理,可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如果只剩下讲道理,这爱情就已经没有谈的必要了。
“凌警官,你又怎么惹到你家大医生了。”
凌以亦像找到知心人一般,正了正身子,欲言又止的模样,想给叶衍控诉,自上次叶衍和郝芷萱闹分手,那晚叶衍醉酒和凌以亦交心,两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可是话到嘴边,看到司徒钥一脸憋气的样子给活生生吞了回去。
其实只不过是刚才有个长腿美女路过凌以亦身边的时候,凌以亦不小心多瞄了几眼而已,恰逢司徒钥一眼窥破,醋坛子翻了一地,直接怂恿凌以亦上前去追问好了,还可以用警察身份盘问人家的身份地址,甚至联系方式什么的,凌以亦被抢白到一句话都不敢提,最近司徒的脾气暴戾,一不小心就会点燃导火线,全然没了平时的冷静自持。
司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就连无辜的叶衍也被牵扯进来,“现在三点四十五分了,你迟到了,今天你买单。”
“好了好了,小心郁结憋在肝里哦。”
周末寻常的相聚因为司徒的别扭多了些情绪,只很快,几人就完全忽略了她,叶衍给凌以亦讲着医院的事,凌以亦也抱怨了警局的那些破案子,郝芷萱依然沉睡,裴素婉坐在角落里发呆,没有人理司徒,更没有人在乎她的情绪,司徒拼命压抑着突然失落的情绪,躲在沙发角落里胡乱应承着叶衍的对话,心思泛滥,窗外突然阴沉了下来,梅雨时节是该到了吧,她突然很讨厌自己的小家子气,她甚至也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样的田地,凌以亦不过是多看了一个陌生女人一眼罢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坚强,一切冷漠冰霜都是伪装,有时想着两个女人在一起是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现实问题需要解决吧,最近童言辉有事没事就串到医院来和她商量订婚的事,商量个大头鬼啊,司徒家的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轰了一次又一次,后来都烦了,看到童言辉总是绕道走,只那一次,他告诉她她母亲病了,发烧拉肚子特别厉害,她愣了很久,放下手中事,上了他的车,直接开回了司徒家。好多事情她都没有对凌以亦讲,因了上个星期,凌妈妈趁凌以亦还在加班的当口,直接找上了门,那又是一场心力憔悴的谈判,她觉得累,闭上眼,听着周遭陌生而熟悉的嗓音,而后有人将她拉起来,她睁开眼,是那张熟悉的容颜。
“干嘛?”她脾气不好的时候总是会很粗暴,凌以亦没搭理她的小脾气,将她拉起来,往卫生间走去,并反手将门锁上了。
“喏,现在没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要打还是要骂都行。”凌以亦从身后圈住她的身子,司徒从她怀中挣脱开,“我有那么小心眼,有那么无理取闹吗?”
“当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看美女”
“。。。。。。。”
这还得要多无理取闹,凌以亦重新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喃,“为什么那么多的事都不想给我说?不让我和你一起承担呢?”她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抵在洗手台,她最近的案子多得想挠墙,还是从报纸上看到司徒钥要和童言辉订婚的消息,这个时候,司徒家的人自是要认司徒钥这个孙女的,她那天从报纸上盯着看了很长的时间,那照片泛着陈旧的黄,她顺手将报纸扔进了垃圾桶,回到家的时候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是相信司徒的,所以她想司徒要是不说她也就不问吧,只是没想,日子越近,司徒的压力越大,连日来的各方面困扰让她脾气暴躁,不安纠结,她唇齿在司徒的后颈里轻轻摩擦着,“让我一起和你分担,好不好?”
这句话太窝心,太柔软,以至于司徒那被无限扩大的醋意变得有些无的放矢,她拉过凌以亦,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门外有门把被拧开的声音,有人抱怨,“服务员,你们这怎么回事啊?卫生间怎么锁上了。”
凌以亦拉开两人的距离,伸手拧开锁,却被司徒突兀地推在门上,有皮带被解开的声音,拉链被划下的声音,嗯,带着闷哼,凌以亦贴在墙上,双腿发软,门外服务员的声音越来越近,“司徒,司徒。。。。。。等等,马上就要被开门了。”
“可是你已经湿了哦。”司徒挑逗地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摸索着。
“让它干回去吧。”凌以亦无奈地求饶到。
“你当我是吹风机???”司徒一指顺着痕迹插了进去。
“啊。。。。。。”凌以亦没忍住,服务员的声音近在咫尺,“宝贝,宝贝,不行,不行了,咱们换地方吧。”
司徒望着她求饶的神情,满意地收回了手,帮她收拾妥当,门哗啦一下被打开,几个大活人好奇地望着一个在洗手间洗手的女人,另一个好像刚方便完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事业年需要这么事业么,下班加班各种烦躁,于是最近是否会各种反推?????
69
69、第六十九章 。。。
那天司徒钥和凌以亦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连天然呆的裴素婉都看出了两人眼中的春情,正在谈话间,裴素婉和凌以亦被警局急招,看来又有凶案发生,两人向其他三人告别,期间司徒接到大学同学的短信,得一贵子,几人不禁唏嘘,生命的轮转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在同一时刻,有人离开这个世界,有新生的生命降临,在生与死之间,就是这长长的,漫无边际的人生。
司徒是属于心思很细的人,她的思维常常敏感到如雷达般体贴入微,可另一方面却更容易多愁善感,天气愈发地怪异,天气预报犹如冷笑话总是让人出其不意,凌以亦和裴素婉还没离开多久,外面就下起雨来,噼里啪啦地特别大,又急,一点不像春日的雨,倒像是仲夏时节的暴雨,司徒站直了身子,望着窗外,远看似雪花,凑近了看,原来今日竟下的是冰雹,路上行人狼狈地躲雨,这个世界有人演戏,自身有人看戏,司徒近日莫名地觉得心慌,今日尤甚,所以那毫不讲理的吃醋,那些别扭傲娇,只因为她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浓。
“司徒。。。。。。”郝芷萱走到她身后轻声唤到,她一错神,受到惊吓般,肩膀抽了抽。“怎么了?今天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她拍了怕郝芷萱放在她肩头上的手,笑着摇了摇头,看到郝芷萱颈上的痕迹就知两人和好如初后是□。裸地回到了肉欲时代吧。
“纵。欲会伤身的。”司徒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看着来电,皱着眉,十分不情愿地接起来,“喂。。。。。。”
“你现在在哪里?”低沉清脆的男低音。
“有事吗?”司徒不咸不淡地回到。
“没什么事,我只是提醒下你,明天是你和言辉的订婚日。”司徒钥能想象司徒决说这些话就像说吃饭喝水一样随便,至于对象是童言辉也好,杨言辉也好,都不重要。
“谢谢提醒,我不会出席,我也没工夫陪你们演习,明天我有手术。”说完司徒就欲将电话掐断,是,这个世界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有那么多阴暗,勾心斗角,只是他们的身体里流着是相同的血,他小时候总是站在她的身前,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因为有哥哥在。”是什么?导致今日欺负她的正是当初说要将她好好保护的亲生兄长,司徒只觉着心中闷痛。
“司徒钥,我念在兄妹一场,好心提醒,你别不知好歹,你要是不担心有东西流传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妹妹在床上是怎样一副模样,你明天就可以不出席。”
司徒决的声音飘的很远很远,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响起嗡嗡声,她想伸手抓住可以支撑她身体的物体,可是空无一物,郝芷萱望着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司徒钥,忙将她揽在怀里,“司徒,司徒,怎么了?”她只听到郝芷萱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又有人贴了上来,有冰凉的手指触上她的手,她听出叶衍的声音,温热的水从食道侵入胃里,她渐渐地缓了过来,芷萱将她放躺在沙发上,窗外是呼天抢地的狂风暴雨,咖啡厅门边站着许多躲雨的人,司徒直起身子。
“出了什么事?”叶衍一边观察她的情况,一边问到。
“没什么,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不好意思,本来今天是要请你们吃饭的,只好改下次了。”她挣扎着起身,她必须马上回到司徒家。
“司徒。。。。。。”叶衍拽住她的手臂,“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这里,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有需要一定要告诉我们。”
“嗯”她挣脱开叶衍的手,冲进了雨里。
司徒家,幽深的会议室里,只有司徒决和司徒钥两个人,黑漆的长桌,一头坐着悠然自得的司徒决,一头站着还在淌水的司徒钥。
“小妹,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不让哥找人去接你。”
司徒钥只觉得反胃,那一副和她长着相似的面容此刻竟是这样让人作恶,“你非得我和童言辉订婚才肯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是不是?”
“错,不是订婚,是结婚,本来我以为你会乖乖的听话,因为事情发生太快,童家还来不及准备,但没想,妹妹,你竟是这样辜负哥哥的一片苦心,言辉是多好一个男人啊?英俊潇洒,家境殷实,你嫁过去,有享不完的福,同时童家会注入一笔大的资金,而最大的股东,却依然是我,这一举两得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司徒决抽着雪茄一字一顿地说着。
“真荣幸,我还能卖到这么一个好价钱。”司徒钥的脚下蔓延着一滩水迹,如水的发丝顺着脸颊往下滴,她没有去抹,空气中是那样冷,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就算因为自己的粗心,让全家失去了司徒杰,他们家奶奶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够?为何连两位兄长都是如此对待她?血浓于水的亲情,她释然了,只觉得此生再无瓜葛就好了,竟没有自己的亲生兄长竟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她。
司徒决打断了她的话,只将手机从桌子的那头滑过来,她颤抖着双手接过,视频里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她看着自己勾着腿和凌以亦的身子不断摩擦的样子,她的兄长,为了要挟她,竟然偷拍到这样的画面,她只觉得心中早已结疤的伤口被人活活拿镊子给拉扯开,而司徒决,往上面泼了满瓶的浓硫酸,她将手机重重地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