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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齐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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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建业见云舟来了,有些忌惮,放开了晓千。却又见齐天并不在,冷笑了笑,轻蔑的看了看云舟,并不惧怕。
    “还当是谁,原来是我这仙人般的婶婶啊。”赵建业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
    “殿下这会,正值午休。你且好自散去吧。”云舟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厌恶的甩了甩衣袖,就要回去。
    “到了婶婶的园子,婶婶难道不尽些地主之谊么?”赵建业竟扯住了云舟的衣袖,猥琐的笑着,拦住了云舟的去路。
    云舟看了看自己的衣袖上的那支脏手,挑眉轻声笑道:“若是让殿下得知,你这般与他的王妃纠缠不清。不知,侄儿你还能笑的这么放荡么。”说着甩开他的手,她已经看到距赵建业身后,不远处的齐天。
    “我是国舅的长孙,他敢将我如何!”赵建业更是放肆的道。
    “你会死的,比国舅的马,还难看!”赵建业只听得身后,传来齐天阴沉的声音,不由打了个冷战,有些不寒而栗。
    齐天愤然的冲他后腰就是一脚,赵建业应声倒地。
    “我是真的,不想生气。”齐天有些无奈,像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云舟般,之后狠踢了赵建业几脚,“畜生!”
    “好了,好了。”云舟上前扯过她,“这种事情,交给东石和千儿就是。”云舟怕她气狠了,伤了身子。
    “咳咳——”齐天喘了喘“先,押下去。看本王,咳咳,不扒了你的皮。”之后被云舟强扯上撵,抬了去。
    东石与晓千看着趴在地上的赵建业,咬牙切齿的命禁卫押了下去。
    
    不久,赵国泰从雷州回了南都。抵京当日,作奸犯科的大小官员,浩荡的押了二十几个囚车。
    晚上,齐天在府上设宴,为他接风洗尘。
    席间,齐天见往日威风凛凛的赵国泰,却也显出了老态来。几月不见,竟是两鬓斑斑了。
    自己以前虽不喜他外戚干政,但比起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来,他对齐家两代的辅佐,可谓是鞠躬尽瘁,忠心耿耿。
    遂提了酒壶,亲自走到赵国泰案前,为他斟满清酒,诚恳的道:“舅舅此去,劳苦功高。天儿,在此谢过了。”说着俯首,深施三礼。
    多年来,赵国泰对齐天倾注的心血,绝对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多。当日,她串通自己的儿子,当着满朝文武释了他的兵权,让他寒透了心。可看到南齐如今国富民强,政通人和,也就服了老。
    今日,齐天又如此的厚待自己,让他不由得感动起来,拍了拍齐天的肩头,道:“当真是长大了。”又摇摇头:“都是老臣当日,看错了他们。老臣在此,谢罪了。”说着便要摘帽谢罪。
   “舅舅,不必如此。”齐天忙拦住,宽慰道:“当日他们也算得栋梁之才,只是后来才为非作歹起来。舅舅为南齐的政事,呕心沥血了大半生,有些疏忽纰漏,也自是难免的。”
    见赵国泰还是要辩,齐天抢道:“舅舅,不是圣贤,本王也不是。有些过错,在所难免么。”
    散了席,舅甥俩到沧溟阁耳房小坐,将其长孙赵建业的作为简略的说了些。
    “这个孽障,平日里疏于管教,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赵国泰拍案而起,嗔道:“殿下,只管押了他来,老臣倒好就此清理了门户。此等祸根,留着也是有辱先祖门楣。”
    “舅舅,息怒。他虽是混账了些,却也罪不至死,舅舅领回去,多加管教便是。”齐天叹息道:“当日,本王一时气恼,不但打了他还关了他,着实也是因他,太过放肆。打了府上的侍从也就罢了,却还——若不治他,本王颜面何存?别的不道,单单在王妃面前,也纵是说不过去的。”
    “老臣,谢过殿下,谢过娘娘。”赵国泰感恩戴德的俯首道,临走时悄悄的将遍体鳞伤的赵建业领回了府。
    送走他,齐天沐浴后,里外都换的干净,去了凌波楼。  
    此时,时候已是不早,云舟早早的就卸了妆。她来时,只穿了件淡绿的罗衫,倚在榻上看着书。
    齐天进门宽了外袍,直凑到卧榻前,满面春风的道:“多谢了你的妙计。”
    原来,自那日从园中回了楼,齐天就起誓发愿的,一会儿嚷着要杀了赵建业,一会儿又喊着要剐了赵建业。
    云舟充耳不闻,随她吵闹着说嘴。
    不消半日,齐天的火气败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稍劝了她几句,道明她与赵国泰之间的利害。
    此次,赵国泰在雷州,为民除害,功成而返。
    朝堂之上,论功行赏,自是少不了有他旧日的党羽门生进言,要求再次重用他。
    真若如此,齐天只能不从谏如流。可这样一来,当日释权的努力,便也都付之东流了。
    可若是,将他的长孙赵建业放了回去,这不只是给了赵国泰的面子,还卖给他一个人情。
    他是个明白人,不会白占了齐天的。
    “亲戚么,总是不要伤了和气的好。”云舟收了书,敛了敛衣衫,有些困乏的起身,轻掩着打了个哈欠。
    “我今个儿,在这歇下,可好?”齐天自作主张的蹬掉靴子,大方的往榻上一坐。
    “明早就要廷议了,还是回前边困去罢。”云舟怕她又与自己聊闹至天明,耽误了明个儿的廷议。
    齐天弯身拎起靴子,道:“如此甚好。”提好靴子,就扯了云舟道:“你也谁我去罢。”
    “你那攀龙附凤床,臣妾可是消受不起的。”云舟的意思只道是睡不惯。
    可齐天却略有所思的念着:“攀龙附凤——床?”一面扯着云舟的手不放,道:“你就,随我去吧。”
    云舟方思及自己的失言,敛眉低首的,掩饰着自己脸上的羞涩,嘴上却道:“别闹罢。且自去歇了!”
    “随我去吧。”齐天随手拿过架上的衣衫,为她披好,拉了她下楼。
    云舟拗不过她,随她拉了去。到了内殿床前,一床崭新的大红荷花被铺在床上,床前小几上摆了刚送上来的红枣阿胶酒。
    东石与晓千识相的退了下去。倒是搞得床前的两人面面相觑起来。
    “我平日里,铺的不是这个。”齐天忙澄清着,云舟不喜欢红色这等轻浮的颜色。
    “攀龙附凤床,合欢锦缎被,红枣阿胶酒,倒是齐了。”云舟一样一样的数着。
    “做什么就齐了?”齐天被殿内的红烛晃得头晕,随口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云舟淡笑着,轻解罗衫,风情万种,饶有兴致的吟道:“自是,芙蓉帐下苦,巫山云雨切。”
    “舟儿,你——”齐天惊闻后,不可置信的瞪着云舟。不但明了了内侍们的用心,还不经意窥见了云舟颈前的一片春光。
    瞬间涨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怯怯的道:“怎的道出这些靡靡之词来。”
    “殿下,强扯了臣妾来,为的不是这些?”云舟嘴上虽调笑她,身上却是真的困乏了,只身上了床。
    齐天自己别扭了一刻,思忖着方才的那句艳诗,磨磨蹭蹭的宽了衣服,钻进被子。
    一扯被子,竟碰到了云舟的玉臂,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躁乱了起来。
    平日里,两人虽是同床共枕,却是分盖两条被子。今日,单单剩下了一条。
    云舟抚上她的手,拍了拍,呓语道:“睡罢。”
    齐天觉出她手上的微凉,自然的向她身边凑了凑,“舟儿身上可是冷了。”
    “嗯,入了秋冬,便是这般的。”云舟闭着眼,呵气如兰,舒服的靠在齐天温暖的身上。
    齐天迟疑片刻,一手揽上纤腰,一手抚上玉背轻拍着,只想哄睡着她。
    云舟觉得惬意安心,顺势偎在她胸前,自寻了舒适的姿势,就要睡去。
    齐天只觉,莲香扑鼻,香玉满怀,心中一凛,狂跳起来。轻拍玉背的手,不由的爱抚了起来,揽腰的手却是更紧。
    云舟本已然入睡,但也未睡实。被齐天在背上这般的抚弄,由睡转醒过来。
    只听得耳前齐天的心,跳的极快,且气息紊乱,鼻息间都喘着热气,知她是对自己起了欲念了,不动声色的道:“殿下今日,可是吃多酒了?”
    “啊?”齐天听她醒了,慌得收回手,“只与舅舅进了几盏。”声音都嘶哑了起来。
    想了想忙解释道:“我沐浴罢,也换了衣裳的。”
    云舟叹气,道:“还不睡么?”
    “舟儿,我们就这般,一辈子也不分开,可好?”齐天揽住云舟动情的道。
    云舟听她心“通通”的跳个不停,柔声应道:“臣妾是殿下明媒正娶,八拜九叩的王妃,入了这王府,就一辈子都是殿下的人了。”
    “可,我总觉短了些什么,心中不甚踏实。”齐天纳闷的看着床帏。
    不解的询问,道:“舟儿,你见识过人。自是知道历代齐王与王妃,在这攀龙附凤床上,都做些什么的。我只是不解,难道就只是如这般拥着,便巫山云雨切了?”
    云舟赫然,不知如何应她是好。自从与自己相识,她便每每的杂七杂八的发问,今日更是语出惊人。
    她长在这深宫大内,自幼熟读兵书史书,精通政纪律例,却惟独在这风月韵事上缺了根弦。
    这种事情,让自己如何开口解答。况且,自己也只是在闲书上瞧了些,究竟如何为之,也并不甚明了。
    “三更天了,还要做等徒浪子到何时?”云舟提醒着,所问非所答的道。
    齐天觉着无趣,完全没了方才的兴致,应了一声,闷闷的自去睡了。
      
    早上,升宣德殿议政。
    齐天金冠束发,蟒袍加身。背北朝南,正襟危坐,威俯群臣,表情肃然。
    由赵国泰禀奏此次雷州贪墨案,并呈上由三司汇总,最终判决的款款罪名与处理结果。
    齐天沉着脸,看着折本上的罪名,高声道:“雷州一案。主犯,原雷州知州,项井;原雷州总兵,段子龙;原雷州监察史,郑锡。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头一件,欺君罔上,里通叛国,斩立决。”说着顿住,看了看殿下的文武百官。
    “第二件,结党营私,扰乱朝纲,斩监侯。第三件,贪污受贿,倾吐赈灾银两,延误灾情,斩立决。第四件,剥削商贾,欺压百姓,斩监侯。”齐天起身,俯视群臣,抖了抖手上的罪状。
    冷声道:“此四人,二十九罪,俱已查实。数罪并罚,斩立决!家产充公,九族发配边疆,世代为奴,永不录用。”说着提起朱笔,在折本上重重画上朱叉,盖上玉玺,即刻生效。
    百官三拜三道:“求殿下,法外开恩。”
    这是俗礼,每每但凡君王要斩杀大臣,众臣都要行三次大礼,求三次宽恕。
    齐天将奏折往殿前一扔,嗔道:“望众卿引以为戒,安分守己。如有再犯者,他们,便是尔等的明日。本王,绝不姑息!”
    之后,又执了另一本奏折,道:“此案从犯,原雷州粮司,杜锦;原雷州盐道,王立群;原雷州知府,李牧广等。欺上瞒下,同流合污等,二十七罪,件件属实。数罪并罚,斩监侯。家产充公,九族永不录用。”
    殿上百官都吸了口凉气,再次行了三拜的大礼。
    谁都不料,此次雷州一案涉及的官员,竟都判处的如此之重。
    “南齐吏政司,吏司左尚书,孟辽;南齐总兵司,少司马,霍子龙;南齐监察司左尚书段括,右侍郎李祥。何在?”齐天将批好的奏折扔至殿前,敛眉道。
    “臣等,罪该万死,望殿下恕罪。”几人慌乱的出班叩拜。
    “东石,把他们当日联名保举项井的折子,当堂念念。”齐天道。
    东石拿过那日的折子,逐字逐句的当堂诵读起来。
    念毕后,齐天道:“汝等,勾结地方官吏,收受贿赂。举荐佞臣,混淆视听。暂且,罢官收押,交予三司会审后,再做定夺。”
    说着挥了挥手,左右侍卫上前,将几名大员的乌纱摘去,押入囹圄。
    殿上一片唏嘘,人人惶恐不安。
    齐天理袍坐好,轻咳了声。顷刻间,殿下官员都屏气凝神,无不肃然而立。
    “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此次赈灾,雷州义商邱羽翔,一片丹心,倾家报国。悬壶济世,救灾民于水火。此等高义,天地动容。可项井的作为,着实是,让本王羞愧难当!”齐天铿锵愤慨道:“传邱羽翔。”
    内侍监一级一级传唤下去,不消一刻,邱羽翔于殿门外叩首。
    “邱东家,上前说话吧。”齐天吩咐东石为其赐座。
    能在宣德殿上,坐于百官面前。对于一个平民来讲,尤其是士民工商中,位居最下等的商人,简直是莫大的殊荣。
    在齐国上下,多年来,也是未曾有过的。
    “邱东家,本王问你。之前,你邱家因项井私吞了灾银而荡产。你可向本王上过折子,陈情鸣冤么?”齐天示意他坐答。
    “启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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