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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婖旖进去的背影,贺浦霁满眼的深邃。她算计了婖旖吗?不,她知道,这里,没有人能说服得了那冷家伙,要是自己去,情况就会变得更糟糕。但是婖旖就不一样,那个冷家伙竟然会回应婖旖,就说明其实她对婖旖是有好感的,如果是婖旖,说不定真的有可能会说得服那个冷家伙。
而且,她相信,藜馨颖就算知道她们在这,也不会有任何的动静,因为藜馨绮。她在乎藜馨绮的心其实并不比自己少多少。这在万新县的时候,她就看清楚了的。只要是为了藜馨绮,她相信,她就不会做出什么来。
不一会,果然,两人就从屋里出来了。藜馨颖冷眼的看了看屋顶上正盘腿坐着看星星的某人,满脸的鄙夷。而贺浦霁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朝她挥了挥手,得到的却是一个冷眼,外加一个背影。
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贺浦霁心里这么想着,然后让黑衣人背着自己下去。
“有什么事情先进屋再说。”藜馨颖背对着她说了一句就打开门进了去,然后她也跟着婖旖一起进了去。余下的人就在外面把风,以防止第三者在场。
“乐羽汐,哦,不对,应该是贺浦霁,这两年,你似乎变了不少啊。连跟在你身边这么亲近的人,你都毫不犹豫的利用起来,哼,难怪皇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人。”气从鼻间哼了哼,相当的不满和鄙夷。
也对,她从一开始就对贺浦霁没有好感,再加上现在是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自然更不想待见她了。贺浦霁倒是习惯了,反正这次,她是什么形象都不打算回顾,也从来没有想过还能顾什么,她在别人心中形象就从来没有好过,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她倒是无所谓的。
“是吗,那多谢藜大当家的夸奖了。”顺便道了声谢。
“你……哼,果然不愧是王爷呢,我相信,以王爷你这种处事态度,还有什么事是不肯实现的呢。”言下之意就是,你脸皮这么厚,还有什么目的是达不到的。
“那就谢藜大当家的吉言了,我相信,以藜大当家的聪明,应该知道,我来想要实现的……是什么吧?”倚在桌子的一边,看着她仅有的一条手臂抱着剑,心里猜测着,怎么这两年她一点都没有变,成天抱着一把剑难道不会累吗?
“如果我不愿意呢?”扫了她一眼,语气中多了一丝挑衅。
看着藜馨颖难得一见的挑衅,贺浦霁撇了撇嘴,走到她面前,用手弹了一下她手中的剑,眼角的余光看着吊着的明显处于某人之手的剑穗,然后凑近她耳边小声的说,
“我姐都亲自来找你谈了,你不会想让她无功而返吧?刚我那帮属下可都听到我跟我姐的对话了,你这样,还要不要我姐这个当主子的以后在手下面前有威信了?”
“贺浦霁,你可真是个卑鄙的……”
“再次多谢藜大当家的夸奖!”笑眯眯的看着往婖旖的身后靠了靠。
“姓贺的,我可不会……”
“先别这么着急嘛,我姐可还看着咱们呢。”说着指了指一边莫名看着她们两个的婖旖,藜馨颖瞅了瞅旁边的婖旖,纵有再多的不满,也得暂时压住。
为什么藜馨颖会因为婖旖就这么乖乖听话呢,当然,这其中又另有故事了。总之,这个故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咱们八卦的主角知道了,而作为当事人的婖旖,根本就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而一向冷冰冰的藜馨颖,居然反常的没那么不解风情呢。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呀。不过,我没想到,我姐在藜大当家的心里位置有这么高,透露一下,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啊?”八卦的结果只能是得到对方狠狠的瞪眼一下。
“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说真的,我这次来,你应该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吧?”摊了摊手,她也是一时兴起,想着好不容易可以逗一逗面瘫嘛。
“不知道,我懒得猜。要说就说,别浪费我的时间。”一副很没有兴趣的样子,即使她猜得到她的想法,她也懒得说。要问为什么?她会抱着她的剑酷酷的回答道,我懒得解释,你有意见?
“切,算了,咱不跟你计较,反正除了你姐以外,其他人我也懒得管。我直说好了,这次……我要你帮我引开藜家那帮老头子门外的守卫,我要进去好好答谢一下他们的招待。”
“你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她这个时候不是该……救她姐出来吗?难道……她打算抛下她姐……如果她敢负心的话,她手中的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结果了她。
“你别瞎想,你姐是我媳妇,没人可以再次伤害她。只不过在这之前,我要让那帮老头子得到教训。我要……光明正大的带着她离开藜府,我要让那帮老头子都知道,你姐是我的女人,伤害她,就得付出代价。”眼神已经变了,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那种狠的目光说明了她是认真的。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给我记住,我姐……”
“我知道,要对你姐好嘛。她是我女人,我比任何人都想让她幸福,不用你提醒。你应该知道,你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而你也知道,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让那些人逍遥的。”她早就表明过自己的态度,怎么伤害她都可以,但是藜馨绮,绝对不能少一根毫毛。
“但愿你知道,记得,我姐交给你,一定……要让她幸福。”在于贺浦霁擦肩而过的时候,对她来了一句。然后她忽然抓住她的衣襟,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也给你一个劝告。我说面瘫啊,你这个样子,要是还是这么闷着,这么面瘫的话……我姐可不会喜欢哦~”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气看着她,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居然脸红了一下下,然后眼神有些闪烁的瞄了瞄站在一边的从一开始就莫名状的婖旖,脸更红了。
“要你多管闲事!”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贺浦霁,然后离开。
“你们两个究竟讲了些什么,我怎么看她……”不太对劲呢?自己也说不上来,她怎么都觉得那两个人说悄悄话似乎跟自己有关。
贺浦霁非常欠揍的凑过去,看了婖旖一会,看的婖旖浑身发凉。
“婖旖姐,你刚刚是怎么跟她讲的?”忽然来这么一个问题,婖旖没有多想,就回答了。
“没什么呀,就说,你要她帮忙。怎么,有什么问题?”怎么问她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她……问了你些什么没有?或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忽然觉得,这两个人其实还真的有得折腾了。一个面瘫,一个……瞅了瞅婖旖,这算是……迟钝……吗?
“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她只是对你拿利用我这事多说了几句而已,这不是最正常的事吗?”要说奇怪,就是她似乎在替自己抱不平。这让她有些意外呢!
“嗯嗯,了解,咱走吧。婖旖姐……”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么?”
“某人……可不要……让某人太辛苦了哦。”
“什么意思?喂,你说清楚啊?”跟在贺浦霁后面,问。
莫名其妙,婖旖看着自己面前故弄玄虚的家伙,再次想起之前藜馨颖看自己那奇怪的表现,那两个人……到底在搞些什么奇怪的东西,真的是看不明白,看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小隐这章能写出来,是多么辛苦吗?
每天站岗不说,四十多度的高温不说,还停水停电。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小隐挺过来趁各种有电的时候拼出来了这章,是有多辛苦~
花花,快出来撒花~不要让小隐的辛苦白费呀~
65救出(下)
香炉里还正冒着烟;不浓密,却因为长期冒着而将整个屋子都营造出一种烟气袅绕的感觉。而香炉的旁边,盘腿坐着几个白须胡子的老头;一副打坐的模样;都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着。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在练什么丹药,其实不然。香炉里面的烟,并不是一般的烟;是各种上好的药材熏出来的。它对着身体有种一种调节的作用,而且有镇定人心的功效,让人心静。这些;正是他们周围围着的人所需要的,所以才会长期呆在这样的环境里。
忽然,烟变得浓密起来,而且味道似乎怪怪的,有一种说出上来的感觉,在这样浓密味道下,闻着的人不禁皱了皱眉头,终于打算睁开眼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却不想睁开眼的第一眼,居然是一张大大的笑嘻嘻的脸。
“终于舍得睁开眼呐,长老……”勾着嘴角斜眼看着他,顺着她的眼睛游离的方向,看见了本该好好坐在他旁边的人,此刻已经倒地,犹如死了般。于是脸色大惊,
“你……你对他们做了……”
“嘘……小声点,吵醒睡觉的人可不是好孩子呢。老头你这么大了,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吧,不可以做个不乖的孩子哦。”出手打断了老头的质问,反而扭头叫他不要说话。
知道他们不是被杀而只是睡着了,于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被这家伙耍了,一想到这个,于是又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她。贺浦霁看见他这个表情,噗的笑了出来。有些吊儿郎当的问,
“喂,老头,你有空关心那些人,怎么不关心一下你刚刚闻着的……是什么?”
老头瞄了她一眼,似乎根本就不关心自己闻到的是什么。
“是死耗子,刚刚到这里的时候看见你们香炉的烟味道怎么闻都差点什么,所以我好心的就给你们加了点料,怎么样,闻着的感觉不错吧?不要太感谢我了啊!”拍了拍已经面如死灰的老头。还好他定力算够,不然早就失控了。
“成王爷,你有什么就直说,大可不必绕这么长的弯子。”再面如死灰话题还是得继续,他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
“呵,你真的懂……什么是直说吗?藜家的长老们,你说你们活了这么长的岁数不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还非得抓住权利不放作甚?不放就不放吧,还学别人,想得到皇位,想自己掌权就直说,别拐着弯说什么为了藜家。我说,你们怎么都不好好的用你们痴呆的脑袋想想,就算你们夺得了天下,你们还有命享受吗?”
活了这么长就算了,还非什么都参合一脚。更让她不能原谅的是,藜馨绮可是藜家最正统的血脉,他们居然看到没有利用价值就将她废了,这样的长老拿来有何用?
真的是连一条狗都不如,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了,还一点觉悟都没有。所以,在走之前,她决定送他们一份大礼,一份特大的礼。
“哼,我们要怎么做,都是藜家自个的家务事,似乎怎么也轮不到王爷你操心吧?至于我们夺了你们贺家的天下,还有没有命享受,那是我们的事情,王爷你该担心的是,怎么在被我们夺了天下之后保全自己性命吧?”
气从鼻子间哼了哼,对贺浦霁说的话很是不满,但是也没有否认他们想要你夺得天下的意图。有些东西,其实隐藏起来也没什么意义,双方都明白其中的利害之处。
“哦……看来长老很有信心啊,呵呵,长老,活了这么大岁数了,难道你还不懂得,有些话真的还是别说出来为好吗?”跟长老面对面的用眼神对峙着,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好一会。
“王爷,你费尽心思的到这里,不会就是想跟老朽对对峙吧?有什么想说的,王爷你还是直接点告诉老朽算了。”最后,还是老头子先放弃了对峙,又不愿放弃自己的面子,于是转而挑衅起了贺浦霁。
贺浦霁看了看他,露出个很有深意的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对付这种老头子,你跟他装深沉是不行了,什么都一目了然反而更能让他们不安。因为,人总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你想知道吗?别急,到后面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说着就示意让人带着他一起离开。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们时间不多了。”婖旖小声的问,贺浦霁看了看她,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
“当然是救我媳妇,府里未来的女主人,你弟妹去呀!”说着心情一路好的去囚禁藜馨绮的房间,当然,只有贺浦霁一个人是心情好的一路飘飘然的飘过去的,其他的人,都猜不透她究竟想干什么。
到了囚禁藜馨绮的房门外,让人等在门外,而她却一个人走了进去。这个时候稜荥早就等在里面了,看到她来了,于是总算是松了口气,指了指床上,让她自己看。然后自己背对着看窗外去了。有一句话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作为已经单身好久眼看就要孤独终老的她,可看不下去这种场面,还是忽视为好。
看着床上脸色依旧苍白,气色跟之前好不了多少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