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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心里一阵嗤笑,面上不露声色,嬉皮笑脸的上前去,口中戏谑着,“我这不是来了嘛。姐姐真会吊人胃口,害我一晚上都抓心挠肝的。”
“是嘛?那么是小二哥等不及了吧!”女人得意的媚笑。
“嘿嘿,是啊!等不及——想听姐姐讲故事啊!”小太监挑了挑眉毛。
女人缓了缓,轻轻拍了拍床沿,“小二哥坐下来,待我慢慢讲与你听~”
唐生在心里寻思了一下,这荣妃,明摆了勾引我……以前也听说过宫中宫女太监“对食”的事,不想这妃子也会和太监勾搭上。深宫怨女,冷落不得宠,常年独守空床,与活寡无异,这也难怪……看这荣妃,便是其中之一。而且这女人一身妖艳,一看就是天生的风骚万种。如何能不着她的道儿,又探听出一言半语呢……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玉儿……
唐生缓步来在床边,小心坐下。那荣妃立刻贴了上来,伏在唐生扮的小太监肩头,在耳边软言细语轻轻吹风:小哥儿,想听什么故事……嗯?……那神情真是万般妩媚妖娆。任凭一个男人也要浑身酥麻松软了。
但见那玉面小太监死眉懒眼的挑了挑眉毛,思考了片刻,答道:嗯,想听老故事。越老越好,最好是十年二十年前的奇闻异事,什么灵异的、蹊跷的、冤屈的……什么都好。
哟!小哥儿你好奇心还真重!放着眼前儿的事儿不顾,管那么些陈年旧事干嘛——那荣妃懒于再做作矜持,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一只手开始在唐生后背不安分的游走,另一只手直直伸向唐生下面——
唐生叉腿坐着并未躲闪,一身宽松的男式马裤,荣妃抓了个空。嘿嘿……唐生尴尬的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拿起荣妃的淫手,从自己身上缓慢移开。嘴里小声嘀咕着,小,小人是,是阉人,没,没有……偷眼瞄望荣妃,略有些失意又是意料之中的安心神态,莞尔一笑:
“小哥儿,生的一副好皮相。做了宦官真是可惜了~”
方才强装镇定,还是激出一身冷汗!她娘的,老话儿说的果然没错,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女人,想必是多年饥饿,如狼似虎,色中恶鬼,一脑子的贪淫邪念……在心里把那荣妃鄙夷谩骂了不下百遍。
那荣妃不管这些,深宫冷落多年,不想在这天偶遇了唐生改扮的小太监之后,竟春情大开。去了外纱罗裙,那小玉郎竟无反应,还真是个太监种!又对唐生百般挑逗……面颊、耳际、颈项……轻点浅啄,暧气徐徐……伸手探到唐生中衣里,在唐生背上游来摸去,勾勾划划——这小玉郎的背好嫩好滑啊!清瘦的骨感,顺滑的手感让荣妃开始心神荡漾,另一只手扯了扯唐生领口,探到衣领内勾魂般的顺着唐生清瘦的锁骨来回勾勒着……
摸得唐生心烦意乱,屁股好似坐在针毡上面,又挣扎不得。当下,竟没有什么好理由得以脱身……正苦想着,只觉得背上一阵刺痛!那荣妃银欲高涨,竟然克制不住五根尖尖的指甲在唐生背后自上而下狠狠划下,五道血红抓痕——嘶!唐生疼得一咧嘴,皱起眉毛心里暗骂道:个死女人!勾引就罢了,竟然挠小爷!真她娘的怪胚子!
唐生咬咬牙,心下一发狠,罢了!今日只好出卖了色相,好好“伺候伺候”这个臭女人!玉儿……我真的是坐怀,没乱。
想罢唐生一翻身,把荣妃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捉住荣妃两只手腕,扣在一起,腾出另一只手,扯了抹布条,把两只淫手捆到一起。那荣妃惊恐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做声,弱柳扶风般等着唐生的攻势。唐生凑近了脸,邪邪的冲荣妃坏笑着,“荣娘娘,让小的好好‘伺候’娘娘,保准是娘娘从未尝历过的欢快。”荣妃听了脸上两抹兴奋的红晕。唐生伸出修长的食指在荣妃眼前晃了三晃,“娘娘,不准偷看哦。”说罢又扯了块布条蒙了荣妃眼睛上,手上用力,将那荣妃面朝下,背了过去。
唐生心里一阵灰黑,你爷爷的二大爷的!小爷我还从来没……记起来在《春宫图》里曾看到过太监用伪具和女子寻欢作乐的桥段。第一次,与女子的亲密接触……竟然是这样的……唐生心里叹了口气,到哪儿去找伪具?!四下张望一周,桌上茶壶茶盏,梳妆台上胭脂香粉,微火闪动、烛泪无声……唐生一屁股坐在床尾,正头疼,顺手一摸,咦?什么东西硬邦邦的……从床铺下面掏出来一看——哈!踏破铁鞋无觅处。这妃子,连这玩意儿也日夜备着!唐生握在手里挑了挑眉毛,又下床去半根红烛小心拿在手里,爬上贵妃的暖床,一把扯去荣妃身上薄纱,方才还透着朦胧半遮半掩的肌肤,霎时一片雪白。晃得唐生一闭眼!咳咳……隐隐感到荣妃胸前两团雪白柔软弹了出来。如此赤罗的女子身体,让唐生浑身的不自在。那荣妃却一副享受模样,唐生转了转眼珠儿,心里嘿嘿一乐,中指顺着荣妃脊梁轻轻划下,只见身下人微微一颤,发出一声娇哼。
呸!小爷我还没怎么你呢……
“嘘~”唐生凑近荣妃耳际,轻声道,娘娘,低声呵!说罢对着荣妃耳后轻轻一吹,那荣妃哪还受得起挑逗撩拨,“嗳”了一声,赶紧咬住被单。唐生心里轻笑了下。手上红烛微倾,一滴蜡油缓缓滴下,“啪嗒”一声落在荣妃雪白的脊背上,一种不若酷刑般得炙烫,激得荣妃浑身一颤,口中一声呜咽。见身下人并没有反抗之意,唐生又沿着背脊轻轻滴了几滴,身下之人扭动着身子,嘴里不住的低吟娇喘,一副欲亻山欲死的模样,谷欠望已然高涨如潮。
唐生用指尖轻划过荣妃脊背,凑到她耳边,暖气徐徐,“娘娘……嗯?”
那荣妃松了被角,急急喘道,哥儿,我要……
唐生微微一笑,吹熄了红烛,屋内瞬时漆黑一片。唐生握着伪具,拿近了瞅了瞅,不过是只磨光了的软木把,雕工形状与男子的玩意儿十分相像。唐生撇了撇嘴,拿着木活儿向荣妃的下身慢慢探去……
“唔——”被进入体内荣妃忍不住哼喘一声。全身的谷欠火开始燃烧。
唐生咬了咬牙,开始慢慢抽动木活儿……下面的人扭动着腰身,随着唐生的节奏起伏,口里不停低声淫哼。唐生别过脸去,只听见那人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银荡,起伏也愈发剧烈,波涛汹涌,欲望如潮一浪高过一浪。唐生加快了手上的活儿,不大一会儿,下面那人哼喘急促,发出痛苦而银荡的声音……“啊——”
银叫和起伏都戛然而止,唐生停下手上的木活儿,只见荣妃颤栗着身子,声音中微微颤抖着只剩喘息。此刻荣妃闭着双眼,正享受着一步天上一步地狱般欲亻山欲死的快乐。唐生无奈的撇了撇嘴,呵,个当妇!过了片刻,荣妃身子一软,贴了床上。唐生轻轻抽出木活儿,湿湿黏黏的,胃里一阵翻滚!赶紧扔了一边。唐生皱着眉头,拿了床薄被单盖在荣妃身上,轻手轻脚的下地重新燃上灯烛。
那荣妃缓缓睁开眼睛,对唐生娇柔一笑。唐生故作乖巧的蹲在床前,口中轻唤着:“娘娘?”
荣妃神情恍惚,还在回味着方才的欢愉。扯去衣裳的霸道,烛蜡的挑逗、进入时的粗鲁,木活儿的笨拙,结束后又为自己轻轻盖了被单的温柔……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自己……这个白白净净的小太监,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特别……
“本宫之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哪司哪局的?”
明宫里四司、八局、二十四衙门,当差的宦官分工详细,各负其责,人数庞杂,难免面生。
唐生乖巧的勾了抹笑,“回荣娘娘,小人是钟鼓司专负责打稻杂戏的。才刚进宫不长时间,所以面生。”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笑嘻嘻的俏皮模样,继续添道,“不过娘娘的名声,如雷贯耳,我才一进宫就听说了。”
荣妃咯咯一笑,明知是恭维话儿,心里还是抹了把蜜,“小东西,就你会说话儿~你叫什么来着?”见他油嘴滑舌却并不讨厌,乖巧机灵讨人喜欢。
“回娘娘,我叫小喜子。”
“小喜子……”荣妃扯了扯被单,遮住上体,一只手肘支着身体侧卧起来。荣妃盯着唐生清秀俊俏的小白脸儿,寻思着,“你可有十七八岁?”
“嗯,刚满十八。”唐生心里嘿嘿一乐。
呵,整整大了他一番!荣妃心中慨叹,红颜易老、岁月无情啊……
唐生凑到前去,笑嘻嘻的说:“娘娘,那个,您还欠小喜子的茶钱哩……您看?……”
哈?果然是初来乍到、初生的牛犊——还敢跟本宫要茶钱?容妃一瞪眼,佯作微怒。
“哎嘿嘿,小人不敢。可是娘娘你金口玉言,一诺千金嘛。再说,那个,小喜子伺候娘娘一晚上,娘娘就给小喜子讲个小段子呗~”
好罢,荣妃拗不过唐生,轻轻一笑,话说当今圣上宽宏博爱,年轻时英姿勃发,曾经日选九妃,夜换三寝。而今后宫佳丽三千放置一旁,偏偏宠爱“十俊”,你道那“十俊”是何人?阉人。就是像——小喜子这般俊俏的小倌儿。唐生边听边点了点头。荣妃抬眼看了看唐生,呵,要我说,那十个都不如小喜子一个生的俊俏。唐生嘿嘿一笑,露出一个浅浅的小酒窝,看的荣妃春心一漾,轻抬玉手勾起唐生的下巴,“以后本宫每天喝小哥儿的茶,晚上给小哥儿讲故事,嗯?”
“嘿嘿,娘娘宠我,小喜子开心还来不及。可是小喜子命薄,娘娘千金凤体,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
哼!荣妃娇嗔一声,打断唐生的搪塞推脱。
“我告诉你,小喜子,你不要以为我荣妃是随便浪荡的人。这幽幽深宫,和宦官‘对食’,我可不是独一份儿!本宫是看你俏皮可爱,你知道麼!”
“嘿,我知道,我识相。娘娘,你刚才说,这‘对食’的事儿,早有先河?”
那荣妃面色一黯,说不上是幽怨还是积愤,将陈年积怨娓娓道来。
原来这荣妃与当朝郑贵妃同年入宫,若谈姿色,不相上下。只是郑氏华贵,荣氏妖娆,神宗偏爱郑妃,对荣妃始终冷淡疏离,提不起兴致。神宗独宠郑妃,破格赐封贵妃,还为此和群臣大闹不和,不久便罢朝休政,荒废国事。可那郑妃,得神宗万千娇宠于一身,却并不安分,暗地里和宫中宦官苟合。一说是因为神宗辣手摧花,不会怜香惜玉;也有谣传神宗不行,所以那郑妃并不满足。
唐生耐着性子听下去,这些深宫琐事、八卦谣传,与我何干?实在是无聊之极。
当年郑妃得皇上宠幸,红紫一时,不论朝臣后宫,都礼让她三分。司礼监有一无名小卒,名唤李元,有几分皮相,善说辞,虽是个太监,却十分会讨宫女的欢心。李元此人颇有心计,几次三番终于得机接触到郑妃。也是机缘巧合,贵为黄胄并且当时已是两个龙子的母亲郑贵妃,竟然对小太监李元一见倾心。于是二人私下幽会。很快,那李元凭借郑妃的势力平步青云,做了神宗身旁内侍,司礼监秉笔大太监。李元党同伐异,逐步扩大势力、渐渐把持了部分朝政。
“哦?!难怪娘娘你刚才说‘对食’一事并非鲜事,原来连皇贵妃都……”唐生倒吸了口冷气,这深宫浑水,比想象的还污浊百倍!
“可不!那郑妃和李元,到现在还厮守一处,十多年了,也算难得……”想到自己既不得宠,又没个知心人守着,就这样孤老一生,荣妃竟黯然神伤起来。
“啊?!那贵妃与太监苟合了这么多年,皇上都没发现不对嘛?都不管不问的?”
“怎会不知!”荣妃嗤嗤冷笑。“听说最开始竟是朝中重臣后宫觐见时偶然撞上的。几次上奏皇上,对后宫靡乱、宦官掌权不满。不知是皇上不信还是不忍,置之不理。”
“那后来呢?”唐生急急的问。
“后来?听说后来郑妃和李元找个机会把那个多嘴碍眼的给除掉了。此事也就偃旗息鼓了。两人依旧私下勾结,无人再敢多言。后来,皇上迷上了断袖,对她俩更加不屑了。皇上现在这个样子,你也知道的,给个小白脸儿迷得七荤八素、不思茶饭。头几天还给气得一病不起。”
咳咳,唐生挑了挑眉毛。什么小白脸儿,那是我家宋玉潘安貌的俏娘子。若去了乌纱换了婵娟,那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佳人。
“小喜子,本宫的故事,还好听嘛?可抵得上你的茶钱?”
“好听,嘿嘿!只要是娘娘讲的,都好听~”唐生笑嘻嘻的取悦荣妃,心里已经在盘算下一步棋该往哪儿走。
那荣妃被哄得笑逐颜开,百媚丛生。只道是让唐生夜夜都来,聊天解闷儿。唐生嘴里应付着,找了个空闲赶紧抽身离去。轻轻掩上房门,已是浓浓三更。
御马间的棚顶横梁上,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