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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听得沁颜的话,才想起她的伤口才刚刚愈合,此时再淋雨怕是不好,便应了声好。
沁颜便扶着墨惜上马,自己也坐于墨惜身后,环抱着墨惜,道:“驾!”赤心得到主人命令,便也飞奔起来,往前急驰而去。
一路兜兜转转,赤心才在一座小山上停下。沁颜扶了墨惜下马,便观察起这处地方。这是一座荒山,周围都是杂草丛生,陡峭的山壁,沁颜随手拨弄了下芦苇丛,便发现了一处山洞。便和墨惜一起进了那山洞。此处山洞非常隐蔽,山洞口便被芦苇丛掩住,从外看,并不轻易发觉。此时尚未天黑,尚能看得清洞中所有,而山洞内却有火堆迹,沁颜蹲□,捏起地上的木柴碎,发现这个火堆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沁颜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细屑道:“这里以前应该有人住过,不过是很久之前了。看来这山洞已经荒废好久了。”
一旁墨惜点头,走在山洞里边应道:“恩。”却看见火堆不远处堆着一些木柴,便道:“颜,你看。”
沁颜寻着墨惜手指的方向,看着地上的木柴已经覆上了灰尘和蜘蛛丝,沁颜道:“太好了。这些木柴大概是以前的人留下来的。这下,可以生火了。”
墨惜点头道,“恩。我来起火。”便从怀里掏出两块打火石来。
沁颜道,“我来帮你。”便把地上的木柴也搬了些放在原先的火堆处。墨惜跟着起了火,这时山洞才变得光明一片。
墨惜看着浑身湿透的沁颜道:“快些把衣服脱下,让火烤烤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沁颜点头,却笑道:“不若,让娘子帮为夫脱衣?”
墨惜一听,知沁颜存心打趣自己,心里虽然羞赧,却也担心沁颜伤口会发炎,只得道:“你,不许打趣我。”
沁颜笑道:“不打趣不打趣。恩,娘子帮帮为夫吧。”却也拉着墨惜坐到自己身旁。
墨惜也顾不得许多,便红着脸,帮沁颜解起衣裳来。好不容易把沁颜的外袍褪下,却见沁颜单薄的里衣紧贴着身子,玲珑有致的身材看得墨惜面红耳赤,迟迟没有动手。
沁颜知墨惜害羞,也不再逗她了,只道:“去把外袍拿去晾了吧。你也淋了一身了。”
墨惜知沁颜心思,却也道:“没关系。我帮你,也看看伤口如何了,不要发炎了才好。”伸手一扯沁颜的衣带,那里衣便褪了下来。而沁颜因为受伤,并没有裹胸,此时竟是□裸的身子。墨惜虽不是第一次见到沁颜身子,但那次是沁颜受伤昏迷不醒,自己哪顾得上看,只一心帮着沁颜包扎伤口。墨惜见此,愣在了当场。
此时沁颜嘻笑着看着墨惜发愣的样子,道:“可是给我这妖女迷惑了去?”
墨惜听得沁颜打趣自己,嗔道:“不正经。”却也认真检查了沁颜的伤口,不敢乱看,发现沁颜伤口没有发炎的征兆,这才松了口气。
却听沁颜道:“你也淋了一身,既然我伤口没事。你也赶紧褪了衣裳,烘干吧。”
墨惜点头应好,便把沁颜的衣裳晾在了架好的竹竿上借着篝火烘干。便要来解自己衣裳,却见沁颜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停在领口的手便停了下来,嗔道:“不许看,转过身去!”
沁颜委屈道:“只许你看了我的,却不许我看你。真真不公平啊。”
墨惜无奈道:“你,你转过身去。我。。。”
沁颜知墨惜皮薄,便也不再打趣她,便道:“转过去便转过去。”也不舍地转过身,背对着墨惜。
墨惜看着沁颜光洁的裸背,心神一动,勉强咽了下口水,心里暗叹道:红颜祸水。便开始褪下衣裳来。
沁颜背对着墨惜,却听不见声响了,便道:“墨惜,你可好了?”说话间却也不经意转过了身。映入眼帘的,竟是墨惜一身□地站在自己面前。
墨惜方才正在翻晾衣物,不觉沁颜会突然转过身来,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只道:“你怎么,怎么转过来了?”
沁颜看着墨惜羞赧的模样,嘴角轻扬,便起身走到墨惜面前,伸手抚上墨惜的脸,笑道:“没想到娘子比为夫还勾人心神,当真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墨惜听得沁颜露骨的情话更是不知所措,脸上早已红霞染面,不知是火堆的温度,还是什么,墨惜雪白的玉颈此时也布满红霞。
沁颜拉起墨惜的手,柔声道:“你,真美。”便吻上了墨惜微启的娇唇。墨惜此时心神早已被沁颜搅乱,也闭上了双眼,回应着沁颜的吻。
沁颜一手搂着墨惜,一手拽下晾在竹竿上自己的长袍铺在了地上,便轻轻环抱着墨惜躺在了长袍之上。沁颜看着身下迷离双目的墨惜,美艳不可方物,嘴角轻轻上扬便含住了墨惜圆润的耳垂,双手覆上墨惜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起来。墨惜轻颤了一下,脸上的红霞蔓延到脖子处,意识早已随着沁颜的动作而迷失,心里踊着一股异样的感觉。沁颜看着身下娇羞的人儿在火光的照耀下,原本白皙的肌肤映着一层薄红,更是惊艳不已。低头含住了胸前一颗樱桃,而手却游移在墨惜身体各处。墨惜被沁颜挑逗,心中滋痒,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咬着牙不让羞人的呻吟传出口中,双手环抱着沁颜的脖子,一把扯下了沁颜的发带。沁颜巧笑道:颜想听你的声音。墨惜美目半开,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却隐隐希望沁颜给得更多。
沁颜俯身,轻柔地将自己的吻落在了墨惜身上,伸手抚摸着墨惜的如玉般的皮肤,越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墨惜修长的双腿之间,看着墨惜迷离的眼神,透着渴望,便柔声问道:“给我,可以吗?”
墨惜看着沁颜此时披散着秀发,妖艳得像一个妖精,连话也带着蛊惑。双手抱紧了沁颜的脖子,埋在了沁颜脖子间。
沁颜知墨惜默许,便道:“把一切交给我。别怕。”声音柔情似水,让墨惜紧捏的双手也渐渐有所放松。
沁颜修长的手缓缓探入了墨惜双腿间。却在手冲破那层薄膜之时,墨惜疼得轻呼出声,却也忍不住地咬住了沁颜的左肩。沁颜虽然吃痛,但见墨惜疼得厉害,便放缓了手中的速度,只觉一股温热的液体在指尖中融化,沁颜动情地在墨惜耳边念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直到疼痛渐渐退去,接替而来的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墨惜嘴里喃喃叫着沁颜的名字,沉溺在沁颜的绕骨情柔之中。
云雨之后,太阳已渐落西山。沁颜看着怀里熟睡的墨惜,激情之后的她,倾城绝世的面容面颊泛红,双目闭合,长长的睫毛微翘,看得沁颜心里揉成了水。方才的她口中眼中都是自己,沁颜每听得她喊自己的名字,心里便痛上一次。这几日自己明显觉得体力不支,经常暗暗口吐鲜血,心中知道时日不多,能这番与她亲近的日子也已不多。听着她喊着自己的名字,心知她对自己情意深重,若自己死了,那她当如何。沁颜搂紧了怀里的人儿,从不怕死的她,竟然深深害怕着死亡。心中也暗暗后悔,宋哲阳虽性子易冲动,可他对墨惜情意不假。心里也慢慢盘算了起来。
却在这时,墨惜悠悠转醒,朦胧着眼睛看着沁颜,柔道:“想些什么呢?”
沁颜见墨惜醒来,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想你呀。”
墨惜听得,羞得埋在了沁颜怀里,嗔道:“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
沁颜看了看洞外,便道:“已经是黄昏了,我们还是赶回去吧,免得婆婆担心。而且,方才忙活了那么久,我饿了。”
墨惜原先听着前面几句,也坐了起身,听得沁颜后句,脸上又布上红霞,道:“快,快些穿衣起来吧。”却看到沁颜的长袍处俨然落下一处落红,正好染在了心中处。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回去,回去我给你洗洗吧。”
沁颜却道:“不洗了,就留着,刚好在心口处,多好。”说着也起身拿起晾干的衣裳道:“来,娘子,让为夫给你更衣罢。”
墨惜知沁颜心思,也不再多说了,也由着沁颜给自己穿戴衣物,心里满是浓浓的暖意。
二人穿戴齐整之后,灭了火堆,才牵着赤心走出洞外。二人骑着赤心便往老婆婆住处而去。
沁颜策马前进,映入眼帘的却是已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房子,而老婆婆和其儿子二人却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
墨惜惊得叫了一声,由着沁颜扶着自己下马,跌跌撞撞地和沁颜走到老婆婆的尸体面前,跪了下去,道:“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却也伏在老婆婆身上哭了起来。
沁颜眉头紧蹙,老婆婆和她儿子的刀伤,像是绝情谷所为,自己虽曾经也干过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此时看着老婆婆惨死的尸体,心里也如刀剿般难受。沁颜扶起墨惜安慰道:“惜儿,婆婆已死,是绝情谷所为,我们把婆婆和她儿子的尸体埋了吧。也算是为婆婆做件事。”
墨惜啜泣着,看着沁颜道:“他们是无辜的,为什么连手无搏击之力的人也不放过?”
沁颜无言,自己以前不也是如此么,在风竹的带领下,自己也变得残暴,也曾经对老有妇孺砍死剑下,如今此情此景,却也谴责着自己的良心。只得搂起墨惜道:“惜儿,人死不能复生,听话,我来把婆婆的尸体埋了吧。”
墨惜由着沁颜将自己扶上马背,眼里含着泪,看着沁颜挖了一个坑,把老婆婆和她儿子的尸体一起埋了起来。因不知老婆婆与她的儿子的姓名,沁颜只得在一块木板上,用致耶刻了几个大字“老婆婆与其子之墓”便插在了坟前。
沁颜跪在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跨上赤心背上,驾马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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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第二十章 。。。
冷月宫一处偏房内,一紫衣女子坐于窗前,看着窗外翠竹在淋淋沥沥地雨中显得更加青翠,面色苍白憔悴,正是紫鸢。
紫鸢自从那日被朱雀带走之后,便被安置在早已被世心派绝情谷一同围攻下冷月宫的西厢内。此时她神情憔悴,自从那日朱雀带着自己进了这间房,交代了手下好好看顾自己之后,便没再见到朱雀的踪影。紫鸢倒是觉得无所谓,只自己心系着沁颜,却迟迟逃不出此处,对于侍女们端来的食物也只是吃了一些果腹,便不再动了。几日下来人也憔悴得厉害。
这时,朱雀推门而入,站在门口,看着看着窗外发呆的紫鸢,心里扯得生痛,无奈地摇了摇头,紫鸢的情况已经听侍女们说了,自己给她喂了软骨散,把她的武功退了去,虽困得住她的人,却困不住她的心。此时的朱雀早已换回了原来的面貌,只是短短数日,她与风竹便控制住了整个武林大势,此时假扮吴龙已无用处,而真正的吴龙却也与其父一同下了地狱。朱雀转身拿起侍女们端过来的一碗燕窝粥,冲侍女们摇了摇手,才端着碗走到紫鸢身旁,轻声道:“紫鸢,喝碗燕窝粥好吗?”
紫鸢却恍若无闻,继续放空自己,看着窗外的雨发呆。
朱雀叹了口气,把碗放在身旁的桌子上,走到紫鸢面前,蹲了下来,拉起紫鸢的手,正要开口说话,却被紫鸢甩开了去,道:“不要碰我!”
朱雀愣了一会,却笑道:“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却也依旧蹲着,看着紫鸢。
紫鸢被她看得气极,骂道:“你来干什么?”
朱雀道:“来看看你。”
“哼,没安好心,你出去!”紫鸢起身,走到门前,指着门外骂道。
朱雀这才起身,看着紫鸢,良久才道:“我是来告诉你少主的消息的。”
听到“少主”,紫鸢心里一紧,忙道:“少主。少主怎么样了?她还好么?她的伤没事吧?”想起沁颜那时血淋淋的样子,紫鸢就犹如刀割。
朱雀见紫鸢着急的模样,心里痛极,自嘲了笑了笑道:“你果然,还是比较在意少主。”
紫鸢怒道:“如果你只是想看我为少主着急的模样,那你达到目的了,现在,你给我走!还有,你不配叫她少主!你是个叛徒。”
叛徒。朱雀无奈的笑了笑,才道:“我知道我是个叛徒,我也不敢奢求你原谅,只是我这么做,也有我的理由。你说我不如少主,确实是。我只是不知道若是我早些说爱,说喜欢,是不是就会不一样。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改变不了。我,这就走。只希望你不要恨我太多。”说完,朱雀便走到紫鸢面前,看了怒瞪自己的紫鸢,便迈出了门槛,却在最后道:“她没事,过得很好。”便离开了。
紫鸢耳里尽是朱雀方才的话,还有最后的消息,少主没事,她没事,她没事。却也愣在那里,看着桌上那碗还泛着热气的燕窝粥,想起朱雀方才近乎哀伤的话,心里竖起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