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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深吸一口气,用眼神制止住了暴动的九尾,看着哭的惨兮兮的伯邑考怒声道:“混账,你以为你之前做的事情孤不知晓么?你以为你大哥能保住你吗?孤就不该容忍你,来人,将伯邑考打入大牢,择日处死。”
帝辛挥挥手,看着那侍卫将一路惨叫的伯邑考拖了下去,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着九尾道:“孤会保护你的。”
九尾小嘴一撅,看着帝辛道:“我先下去了。”
“大王,伯邑考不能杀啊,定是和娘娘之间产生了误会。”比干连忙规劝道。
“哼,叔父,你是老糊涂了不成,你明明知道他仗了他大哥在我后宫做了多少混账事,莫不说妲己这件,就凭先前的混账事,孤要杀他整个朝歌都不会有任何人反对,叔父你还要帮他说话吗?”
“这……大王,是老臣糊涂了,大王莫要气恼,老臣先告退了。”
夜凉如水,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王贵人的本体就放置在摘星楼,月光柔柔的洒了下来,将王贵人的本体尽数笼罩在其中。
九尾坐在黑暗里边,静静的看着王贵人的本体,喃喃自语道:“姐姐,我找不到尚尚了,今日我去找她,才知道她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姐姐对不起,尚尚将你打伤了,她不知道你救过我的命,不然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
姐姐,说句不好的话,我突然不想报仇了,我觉得这一趟仇报完,我也就和尚尚天人永隔了,我好想自私一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你觉得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九尾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道:“帝辛,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刚刚姬发来找过孤”帝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求你放了他的弟弟吗?”
“是啊,孤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任何一个帝王都不会如孤一般小心翼翼,活的一点也不开心。”
“那个老头视乎也和你不是一条心。”
“你是说叔父比干?”在得到九尾肯定的点头后,帝辛自嘲一声,笑道:“这整个朝歌和孤一条心的,怕是只有你了,哈哈哈。”
九尾怜悯的看着帝辛,突然觉得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快乐,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有些同情的伸手拍了拍帝辛的肩膀。
帝辛道:“九尾,孤憋的好辛苦,反正你也不是多嘴之人,孤不说出来,心里好难受,你知道吗?我还有一个哥哥。”
九尾有些诧异的看着帝辛,这个人从来都是说‘孤’,突然改成了‘我’,让九尾有些奇怪。
“哎,如果我狠心杀了他,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叔父和微子一直都想让我大哥坐上龙椅,所以他们对我一直都是有异心的,但我却念及旧情,小时候,叔父还是很疼我的,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九尾偏头想了想,问道:“你当大王不是很好吗?听我父王说以前人类的大王不好就会尸骨遍野,但是你当大王,百姓都有吃有喝,他们为什么还要反你呢?”
“呵呵,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挡了他们的财路,我觉得当大王就要让自己的百姓歌舞升平,可是现在有很多的奴隶,他们并不幸福。
一个商贾,家里有百来个奴隶,你说我怎么忍心让一百个人去伺候一个人,去换来我商朝的繁荣,所以我禁止了奴隶交易,取消了奴印,这让很多文武百官对我不满。
他们说我任用贱民为官,说贱民不能和他们在一起,不然有失身份,什么叫贱民?不都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吗?不过因为你祖上好一点,你就叫别人贱民,我真的不懂,他们这种自以为是是怎么来的。
若是按照他们的想法,那我还是大王呢,我和他们在一起,是不是也有失身份?说人家是贱民,结果人家为官后都懂得为百姓做主,可是他们这群自负高高在上的人,却觉得所有的百姓都是贱民。
百姓知道我好有什么用?他们根本就不懂出兵的残酷,他们在我商朝安逸太久,被磨的失去了血性,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广招后宫了吗?若不是西伯侯劝说,我根本就不会再招妃,可是我才招了你和王贵人两个妃子,你知道百姓怎么说我吗?
说我亏空国库去取悦你们,说你苏家被迫交出爱女,把我形容的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想法设法去照料的百姓为何会这般看待我。”
“帝辛,这是一个阴谋,虽然我也说不出来,但我觉得这一切都不简单,若是你信任我,我帮你看一下你的未来,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重新开更… …|、
希望中途不要再出什么妖娥子,让我平平安安的将这篇文连载结束~
fuhao╭(╯^╰)╮
☆、未来之眼开启…帝辛的未来
“好”帝辛迟疑片刻,偏头想了想,眼里的迟疑慢慢转换成坚定,冲着九尾点点头,饶有介事的盘坐下来,挺直身体,一动不动的看着九尾。
九尾轻轻一笑,道:“你不用这般紧张,随意就好。”
九尾漆黑如墨一般的眼眸慢慢的浮上点点金光,帝辛的盘膝而坐的身影映入九尾金色的眸子里,眸子里似乎产生了一股吸力一般,金色的点点光幕变的让人不敢直视,怕连灵魂也一并被吸了进去。
金色的眸子中间突然出现一条银色的细线,似猫眼一般,却又充满着神秘的感觉,银色的光幕缓缓的展开,最后定格在一个画面中,帝辛在大殿前的台阶而卧,胸口插着一把利剑,剑身过半的没入身体里,那黑色的龙袍依然高贵的批在身上,带着笑意的嘴角让此刻的帝辛看起来异常的平和,就似睡着了一般。
可是这样的状态怎么可能是睡着,九尾只觉得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悲伤,鼻尖有些酸涩,连忙将眼光投向了杵立在一旁的人,这个人身着白色锦袍,一脸悲戚的跌坐在帝辛身边,单手捂住眼睛,却依然能从脸颊处看见滴向地面的泪水,这些泪水滴在白色的衣襟上,宽大的袖袍被风儿吹起,好似穿了一身白色孝服一般。
当画面结束的时候,九尾再也忍受不住画面里的悲伤,捂住嘴就哭泣了起来,‘呜呜’的声音自喉间传出,似一个受伤的野兽一般,无助与绝望。
“哭什么?难道孤的下场很惨?”帝辛玩笑似的笑道,但是紧握的双拳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放松。
“你要听吗?”九尾抽抽噎噎的看着帝辛,心里只觉得无比的难受,又一个,难道自己是灾星不成吗?为什么在自己身边的妖或者人,个个都是这般的结局呢?
九尾不可制止的想起了王贵人,未来之眼就看到了王贵人死在吕尚的手里,也是自己到的比较及时,若不然王贵人就真的魂飞魄散了,现在又看了帝辛的下场,想必也不会比王贵人好到哪里去。
王贵人是妖,是化形后的妖,是经过了雷劫的妖,有着万年之长的性命,只要她愿意修炼,这生命完全可以无止境,但是帝辛不同,他只是一个凡人,凡人的胸口中剑后,基本就是死透了,也许自己真的看到了帝辛的尽头。
“说吧,好与不好,孤都会去接受。”帝辛深吸一口气,严肃的看着九尾。
“我看见你被人刺中胸口,倒在大殿的台阶之上,刺你的人,是姬发。”
“不可能,你胡说,姬发怎么可能会杀我,不可能,不可能。”帝辛狂怒的吼叫着,随后又平静下来,瘫坐在地上,也不再顾及形象,身子斜斜的倚靠在栏杆,呆呆的望着星辰一言不发。
九尾也不说话,只是看了看王贵人的本体,也如帝辛一般,呆呆的望着柔和的月光,一语不发。
良久,帝辛才回过神来,苦笑的看了看九尾道:“九尾,你们妖都有这种技能吗?能看到别人的未来?”
“不,我认识的妖里面,只有我一个才有,这是天赋技能,每个天狐一族,只有彻底化形后的妖才有,而且每一技能重复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也就是说,你看到的未来一定会发生吗?”
“是的,我只看过三个人的未来,第一个是王贵人的未来,灵验了,但是似乎有些不一样,我只看到了她被人杀死,但是后来女娲娘娘救了她,第二个是尚尚的未来,我从她的未来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坟墓,第三个就是你的未来。”九尾偏头想了想,将自己的未来之眼所看到的一切全盘托出。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只灵验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出现了变数,是吗?”帝辛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也重新的绽放出了光芒。
九尾不禁苦笑一声道:“算是出了变数,可是这变数不一定能救她,也许我到死了都见不到她复活了。”
“不,你不懂,只要有变数,就代表还有希望,而这一丝的变数,就是我要抓住的命数,九尾,还是要谢谢你,虽然这个未来并不好,但是至少知道后,我就能够想方设法的去避免它的发生。”帝辛笑眯眯的伸了伸懒腰,拍了拍九尾的肩又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你决定要放了那个伯邑考吗?”九尾看着帝辛的背影,偏头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九尾总觉得那一刻的帝辛似乎有些颓废,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停住脚步道:“这件事情都已经和叔父挑明了,若是放了他,叔父怕是又有文章可做了,也许孤应该放弃一切,但是孤却不相信微子能做一个好大王。”
九尾看着帝辛慢慢的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收回了目光,看着柔和的月光自言自语道:“死在尚尚手中,好过死在元始天尊的手中,说到底,我还羡慕你呢!帝辛。”
第二日清晨,九尾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帝辛便急冲冲的赶了过来,九尾睁眼迷迷糊糊的问道:“你怎不去早朝?”
“孤刚下早朝就过来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什么什么事情?”
“你上次给孤推荐的那人,孤不是封她做了个下大夫吗?她后来直接跑掉了,什么都没招呼,哼,这一次竟然直接做了西伯侯的谋士,你说她是不是藐视孤的威严,赶紧告诉孤,你和她什么关系,若是没有关系,孤定要叫她好看。”
“吕尚?”九尾瞬间清醒过来,急急的抓住了帝辛的衣襟。
还未等帝辛说话,门口的突然传来陶碗摔碎的声音,九尾和帝辛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只见姬发一脸苍白的看着自己,脚边是洒掉的汤药。
帝辛眉宇一皱,刚想上前去看那滚烫的汤药有没有烫伤到那人,谁知道一起身,发现衣襟被九尾死死抓住,轻轻的拍了拍九尾的手,示意她放开,门口的人儿却再也按捺不住,留下一句话,仓狂而逃。
“对不起,打扰了大王的好事”。
什么叫打扰了我的好事?帝辛皱起眉头,按捺住了心中想要追上去的想法,扭头看着九尾道:“他为什么要跑?”
“我怎么知道?”九尾同样一脸无辜的看着帝辛。
可怜一个是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人,从来不懂得去如何揣摩别人的心思,自然不知道对方是吃味了,而一个是性子单纯的妖精,看见那人匆匆跑去,也没有联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抓住帝辛衣襟,一副焦急的样子是多么的引人联想。
一人一妖就这般面面相觑,帝辛不自觉的扬了扬眉道:“他就爱使些小性子。”
“你不去追吗?我看他好像有点生气。”
本来就想借故先离开的帝辛,气呼呼的皱起眉头,不自觉的扬起音量道:“孤去追他作甚,他有何事要生气的,孤都没生他的气,他还敢使性子,哼!”
九尾看着一边说自己不想追,眼神却有些焦急的望着门外的帝辛,心里一乐,这人口是心非的也太明显了一点,不过若是换成尚尚,怕是自己早就不要脸不要皮的追了过去。
对!尚尚,刚刚帝辛说了,尚尚跑去做了什么西伯侯的谋士,不行,自己要赶紧找到她,一定要劝她离开元始天尊。
九尾连忙一把抓过衣衫,道:“你知道西伯侯住哪里吗?我要去找尚尚。”
“孤现在就让人带你去”帝辛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掩饰不住的笑意,急冲冲的走到门口,冲着侍卫吩咐后,转眼便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到了西伯侯府,那侍卫拿出帝辛的令牌大摇大摆的进了去,九尾被轿子抬着,心下有些焦急,却也不好表露出来,总不能在人家的府上化成狐狸,满院乱跑吧。
到了府里,那西伯侯居然亲自来接,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恭敬,只是意思意思的拱了拱手,还未待九尾出声,自己就立起身板,假意道:“不知娘娘前往,所为何事?”
“我要见你的谋士,吕尚。”
“娘娘是不是找错了人,微臣府邸里可没有叫吕尚的谋士,不过最近新入的一名谋士,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