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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显形了,她过来找孤,告诉孤要远离你,说你是妖精,孤将她打发走了,但是没想到,她居然用这种方式来谏言,孤是不是很失败?”
“对不起”九尾垂下眼眸,跳动的灯火却怎样也照不亮眼眸处浅浅的阴影。
“你为何要说对不起,这话该孤说才对,孤将她葬到了皇陵,这是孤一直都想做的事情,这辈子负了就是负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与她并肩而葬,下一世,这份感情孤一并的还给她。”帝辛扯了扯嘴角,却发现那笑容怎样都没办法扩大。
“是不是孤答应女娲娘娘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众叛亲离?孤现在有些后悔了,九尾。”
九尾一惊,回眸看向帝辛,看着帝辛红着的眼眶心里有些不忍,道:“不管你答应不答应,该发生的一样会发生,帝辛,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你已经迈出了脚步,就无法回头,就算姜环活着,她也不开心,何不让她忘了一切去轮回?”
“你说的轻巧,只要人活着,怎么可能会不开心,孤什么都没能给她,现在是连她的命都因为孤而没了吗?”帝辛有些失控的冲着九尾吼道。
“帝辛,你很难受吗?”
“孤不难受,做大王的人怎么可能允许有难受?”
“帝辛,我带你去花园吧,我知道一个好办法,能够让你不难受。”
“要施妖法吗?”帝辛轻笑一声。
“不是,你同我走便是了”
九尾带着帝辛遣退了士兵,两人并肩朝着花园走去,到了假山下方,帝辛才有些不悦,道:“你究竟要带孤做什么?”
“你将这草坪挖开一个洞,然后将你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说完之后,再将这个洞给埋住,这样你所有的不开心,就全部被丢到地底了。”
“痴儿”帝辛不屑的嗤笑一声,瘪着嘴从九尾手中拿过凭空便出来的锄头,对着地刨了几下,一个不大的坑洞出现在帝辛的面前,帝辛跪坐在坑洞旁边,嘴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帝辛看了看自己挖的坑洞,终于只是叹息了一声,徒手将一旁的土块填回坑洞之中。
九尾静静的看着帝辛,苦笑一声,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御花园闲逛?听这脚步声似乎只是一个人,如果不是巡逻的士兵,那会是谁?
九尾连忙扯了扯帝辛,附在耳边小声道:“有人来了”。
帝辛眯着眼,轻轻的起身藏到假山后方,这么晚了找到这么安静的地方,想来所协商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立于假山下方,似乎有些焦急,左右来回的走动着,踩着脚下的草儿所发出的‘擦擦’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的格外的刺耳,也许来回走动的人,也察觉到了这声音,终于是停下了不安的脚步,静静的站立在一旁。
等了一小会,又一脚步声传来,原本假山下安静的人儿也开始走动起来,听着像是走过去迎接了某人一样,双手又回到了假山下。
“叔父,你怎来的这般晚”说话的是一个低沉的略显年轻的嗓音。
“微子,你难道没有收到皇后自尽的消息吗?”年长的声音有些沧桑,明显被叫微子的人的询问给愣到了。
“啊,皇后自尽了?”微子的声音很是诧异。
“嘘,你小点声,是想将侍卫都吸引过来吗?”
“皇后自尽了?这算是个机会吗?”
“当然,你这几天好好表现,我会联名上书逼迫大王开枝散叶,若是他依然不为天下着想,那我不得不将他请下来。”
“叔父,大哥仅有两个子嗣,不如……”
“畜生,不准打你大哥子嗣的主意,这都是商朝的未来,若不是你大哥好男风,我也不会与你有这般的交易。”老者听起来有些愤怒的道。
“哼,叔父,别把自己说的这么深明大义,别忘了,我们已经在一条船上了,你帮我取了天下,我便不计较,你与西伯侯串通叛国的事情。”
“微子,我与西伯侯的事情不用你来评价,我自认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天下,你若是敢这般不安生,我是不会予你好过的。”老者的声音越来越严厉。
微子见状连忙打笑道:“叔父,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也别当真,不过今日叫你前来,还真是有事情相告。”
“说吧”
“西伯侯已经冲我大商宣战了,叔父是知还是不知?若是知,叔父是真的想让我大商葬送吗?若是不知……叔父,我还该相信你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商,微子,我不想解释什么,但是我不会做出对大商不利的事情。”
“是吗?我今日劫到飞鸽,上面有新任国师的消息,据说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不知道叔父想将本朝资料送给谁看?”
作者有话要说: 51啊~伸懒腰,休息三天,大家也休息三天好好去玩吧… …||
小奶君也许会更,只是也许,大家不要抱有期望哟~
话说最近写的有些累~越往后越沉重… …||
开新坑的激情都被冲淡了很多~~QAQ~~求虎摸~~求安慰
☆、又死一个
“放肆”帝辛终于忍不住了,从假山后面徐徐踱步而出,一脸的怒容,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叔父居然联合西伯侯一起叛变,若是叔父支持微子,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哥哥,这天下依然是商朝的天下。
这么多年来,自己自认为没有任何对不起叔父的地方,为何他要联合外人叛变?为何?帝辛的眼眸里带着细小的血丝,死死的盯着比干。
“竟然被你发现了,那也就没有必要装下去了。”比干看见帝辛有些惊慌,片刻后,却是冷静下来,握拳冷哼道。
“叔父,孤有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背叛孤?”
“你没有,但是我并不是背叛你,而是遵循上天的旨意”比干冷静的看着帝辛,眼眸微微有些闪烁。
“上天的旨意?上天那么多神仙,他们自己都在内斗,你是遵循谁的旨意?”帝辛只觉得胸口一阵郁结,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那里上下不得,不由握拳重重的朝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击了几下。
九尾伸手拍了拍帝辛的后背,将自己的妖力透过帝辛的后心传进身体里,运转一圈后又收了回来,帝辛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感激的看了看九尾,旋即又眯上眼睛冷冷的看着比干。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遵循的道与你不同,你滥用贱民为官,三番五次在朝堂上为了贱民驳斥我等的诉求,将我等至于何种地步?自我大商朝开国以来,从来没有这些事情发生,自从你上了位,有多少功臣被你赐死,又有多少功臣被逼还乡,难道你还不曾醒悟过来吗?”
“孤醒悟什么?在孤看来,是你们该醒悟了,有谁一开始就是皇亲贵族?所谓的皇亲贵族不都是你口中所谓的贱民,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而有了身份吗?有了身份之后,你们又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河东大水,孤派人去救治,有谁挺身而出?是你们嘴里的贱民,是他想尽一切办法安抚民众,竭力治水,才得以挽回了一部分民众的性命。
大水褪去,又是谁主动要求去安抚灾民?是你嘴里的权贵之人,他们为了去安抚灾民甚至不惜在朝堂上舌战,孤真心以为他们是内疚了,想要为灾民去做些事情。
但是最后呢?孤拨下的十万银两,最后送到灾民手中的不足一千两,这就是你们权贵做的事情?
你们不把贱民放在眼里,但是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孤的天下大部分都是你们所谓的贱民,没有他们就没有商朝,没有他们你们吃什么?穿什么?
嘴里强调着自己的身份与众不同,做的却是禽兽不如的事情,这就是权贵?这种权贵孤宁愿不用,倒是叔父你,孤一直觉得你是真心为百姓着想,没想到,你骨子里依然和那些自以为权贵的人没什么两样,叔父,你不觉得羞耻吗?”
“哼,你说的不过是片面之词,我为何要羞耻,建立商朝不就是因为有君臣之分吗?若不然,你大王的名衔是怎么来的?”
“君臣之分是礼记,但是不代表你们可以为所欲为,孤当真是看错你了,到了现在,你依然还是顽固不化吗?来人。”
帝辛一声大吼,在御花园小道上来回巡视的士兵,立刻打着火把赶了过来,十余人的小队齐齐的跪立在帝辛面前,等候差遣。
“给孤将他的心掏出来,孤要看看他是不是被利益熏黑了心。”
“大王,求你放过叔父,大王”微子吓的双腿一软,帝辛连一直辅助他的叔父都敢杀,想必自己也是没命了,不由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
帝辛眼神一闪,看着微子,直到比干的一声惨叫传来时,帝辛才回过神来,看着士兵双手捧着的鲜血淋淋的心脏,不由得心头一痛,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传令下去,比干患病暴毙,将他的尸首抬出去厚葬,这心也还给他吧,总归是个完整的人,这事孤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你们懂吗?”
“遵命”士兵训练有素的将比干的尸首抬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带刀侍卫站立在帝辛的身旁。
一股骚味传了过来,帝辛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看着微子湿漉漉的裤裆,伸手拍了拍微子的肩膀,却将微子吓的直接瘫倒在地上。
帝辛面无表情的看着微子,道:“孤不稀罕这位置,当初真应该成全你,不过孤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此刻只能前进,不能后退,若是有一天孤死了,这位置,你若是能坐,就替孤坐下去吧,记得心存慈悲!”
帝辛说完挥挥手对两个侍卫道:“送他回宫”。
待所有人走后,假山旁又恢复了寂静,九尾静静的看着帝辛,开口道:“你刚刚有些过了。”
“呵呵,你是说杀叔父?反正已经被定义成了恶人,索性就当一回恶人吧。”
“感觉好吗?”
“不好”
“所以,你不适合做恶人,帝辛,回去吧!”九尾看着黑暗中一脸黯然的帝辛。
“九尾,走吧!”帝辛淡淡开口,率先朝着外面走去,只是心里却一声叹息,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转眼半年过去了,入了东的朝歌早已银装素裹,宫殿瓦檐上根根倒挂的冰棱晶莹剔透,不少宫人正拿着竹篙将这些冰棱一一打落,免得误伤了主子。
屋外的矮树,叶子早已掉光,光秃秃的树枝裹着一些雪花,此刻的季节已经下过一场大雪了,雪花有两寸厚,宫人花了两天的时间,将雪堆推开,堆在树下,此刻的九尾只着一身薄衫站在摘星楼下,娇弱的身体显得异常单薄。
“九尾,什么时候启程?”喜媚倚在门框上笑眯眯的望着九尾道。
“等等申豹吧”九尾仰头看了看摘星楼,这半年来,自己并不好过,一直在后宫躲避着,最多也只是帮忙招呼一下喜媚与申豹招呼来的小妖。
申豹是最忙的,直接代表众人对上了西伯侯,双方的交战让申豹忙的不可开交,几天看不到人是常见的事情。
九尾登上摘星楼,将王贵人的本体用包袱裹住,系好后背在身后,起身打量了一下已经陪着自己半年的摘星楼,王贵人送到太古山后,这摘星楼也失去了它的意义,苦笑一声,走了下来。
刚下来,就听见远处申豹的呼声,扭头,就见申豹穿着一身紫色衣袍匆匆赶了过来,身后是同样神色有些阴沉的帝辛。
九尾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申豹走至九尾身边,压低了声音匆匆道:“大事不好了。”
“怎么啦?”九尾有些急切,申豹这般的慌乱,自己很少见到,就连一边笑着的喜媚,也隐去了笑意,一脸严肃的看向申豹。
“你也知道,这半年来我和吕尚交手,她着实厉害,两场我都没能胜过她,不过前些天,我潜入西伯侯的府中,设计让西伯侯以为姬发要杀他,将姬发打入了大牢。”申豹说完吞了吞口水,偷偷了瞄了一眼神色越发阴沉的帝辛。
“姬发虽然受了些苦,不过,那西伯侯一死,吕尚不就得听姬发的了吗?我的计划就是让姬发成为周家之主,这样一来,以姬发和大王的关系,说不定这场战争就这样和平结束了,不过我引开了吕尚,偷偷将大王送去与姬发见面,没想到,大王居然和姬发吵了一架。”申豹快速说完,悄悄的往喜媚身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帝辛冰冷的视线。
九尾眼珠一转,将事情重新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照理来讲帝辛和姬发应该站在一边才对,这样一来,姬发和帝辛再次站在了对立面,也就是这场战争依然还会持续下去,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申豹也可以和陪同自己前往太古山,这样一来,申豹怕是被拖住离不开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