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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杜思林沉迷在肖清竹的吻中,一声轻吟似是默许了肖清竹的指。
一腔的情,满心的意,在此刻化为了绕指柔的水波,终是冲破了最后一丝屏障。
杜思林吃痛,在那一刻蹙眉,却很快被肖清竹所吻平。
涓涓细流声,像是在肖清竹的耳边响起。内里的世界宽阔,肖清竹的中指也完全进入到了那一片神秘的仿若仙境的桃花源地。三面尽是光华如镜,中指微微向上一勾,竟是发现了一面圣地。并不平滑,宛若豆粒大小的一个点却正是肖清竹寻觅已久的目标。
忽的,杜思林感到下腹之处似是更加充盈,原来肖清竹的无名指不知何时也是进入到了这片圣地。食指在外围出画着圈,而停留在圣地里的双指则开始不住的挑逗那一小颗豆粒。
“啊……啊……”杜思林哪经得住肖清竹这般挑逗,原本的疼意早已被一阵阵袭来的快感所冲跑。她的身子随着肖清竹的手而颤动,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冲击着身体的四肢百骸,令她浑身酥麻。
“思林纵使是僵尸,也是全天下最美的僵尸。”肖清竹吻上杜思林紫色的眸子,忘情道。
“清竹最美。”杜思林无力的喘气道。
随即两人相对无言,房中只余下了喘息声,夹杂着小家伙时不时发出的笑声。
也不知是多久之后,杜思林的身体猛地弓起,随即无力的瘫软下去。肖清竹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指,指腹之处已被泡的发白,起了斑驳的褶皱,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肖清竹知道,那是属于杜思林的问道。
杜思林满头大汗,一双眸子紫中又带了几分金色,对上肖清竹的眸时,她的脸忽的就红了。就近扯了被子,把头深深的蒙进了被子里。
肖清竹抽过身侧的纸巾,把杜思林拽住的被子扯开,细心的为其拭去额头的汗。
杜思林干脆紧闭双眼,挺尸一般的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看样子,思林似乎还没有筋疲力竭。”肖清竹一边为杜思林擦汗,看着杜思林鸵鸟一般的反应,坏笑道。
杜思林的眸子“唰”的就睁开了,她是没有力竭,可也挡不住肖清竹的这般攻城略地。此时几乎可以用四肢酸麻来形容了。
但看肖清竹的样子,却是气不喘动作也不慢,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杜思林更加窘迫,原本就剔透的脸蛋红的如同煮熟的螃蟹,水嫩的肌肤仿佛一挤就能挤出水来。
“好了,傻子,当初我不是也曾经历过这些么。”肖清竹一把把盖在杜思林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杜思林的身上,留下点点印记。
有的依旧粉嫩,有的此时已成了粉紫色,那是肖清竹留下的印记,盖上的章,好像在说明,杜思林此生便是肖清竹的人了!
其实肖清竹也是累的紧,毕竟她也是新手,就算理论知识再充分,在实践方面,经验值依旧是零。只是这回她好不容易占据了一回主动方,自是要细细的摸索个透。
杜思林于肖清竹而言就好比是罂粟,一旦沾上分毫,便难以割舍。
这一日,阳光满地。各自的房里有各自独特的风景。
而在其中一间房里,两个女子,不着寸缕,一床薄被,彼此倾听着熟悉的呼吸声,相拥而眠。在其身侧,一张小摇床自主的摇摆,瓷娃娃般的婴孩正做着香甜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不睡觉还在码字的孩纸伤不起
大半夜不睡觉还在码H的孩纸更加伤不起T T
三更终于完毕了 总算是不负众望的把一章华丽丽的攻城略地篇写了出来
期间曾经犹豫了N次,到底要不要上厕所 最后犹豫到现在还没去……
笔记本的电只剩下了百分之二十一,终于是赶在它自动关机前交稿了啊 哈哈哈 表扬自己一下
睡觉去
明天起床哈皮的调戏各种细胞以及细菌去
晚安晚安
46永恒
醒来已是晚饭时分;二人是被小家伙的恶作剧而弄醒的。
小家伙顽皮的揪住杜思林的长发缠在自己的身上,玩的不亦乐乎。
当杜思林被疼痛所惊醒的时候,小家伙的脖子上已然被长发缠的惨不忍睹,分不清到底是杜思林的还是肖清竹的长发。
肖清竹在一旁无奈的叹气;这时杜思林才发现,枕边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正单手撑起脑袋含笑看着她。一双眸子里尽是秋水般的妩媚。
杜思林脸色一红,瞪了一眼小家伙,忽的,“结发夫妻”这个字眼便从她的脑海里蹦了出来,也不知是小家伙有意为之亦或真是天意;两人的头发竟真有一缕打了死结,千丝万缕无法解开。
“不解了;就这么缠着吧。”肖清竹吐出一口气,放下了一直在解头发的手道。
“这么……”杜思林错愕,“缠着?”不过随即她笑了,“那就这么缠着吧。”
犹记得有一首诗这般写到,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确定?”肖清竹的眼中露出一抹思索的光,“头发这么绑在一起,可就像是一条锁链,到时候,不管你在哪里,身边就一定会有我。包括你上卫生间,各种各种的事。”肖清竹道。
“嗯……”杜思林摸着下巴,显出思索的神情,“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你知道吗,我看过一部电影令我至今印象深刻。”肖清竹把与杜思林纠缠在一起的长发揽到一边,起身把头枕在杜思林的胸前,指尖在其胸口画出一个个圈。
“什么电影?”杜思林伸手抓住肖清竹调皮的手,问道。
小家伙也学着肖清竹的样子,想把脑袋枕在杜思林的胸口,无奈个子太小,最终竟是直接爬到了杜思林的身上。
“你去看看舅舅他们在干嘛。”杜思林一把揪住了小家伙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对她说。
“唔。”小家伙睁着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盯着杜思林,似乎在说,“不想去。”
可这对杜思林自然不管用,杜思林轻轻一抛,小家伙就如同抛物线一般在空中运动,为了不掉在地上,它化作一条娇小剔透的水晶龙盘旋在空中。忽的对着杜思林一张嘴便是一道闪电,杜思林抬手化解,并还了回去。小家伙猝不及防,被自己所打出的闪电所劈中,呜咽一声溜走了。
“你整天就知道以大欺小。”肖清竹一口咬住杜思林胸前的花蕊,佯装嗔怒道。
“嘶——”杜思林倒吸一口冷气,这又不是什么不怕疼的地方,肖清竹竟就这么下的了嘴。
“知道疼了吧。”肖清竹得意的笑笑,末了又舔了舔花蕊,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你……”杜思林无奈,天上地下,她唯一吃罪不起的就是肖清竹。
“我?我怎么了?”肖清竹微微抬头,下巴抵在杜思林的胸前,一双眸子如同皎洁的月牙儿弯起。
“没怎么,什么电影让你印象深刻?”杜思林干脆转移话题道。
“永恒。”肖清竹笑笑。又躺了下去。“那部电影里,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相爱,只是那男子是女主人公丈夫的侄子。后来,他的叔叔将他们用锁链锁在了一起。他们很开心,以为从此以后,天长地久可以永不分离。可没过多久,他们之间开始有了矛盾争执。那男子恳求叔叔解开锁链,他们也企图私奔出去,来祈求生命的解脱。”
“最后呢?”杜思林问。
“最后,叔叔给了他们一把枪。那男子原要女子杀了他,可那女子却用那把枪自杀了。那个男子的一生都陷在痛苦里,疯疯癫癫。”
“唔……”杜思林一副思索的模样,许久都没有说话。
肖清竹也就这样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你看我做什么?”直到杜思林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肖清竹一直看着她。
“看你什么时候能不发呆。”肖清竹笑了,大多数人出神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没有焦距,杜思林却不。那时候的她,眸子似一汪清泉,清澈见底。
“我只是在想,到底是生的人痛苦还是死的人痛苦。”杜思林道。
“结果呢?”肖清竹饶有兴致。
“不知道。”杜思林如实而答,“也许都痛苦。也许都不痛苦,因为曾经那么快乐,活着的人知道死去的人会在另一个世界等她。”
“我想最痛苦的事是两个相爱的人无法在一起吧。”肖清竹起身,捧起杜思林的脸,“人生难免有遗憾,可也不缺少奇迹。努力了抓住了便是奇迹,逃避了躲开了那便是遗憾。”
杜思林同意的点头,脸细细的摩挲着肖清竹的掌腹。水波般轻柔,“清竹,我们努力了,也抓住了。”她道。
“嗯。”肖清竹点头。房间就这么静下来,静的仿佛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
“唔……”直到小家伙怯怯的飞进来,瞥了杜思林一眼,直接落在了肖清竹的身边。化作人形,拽了拽被角。
“小家伙,思林妈妈总欺负你对吧?”肖清竹怜爱的抱起小家伙,蹭了蹭她肉肉的小脸道。
“唔。”被肖清竹这么一说,小家伙便泪眼婆娑的望着肖清竹,似是有万般委屈都憋在了心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好了好了,以后她欺负你,我欺负她。”肖清竹握住小家伙的手,对着杜思林挥了挥拳头道。
小家伙看了一眼杜思林,怯怯的点头。可杜思林还是从小家伙那眯成一条直线的眼里看见了得意的味道。
杜思林撇撇嘴,她就不信肖清竹真能欺负她。
“舅舅他们起床了吗?”肖清竹问小家伙。
“唔。”小家伙乖巧的点头,张开大嘴,支吾着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语。
“开饭了?”肖清竹明白了小家伙的意思。
小家伙点头。
“开饭了,傻子,快穿衣服。”肖清竹扭头见杜思林又闭上了眼睛,一副装死的样子,便捏住了她的鼻子道。
“知道了知道了。”杜思林抓住肖清竹的手腕求饶。
趁肖清竹没有注意的时候,冲着小家伙做了个鬼脸,杜思林起床磨磨蹭蹭的穿衣服。
身上,尽是昨夜肖清竹留下的斑驳印记。此刻已化作了深紫色。杜思林无奈,寻了条围巾,把脖子围了厚厚的一圈。看的小家伙直乐。
奶奶的厨艺很好,因为信佛的缘故。众人都尊重奶奶的信仰,所以餐桌上尽是素菜,虽是毫无油水,却也令人胃口大开。
“开饭前,我来说两句吧。”奶奶整了整衣服,起身道。
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奶奶。这位祥和平静的老人,总是能道出许多的道理。毕竟年纪摆在那,正如老话说的那般,奶奶吃的盐比所有人吃的米还要多。
“我知道你们几个心里头肯定藏了烦心的事,可不管再怎么烦心,饭总是要吃。与其一个个的皱着眉头无济于事,为什么不把事暂且搁置,放宽心去吃顿饭?”奶奶带着微笑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像是冬日的暖阳,为大家驱走了一丝心上的阴霾。
“奶奶说的对。”慕容潞羽也站了起来,赞同道。
一顿饭,其乐融融,一切都暂且被掩埋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有着一栋别墅。欧洲传统的风格,极为不协调的便是别墅后高树枝头几只黑色的不知名鸟类。
“云行,你的宝贝侄女最近可是越来越厉害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此时他面带微笑,手拿一杯红茶,一身的平和。面目不可用清秀来形容,却也不是刚毅可说。
“你的夸奖可真少见。”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的说话女子,头顶盘起一个高高的发髻,那一股子贵妇的雍容华贵自然而发,不是杜空扬又能是谁?
“呵呵。”中年男子连笑几声,“我想她无论是从什么方面来说,都会是杜家独一无二的一段传奇。”
“昊天,你别太得意了。”杜空扬冷冷道,她自然明白这名为昊天的中年男子话中的含义。
独一无二,从天赋来说,杜思林绝无仅有。从经历来说,生来被夺魂魄,与龙魂结合,如今又成了僵尸。说是空前绝后也不为过。而独一无二还有一层意思便是,杜思林是杜家的最后一个传人。杜家,在杜思林这一代便会断绝,自然没有人再超越。
“我得意自然有我得意的资本。”彭昊天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花海里,一道纤细的身影若隐若现。
“呵,连自己唯一的血脉都能下手的人,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说。”杜空扬冷笑一声,大步朝着花海走去,不再多言。
“呵。”彭昊天笑了笑,不再多言。只是没过多久,身侧的老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