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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样知道把凡盈弄到手已经无望,可他的人生观点就是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拥有,所以他要回来毁了凡盈,苦心经营半月终于得了手,凡盈半月前病危就是他下药害的,药物太过独特,大夫们都瞧不出来,以为是相思这个病根给害的。
本来凡盈也只是有些相思病罢了,谁知后来那个吴老爷子发了疯似的到处收茶叶,典型的趁你病要你命,最后在南方各地贱卖,让凡盈经营的茶行大受打击,三重打击下,自然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凡父已经放手,所以不插手,以至于现在南方的茶行几乎都要关门大吉了,吴老爷子好像觉得还不够,开始打击凡家在南方的各行各业,给人一种同归于尽的感觉,因为这么做生意无疑是亏损巨大的。
听说有吴老爷子的份,北山云就气的火大,恨不得立刻解决了干净,可现在凡盈未醒,她不想离开,只能暂时忍下,安安心心的守在凡盈的床边。谁知这一静下来,连夜赶路的疲劳和一个早上心脏的高效率工作就让她进了梦乡,还梦到了天上的师傅,才终于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很简单的
谢谢IJ的又一个地雷,但是炸一次意思意思我就很感谢了,所以别太破费了,留着还能看不少文呢,也谢谢不器的地雷。
☆、八十二
凡盈觉得自己走到了一个死胡同;暗无天日;找不到出口;想说说不出;想动动不了;一直这样;时而有意识,时而又长时间昏睡;像一个漂浮在空中上不去、下不来的浮尘,可就算这样,有意识时,她还是会想着远在天边的那个人;不增不减;只是刚好占满了整颗心。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让凡盈终于安稳的落在了地上,可心却提了起来,这声音,她觉得很熟悉,很熟悉,跟着一股更熟悉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嗅觉,可伴随而来的血腥,让她想挣扎,想反抗,可都无济于事,最后这股味道还是充满了她的口腔。
凡盈总觉得有人在不停的移动她,动作很轻很柔,让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只是那越来越浓烈的熟悉感却将她包裹,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思考,感到有些劳累,让她来不及想明白为什么这么熟悉,就感受着包裹自己的熟悉一起又昏睡了过去。
北山云一直睡就一直做梦,梦里,仙师不停的说,说完这又说那,反正就是告诉她各种事,小柔的事仙师倒是很明智的没说,反正也就那样,仙师也不想自己的徒弟添堵,可还是忍不住责骂了她,谁让她这么不争气,老是让凡盈擦屁股就算了,还像个笨蛋似的啥都不知道。
在梦里被师傅一顿臭骂的北山云,一阵委屈,这凡盈不让她知道,你说她能知道嘛,听到周样和吴老爷子的联合打击才让凡盈变成这样,怒火中烧,让她想立即去把人都给杀了,却被仙师给拦了下来,又说教了一番,让她多用用脑子,别被怒气蒙了眼睛。
但仙师却更坏心的又讲了一件事,之前在村庄遇到的刺客不是别人,就是和周样一丘之貉的魏索那厮请的,全是他花重金请来的高手,就为了把北山云给杀死在路上,谁知道他们处心积虑的经营,最后都败在了北山云这个一直不成才不出气的木匠手里。
“欺人太甚”北山云气得自己把自己给喊醒了,心想:好你个周样,不但蓄谋想抢我老婆,更不耻的是抢不到,还想让我老婆香消玉殒,真是畜生不如,还有魏索,不把你们这些人渣给除了,我就不姓北山。
想得太入神,北山云不知不觉手就越握越紧,尤其是握着凡盈的右手,力道更大。
“痛…”微弱而无力的呻、吟声终于将怒火正盛的北山云给唤回了回来,不为别的,只为这声音是她天天想着、盼着的,更是她现在无比期待的,心中顿时狂喜。
“盈盈,你醒了”北山云急切而兴奋的盯着凡盈正要开的眼睛,喜得眼角都是翘的,可那只握着柔指的笨手却还是没放开,因为她根本就没听懂凡盈之前说了什么,只知道凡盈终于要醒了,力道倒是自然而然的少了许多,。
凡盈感到一丝痛疼,慢慢的试着睁开了眼,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床顶,也看到了让她朝思暮想的那张脸,泪无声而下,心里:我在做梦嘛,真好,我以为自己再也走不出那个胡同,只能一直漂浮;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将永远和黑暗为伴;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想着,没被握着的那只手就已经心随意动,慢慢抚摸上了那张让凡盈日思夜想的脸,可给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就连木草香都是那么的真实熟悉,熟悉的和之前的那种感觉很像,很像。
北山云看着凡盈的一连串动作,脸上的喜色早已退下,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抓住那只轻柔抚摸自己脸庞的小手,慢慢移到嘴边,吻上那瘦弱的手心,心里:没想到我的出现,会让你以为是在做梦,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混蛋,竟伤你如此之深,以后我定不会再离开,就算天皇老子也不行。
凡盈感受到手里有什么热热凉凉的在一滴一滴积累,慢慢流淌到了她的心里,很热很热,让她感受到从未有的温暖,更有了生命的新生,也让她明白这不是梦,而是事实。
“云,你终于回来了”凡盈:虽然我们才相隔一年,但我却总觉得已经过了好多年,好多年,你回来了,真好,真好。
“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北山云哽咽的说着,轻柔的把抱佳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用心的在佳人脸上香了一个,很久很久不愿放开。
凡盈很喜欢北山云这样抱着自己,总觉得这样窝在她的怀里很安全、很踏实,习惯性的就闭上了眼一脸享受,谁知道这个大色狼就吻了上来,久久不见她离开,才用手轻轻推了几下,毕竟亲脸也是亲嘛,可在北山云看来倒有些像在欲拒还迎了,于是转了阵地,吃上那一直惦着的香软。
几分钟后,北山云才放开,就看到怀里的人儿耳朵红扑扑的躲在自己的怀里,估计脸也好不到哪去,双手环上紧紧的把佳人抱在一起,心想:既然你不想让我看,那我就不看,好好保护着也不让别人看。
北山云不知道的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谁让她吻完的时候,想到了早上在岳父岳母面前的大胆,要是让凡盈知道还有这事,她一定吃不了兜着还是吃不了,如此她倒是应该谢谢长红不在场了,否则凡盈知道是迟早的事。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凡盈鸵鸟完,仔细一打量才发现北山云瘦了好多,心疼的说道。
“你不是更瘦嘛,我很好,师傅待我也很好”在北山云看来这些都是事实,吃得苦虽痛,但结果却是好的,所以她不觉得苦。
“茶行面临倒闭,我是不是很没用”没有把父亲给我的东西保住,以后也不能和你一起翱翔了,凡盈说的一脸失望。
凡盈一直觉得北山云不一样,更认为她以后一定会大有所为。
“不,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聪明能干的老婆,我的老婆”北山云说的一脸自豪,在她心里凡盈一直都是天,都是她的指路明灯。
“可那些烂摊子怎么办”凡盈想到自己的心血打了水漂,就心痛,还好北方的茶行发展顺利,倒是让她感到有些欣慰,只是现在吴老爷子的来势汹汹她却不知道。
“别担心,所有事情我来处理,一定还你一个好好的茶行”北山云看着凡盈,一脸坚定,心里:我不但要还你一个好好的茶行,还会还你一个真真的宁静,让你无忧无虑。
凡盈不知道北山云都学了些什么,但她从来都不会怀疑北山云是在乱夸海口,她了解北山云,如果没把握,这人不可能说的这么自信坚定,所以她相信北山云一定会把茶行重新经营起来。
“来,先喝点水解解渴”北山云看着凡盈的嘴唇又有点干,就出去了一趟,回来倒了杯水喂凡盈喝下。
凡盈听到北山云这么说,倒还真的觉得有点口渴,就着北山云的手把水给喝了,突然觉得口中有股血腥味,很浓很浓,就皱起了鼻子,往下一看就看到北山云的左手绑着绷带,“怎么会受伤”,摸着都感觉到和自己口中的味道有关系。
“不小心被刀划到的”北山云说着头埋得低低的,眼睛更是不敢看凡盈一眼。
“你说谎”凡盈太了解北山云了,这明显就是她在掩盖什么,说着还用手轻轻的把她的头抬了起来,那人的眼却还是不敢看自己,就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北山云被扶着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但瞟一眼看到凡盈的眼睛时,就知道这事是又掩盖不住了,她不说不是想瞒什么,而是怕凡盈知道后难过,她觉得自己一个人担着就行,没必要让凡盈伤心,可凡盈的目光却盯得她心虚。
最后抬不过凡盈,北山云还是什么都招了,凡盈知道事实果然如她所想,当下就气的粉拳连连落在北山云身上,有些东西却不着痕迹的流了下来,北山云只得再次把佳人抱在了怀里,“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不会独活,就算有再多的血,再长的命也没用,我是一定要跟着你的”。
除了拥抱和亲吻,北山云好像就没了其他方法,事实好像也真的如此。虽然安慰人有很多种方法,但她却只会这两种,也只用这两种,只因为凡盈喜欢这样,而她自己也喜欢这样抱着。
“别乱说”凡盈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抚摸上那人的脸,静静的看着,“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咱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所以你别说这么丧气的话,就算以后我先离开,你也要好好活着,可北山云的性格却让她担忧。
恰好两人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长红端着汤敲了下门就进来了,所以说长红就是个专门踩点的,北山云接过汤,就让长红下去忙自己的了。
其实这也是北山云刚刚出去时特意嘱咐长红去拿来的,凡盈长时间未进食,只能先吃些流食,这是大夫特意交代的,她也都一一用心记了下来,她要把凡盈养成和以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是拿来疼的
☆、八十三
“饱了”凡盈看着快到嘴边的勺子;摇着头说道。
虽然只是一般的摇头;但此时凡盈刚好在北山云的怀里;这一摇;手一抖;眼看勺子里的汤就要洒在凡盈的身上;电光火石间动作先于意识,勺子就让北山云含到了自己的口中;仓促的咽下,“咳…咳…,还好你没事”。
凡盈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转过头仰视着咳得有些脸红的北山云,听到她松了口气的话,心中的涟漪一片高过一片;心里:这样的你,让我如何不爱,如何不想,若是他人只怕早已大骂着离去,可你却只是一心想着不能让我有事,得夫如此,天高地厚非可比。
北山云脸微红的放下碗和勺子,转过头就看到怀里的佳人想什么想的正入神,有些不忍心打扰,可凡盈起来已经有些时辰,又说了那么多话,她担心凡盈的身体受不了,“既然吃饱了,休息下如何”,声音很温柔。
“不好”凡盈听到北山云要自己休息,什么都想不了了,说着脸都皱成了包子,她都睡了这么久了,还睡,岂不成了睡神似的,何况她现在并没感到有丝毫困意。
“不好,那咱就不休息,不然出去看看,怎么样”北山云看到凡盈不喜欢,立即哄着改了点子,她觉得下午的日落还是挺暖和好看的,也好让凡盈出去透透气。
“不怎么样”凡盈说着脸色是好了,可眉头又皱了起来,明显是不喜欢,心里:这个傻子,还真是个大木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要就这样静静的窝在你的怀里,别无所求。
“要不,我说说在蓬莱山的事”北山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提议老是被否定,但还是保持原有的语气又说了一个点子,心里却很委屈激动:要是这个点子你还不喜欢,我就真没法子,黔驴技穷了。
“嗯”凡盈说的很轻很轻,脸还埋在了北山云的怀里,要不是北山云抱着她,一定听不见,不过想到总算是搞定了,心里也被喜悦填的满满的,额头上的汗也小了下去。
凡盈虽然说的很轻,但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可女儿家的矜持却告诉她不可表示的太明显,所以她要淡定,更要含含蓄蓄的,心里甜甜的想到,这块大木头总算是猜对了一次。
“等一下”北山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着就轻轻的把凡盈放到了床上,自己起身脱了衣服,麻利的上了床,重新抱着凡盈,盖好被子,才开始慢慢的从头开始说来。
凡盈正激动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