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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胸口的湿热,北山云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说到底都是她自己不知道避嫌,不懂事,要错也是她自己的错,至于周样,那就更该死。
说到底北山云也只是个人,她虽然把小柔当姐姐,但终究姐姐是比不过爱人的,特别是什么都以她为先,事事都为她考虑的爱人,就更比不过了,所以她也护短,而且很护短,谁要是敢动她老婆,她就敢跟谁拼命。
更何况北山云也就是惊讶而已,并没有怪凡盈的意思,谁让她是块木头,老是爱发呆,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过了好一会,以至于凡盈误会了她的意思。
抱着佳人安慰了很久,北山云才终于又把人给哄开心了些,外面的天色也开始亮起来,新的一天已经降临,就像此时此刻床上相拥的恋人一样,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世界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罢了,有什么事,有什么问题,就应该讲出来,问出来,不然别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更不会知道怎么就得罪了你,语言就是用来交流的,感情就是用来增加的。
看着天色越来越亮,北山云才依依不舍的起床,怕凡盈起太早对身体复原不好,就让她再睡会,叔叔婶婶难得来府上做客,她自然是不敢慢待。
洗漱好就急急忙忙的赶到凡父凡母的院子请早安,自从回来后,北山云就恢复了天天去请安的日子,请完早安凡父凡母想留她用早善,但她拒绝了,马不停蹄的往叔叔婶婶在的院子赶,凡父凡母知道也不会怪她。
等北山云赶到时,叔叔婶婶都已经起床好好的坐在了大厅,正在等她,天天起的早的人,让他们晚起几乎不可能。陪着他们一起吃了早餐,才回去,凡盈此时已经起来,少不了又让她吃了一些。
结果等北山云回到书房处理事务时,肚子撑得厉害,看着凡盈那双期望的眼神,她实在是拒绝不了,最后又吃了一碗莲子粥,就成了现在这样,在书房溜达了几圈才好了些。
北山云正在看着账上的钱像流水一样哗哗的往外流,管家就进来了,说她之前吩咐的事已经办好,让她去看看,她二话不说就高高兴兴的去了。
之前回来带的画像需要供奉,可北山云觉得挂在祠堂不好,毕竟她师傅是仙不是死人,所以就让管家在祠堂又建了一个房间,好专门拿来挂她师傅的画像,没想到才半月就弄好了,自然很高兴。
去看了一下,挺合意的,大气、威严具有,还有专门的人守着,高兴的点了点头,就让管家找了个黄道吉日,好把画像挂上去,这事她和凡盈凡父凡母都说过。
凡父凡母听说是她师傅,以后又再难相见,就同意了,毕竟在古代若行了正规的拜师礼,就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夫,所以很重视。凡盈知道所有事,当然不会反对。
所以这在府上也是件大事,到时候挂像开祭时也是要众人在场的,管家选的日子不远,就在晚宴之后的第三天。
凡盈的画像和两本秘籍,北山云都在凡盈能下床时就给了凡盈,并让她好生管理着那两本书,凡盈知道此事重大,也上了心,好好藏了起来。
看着北山云为她画的自画像,凡盈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梅花林中,摸着光滑无比的画纸,让她感受到了北山云在外时的那种孤单和寂寞,也体会到了她对自己的深深思念。
确定好日子后,北山云就脸带微笑的回去了,少不了又和凡盈说了一通。到了中午,全家和叔叔婶婶在大殿吃了午饭,她才去了铺子。
现在凡盈已经好得差不多,她也可以出去看看成果了,刚到铺子门口,大掌柜的好像早就收到消息似的,立马一脸微笑的迎了出来,北山云也和他寒暄了几句。
进了铺子,入了内堂,看着到处堆满的茶叶和各种商品,北山云都一一检验了一下,质量还行,要真让她说出个一二,她也说不出,反正就觉得还行。
吴老爷子在整个南方大势打压凡家的商品,特别是茶行,差点就被打压得快关门大吉了,北山云自然是要给他大苦头吃吃,不然都对不起她亲亲老婆。
行城里的茶铺是总铺,占地面积大,存储能力也大,北山云投放了一个亿到南方的市场上,就是为了把吴老爷子低价卖的商品统统都买断过来,当然不能自己去买,所以就需要西和北去跑跑路。
北山云不但要买断所有的货物,还让人以凡府的名义到南方各供应商那里下了通牒,要是谁再敢供货给吴老爷子那就是和他们家作对,做生意的那些老油条都是些明白人,自然是乖乖的都下令军令状。
看着眼前一堆堆的货物,北山云终于觉得像流水出去的一个亿又回来了,听掌柜的说南方其他铺子也收了很多货,心想:如此看来,只怕吴老爷子再过不久就要负债累累了。
知道自己投入的钱都有了着落,北山云也就开开心心的回家了,当然是在心里开心,这大街上的她可不会笑的像个傻子似的,否则里子面子都没了。
路过街角的时候,北山云看到一个老妇在卖小狗仔,瞧了一眼,毛发雪白雪白的,还长的圆嘟嘟的,心里萌得不行,立马就掏钱买了,一路走一路逗弄,不时还笑两声,让跟在后面的侍卫憋得一脸通红。
本来北山云不买东西是绝对不会带钱,但凡盈说她现在也是一家之主,多少要带点在身上才好,出门前还特意让人拿了几锭银子和一些铜钱给她。
一回到院子,立马献宝似的把小白狗送到了凡盈的面前,看到凡盈眼里的惊喜,和后来的爱不释手,北山云突然觉得带钱的好处多了一条,可以给老婆买东西。
当天北山云特意又赶制了两张请帖,让人立马送到了吴老爷子府上和周样住的地方,如今晚宴日子一天一天接近,北山云的心也越来越期待。《
☆、八十九
“盈盈……”声音里充满了委屈,让一般人听了都忍不住想去安抚;可凡盈从来都不是一般人;而且她现在正忙;所以没空搭理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北山云。
双眼冒火的盯着那个正在凡盈怀里卖萌的一团雪白,北山云各种羡慕嫉妒加悔恨,她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她买的小狗,为什么就是不和她亲近,不亲近她也就算了,可干嘛一看到凡盈就四肢并用的往她怀里钻呢?
北山云心里:师傅你有没有后悔药?有的话;给我一颗;真心后悔一时兴起就把这色小白买了,现在它不但占着以前独属于我的位置;还在眼睛滴溜滴溜的看着我爱吃的包子,气死我了!!!
小白是凡盈给小狗起的名字,说是和毛色相呼应,让人听着也舒服易懂。
钻到怀里,舔手什么的北山云本来也勉强可以接受,只是心里的火有些大而已,可这都晚上了,还抱到了房里来,放着自己在床上干瞪眼,就接受无能了,所以她要反击。
几步走过去想把佳人手中的一团白给提走,没办法,虽然北山云也很喜欢这只小狗,但踩到了她的地雷上,所以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它丢出去。
“你要干什么?”看到北山云来势汹汹,凡盈吓得立马转了个身,让后面的那只手抓了个空。
从小到大,凡盈都没收到过活的礼物,如今北山云给她送了这么一只毛色雪白,又肥嘟嘟的小狗,看着可爱的紧,自然是又新奇又喜欢,以至于一个下午都在和小白玩,还给它洗个澡,弄了个小窝。
晚上到大殿吃饭回来,凡盈立马就让人拿了熟肉来,可惜小白才吃了一点就不肯吃了,让她失望了好一阵,入了夜,就把小白放到了外间做的小窝里。
可能小狗是第一次离开妈妈,又加上换了新环境,到了晚上就有些闹腾,不是到处乱撞就是嗷嗷叫,看的一团雪白的肉球撒开短短的四肢到处跑,凡盈顿时母性大发,给抱到了房里。
一到了凡盈怀里,小白果然就不闹腾了,还开心的舔了凡盈手,四个爪子不停的在爬啊爬啊爬,眼看就要到山峰,这可让被晾在一边的北山云看急了眼。
“我能干什么”说着瞬间收回了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怪,北山云尴尬的又说了句,“不然我来抱着,夜凉对你身体不好”,既然不能把敌人揪出来,那就只有把它放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心点。
北山云实在是太想直接把小狗给丢出去,可看到凡盈积极维护的样子,就算再给她编十个理由,她也不能这么做,不然凡盈伤心,心疼的还是她。
“小白已经不闹了,你把它放到小窝去”凡盈说着起身,把怀里的一团雪白递到了北山云手上,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小白。
虽然小白不亲近北山云,但有个人抱着它,也总算没再闹腾,看着怀里一动一动的肉球,北山云早就把之前的想法抛在了脑后,只恨不得能从它身上掐出水来。
看着北山云动作轻轻柔柔的,凡盈才放了心,趁着她出去的空挡,才把外衣脱了,洗了手,就上了床等着北山云回来。
把小白放到小窝里,安抚好,北山云才进了房间,心想:小白是个乖小狗,哪像村子里的那些狗,一天到晚跑的连个影子都没有,以后长大了一定也很乖,真是买了个宝。
归根结底,北山云都是个女人,所以变脸像演川剧似的一点也不比其他女人差。
回到房间,因为之前已经脱了衣服,所以北山云就想直接扑到床上,可硬是让凡盈的话给改变了方向,“才抱了小白,洗了手,再上来”,语气轻轻柔柔的,但却一点不容拒绝。
所以她只能到水盆里洗了手,等她再回来时,凡盈已经面朝里面睡着了,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睡,既然她不想那啥啥啥的,北山云也不会强求。
轻轻的上了床,把佳人慢慢的抱到了自己怀里,北山云才终于心安的进了梦想,当道士一年的日子,怀里空空如也的感觉,可不是她喜欢的。
在京城的凡理一收到北山云的信,立马就着手按信上说的办,北方的茶行在他的支持下一直发展的很好,知道南方的所有铺子有些小麻烦,他也很担心。
如今北山云跟他说了安排,心里也有了底,现在他才刚当上爹不久,官府里的事务又多,也脱不开身去南方处理,派其他人也总有些不放心。
凡理回行城的日子不久,与北山云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只知道她是个木匠,而且是个有点名气的木匠,言行举止也很大方得体,有礼有节。
但却没想到出去学了一年,竟然有了这种商业本事,还真是胆大有魄力,若是一般人一定舍不得,也不会投资这么多现钱到市场。
妹妹生病,他这当哥哥的也没能去看一下,心里很是不安愧疚,从小兄妹两关系一直都很好,如今总算听到凡盈身体已经大好,心里也终于踏实下来。
凡理觉得妹夫一回来自己妹妹病就好了,很是神奇,接到父母的书信,里面更是句句都在赞美他那个妹夫多好多好,更是让他加深了了解。
妹妹找了个好妹夫,他这当哥哥的自然是高兴,虽然家产已分,但能帮的地方,凡理还是会帮一帮,毕竟他也只有这一个妹妹。
可对于北山云的最后一点要求,凡理很是犹豫,直到今天都还没有决定,若他去做,此事牵连甚大,一着不慎,整个家族都会跟着玩完。
可看着北山云那自信的口气,凡理的天平又开始往一边偏,而且据他长久以来细心的观察,现在的皇帝因为年龄越来越大,对某些事也是敏感的很。
最后思考了几天的凡理还是带着北山云给的东西进了皇宫,回来已经是晚上,第二天京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魏府,周侯府等全部都被关到了天牢。
北山云要凡理拿给皇帝的是两封信,通敌卖国的信,一封是侯府和外邦,一封是侯府和魏府,为了弄得跟真的一模一样,北山云花了不少功夫和金钱,东和南,则主要是去弄点物证。
北山云给两人的任务就是买一块玉玺藏在侯府就好,东和南倒也办的很利索,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所以就算官府查也查不出什么。
可让东、南两人吃惊的是,侯府不但搜出了他们放的玉玺,更搜出了大批大批的精良兵器,这可让老皇帝气的更加老眼昏花。
朝廷规定所有臣民均不能私藏兵器,违者斩立决,灭三族。
当天就把和侯府有密切关联的一些官员一起抓到了天牢,当天就杀了几百个人,魏索被严刑拷问,让他和盘托出阴谋,就没死,但也只剩了半条命。
被打的半死的魏索都还心心念念的要去找周样报仇,在他看来就是周样连累他和他全家,想到死去的一百多人,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