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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北山云才软绵绵的趴倒在了凡盈的身上,让她感到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身体如同虚脱一般,眼睛也开始迷糊,趴着趴着就入了梦乡。
终于平息完的凡盈,睁开眼就看到趴着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北山云,动手试着推了几次,可那人软绵绵的根本就推不动,只能抱着身上的人,继续保持这种羞人的动作入睡了。
因为北山云动不了,所以除了之前从嘴里抽出的手指,下面的动作之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所以凡大小姐睡着了脸都是红的,只有睡得跟死猪似的北山云没有明显反应,唯一有反应的就是被凡盈打红的那个五指印。
还不容易晴了几天的天气,天一亮就开始滴滴答答的下雨,打在屋檐上,打在街道上,打在初春的农田里,更打在准备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也沾湿了一片片的枝头。
春雨如油,春雨如丝,所以雨大了一会就小了下去,只剩下绵绵不断的雨丝,倒让之前还拧鼻子的某个漏背者翻了个身,睡得更香了。
突然变得轻松、空旷、微冷和寂寞的凡盈悠悠转醒,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拉了下被子,就又睡过去了,她觉得好累,好累,好想就这么一直睡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北山云中算是醒了,觉得神清气爽,完全没有昨晚的那种无力感,反而精力充沛。
看着睡觉都不忘皱眉的凡盈,北山云心疼的吻了吻爱人的额头,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状况,她知道,这下十有□是真的要让岳父岳母如愿以偿了。
轻轻下了床到后房打理好自己的衣着,让长红去打来热水,小心翼翼的帮凡盈擦了□子,又帮她穿好中衣,北山云才让长红进来收拾。
看着边收拾地上衣物边脸红的长红,北山云也开始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开始发烫发热,就是和脸上的鲜明五指印在一起,反而显得有些滑稽,所以长红不但是羞红的,更是憋红的。
长红心里:小姐,你终于发威了,这么有典型代表的五指印,以后一定会名扬整个行城,到时候就能让大家学这招制服大色狼了,小姐,我太崇拜你了。
长红你个笨丫头,不知道原因,你就别乱想,乱说,就算你想的有点长红式道理,但是你别忘了,最后被吃干抹净的还是你家小姐,听墙角的照样还是你。
北山云可没想过长红会腹黑她的不是,所以她还是脸红红的逃去书房了,临走还支支吾吾的交代长红要好好照看凡盈,因为师父说的,第一天很重要。
到了书房,羞涩和激动退下,北山云才感觉都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忙让人去拿了个镜子来,一看,吓得呆立当场,已经回来的西和北在门外掩着嘴偷笑。
回想一路走来遇到的仆人,虽然恭敬有余,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原来就是这个原因,心里:丢人丢大发了,我的面子,我的里子,我………。。
羞愧难当的北山云立马把人都轰了出去,自己一个人留下伤春悲秋,到了早饭的时候,没办法当乌龟,就拿了个帽子遮着回房间去了。
本来委屈的北山云准备和凡盈述说下自己的苦楚,可来到床边一看,凡盈睡得比早上还好还香,也没了早上的疲倦,不忍打扰只得自己找了药来擦,心想:这几天没脸见人了,还是好好窝在府里,不出去了。
这一个月来,北山云几乎天天都要往外跑,开始是处理晚宴留下的残局,虽然大部分宾客都没事,但还是死了两个,又是办后事又是安抚家属,加上县令帮衬,她自己又给了笔高额安抚费才算告一段落。
本府死的侍卫,北山云都让人遣送回他们各自的家乡安葬,并给予家属一笔安抚费,至于死的高手,虽然已经给了钱,但还是又给了他们的家属一笔,并出钱安葬,光这些后事都弄了一个月。
她账本上的钱更像是在往外流的水一样,一天就得花上百两银子,她肉疼!
为了让钱回来,北山云处理那些后事的同时还不忘亲自监督商铺把收购来的商品出售,又要招侍卫,所以天天都忙,后半月又忧心忡忡,效率自然不会高到哪去,所以商品还剩一半,不过侍卫倒是招满了。
虽然当侍卫危险,但待遇好,府上后事也办得好,所以还是有很多人积极来府上应聘侍卫,这让北山云颇感欣慰,就连凡父凡母和凡盈都很欣慰。
如今经过一月的休整招人,府上终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热闹,只有正在重建的乾元殿还是一片忙碌,北山云的叔叔婶婶晚宴后就告辞回去了,并告诉她村里没什么大事,就是别忘了清明节去上上坟。
眼看快要到清明节,北山云也打算回村里一趟,只是现在凡盈的身体,看来,还得等几天了。
果然如北山云所料,凡盈这一睡就睡了一天,害她担心得寸步不离,贴身守了一天,喂些流食,凡盈也能吃下去,才暂时没有去叫大夫。
对于此事,北山云下了禁口令,知道的不准说,不知道的不准问,就连凡父凡母让人来问,她也没说,只是模棱两可的给了个答案。
不是北山云不想告诉她岳父岳母,而是她那个无良师傅一月前突然到她梦,跟她说了最新的研究发现,说孩子是可以有的,但风险也是有的。
并在北山云脑子里一再叮嘱,这事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谁也不知道结果会不会有意外,她师傅也不敢保证绝对没有意外发生,故而临走还一再交代她要尽量保密。
也正是这个原因,凡盈身体虽好一月有余,而北山云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因为凡盈急要孩子,而她又怕凡盈为此而受伤的事。有次,两人聊了一会,可北山云还是含糊其辞,让凡盈很生气,所以吃饭的时候两人表情很不正常,让凡父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
经过调查原来是因为孩子的事,心下了然,所以昨日下午,凡父把北山云叫到他的书房明里暗里的又说了一番,都是些开导的话,还说不再催小两口了。
本来以为会被说教一番的北山云倒是吃了一惊,心里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更沉重。
叔叔婶婶临走时也明里暗里让北山云这根独苗早点为北山家开枝散叶,所以和凡父的不催加在一起,让她心里落差更大,更重。
虽然那天吃饭后,北山云把凡盈哄好了,可搁在两人心中的事却依然还在,后来又加上她愧疚于那些被牵连之人,于是做了这第一次恶梦。
清醒后看到凡盈喜极而泣,又想起这些种种,终于让她下定了决心,心里:盈盈,如果,你有什么,我也不会独活,本来这世间,我牵挂的,唯有你而已。
好在第二天,凡盈终于醒了过来,让守着她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北山云高兴得抱着亲了又亲,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到了那人的怀里,听说自己睡了一天一夜,更是一脸惊讶。
凡盈明明记得自己只是睡了一晚啊,而且还睡的很舒服的一晚,她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了一天呢,看着一脸疲惫外加个淡红五指印的俊脸,心痛不已。
北山云不知道凡盈在想什么,但身体和心里的疲倦都阻挡不了她此时此刻的兴奋和开心,心想:真好!你终于,醒了!
☆、九十五
“傻笑什么?看你一脸疲倦;还不上来”看着说了两句就越笑越开心的某人,凡盈不得泼下冷水;嘴角却终于勾起了些许幅度,发自内心的开心。
凡盈心里:我睡了一天一夜;你肯定也不眠不休的守了一天一夜;你;果然是我过不去的坎;逃不开的劫;躲不过的缘,可我,却乐在其中;听到前晚你在我耳边说的话时;幸福终于将我溢满;心中的一点点点空缺,也终于圆满。
“好啊,老婆有请,为夫我哪敢不从”高兴的北山云终于有心情说了些不同于以往的话。
可这话却让凡盈看着她半天没反应。因为北山云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虽是一届布衣工匠,但从未有失礼节,自然会认定这些话不会出自她之口。
可惜凡盈估计错了,一年可以学习很多本事,也可以学习很多计谋良策,但环境加上身边之人的习性,也是可以让人学些不良的,更何况北山云的师傅从来都不是个太正经的。
所以此时完全放松下来的北山云,终于也有点不正经了,何况现在房间就她两,正不正经,谁知道啊。
衣服一扒,被子一掀,人就躺在了凡盈的身边,虽然动作都很快,但考虑到凡盈刚长睡醒,所以北山云的动作都很轻,很柔,但还是让惊讶半天的凡盈回过神了。
“不正经”凡盈说着脸一红,顺带着把某只想摸她腰的手给阻拦在了半路,还转了个身。
准备把佳人抱在怀里的北山云吃了个闭门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倩影一阵哀嚎,心里的哀嚎,嘴上却是,“不知道是老婆的话太令我有想法,还是我的话让老婆想偏了”,这次说的很正经,甚至可以说超正经,但给人仔细一听,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不想睡,可以去书房”书房是什么?书房是一堆账册,加上一堆事务的代表,第一次被某块木头说中心思的凡盈恼羞成怒,直接来个下马威。
“睡,睡,马上就睡”想到那一堆子头疼的事,北山云终于觉得累了,连着忙了一个月,而且还是那种马不停蹄的忙,她现在真的想好好睡一觉。
想到这的北山云立马闭上眼睛开始装睡,其实她也不想装的,可以前天天都有佳人在怀,如今的怀里却空荡荡的,所以她睡不着,再累都睡不着,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
所以装睡的某人最后还是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身边的佳人,本来准备接受再次打击的心却开始狂喜,因为佳人不但没有再次给她打击,反而还投怀送抱,如何不喜。
凡盈虽然背对着北山云,但听着呼吸也知道那人是在装睡,没过多久,果然有只手又伸到她身上来了,不待手有动作,就自己开始转了身投到了那个熟悉的怀里。
凡盈心里:傻瓜,你没有抱着我,所以就睡不着,我又何尝不是,既然如此,何必两人都睡不着呢!
抱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北山云终于有了睡意,意识渐渐飘远。
相依相偎的两人再次进入了梦乡,凡盈睡了一天一夜,本应精神饱满再难入睡,可她却没有这种感觉,反而还是有些睡意,窝在爱人怀里就更想睡了。
两人这一睡,就又睡了一天一夜,可把凡父凡母给急得一个时辰就要跑来看一次,看到两人睡的一脸安详舒适,两老又静悄悄的走了。
如此反复,终于把凡父悬在半空的心挂得更高了,他真担心这事和那天下午的谈话有关,女儿睡了两天两夜,女婿现在也睡了一天一夜,可把他折腾得老胳膊老腿更老了。
终于睡够了的北山云睁开了那双恢复如常的眼睛,好像心有灵犀一般,凡盈也眨了眨眼,两双眼睛不用暗示也不用等待,自然而然默契般的对上。
“盈盈早”
“云早”
同时说话的两人更是默契非凡,有些事,不用说,对方也会知道,有些话,不用预约,两人还是会同时说出口,北山云的担忧凡盈都知道,但她却不认为真的就会怎样。
本来还想继续来个早上深情对望的两人,被一阵“打鼓声”弄得面面相觑,面面相红,北山云抱着自己的肚子苦笑,凡盈却抱着还在打鼓的肚子一脸幸福。
“我去让人送饭来”窘迫的北山云说着就下了床,只着中衣就急急忙忙的跑到后面的房间找衣服。
听到动静的长红立马从门外急步走了进来,看到睁着眼的凡盈,扑到床前一阵诉苦,不时还抽泣两声,听得凡盈一头黑线,看得已经穿好一件橙色出来的北山云一脸震惊。
虽然想过自己一定睡了很久,但北山云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睡了一天一夜,所以她很吃惊,非常震惊,一天一夜啊!她的银子一定又损失了不少,她还没卖出去的货啊!
凡父凡母听说女儿和女婿终于醒了,立马开开心心欢欢喜喜的赶到了两人的院子,进屋就看到两人正在大厅吃饭,高挂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你们没事,为父总算是放了心”凡父说着还把正在吃饭的北山云拉起来好好看了看,凡盈虽是他女儿,但男女有别,所以他只能用心的多看了几眼。
“没看见北山正在吃饭,还不过来坐下”稍后进来的凡母看着女儿女婿没事,淡定的拿着佛珠坐到了上位,可斜眼看到的凡父动作的还她还是没了淡定。
吃饭的时候,能不动她,就别动,不然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