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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去一会,北山云怎么也没想到回来时竟然已是这番景象,看着不让的侍卫,脸更沉,突然从屋里再次传来歇斯揭底的痛喊声,终于让心慌意乱、紧张至极又焦虑的北山云失了理智。
失了理智的人,就会丧失许多以前最本能的技能,所以,就在北山云准备大打出手把侍卫都打开的时候,后颈一痛,眼一黑,就没了知觉。
“你们什么也没看到,还不快将北山抬到屋里,好好照顾着”看着众人对突然出现的黑影一脸疑惑,凡父连忙威慑的说道,大家也是明白人,马上低头装无辜。
“是,属下立即去办”跟在后面刚到的东立马行了礼,方让四个侍卫把北山云抬到了最近的房间去。
正在房间痛疼煎熬的凡盈,握着母亲的手,念的却是北山云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北山云的焦躁不安,也感觉到她在接近自己,可后来却没了任何踪影。
“施主有礼,贫道乃北山云之师”仙师终于一脸温和的到了凡父的面前,好不容易把北山云安定好的凡父正在焦虑的望着房间,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看,原来是个道姑,“有礼”,可你为什么说自己是北山云的师傅?望向跟在后面的西和北,看着两人肯定的眼神,凡父有些接受不能。
“一切皆是缘,施主不必挂怀,贫道此来,保徒孙平安而已”仙师一脸平淡的说完,等着凡父回过神。
凡父不明白,自己的女婿不是去学商嘛,师傅怎么会是个方外之人,可屋里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喊,让他来不及去多想,现在母婴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突然里面出来一个满脸焦急的老妈子,见到凡父立马步子不稳了走了过来,“老爷,小姐…小姐…难产”,声音充满了慌乱和惶恐。
她们太了解这位爱女如命的员外和那位爱妻如天的侯爷了,若是凡盈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她们这些人也会性命难保,想到里面的状况,头重脚轻都是浅的。
听到这消息,凡父一下子老了几岁,手都是颤抖的,心中顿时空白无助,转头,看到一脸无可奈何的大夫,更是心凉了一截,再看到胸有成竹的道姑时,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抓住不放,“求道长解救女儿、外孙”。
“当然,此乃贫道之责”安抚好凡父,仙师立马迈着四方步往房间走去,几排守门的侍卫立马快速整齐的让出一条通往房间的大路。
☆、一百零四
“盈盈……”一心惦记着凡盈和孩子的北山云大喊着醒了过来,好像被什么吓到,头上出了不少冷汗。
回来后就一直守在外面的西和北听到北山云的声音,立马打开门走了进来,“侯爷”,听了东说的经过,两人明白北山云的心里一定很难过。
还沉侵在自己幻想中的北山云,终于被两人叫回了神,转过头一看,就看到正在行礼的两人,也想起了之前的种种,脸色一变,被子一掀,就下了床。
早就熟悉透的北山云当然知道这是百合院的厢房,走过行礼的两人身边时,看也不看两人一眼就往外走,西和北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只得跟上。
西和北跟了北山云这么久,又怎么不知道北山云是在故作镇定,要是以前,北山云出房间之前一定会整理一下衣服,可这次却没有,而且看都不看他们。
“我睡了多久?”其实北山云最想问的是凡盈怎么样了?孩子生了没有?可问出口却成了这样一句可有可无的烂问题。
因为北山云在心慌在惶恐,她怕,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所以出口的话就变了,她师傅来了,她是知道的,可当局者迷的她那里还记得到这事。
想起刚刚的幻想,北山云更是像一根弦一样紧绷,她不要凡盈出事,也不想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不一样的,更不想她们看到那图案,否则传到皇帝耳朵里,一定被猜疑。
思想重重的北山云那里还顾的上衣服这些小事,现在走在地上,她都觉得双腿是飘的,好像一个走不稳的孩子,随时就会跌到在地一样。
“一个时辰”西说着还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西下,应该是这时间,想着,还点了下头。
北山云没想自己已经昏睡了这么久,但也松了口气,时间过的越久,代表凡盈已经生下孩子的概率也就越大,可一想到凡盈的痛喊声,心又提了起来,脚下加快了步伐。
本来就在一个院子里,离的自然也就不远,没多久,就看到了依然焦虑得在门外来回踱步的凡父,还有那些让她火大的侍卫,特别是把自己打昏的暗卫,她记下了。
自从北山云的师傅进去后,凡盈果然不再痛喊,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却也还是没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可把等着外面的凡父给急的头发都快白了。
此情此景,让凡父想起了当年自己老伴生孩子的时候,六神无主的自己,也和北山云一样想进去陪伴爱妻,却被父亲挡在了门外,血气方刚的他当然不会罢休,所以结果和今天的北山云一样。
等他再次醒来时,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一个时辰了,所以作为深受其苦的凡父,当然也不会忘记让自己的女婿去享受下过程,可如今已经为人父多年又即将为人外公的他,等在门外依然焦虑不堪。
生产时间越长危险也就越大,活了一把年纪的凡父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眉头深锁,来回踱的步子都毫无章法,看着站在不远的大夫就发狠,也不知道北山云已经走到了他后面。
“爹,盈盈怎么样了”本来放在平时只要一看就明白的事,现在却还得问出口,口气里的慌乱无主更是一听就能听的明明白白。
“还没生,还没生啊”一有人问,凡父下意识的就顺口回答,满含焦虑,还寻声转过了身,“北山…你怎么…醒了”,看着北山云的双眼充满了惊讶,他没想到北山云会醒来的这么快。
自己培养的侍卫,当然知道有几斤几两,一般人被暗卫打昏,最起码也得睡半天,虽然北山云武功厉害,但他原本以为最少也的睡两个时辰的,如今才过了一个时辰,自然是吃惊不小。
听到岳父的话,加上房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让本就担心惶恐的北山云更是六神无主,也顾不了其他,想都不想的要直接往里冲。
“哇哇…”可恰巧此时房间传出了婴儿洪亮的啼哭声传遍了整个院子,让北山云止了步,也让准备再次如法炮制的凡父放弃了想法,更让大夫和一众在场的侍卫下人松了口气。
“都退下”既然孩子已经生下来,凡父也就不用再阻拦,侍卫得到命令立马井然有序的开始退下去,侍卫长、管家和大夫倒是乖乖的留在原地,因为他们知道,待会还有事。
被自己千盼万盼的孩子的啼哭声定在原地的北山云,双眼开始朦胧,心里:女儿啊女儿,你可让我和你娘等得好苦,更让你娘为你吃了多少的苦!今日你终于来了,来了。
就在众人以为产婆会出来报喜的时候,房间又传出了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却明显和刚刚那一个不同,而且还很比刚刚那个弱势不少。
听到两个明显不一样的啼哭声,北山云呆立当场,倒让刚刚还一脸阴沉扭曲、来回踱步的凡父听完后喜上眉梢,还一脸高兴的摸着他刚留不久的山羊胡子大笑出声。
“吱呀”一声,那扇快要被盯破的门总算是打开了,开心大笑的、呆立的立马循声都将视线转移到了房门。
“恭喜员外,恭喜侯爷,母幼平安,是对龙凤胎”满头大汗都掩盖不住媒婆们的笑脸,仙师一进去就把众人斥退,连凡母都要到屏风外,可把她们四个产婆累得够呛,就指望着现在报喜多给点赏了。
“上天庇佑,祖宗显灵啊”凡父的猜想得到证实立马高兴的又是拜天又是拜地的,倒是听到凡盈和孩子平安后,北山云的理智终于慢慢回到了脑中。
“管家,产婆各赏十两银子,府上众人本月月钱翻倍;侍卫长,守卫不可懈怠”凡盈和孩子平平安安,北山云很高兴,所以她要把喜悦分享给众人,可该有的安全还是要保障。
“是”两人没想到北山云会如此大概,有惊有喜。
慌乱褪去的北山云,气势又回来了,一一安排好后,方才往房间走,步子已经没了刚刚的慌乱,整个房间和她离去的时候一模一样,显然已经被清理好了。
越过屏风,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岳母和师傅,可急着看凡盈的北山云已经顾不上打招呼行礼,急切的几步就走到了床边,“盈盈……”。
本来想说的许多话,却在看到脸色苍白显然已经昏睡过去的凡盈时,住了口,只是小心翼翼的把佳人依然微凉的手握在手里附在自己的脸上,泪水无声滑落,点点滴滴。
北山云心里:盈盈,我对不起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没能守在你的身边,不怪岳父,是我自己没用,看到昏睡苍白的你,我的心像被刀割似的,一片一片,鲜血淋漓。
“北山啊,快看看孩子吧,盈儿晚上会醒来的”凡母看着伤心的女婿连忙出声安慰道。
凡母看着只顾老婆不顾孩子的女婿,虽然很为自己的女儿感动,但终归还是要让他看看那双凡盈拼命为他生下的孩子啊!为了让女儿平安,她不得不退到屏风外。
想起女儿难产的时候,凡母就发冷汗,还好那位道姑一进来就喂了凡盈一粒药,不久,凡盈就不再疼痛嘶喊,受阻的通道也开始慢慢归正,后面是她听那些产婆的话之后自己总结的。
所以凡母特别感谢北山云的师傅,再北山云未进来之前,一拜再拜,双手合十的拜,就像她天天都拜的菩萨一样,只是这个是活的而已。
跟在后面进来的凡父刚好听到老伴的话,突然就有些后悔了,后悔把北山云打昏了,但也只是在心里,要让他说出来,机会渺茫,一挥手,跟在后面进来的大夫立马机灵的到了床边。
“侯爷”大夫走到北山云后面就停下行了礼,手都在北山云的手中,他想看也看不成,所以只能提醒北山云自己也是为他老婆着想。
“好好看看,都给我用上好的药材”听到外面两个脚步声进来,北山云立马止了泪,所以起身让位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可凡盈湿热的手掌却留下了她的自责。
仙师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说什么,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忙着离开,好像在专门等着北山云把事情都处理完,有事要交代一样。
大夫看完后只是说凡盈体虚,需要好好调养,按北山云的意开了都是上好药材的方子,就出去了,握着手中的银子,心里:还好他老婆没事,不然只怕身家不保,我还是退休算了。
☆、一百零五
众人听了大夫的话,总算是安下心来,特别是对于不知仙师实力的凡父凡母来说,直到这时才真正的放了心,北山云自然是知道她实力,也从未质疑,让大夫看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两老安心。
当然也是想让凡盈得到最好的照顾,更重要的是可以帮助凡盈快点恢复元气,所以北山云才特意叮嘱大夫要用上好的药材,就怕大夫舍不得。
虽然北山云和这位大夫不熟,但也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此人最大的缺点就是爱钱如命,所以他家世代传下来的医德名声到他这一代弄的败坏殆尽。
凡父让人将大夫送出去,还特意交代打赏,这才转过身走到仙师面前,“多谢高人,施以援手”,说着还抱拳行了一礼,感激之情更是寓于言表。
“这是贫道应该做的,无需言谢”以为凡父会先去看孩子的仙师没想到他会过来和自己说话,有些诧异。
听到两人说话的北山云终于将视线从床上移开,就看到师傅和岳父正在说话,而岳母则是去了小床边一脸慈爱的看着里面的孩子,下意识的也走了过去。
那是她和凡盈的孩子,也是让她提心吊胆过了将近一年生活的孩子,更是凡盈疼痛煎熬、拼死拼活生下来的孩子,如论如何她都要看看,何况那也是她期待已久的孩子。
来到小床边,就看到两个被锦被包裹好的小家伙,除了小脑袋之外,其他的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两张一样大的小脸皱巴巴的,泛着绯红,看起来很丑,可北山云却看得痴迷。
两个孩子不哭不闹,并排睡在北山云亲自做的小床里,睡得很香、很甜,还不时的从两张小嘴里吐出几个小泡泡,看得北山云心里柔软得快要化开了,伸手想要抱起来。
自从店铺开业后,北山云就呆在了府里,事务也皆是在书房处理,除了日常账册和事务外,每隔半月,她还会把在掌柜、管事和茶行的掌柜招到府里问话、商讨一番。
这样一来又花了一些时间,但也只是一点点,所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