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武一听托亚胡言乱语的说着,不禁用手摸了一把面,摇头叹道:“果然一点都没变,白痴始终是白痴。”
“你……你,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妈妈的名字的?”石怀君觉得很意外,一双眼睛不停的在托亚身上转悠着。
托亚激动的一把抱住石怀君,兴奋道:“都说过了,我和你爸爸妈妈是老朋友了,我认识他们的时候,还没有你呢,放心,放心,呆在叔叔这里,没人敢来伤害你的……”
石怀君被他这么一抱,只觉有如铁箍一般,整个人都快无法呼吸了,心中虽然知道是对方热情所至,可这种热情的方法实在让他难以忍受,可是手脚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乖乖听着托亚发表着感慨。
“喂,你白痴啊,够了吧。”边武将杯子一放,眉头一皱继续道:“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什么什么?”托亚被他这么一提醒,不禁低头一开,只见石怀君整张脸涨的通红,十指如僵硬了一般。
“啊!?”托亚怪异一叫,连忙将石怀君松开,着急道:“小子,你没事吧?叔叔我实在太兴奋了,可能力气大了点,你没事吧?”
瘫软在地上的石怀君猛力的咳嗽着,心中只叹实在危险,这还叫用力大了点而已?简直可以“抱”死一头牛了。好在对方及时松手,要在被他感慨的几分钟,只怕真要到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好了,闹够了,今日大家都累了。白痴,我告诉你,不要在我家里耍宝,要是弄坏了什么东西,一定会要你赔偿的。”边武周上前去,将石怀君小心的扶到了沙发上,轻声道:“你父亲还好吧?”
只见托亚在一边不情愿的吧嗒的嘴巴,喃喃道:“哪次你没叫我赔了,吝啬鬼。”
石怀君好奇的看着这两人,心中很是狐疑,可一见边武语气那么诚恳,当即点了点头,勉强笑道:“好。”
“恩。那就好。”边武坐到了石怀君身边,继续道:“放心,我们不是杀手,是你爸爸的老朋友。”
“真的吗?”石怀君仍然有所怀疑。
“什么蒸的煮的。”托亚连忙插嘴道:“你老爸叫石头——噢,不!一时嘴快,说漏了,你老爸叫石开,不过我很意外的是你妈妈会是东方情。”
“可我妈妈确实是东方情啊!”石怀君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其实在托亚说出自己父亲名字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相信了他们的话。
“小子,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啊?”托亚意外的看着石怀君。
“那我要知道什么?”石怀君好奇的问着。
“算了,没什么?”托亚摆了摆手。一时间,托、边二人均知石开没有将二十年前的事情告诉过儿子,所以也不知道有莫君言这个人既然石开不想说,那他们做朋友的也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了。
虽然如此,边武和托亚对东方情最后会和石开结婚确实有点意外,不过这事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何况他们儿子都有了,而且还张的这么像,断然不会有错了。
()好看的txt电子书
“请问,你们是谁啊?”石怀君打量着他们,这个问题他早就知道答案了。
“我叫边武,和你父亲是很好的朋友,你叫我边叔叔就可以了。”边武说到这里,顺手指向托亚,正色道:“这个白痴叫托亚,也是你父亲的朋友,不过最好离他远点,他精神有点不正常。”
“哦!”石怀君偷偷瞄了一眼托亚,小心翼翼的回应着。
“老怪物!”托亚抓狂般的叫了起来,两只眼睛中甚至要挤出火焰一般,大刺刺的站到边武面前,愤愤道:“你才是白痴,你这老不死的怪物。”随即,又一把搂住石怀君的肩膀,立即笑逐颜开道:“小子,不要听那个老怪物的,我叫TONY,你可以叫我TONY叔叔,也可以叫我TONY,这个就随你便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说到这里,托亚阴险的看了边武一眼,伸出一掌拦在嘴边,凑近石怀君耳朵小声道:“不要理那老怪物,这家伙其实是一个变态医生,小心他晚上会——”随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严肃的看着石怀君。
“哦。”石怀君依然简单的回应着,脸上出现了复杂的表情,心中只叹这两人在搞什么鬼,一时像老朋友一个聊天,一时像相互有着深仇大恨一样相互诋毁。
自从托亚、边武两人相识以来就没有少吵过架,虽然他们已退出了杀手界,但着二十年里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也许在外人眼中很不能力理解,但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告诉叔叔,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搞的这么狼狈啊?”托亚笑呵呵的问着。
“糟糕!”石怀君猛然起身,着急道:“你们又没有看到孙萌啊?”
此事托亚不说还没事,一说石怀君倒记起了这最重要的一件事,自从自己入院后,都好几天没见到孙萌了,开头一两天还来过几次,到后来也没见她过来,石怀君心中很是着急,目前更加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孙萌?”托亚不禁抓了抓头发,不解道:“谁啊?”
“是那个女的,报纸上不是写了吗?”边武不禁提醒着他,当日看报纸之时,孙萌这个名字的曝光率还是很多的,很多细节也是从此女口中述说出来的,当日边武就多多留意了这个名字。
“哦,我知道了,知道了。”托亚恍然大悟的拍着头,正色道:“应该还在Z市吧?”
“啊?那这是哪里?”石怀君吃惊的看着他们。
“这里是XH啊?”托亚自然的说着:“怎么了?”
“XH?”石怀君心头不禁猛跳,一开始这里就是本是和孙萌二人最终要到的地方,可苦于没有证件,无法通过。可现在一觉醒来,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到了这个地方。
“我们只在乎你的安慰,至于你说的那个孙萌,没有在我们营救的范围内。”边武坦白的说着,就算当时孙萌就在场,他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救,甚至还有可能将其杀了灭口也说不定。
没有过来?!石怀君心中不断呐喊着,这下他可真没了主意,而且还十分担心着孙萌的安危,最近的杀手一批接一批的过来找他们的麻烦,如果孙萌要是一个人的话,就算是在多的警察,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毕竟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叫她如何去面对那些疯狂的杀手。
“一个女人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托亚老练的安慰着石怀君,以他御女无数的经验,女人对他来说只是附属品,当然,除了他老婆雨魔和女儿之外,至于其他的,他从来都没有担心过。
可石怀君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孙萌是他下山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而且连人共患难过,关系非比一般。如今自己独自一人到了XH,而她却还在Z市那个危险的地方,看来情况是非常不妙了,说不着急那还真是假话。
亲亲的嫂子 第三卷 悲剧恋情 第二十七章 嫂子打工
春节的喜气在乡村渐渐散尽,爆竹的硝烟味已经随风消散,淡得捕捉不到一丝儿气息。春天的韵味便越发浓了,浓得人的呼吸里,满是草叶的味儿;浓得人的视野里,渐渐桃花飞红,李花飘雪。
蓥城大道占尽了春天的热闹。绿化带里,红红的花,绿绿的草,绽出新绿的树,假山怪石间潺潺流淌的小溪,轻轻舞动于红花与绿叶间的蜜蜂,无不显示着春天的勃勃生机。收费站那些高速路通车典礼上插的彩旗,也在明媚的阳光中,随风而动,招展出春天特有的律动。大道上,车来车往,如繁忙的蚁群,延伸着都市的喧嚣。喧嚣,是春天舞动着的生命的旗帜。
蓥城大道,春节的喜气似乎从来就没散过。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从正月初一一直闹腾到十五,又由十五一直闹腾到现在,天天都像在过年,天天都有过年的喜气蒸腾。今天这家破土修房了,明天那家新房落成了;今天这家工厂奠基了,明天那家工厂剪彩了……这不,中午过后,靠近收费站附近,刚才又燃放了一串五千响的爆竹,弄得噼啪山响,烟雾弥漫,硫磺味四处弥散,空气里洋溢着的,便满是散不尽的节日的气氛了。——那是一户人家破土建房了。
爆竹燃放过后,烟雾还没散尽,工人们便在刺鼻的硝烟味中进入了工地。挖土的挖土,运送的运送。工地上一片忙碌。
嫂子穿了一身旧衣服,天蓝色的小西装,领口开处,露出里面红色的高领毛衣。她挑了一副畚箕,杂在一群男女中忙着运送泥土。春天刚到,女人们穿得都比较臃肿,看上去没有一点线条的美感,但嫂子是天生的大美人,就算穿上了毛衣,套上旧衣服,她的娇好的容貌,苗条的身段,依然给人美到极至的感觉。尤其是劳动中的女人,更有一种别样的美——健康与活力,勤劳与简朴的美。一起工作的几个小伙子,看的都直吞口水。
嫂子个子单小,属于小巧玲珑型女人。她与一群男人和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人站在一起,很有些不协调。偏偏嫂子挑的是畚箕,干的是运送泥土的活,这更让人感觉不协调了。几个小伙子都心疼他们的嫂子,见她一挑土压在肩上,脆弱地前行,莫不想上去替她撑一肩。但这些想法、冲动只能隐藏在心里,没人愿意表露出来,怕惹人笑话。
可何曲不,这家伙是个实诚人,他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出来了:“静嫂子,你别挑,来挖吧!你个子这么小,别压坏了!”
()免费TXT小说下载
何曲说的是实在话,嫂子确实感觉肩上的担子好重,但嫂子不能接受何曲的好意,笑着回绝道:“曲子,谢谢你的好意,别管我,我能行。”
几个女人听何曲这么巴心巴肠地关心嫂子,早就看出了何曲那点心思,先是吃吃地笑,接着就放肆地说:“曲子,我们也是女人,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们呀?”
何曲便涨红了脸道:“去去去,你们五大三粗的,用得着兄弟关心吗?”
女人们便大笑:“既然只关心你静嫂子,那就该去把她肩上的担子接下来,光嘴上说说起什么用!”
何曲是实诚人,听大姐大嫂们这么说,还真就放下锄头,来接嫂子的担子。嫂子可不是傻子,她早听出那几个嫂子辈的女人在拿自己和何曲取乐。可是,嫂子并不擅长说玩笑话,明知道她们有意取笑,却反讽不了,只是羞红了脸,埋头挑自己的土。这时见何曲来接自己的担子,心里慌了神。她没想到,何曲这家伙这么实在,连人家的玩笑话都听不出来!
何曲抓住嫂子的担子,真诚地说:“静嫂子,她们说得对,你去挖吧,我来挑!”
嫂子又好气又好笑,朝着何曲翻了个白眼道:“曲子,你听她们瞎嚼!”嫂子挣脱何曲,挑了担土往前走。因为心里慌,脚下不小心碰到了土坷,顿时一个趔趄,便要摔倒!
何曲见嫂子身子朝前踉跄,整个人就要扑倒下去,吃了一惊,吓得慌忙上去,双手托住了扁担,生生地从嫂子肩头取下了担子。嫂子打了个趔趄,朝前冲了几步,总算没有跌倒,但脸早给吓成了一张白纸。何曲放下担子,上前来问道:“嫂子,闪到腰没有?”
嫂子是因为要避开何曲才差点摔倒的,心里本就有些恼他的实诚,这时见他关心过分,便更恼了:“曲子,当好你自己的包工头吧,没来由听她们那帮人精瞎嚼什么!看吧,差点叫嫂子摔一筋斗!还不过去!”
何曲显得很尴尬,但他确实实诚,到这时还看不出嫂子的恼怒,偏还起劲地关心:“嫂子,闪腰没得?闪了就休息会儿!”
嫂子正要骂这个实诚得没有一点灵气的家伙,却又忍住了,人家毕竟是好意。嫂子想起刚才要不是他,那一担泥土就会实实在在地压在自己肩头,把自己压倒在地,保不定就真闪着腰了。她不再理会何曲,回头继续去挑自己的担子,何曲还要问时,她已经去得远了。
何曲没趣地回来,那些挖土的,运土的大姐大嫂早笑得揉着肚子喊痛了,几个小伙子也笑,直笑得何曲莫名其妙:“你们笑什么?”
“没,没笑什么!哎哟,哈哈!”一个女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莫名其妙!”何曲皱眉道。
嫂子倒了土回来,大家便不再笑。嫂子感觉腰部隐隐地有些不舒服,估计是刚才闪的,但又不好意思说,强撑着挑了几趟。后来,腰部竟然痛了起来,担子压上肩膀,便再也直不起身来了。
何曲眼尖,忙过来问:“嫂子,怎么了?”
嫂子一脸痛苦地道:“刚才闪腰了!”
何曲一下子慌了:“果然闪了,怎么办呀这下!”
嫂子已经放下担子,拣一干净地方坐下了。她的额头上本来就满是汗水,这时因为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