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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三位长老应该正在二楼他们的专属房间里休息,也就是说,整个三楼除了四个摄像头外,便无阻拦。
细细地打量摄像头所在的位置,蓝洛把整个三楼看个仔细,计算着盲区的分布,小心地打开手边的天窗,蓝洛把绳索放下,顺着绳索无声地落入三楼室内。按着自己刚刚的计算,从最右边的墙角沿着左边四十五度角拐半步、调整十度。。。站在向圣西佛的后背,蓝洛打量着通往二楼的楼道,眉头紧蹙,整个楼道都在摄像头的控制下,监控室二十四小时有人盯着,自己不能打开摄像头,怎么样才能躲开。。。
“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成功。”突然从楼道传来声音,蓝洛赶忙把身体小心地藏匿在圣西佛背后,减低呼吸频率。
“你还真信方丈的血祭啊,呵,那女人就是一疯婆子,也就戒痴会信她。”
“嘘,小声点!戒尺和方丈其中一个知道就够你受得了!”
“哼,有本事她们来啊,老子还不信打不过!”
“你就这样,光有勇有什么用,戒痴他要使计,我们谁也别想见明天的太阳,还有方丈,她可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妈的,老子就这么被这两人套了,早知道老子还不如留在庙里继续当花和尚!”
“少来,还好戒痴和方丈今儿不在,这儿也没外人,不让我也保不住你。”
“嘿嘿,还是兄弟你好,老子就认你这兄弟。”
“别说了,我们也快去休息,免得等等戒痴和方丈回来我们又有的折腾了。”
“妈的,要不是看着钱的份上,老子准和他们掰了!”
渐渐地没了声音,蓝洛这才舒了口气。
从杨哲啸提供的资料上看,戒痴和刚刚自称老子的戒色都是触犯寺规被佛寺驱赶出来的,只是戒痴擅谋,戒色擅武,而刚刚说话的另一个则是一年前刚从监狱里放出的严四,人滑头,嘴上功夫一流,当年就是靠了这张嘴硬是骗财骗色。
至于那个方丈。。。杨哲啸潜入的时间她都没有出现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方丈,是个女人,而且行事狠绝,就连严四和戒色都俱她三分,而戒痴和她,似乎关系很不一样。。。
也不知道冉秋那边情况如何?蓝洛有些担忧地想着。眼睛无意地扫过楼道的护栏,眼睛一亮。
☆、李代桃僵01 。。。
“阿弥陀佛。。。”念经声伴随着木鱼的敲打连绵不断地回荡在烟雾缭绕的大厅。
冉秋背靠在角落;接着镜面看清大厅的场景,偌大的场地大约有三十来人,分别坐在黄铺垫上打坐念经,念念有词的神情虔诚地近似痴迷。
这些人是西佛教的教徒,没日没夜的投钱、念经。以为这样可以换得永生;甚至幻想成仙,而他们心中的信仰正是西佛教的方丈——她自称是西佛转世来化解人间灾难,其下三大长老则自称西佛座下弟子;四人合谋骗了这些教徒死心地把他们当神灵。
收了镜子入袋;冉秋在脑部计算着进入的方位,大厅里到处是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却正是配合蓝洛找出西佛教欺骗的证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正想着,突然看到有影子靠近,冉秋赶忙身子一偏,匿身在死角。眼见一名黄色僧衫的男子拿着香烛去为她对面的小佛像补香烛,精光一闪。
“西佛祖,保佑我们一家永生幸福。”黄色僧衫的男子祈福着拜佛,正弯下腰,突然觉得颈部一疼,还没来得及看清何人,眼睛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冉秋稳住他倒下的身体,拉至难以发觉的死角——
片刻,冉秋一身黄色僧衫,低着头走入大厅,他人看不见的嘴角勾勒出得意的弧度。
混入教徒中,冉秋混假的念念有词,五分钟后,头顶上的大钟砰砰发响,钟声一停,念经声随之停止,冉秋悄然地环顾四周,只见众人把头高扬齐齐对着西方,仿佛享受着什么的照耀,脸上满是满足的享受。
再睁开眼,众人的眼中满是欢喜。
杨哲啸资料上提过,西佛教徒每隔三小时有半小时的交流时间,看来现在就是这个时间。
“诶,小丫头,好面生,新来的吧?”身旁慈眉善目的老妇转头打量她片刻,突然问道。
“嗯。。。”冉秋涩生生地应话,假装胆小低着头不敢看人。
老妇看她长得漂亮又年轻,微笑道,“丫头别怕,我们都是西佛教的人,都是一家人。”
冉秋快速地扫了她一眼,有赶忙低着头,片刻微微点头,低低地‘好’了一声,抬头怕怕地看着她,“阿姨,不、不好意思,我不怎么会和人打招呼。”
“阿姨明白。”谁知老妇微微叹息,惆怅道,“我家闺女也这样,内向。”
“那她来这了吗?”冉秋问道。
“没呢,那孩子啊,自闭,从来不肯出门。”说着,眉头皱的更深。但很快地又展颜道,“不过没事,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西佛祖会保佑她的,到时我带她好好来谢西佛祖。”
“嗯。。。阿姨,你对西、我们教很有信心吗?”
“当然!小丫头,你难道不信?”说着,老妇的脸上已有些不喜。
冉秋赶忙摇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挂着泪痕的女孩让老妇想起了自家女儿,心一软,柔声道,“好丫头,阿姨没怪你的意思,只是你不该质疑西佛祖,这可是大不敬!”
“嗯。。。我知道了,谢谢阿姨指点。”
假装成胆小的菜鸟,老妇很快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和她聊了起来。
冉秋接着新人不懂事为由,向老妇‘取经’,才知道,原来西佛教半年前才建立,方丈是个神秘的人物,教徒们只是远远地见过她,一身长袍袈裟站在烟雾中,声音极具穿透力地让人迷醉,教徒们无一不把她当成信仰。
冉秋故作无知地询问所谓的圣祭祀,没想到老妇却惊恐地赶忙捂住她的嘴,担忧地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听到才凑近道,“丫头,以后别随便问血之祭,这可是我们教的大忌,方丈知道可是要驱赶出教的!”
不应该啊,冉秋心中不解,这方丈不是靠这个骗钱蒙蔽教徒吗?怎么反而不让人提?却听老妇接着道,“我听说血之祭就方丈和三位长老知晓,但方丈从不透露,有人以为是方丈嫌香火不够还开价,结果被方丈直接驱赶出门,我听说他第二天就出了车祸,一定是对佛祖不敬被惩罚的!”
“谢谢阿姨,不然我一定会犯错的。”冉秋谦虚的认错,肚子里却更多了疑问,这个方丈。。。
“阿姨,那个,香火钱,是不是投越多越好啊?”
“丫头,你果然无知了,说钱财那是侮辱佛祖!那些香火钱都是按心诚拿的,哪有计较多和少,方丈和长老们说了,重在心。”
“看来这个方丈还不像真贪。”冉秋嘟囔着,对这个方丈有了新的认识。
“你在说什么?”听不清她的嘟囔,老妇好奇问道。
“哦,没什么,我说西佛祖真是英明。”眼睛无意扫过墙上的钟,还有三分钟又要开始念经了,到时可不好溜,眼珠子一转,歉意地看向老妇,“阿姨,我想去趟厕所——”
“正好我也要去,一起吧。”老妇欣然起身。
冉秋一愣,只好无奈地和她同去。
“丫头,好了吗?”老妇上完厕所出来,看冉秋还没出现随口问道。
“没呢,阿姨,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先走吧。”该死的,居然要用这么挫的谎话!冉秋在心中腹议着,话语却满是痛苦。
老妇看了看手中的表,眼看念经的时间就要到,只好道,“好吧,那我先去了,你也赶紧点,对了,记得洗手!”否则,可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冉秋暗暗翻着白眼,嘴上却乖巧地应好,听着脚步声离开,这才悄然地推开门,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无人。
看着镜中一身黄色僧衫的自己,冉秋吐吐舌头,真难看!衣服一脱,直接塞进马桶。
沿着墙小心地避开摄像头,还好这是一楼,偌大的大厅摄像头一共三个,看不见的地方还算是多,冉秋不出片刻便来到楼梯边,眉头紧蹙,按杨哲啸的资料图上看,在每层的楼顶上方都有一个摄像头直对楼梯,根本没有一个死角和遗漏点。
要怎么上去呢。。。
冉秋算计着,眼睛环顾四周。
目光触及一旁的栏杆,眼睛一亮。看来,她要当回蜘蛛侠了,嘴角上扬,冉秋来到直通楼顶的栏杆前,抬头仰望,伸手摸上栏杆,花纹够深,摩擦力足够,这里也没有安装摄像头。正摩拳擦掌地准备直接攀爬上去,一跳绳索却突然落下,冉秋一惊,急忙抬头看去,顿时笑靥如花。
拉着绳子沿着栏杆轻松而上,蓝洛伸手一把把她拉进楼里,轻笑道,“爬墙的功夫不错。”
冉秋弯弯眉,“彼此彼此。”
‘扑哧’一声两人相视而笑。
两人交换所查到的线索,皆对方丈起了兴趣,尤其在冉秋得知对方竟是女人,更是嘴巴挣得老大,半天才感慨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女的当和尚呢。”怎么说,也得是尼姑吧。。。
“本来就是自想的信仰,真和尚假和尚,又何来区分。”
“那倒是。”冉秋颌首,“不过倒也奇怪,既然她不是以盈利为目的,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创了这个教,还有那三个长老,莫非还真是圣僧,不在乎钱财?”
“我看不是。”蓝洛摇头,“按杨哲啸提供的资料和我所偷听到的,我猜测西佛教实际分为两派,方丈和戒痴、戒色和又名严四的戒贪各一派。方丈和戒痴的真实目的我还弄不清楚,但戒色和戒贪,他们必是贪念钱财的人,杨哲啸也调查到他们两人暗地里收了不少钱财,还背着方丈和戒痴偷了不少香火钱。听他们俩的对话,看来对方丈和戒痴很不满,但又碍于两人的实力。。。”
“看来这个方丈是个狠角色,脸戒色这个擅武的酒肉和尚和花花肠子的戒贪都俱她三分。”
“确实,她几乎不出现,事情都是安排给戒痴。关于她的线索少之又少,就连杨哲啸都只查到分毫。”
“我还真好奇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好当不当居然想当和尚,还有,她是怎么和戒痴三人凑到一块的。我总觉得她和戒痴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我也有这种感觉,戒痴对方丈的感情很可能超乎一般关系。”
“你是说丈夫和长老私通了?”冉秋听了她的猜测眼睛一亮,激动地八卦道。
冉秋没好气地敲了她脑袋一下,“别的没见你激动,这种事倒来了劲。”
摸摸鼻子,冉秋嘻嘻傻笑,“那我们该不会在这时守株待兔等那方丈吧?”眉眼一勾坏笑道,“还是,引蛇出洞?”
“我没耐心。”蓝洛挑眉。
冉秋顿时明白她的意思,眼角上勾道,“那就来场大闹天宫呗。”
蓝洛看她一脸兴奋,无奈地摇摇头,真是孩子心性。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脸上的笑容,多了丝真实和宠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和群里童鞋聊大姨妈,结果姨妈今儿就来不说,还傲娇T^T。。。
☆、李代桃僵02 。。。
火苗爬过蒲垫;火焰蔓延着上窜,浓浓的黑烟沿着天窗缝隙冒出。很快,置放西佛祖的三楼被火焰席卷,黑烟滚滚。
热气满满地传播到二楼、一楼。
屋内熟睡的戒贪睡梦中鼻子微动,再动;眼睛猛然睁开,这个气味不对劲!急忙推开门头顶上方如火炉的热气喷散而来,戒贪心里大惊;急忙敲醒隔壁的戒色。
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惊慌的人;‘彭’地一声,被火烧断的房梁砸了下来;就落在戒贪一米开外的位置;戒贪整个人都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可就小命呜呼!
戒色顿时清醒,拉着戒贪就往楼下跑,着急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哪知道,一睁开眼就这样!”
“靠,还好你叫我,不然老子今天可正要命丧黄泉了。”戒色怒骂着直奔楼下,话语刚停,便见教徒们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一时忘了伪装对着众人咆哮,“看什么看,没见着着火啦,都不要命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