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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夹在成妃赏给我的那些绸缎里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成妃这个女人……
☆、祸水罪名48
这一块腰牌看起来是没什么特别;不过上面“大齐巡防”这四个字可叫赵灼然稀罕了。她搁在手心里好好地掂量了一样,又端详好一阵子。芳华也凑近看了很久,但始终不觉得有什么特别,非要说特别的话;这块腰牌有可能就是赵灼然要找的那一块。可怎么会夹在成妃赏给她的那些绸缎里?
赵灼然把腰牌放在书案上;问:“你说;是夹在成妃给你的那些绸缎里的?”芳华点了点头:“那些绸缎,我拿了回来后就一直搁着;应该也没人动过。”赵灼然问:“那你进宫那天她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
芳华将那天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现在就觉得不对劲。她从李皇后那出来后;成妃似乎有意在等她一样。后来,皇帝跟敬嫔来了;赏了她不少东西;成妃故作不跟着不送些东西就说不过去一样,送了她几匹绸缎。这下子,芳华似乎有点明白,但又不敢确定。她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赵灼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管是不是成妃有意为之的,但这一面腰牌打开了一个缺口,让赵灼然能查下去。接下来的几天,她就在这事。她一个外臣,行走在深宫不方便,倒是詹公公自荐,让事情好办多了。她这么忙,看得芳华难杵在一边想帮忙,想进一趟宫的,无奈敬嫔的肚子的紧要。
午后,芳华在后院逗荣涵玩,三个奶娘在一旁看着。芳华一面拨浪鼓,一面退,叫荣涵来拿。刚开始,荣涵还笑着来抢的,过了一会儿,就不乐意了。芳华不过是想哄他多走走,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快就抢到手?
“荣涵,来,娘给你。”芳华摇了摇拨浪鼓。可荣涵压根不理她,掉头就走,钻入宫里出来的陈奶娘的怀里。芳华见他这个样子,也索然了,把拨浪鼓交给何奶娘后,伸手去抱荣涵。陈奶娘笑了一下,把荣涵递给芳华,说:“孩子都是这样子,王妃多点耐心就好了。贵嫔娘娘一开始也是对哄孩子不在行的,可慢慢地就得心应手了。”
芳华似乎不知道谁是贵嫔一样,问:“徐贵嫔?”陈奶娘见她这个样子,很是奇怪地说:“是啊!怎么了,王妃?”芳华笑了一下,说:“没事。”叫陈奶娘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谁可以帮她一把了。她写了一封信,里面全是荣涵的近况,让人捎进宫里去。去的人是素锦,她自然知道怎么做。
不到三天,徐贵嫔就让人出宫送一些东西给芳华,来的人却说,成妃那里,徐贵嫔什么也打探不了,成妃的嘴严得很,连半个字眼也没透露。芳华无可奈何,只得作罢。她想过给成妃送点什么的,可又怕招人耳目,只得放弃了。
芳华没半点头绪,可赵灼然找到点蛛丝马迹了。回房后
,她对芳华说:“芳华,你猜怎么着?”芳华摸不着头,瞪大眼问:“什么怎么着?”
赵灼然依旧卖关子:“你猜猜?”芳华瞟了她一样:“少来这一套,碰上什么顺心事了?”赵灼然说:“找着那个掉了腰牌的人了,是个御帐亲军,替李皇后守宫的。”芳华顿时来兴趣了,她抬了抬眉:“李皇后?”赵灼然“嗯”了一声,故意不说下去,这可吊芳华的胃口了。芳华瞪了她一眼,吹促道:“快点说!”岂料赵灼然不急不缓地说:“急什么啊,我得先跟你商量一事。”芳华没好气地说:“什么事?”赵灼然一本正紧地说:“要是柏兆政有个什么好歹,我置之不顾,你会怎么做?”
到了这个时候,芳华明白过来了,赵灼然准是查到了点什么,不然不会这样子说。她神色凝重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赵灼然迟缓了一下,方说:“芳华,如果我出于自保,不顾他……”芳华说:“赵灼然,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什么,但看在我跟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算是我求你了,我爹就那么一个儿子。”赵灼然搂住芳华,拍着她的肩膀:“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但皮肉苦是少不了的。要是我不这样做,倒霉会是我们。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亲了一下芳华的脸颊,又说:“你先睡,我还有点事。”
芳华听得有点心惊胆跳的,趁她还没走,一把拉住她:“到底出什么事了?”赵灼然笑说:“能出什么事?没事。”芳华就是不让她走:“你怎么了?”赵灼然想了一下:“没事。倒是你,准备一份贺礼,很快就是连玳跟罗锦成亲的日子了。”芳华说:“这我会做。你要是不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我就不让你走!”赵灼然耍赖说:“那我就不走了,反正事也不急。”芳华拿她没办法。
两人躺下床后,芳华始终不放心。她看着闭上眼准备睡觉的赵灼然,问:“那个御帐亲军怎么样?他的腰牌怎么到了那个宫人的手里?”赵灼然睁开眼:“治了罪。”芳华惊讶不已,急着问;“治罪?治什么罪?”赵灼然说:“不见了腰牌,多多少少要受到惩罚的。”芳华一头雾水之余,更加是惊讶:“不见了腰牌?那就是那腰牌是他的了?”
赵灼然“嗯”了一声。
“就是那宫人偷了他的腰牌?”
“不是。”
芳华坐起来:“什么不是?”
“准确地说是那御帐亲军给了那宫人的。宫人死了,腰牌下落不明,他自然得要说腰牌不见了,不然怎么进宫当值?”赵灼然见芳华一脸的懵懂,就解释得清楚一点。“那个御帐亲军在宫里当值时,自然是用不上腰牌,要是这时那宫人用了他的腰牌出了
宫,并赶在那御帐亲军出宫之前回宫,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芳华恍然大悟。
“至于腰牌为什么会夹在成妃的那些绸缎里,估计得要问问成妃。”赵灼然拉芳华睡了下来,盖上被子。“很晚了,睡吧。”
芳华还是不敢睡,给赵灼然那番话吓的。她侧了侧身,两只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盯着赵灼然,生怕下一刻赵灼然会凭空消失一样。赵灼然问:“看着我干嘛?”
“怕你不见了。”
赵灼然失声笑了出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我看你是想太多了,赶紧睡吧。”她翻了一□子去搂住芳华,嗅到她身上的胭脂味,说:“你身上的胭脂味很是奇怪,我从来没闻过这种胭脂。”芳华嘟囔了一句:“那是你少闻多怪。”顿了一下,“赵灼然,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别瞒着我。”
“你会知道的。”
芳华没再问下去,继而牢牢地抱住赵灼然。赵灼然答应过她,不会死在她前头的。她想,赵灼然以前在战场上驰骋那么多年都没出什么岔子,现在更不会出什么岔子。三天后,由赵灼然挑选的三个美人送了进宫,全被封为贵人。
很快,就到了连玳郡主跟罗锦的大好日子。那一天,满朝文武都去祝贺了,算是给足了面子。赵灼然没到罗锦的府上喝喜酒,倒是去了临江王的府上去了,还得醉醺醺的才回来。数着日子,敬嫔的临盆的日子也快到了。
五更天,太医团团围住长鸿宫,直至天亮。芳华起床后,素锦一面更衣,一面跟她说:“王妃,敬嫔的胎没了。”
芳华惊了一下,立刻想起成妃生柔仪公主的事。
☆、祸水罪名49
敬嫔没了孩子;在宫里是一件大事。芳华听说,孩子是生了出来,但是死胎,李皇后为此还掀开布看了一下证实是死胎。为了这事;赵子彻少不了发怒的;毕竟一个即将出生的皇子就这样子没了。敬嫔是何等的伤心欲绝不是芳华能想象得到的;毕竟她从来没怀过孕,未体味过一种当母亲的喜悦。
芳华想过立刻进宫的;但想到敬嫔一落胎自己就迫不及待地进宫难免招人闲话。她派人送了一份补品给敬嫔,算是尽一下妯娌情分。在王府过了几天;她还没进宫,赵灼然倒是叫她担心起来了。赵灼然整整一个晚上没回来;也不派个人回来告诉她一声;大晚上她派人出去找的人回来说,赵灼然下朝之后就不见了人影,听说去京郊。她呢,在王府是睁着眼过了一个晚上。
赵灼然一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责问:“你到哪里去了?你一个晚上都不回来,难道就不会派个人回来说一下……”见到赵灼然一脸的疲倦,她顿时软了下来,问:“吃了早饭了?”赵灼然挣了睁眼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下,她说:“没呢!”
芳华叫人去准备早饭,在赵灼然吃早饭的时候,又叫人去准备洗澡水。热腾腾的水汽往上冒,芳华一面往里面放点花瓣,一面温柔地问:“昨晚到哪儿了?我派去找你的人说你去了京郊。”赵灼然头靠在浴桶边上,两眼是睁也睁不开。听见芳华的话,她睁开眼说:“去了京郊的巡防军的帐营。”芳华问;“你去哪里做什么?”
赵灼然嗯了一下,没说什么。芳华见她这么劳累,没再问下去。她挽起袖子,替赵灼然按揉起来……赵灼然闷哼了一声,笑说:“娶个媳妇就是不同,舒服!”芳华使劲在她肩上掐了一下,说:“下一回就换你。”赵灼然说:“行!”
洗的差不多了,赵灼然还赖在浴桶里,芳华出尽吃奶的里才把她拉起来。好不容易套上衣服,赵灼然就跟没长骨头一样往芳华身上靠去。芳华一晚没睡,哪里的力气去支撑那么一个大活人?她后退了几步,推了推赵灼然:“赵灼然,正经点!”
赵灼然说:“我累,打了十多年仗,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累,看来是年纪大不中用。”芳华嘟囔:“一个晚上不见人,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混账事了!”赵灼然站好了,伸了一个懒腰,没点正经地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干了一笔混账事。成了,大齐朝的子子孙孙都会记住我这个不忠不义的齐悦王。”芳华扫了一眼她,两分迷糊八分不清醒,就没把她的话搁在心上,说:“你最混账的事
就是把皇位丢了,不过,降服了胡人,算是功过相抵。大齐朝的子子孙孙会记得有那么一个英勇善战的齐悦王。”
赵灼然笑说:“当皇上不见得是天下第一快乐事,光是那后宫就够愁的了。我呢,第一等快活事就是娶了个柏芳华,以后自由自在。”
芳华被她哄得喜滋滋的是不用说的,说:“没点正经!”
“你瞧瞧你,我正经的时候,你嫌我闷,我不正经的时候你又说没点正经。你还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芳华把里衣扔给赵灼然,好不客气说:“我就是这么难伺候的了,反正你伺候那么多年了,就再委屈下半辈子吧!” 赵灼然一面整衣,一面干笑了好几下子。一宿没睡,小两口相拥而眠。
一眨眼,又过了七八天。
因为受到刘一正的弹劾,赵灼然已经两天没去上朝了,省得上朝听自己的不检点。弹劾她的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纯粹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没事找事。对素未谋面的新丞相这点鸡肠雀肚,她大肚得很,未予以理睬。
京城是个闷得很的地方,除了头顶上的一片天还是一片天,芳华似乎除了陪赵灼然陪荣涵外,只能眼巴巴的。以前,在都城还能骑个马什么的,现在只能关在王府里。没法子,只能过都城以前的生活了,反正赵灼然空闲得很,夜夜笙歌,寻欢作乐。
齐悦王就是齐悦王,一声令下,数十里外的盛开的牡丹都给搬进了王府,往后院一放,跟含苞待放的桃花挤在一块,锦色无限。芳华闲来无事,就在这些花丛中跳上一舞,让赵灼然把自己的美姿画下来,等老的时候跟赵灼然一起回味一下。赵灼然即兴之余,不忘在画的一侧提上一首诗。
好日子过多,难免有人把齐悦王沉迷酒色诸如此类的事传到宫里去,说是荒淫无度。梁太后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小两口进宫请安。天亮了许久,赵灼然还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什么都抛到脑后去,这可苦了一直在等候的张公公了。他一直在外厅踱步,踱来踱去还是不见赵灼然的人,下人说去敲了门,但迟迟还未见小两口。
里面是个什么光景,外头的人是没法想的。地上一堆衣裳乱七八糟的,人一早醒了可就是不起来,素锦来催了两次还软软地搁在床上。上面是一床被褥,被褥下的两人就跟没长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叠在一起,芳华趴在赵灼然的后背上,赵灼然则趴在软枕上。似睡非睡,似醒未醒。
芳华戳了戳赵灼然:“赵灼然,起来进宫了。”赵灼然掀开一下眼皮儿,没吱声。过了一会儿,方说:“早着。”芳华伸手揉了一下肩:“外面的还在候着。”赵灼然满不在乎地说:“那就让他候着。”芳华坐起来,把手指当成梳子梳了一下头发,赵灼然也跟着坐了起来,动动这动动那的,说:“让你枕着睡了一晚,后背可难受。”芳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