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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开心,南宫舞天还是摆着一张臭脸,一个国王被人要挟,这可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事,对她这样一个骄傲无比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往心口里戳刀子。知道左铭源平安后,国王又开始计较起自己的面子来。
脸比之前还黑,左铭源就看到一个嘴露不屑的南宫舞天,她心里想笑,脸上还要装作没看见,她现在正在‘失忆’中。到了地方,尚阳宫的人没有下去,而是摆起了箭阵,要是国王那边想玩花招的话,她们也不会手软,而且她们占据明显的优势,在丛林间比较好藏身。
端木光叫过左铭源,再三嘱咐她要办的事情。
“事成之后,就是我们永远在一起的时候,行事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骗小孩吧!
端木光便转过身,对着对面的南宫舞天大喊,“陛下,人我已经带到了,我们姐妹的尸体,我要查看!”
南宫舞天手一挥,棺材盖儿全部打开,那些被杀掉的尚阳宫弟子被好好的安放着。
“那我们同时交人,要是你敢耍诈的话,我就叫人射死皇夫,陛下最好想清楚。”
南宫舞天没说话,她答应了。这边的盾牌护住南宫舞天,以防尚阳人偷袭,尚阳宫派了弟子过来抬棺材,又有两个人押送着左铭源。
两方交割完毕,端木光道:“算你说话算数。”又对自家弟子道:“走!”让弓箭手断后,行踪自去。南宫舞天这边也收了兵,她让人把龙椅拉上她的宝盖香车,一面让左铭源上来坐。
“我们回宫。”
南宫舞天的举止没有任何异常,甚至可以说镇定的过了头,让左铭源怀疑自己在南宫舞天的心中是否重要。南宫舞天一路没有说过一句话,只等两人回了寝宫,关了门,她才紧紧抱住左铭源。
南宫舞天抱了她半天,几乎要把她抱扁了。力气之巨,前所未有,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也不说话,之后,就是拉着她左看右看,大白天的就扯她的衣服。
左铭源不得不发出抗议,“舞天。”
“铭源你回来了,实在太好,她们有没有打你?”
“没有。”
“真的?”
“太好了,你回来就好,妾身终于可以安心了。”南宫舞天笑着说完,便倒在左铭源的怀里。左铭源受惊,连忙推南宫舞天,却发现她呼吸均匀,睡着了。不由好笑,“累了吗?累了就该上床休息,你这两天都在忙什么。”
左铭源将南宫舞天抱回床榻,给她盖好被子,见她嘴角勾笑,睡得十分安稳,心中亦感慨不已。如此被人惦记,多少涌出几分甜来。“我险些误会你,很担心吧?让你担心了。”
她去拨南宫舞天的刘海,把他们分为左右,露出光洁的额头来。一直坐在床沿,静静地等南宫舞天醒来。等着等着,自己也开始困起来。
南宫舞天这一睡,时间可真长。一睡便睡到傍晚,她醒来时,见左铭源在,歪着头靠着床栏杆,心下略安,总算平安救回来,她揪心的好像心被人抓在手里,仿佛要捏碎了一样。窒息,烦闷,如今看到左铭源,都觉好了。
南宫舞天就这样看着左铭源,看了好久,看的左铭源醒来。左铭源一醒,便去看她,见她醒了,便笑。
南宫舞天问她,“笑什么?”
“没啥,你怎么站着就睡了,昨晚没有睡着?”
“不碍事的,妾身现在精神很好,对了,我娘很惦记你,要不要过去和她一起吃个晚膳?还说不把你带回来,就别见她,真是偏心。”南宫舞天愤愤,扁起嘴来抗议,觉得不公平,她才是亲生女儿。
“好了,偏心我,不就等于偏心你,都一样,见就见。”
左铭源起身,却被南宫舞天拉住。
“洗过澡再去,你身上好像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南宫舞天凑上来闻了半天,她还等着某人跟她坦白,怎么回事。
女人,什么女人?“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南宫舞天抬头看她,“真的?”
“嗯。起来洗澡去。”左铭源卷了衣服,要往玉清池旁边的那间房去,被南宫舞天拉了回来,塞进了自己洗浴的地方。
“地方这样大,不在乎多个人的。”南宫舞天说着,背过身去,脸红扑扑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解了扣子,就没入池子里去了。等她入了水,左铭源才下去,好在温泉池里水气腾腾,看不大清楚脸,可免除两人心里的一点小害羞。
泡了会儿,南宫舞天才问起左铭源被抓之后如何了。
“也没怎样,就是昏迷着,不知怎么就失忆了,那里的少堂主还骗我说,我是她爱人,只是跟皇夫长得很像,要我来骗你,我暗中观察,总觉得不大对劲,只是记忆空着,也没什么证据。”
“失忆?”左铭源就听得水响了几下,南宫舞天已到她面前。她的大部分身体藏在水中,可人靠得近,柔软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南宫舞天并没察觉到左铭源的脸似乎更红了,还以为是水熏的,她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左铭源失忆的事上。
“是,只是暂时性的。”她还没打算告诉南宫舞天关于系统的事。若非系统来的及时。
“她们想你杀了妾身,真是坏,好在你没事。”
“所以才说,吉人自有天相。”左铭源有点儿侥幸,若不是这次顺利的恢复了记忆,她怕是真的会错杀南宫舞天,那时她这后半生,将以何种面目存活下去。想到这短暂的失去,左铭源有无数的虚空,想要拼命的抓住。她捉住南宫舞天的手,“我们生个孩子吧。”
“……”
南宫舞天一时没反应过来,由得左铭源握住自己的手,脑袋里慢速度的回放左铭源的话。“怎么这样突然?”她挤出一点理智问道。
“这次之后,我突然觉得,人根本不晓得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想留有遗憾,更重要的是,在这许多人中,谢谢你走近我,包容我,选择我,心爱我,我已觉得十分满足,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比现在更多,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我要爱在当下,做很多快乐事,不去想明天。”
南宫舞天当然很开心,但是她有点儿事忙。
“妾身明白了,不过暂时没空,等过段日子,我们再计划计划。”她得把尚阳宫给端了,否则不晓得那群人什么时候冒出来,再把左铭源抢走。“铭源,你上次怎么不出手呢?”
第一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南宫舞天问左铭源为何上次没有出手,左铭源支吾着,总不能说是系统抽了,不能发挥其实力。她道:“我当时在注意你们,怕你们谁要是落了下乘,想上去帮忙,谁会想到有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还撒药粉,眼睛都被迷住了,反应不过来,你让我怎么出手?”
“是这样,下次注意你自己就好。我们会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你要是出了事,不单妾身难过,你带来的人,可哭成了两只核桃眼,太有碍观瞻了,妾身怕她们老来烦,让她们在房间等着,你有空就过去看看。”
她发现与左铭源太近了,忙转过身去。脸微微的热起来,心想着刚才离那么近,左铭源是不是把她看光了,好害羞。捧了捧脸。
洗完后,两人去长安居。
南宫明秀知她们来了,欢喜的跟什么似的。左铭源还没到门前,就飞奔着迎了出来,给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铭源你可算回来了。”又把她拉着左右的转来转去,左铭源就像音乐盒里的小人儿似的,被定点的转了很多圈,头昏眼花的,南宫明秀才放过她。赞南宫舞天道:“这次事办的不错!”又问左铭源,“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多谢丈母娘的关心。”顺便问问南宫明秀的‘内伤’好的怎么样了,“上次看见您单恋失败了,就在想您会不会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这次看到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这是什么话,你这是认为我失恋了?我怎么会失恋,你太会开玩笑了,我和韦大人,我们是青梅竹马,要单恋,也是她一直单恋我才对。我对那种冷淡的女人没兴趣的,你知道,小鲜肉,小粉肉才是我的最爱,怎么样,要不要投入到我的怀抱里来……”
南宫舞天在旁忍无可忍。“我们是来吃饭的。再说也不看看铭源是谁的人,连她的主意也敢打,娘的胆子实在太大了,你是对妾身有什么意见吗?有意见的话,我们吃过饭,到院子里单挑。”
这是干什么,要干架,文明人要耍流氓?
“干就干,谁怕谁。铭源你不要担心,丈母娘老当益壮,别看我年纪大点,我有的是体力,比年轻人那是一点都不差的,你不要担心我会输,更不要担心我赢了之后,无法满足你,对了,你啥时候让我抱孙,我最近没什么恋爱活动,闲的发慌。”
“……”左铭源一时跟不上南宫明秀的思路。她什么时候变成‘生个孩子出来,让孩子娘的娘玩玩了’,孩子可不是玩具。
刚才还准备打架,活动手指的南宫舞天立马羞涩了起来,蹭怪她娘说话太直,这种事也需要时间的,不是说怎样就怎样的,而且她们还年轻,不急着生孩子。
“这是什么话,你是年轻,可我老了,先生个出来玩玩,至于还要不要生更多个,之后你们自己拿主意,铭源你说是不是?”
“嗯,我会努力的。”
南宫明秀道:“就是。”随后瞪大了眼睛大叫起来,“诶~”这怎么可能,这么听话,“铭源我刚才耳朵聋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娘也真是的,她什么都没说。”
南宫明秀打断道:“我没问你,铭源你说。”她看着左铭源,恨不得把她看出个洞来,而且严肃的样子,就像蹲在马桶上便秘拉不出屎。
“我说,我会努力。”
“对嘛,我家铭源最好了。”南宫明秀不断的用手肘去拱左铭源,“可以呀!我最喜欢有担当的人了,铭源要不要我们合体吧?”
南宫舞天吐槽道:“老不休,连铭源的主意也敢打,她是妾身的,要合体也是我们的事,您边儿里去。”她把左铭源往身边一拉。
左铭源尴尬的呵呵了两声,她好像还成了抢手货了。不过,中饭还没吃,能不能就此开饭,别再说了好么。
“咕咕……”
南宫明秀道:“吃晚饭吧,我们铭源都饿了。”边说边走,边问左铭源,“要不今晚就把那事给办了,人家说了,赶早不如赶今晚,你觉得怎么样?”
“丈母娘,这事还要从长计议,先吃饭。”
“对,吃饭。”
一家人吃了饭,南宫明秀挥着小手绢把左铭源送出去,还哭哭啼啼的不肯让她走。“你这一去,回来就不是你了,人家好伤心,好难过。”她拍拍左铭源的肩膀,“要努力。”
左铭源点头,总算摆脱了南宫明秀,回到寝宫,这段饭吃的比任何时候都累,她家丈母娘自从逼婚成功后,现在开始得寸进尺的逼生孩子了。
左铭源倒在床上,双手撑开摆大字。“这被逼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谁叫你依她了,别理她,她想她的,咱们玩咱们的。”南宫舞天卸了王冠,耳环,往床边来,见左铭源怀里跑出些东西,拿过来看看,问道:“这是啥?”
“匕首,毒药,信号弹。”
南宫舞天看了一眼,放在一边,嘴里哼了一声,“她们到打得好算盘,想利用妾身的枕边人,不过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起身脱了外袍,将它挂架子上,一边让左铭源起来,她要摊被子,“我说你前一晚都睡哪里的?”
被南宫舞天不经意的一问,左铭源没来由得觉得心虚。她想着反正也不会再见到端木光,那一节掠过也无妨,何必说出来,惹南宫舞天不开心。
“能在哪里,在柴房,难道人质还有好地方睡?”
南宫舞天见说是柴房,怕她受凉。过来握她的手,关心她。又十分郑重的说道:“妾身以后不会再让你深入敌营,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她说的这样认真,左铭源只好点头。
“好了,睡吧,明日事,明日再说。”
“可不是。”两人躺下,南宫舞天又计较起左铭源不会说话来,“你在我娘面前乱说什么,害她白白期待,到时候又要来找我们闹。”
“我才没乱说,我是真心这样说,等舞天闲了,我们就……”那两个字不管怎样,左铭源就是说不出口,南宫舞天在逗她,连续问她‘就怎样’,“没什么,睡觉。”怪害羞的,她拿被子蒙住脸,南宫舞天也躲被子里去,才一天不见,就思念泛滥了,好没出息。
南宫舞天凑过去吻左铭源,左铭源愣了一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