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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南宫舞天抱怨道:“左铭志还真是阴魂不散,妾身都到这里了,他还派人过来,这次来不会是小事,还是让人准备开打吧!吃不了东西了,孩子,娘要出去活动活动身体,透透气你要不要去?什么?你说你也要去,怎么可以这样,那还等什么,走。”
第一二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南宫舞天埋怨着,起身就要上甲板上去。左铭源提醒她,“你去做什么?”
“撕脸。”
左铭源无语,只得护着南宫舞天上去。这分明就是乱来,不过她知道自己劝不了。等两人一上了甲板,南宫舞天就站在船头喊话,“刚才谁在那吆喝呢?”
楚襄出来对话,他第一次见南宫舞天,便觉得惊艳过人,无法动弹,心中称赞不已,‘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世界第一美人,名不虚传。’他按下心头的各种莫名的激动,与南宫舞天回话说:“微臣楚襄,见过国王。奉皇上的旨意,要捉拿偷盗皇宫宝物的小贼,还请国王允许,停船让我们上去搜查。”
南宫舞天冷冷一笑,把她当白痴耍呢。“你说妾身的王船上有偷盗皇宫宝物的小贼,可有证据?可有搜查令?”她的王船也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况且既有小贼,为何不早日擒拿,当场捉住,到现在才来?该不会是楚王爷假造圣旨,乱传皇上的旨意,要侵略我女儿国才是真相,我女儿国虽然人少,地小,也不是轻易能被欺辱的。”
“胡说八道,我何时假造圣旨,皇上的手谕就在我手里,分明是你们做贼心虚,想要逃跑,还百般狡辩,你这样抗旨,我要替皇上拿下逆贼,将士们,给我上。”
顿时,两船上乱成一锅粥。大家各说各的,有点鸡同鸭讲,理不清了。楚襄说:“进!”
南宫舞天便大喝,“谁敢!”她一人站那,碍于威势,竟没有人敢前进半步。
“还不把女魔头给我拿下。”
士兵们怯弱不敢进,素闻女儿国国王彪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而且嘴唇下弯的很厉害,国王似乎要发火。南宫舞天很生气,头发随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无风自飘,左铭源站在她身边,都不由得有点儿腿软,看来往常南宫舞天真是对她‘手下留情’,顶多就是摆摆表情。
“舞天,你不要生气,生气对孩子不好,要是养出来是个打气筒就不好了。”左铭源拢着手小声说道。
南宫舞天亦拢着手问道:“会吗?”
左铭源很肯定的说:“会!”
南宫舞天立马笑眯眯的,拨她的头发,卖弄魅力去了,凌厉的气场立马变得温暖起来,大家看着唯有欣赏而已,沉浸在幸福之光中,无力战斗,怎么能对如此美丽的女人下毒手,太残忍了。
楚襄叫道:“还不给我进攻。”
“王爷真的要吗?啊,不行。属下等人下不了手。”
“那就给我死。”士兵们为之一振,可别被美色所诱惑。长矛直指,搭弓拉箭,嘴中伴随一声长喝。南宫舞天瞬间是千夫所指。“南宫舞天你再不投降,我可就不怜香惜玉了。”
“看来你是要逼妾身出手,没问题。”南宫舞天打了个手势,所有王船开始打旗子,发信号。王船上的火炮,从底下冒了出来,南宫舞天邪魅一笑,“妾身本不愿这么做,是你逼妾身的。开炮!”火炮早已预热,专等国王一声令下,南宫舞天转过身,抱住左铭源的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样血腥的场面,她是不忍左铭源见的。火炮一下子击沉了很多的船只,楚军大乱。
楚襄大喊,“镇定,镇定。”他出来的匆忙,没料到南宫舞天真会对他开炮,而且炮声一起,这就是女儿国与大左的决裂,“这个女人真敢这么做,连国民的安危都不顾了,是要找死吗?”在海上,王船显然占尽优势,她们惯于打海战,楚军再骁勇善战,也不敌火炮的威力,一下子变成了火焰与烧毁的碎片,就连楚襄也被淹没于其中,要想在海上生存,耍嘴皮子是没用的,任何时候,实力代表一切。
南宫舞天道:“我们回去!”
左铭源道:“好。”船烧起来的热浪,扑面而来,气浪烫着人的皮肤,她不敢回头看,怕看到血腥的场面,炮火炸开了船只,也炸伤了那些耀武扬威的士兵,身后嘶喊声,救命声不迭,她跟着南宫舞天入了船内。
回到船舱,南宫舞天并不消停,两人沉默了半刻钟。南宫舞天问左铭源,“你是不是……很怪妾身?觉得妾身不通人情,是个杀人女魔头?”她心里没底,一说就抽出帕子来淌眼泪,“你以为妾身愿意这样吗?这不都是没办法逼的,这年头,好人难当,妾身想杀他们吗,是他们想杀妾身,这些你都是看见的,妾身是被迫动手,不然就要被人杀掉,我这许多船上的士兵,家里有老娘,下头也许还有孩子,中间没准还有个没捂热手的爱人,这不,大家都不容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左铭源并不怪她,“我知道,你别说了,我没怪你。”她是难接受,因为从来就没有遇上这样的场面,除了看电视,看电影,可那会儿不都是假的么,如今真实的生死关头,谁也不能说无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然是别人倒下去的好。左铭源坐到南宫舞天身边给她擦脸,擦了脸,发现她脸上多了一些小斑点,青灰色的,擦了几下没擦掉,也就算了。
“真的不怪妾身?”
“不怪,反正我对那个王爷也没什么好感。”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说别的,就他那个儿子,就不是正经人,想来这次也有为他儿子报仇的意思,若非她当时心软,也要楚翘写信回去,罢了,说多了,都是泪,这里头亦有她的一份,谁也不无辜。“只是以后能不杀人,就不杀。为咱们孩子积点福气,这样可以吗?”
“好。”
“还有一件事,需得告诉你,你这样做,保不准大左就知道了,皇帝肯定会以为你谋反,杀大左王爷也非小事,左铭志一定会追究,到时候真可能有人来攻打女儿国,你得早点做准备,别被人杀个措手不及。”左铭源想南宫舞天还真是多事,一任性就有事,不过算了,谁叫她喜欢人家,非要跟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享福也好,受罪也好,都得待着,少不了为她出谋划策,保她平安。
“放心,大家都会好好的,不会被这点小事吓到。一个国家要强盛,没有点内忧外患怎么行,习惯就好了,越是女人,越是要锻炼,锻炼了才能坚强。”
左铭源还能说什么,有人乐于闯祸,她的国人乐于收拾烂摊子。
她们这一路回去,到也顺利。只是进入多事海域之后,没多久就遇上了别国的王船,一字儿排开,挡住了她们的去路。船上立马有人下了船舱,将此事报告给南宫舞天,“陛下,有别国船只挡路,看旗帜像是云海国。”
听说是云海国,南宫舞天多看了左铭源一眼,她想在她脸上找到一些痕迹,一些懵懂的,经过时间便遗忘的痕迹,其实她只是骗自己,因为那件事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就在她成亲那天,有云海国的人来偷袭左铭源,而她又是何等的怒火中烧,连赶了两天的路,就为了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
南宫舞天单手拍在额头上,她不想记起这件事,让左铭源知道她不但是个小心眼到极点的女人,而且还如此嗜杀,不过这事真不怨她,是云海国的人先惹她的。她在想当晚是否有人活着回去,在茫茫然的大海之上,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之下,活回去似乎不光有毅力,还得有运气,南宫舞天决定假装不知,让人过去问话。
左铭源问她,“你还记得云海国吗?”
“妾身自然记得。”
“嗯,是那个派人来偷袭的国家,真是给我吃了不小的苦头。”左铭源感慨道,不妨南宫舞天心中翻江倒海,是了,左铭源都记得,她怎么可能忘记,分明是自己在自欺欺人,南宫舞天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出去问话的人回来了。
“回陛下的话,云海女王要见您。”
“女王,谁呀?”
“李云滨。”
那个李云海的妹妹,南宫舞天不想让左铭源听见有些话,让她在船舱里待着,“妾身去去就来。”南宫舞天上了甲板,就见云海号的王船上站着一位身穿银色铠甲的女子,她笑道:“原来是你。”
李云滨可笑不出来,“南宫舞天你还有脸笑,朕今日是来找你报仇的,你杀我云海国的勇士,伤了朕的皇兄,朕要为千万勇士讨一个公道。”
“这话说的,妾身有点不明白了。”她开始赖起来,“你云海国无礼在先,在我成亲之日伤我的夫君,这事我都没计较,哪个不知道,为什么还要伤你们的人,我是没事找抽吗?想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也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你们也太小看我女儿国了。”
“你就是装好人,你根本就是有阴谋,你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朕,朕当晚亲眼所见,你带着亲兵炸了云海号,要不是朕赶得及时,怕是连皇兄的尸体都见不到了。”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无人作证,就算作证,怕也都是你们云海国的人,你们想诬赖我,所以早就对好口供好了,你以为我会上当?”
第一二六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南宫舞天和李云滨的唇枪舌剑,引来了船舱中的左铭源。南宫舞天出去实在太久,外面又没动静,就听见有人在叫喉咙,左铭源出来,见到了李云滨,她正一身银色铠甲,坐在龙椅子上和南宫舞天争辩。
李云滨正和南宫舞天争论的‘白热化’,一眼瞥见左铭源,嘴里一阵冷笑,“朕还以为你嫁了个什么人,原来你也不过是个俗人,被人家的外表迷惑了?连这种没有阳刚气的你也要,南宫舞天你竟然喜欢这么娘的,真是!”李云滨摇着头,难怪南宫舞天看不上她皇兄,左铭源一来,李云滨就跟着嘲笑起南宫舞天来,问她道:“你是大左的贤王左铭源?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怎么样,嫁给南宫舞天的感觉怎么样,这个女人不正常,应该说女儿国的女人,都不正常,她们对男人没兴趣,一个女人竟然不喜欢男人,朕想你应该是颇不得宠,或者南宫舞天没少给你戴绿帽子吧,你这头上,这个云啊这个雾啊,真的很浓郁,你知道么?一想到你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朕甚为怜悯,你要不要做朕的人,朕会每天让你过得舒舒服服……”
南宫舞天握紧了拳头,这个李云滨真让人生气。“铭源,你不要听她胡说,这个女人是疯子,就会胡说八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南宫舞天你少跟朕在那嘀咕,说到底,你不过贱人一个,你不是最喜欢称呼自己什么‘妾身’么,朕见过很多人,很多人中有许多人很贱,但是没有比你更贱的,一个喜欢践踏自己的人,怎么也无法让人觉得高贵,左铭源朕劝你,赶紧休掉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你不知道,她杀了多少人,满手都是鲜血,你要跟这种人在一起吗?如果你还要执迷不悟,你的下场将会很凄惨,呵呵,朕有个皇兄,就非常喜欢这个女人,结果呢?美丽的一张脸,全毁了,不但如此,这个女人还偷袭了我们的云海号,王船上的人跟她素无冤仇,她竟然杀光了他们,轰得一声,海面上是火焰,也是血,把整片海域都染红了,你知不知道?你说朕要杀这个人,你同不同意?”
南宫舞天急着分辨,“铭源,你不要听她胡说,妾身,我……”
其实,从南宫舞天的吞吞吐吐里,左铭源早就明白了,这事跟南宫舞天脱不了关系,她身为一个现代人,很少见过死亡的画面,但是在古代,朝生暮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不能用现在的思维,去衡量古代的一些事,况且南宫舞天不承认不是害怕自己做过的事,而是担心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她相信南宫舞天不是滥杀的女魔头,这就够了,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女王你好,我是左铭源。我家舞天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没有给我戴绿帽子,她不是心如蛇蝎,至少我认识的她,不是这样的,她没有不正常,当然,也没有正常,只能说,有些人爱异性,有些人爱同性,都是猪站在乌鸦身上,谁也别说谁黑。她从来不卑贱,从不践踏自己,我甚至没有见过比她更自恋,更热爱自己的人,她尊贵,却敢于将自己放低姿态,有句话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她虽然骄傲,但却是把她口里的蠢民们最放在心上,也是最希望她们能得到幸福的人。我没觉得这样的她,有什么不好的,至于你的皇兄,我也为他惋惜,亦希望他能找到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