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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影迷挤满了整间接待室,容小棋很惊讶现在电视剧才播放了不到半个月,就有这么多影迷认识她,这可是在她以前连跑一整年龙套都积累不到的人气啊。
眼前全是亮闪闪的镁光灯,周围是舒雅的音乐,视线所及之处都是印有自己照片和名字的海报,这种感觉,很像飘在云端。
就像坐在飞机的头等舱品红酒一样,心和身体都会飞起来。
只是……
容小棋按照设计人员的要求,摆出温柔的造型和微笑,视线和听觉都被塞得满满的,但是不知怎么地,总觉得空荡荡的。
或者说,有一点空虚。
容小棋吁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嘴角有点僵。
待会儿得好好按摩一下了。
见面会结束之后,容小棋回到酒店,时至凌晨,容小棋觉得周身疲惫极了,脸上笑僵的表情肌到现在都不能恢复。
电梯停在五楼,容小棋走出电梯,走到门边的时候,忽然觉得不远处有人。
容小棋抬眼一看,一时愣住,靠在门边似乎在等她的人,是湛海蓝。
这一整层楼都已经被整个宣传组包下来了,能在这里出入的都是剧组人员,所以湛海蓝……
湛海蓝迎上容小棋的目光,淡淡地回了个微笑。
容小棋走近湛海蓝:“湛董,你怎么来了?”
湛海蓝没说话,只朝房间的位置偏了偏头:“进去再谈。”
容小棋知道湛海蓝是有事才来找她,但是湛海蓝在这里等了多久呢?
她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等,或者直接告诉助理,甚至不用劳烦助理,只需要在前台留一个言她就能按照湛海蓝的要求出现。
湛海蓝为什么要来这里找她呢?
而且之前陈悦就透露说湛海蓝因为工作繁忙连电话都不再接了,那么现在湛海蓝是在工作之后连夜开车来找她么?
容小棋这么一想,心莫名地就软了一下。
容小棋打开门,先让湛海蓝进去,自己紧随其后,关上了门。
“一个人?”容小棋忽然不想开灯,窗外城市的光很璀璨,房间里看起来已经足够明亮了。
湛海蓝在窗前停住,慢慢说:“容小姐,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不然我该期盼湛董找我有什么私事呢?”容小棋看着窗前湛海蓝的身影,不知怎么地脑海忽然回忆起了湛海蓝身体的线条来。
又软又滑,带着暖暖的香气,还有比这个更美妙的吗?
容小棋怀疑自己因为太累意识有点不受控制了。
“这么晚来打扰你我跟你道歉。”湛海蓝淡淡说道,“不过……”
“没关系。”
容小棋走近湛海蓝,伸手抚住湛海蓝的腰,湛海蓝僵了一下,容小棋顺势从腰抚到肩膀,轻轻把湛海蓝往下一压,湛海蓝就这样缓缓落座在沙发上。
轻柔得好像一片羽毛。
现在,要怎么对待这片羽毛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临时有事,紧赶慢赶的就提前发了,啊~~~下章要不要写肉肉呢
正文 第35章 只和你上过床
湛海蓝现在就在她的房间;坐在她的沙发上;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攻击力,也没有任何威胁,虽然不至于让容小棋全然地信任她,但是湛海蓝对于容小棋来说;就是这样轻如羽毛的存在。
最美丽的坏羽毛。
容小棋吁了一口气;最后用指尖在湛海蓝肩膀上似有若无地挑过,尔后起身绕过湛海蓝说:“虽然现在谈正事没有问题,但是我需要休息一下。”
湛海蓝没有说话,看着容小棋打开房间的灯,又来到冰箱前打开了冰箱门。
容小棋穿着纯白色的纱裙;头发歪扎了两个发髻,其余的都软软地披散下来,一直到腰部,她微微躬□,仔细看着冰箱里的东西。
白纱裙自她腰部以下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么晚喝咖啡不好,”容小棋自言自语道,“橙汁可以吗?”
湛海蓝不动声色,微微歪着身体,摆玩着手里的墨镜支架:“你决定。”
容小棋偏过头来看看湛海蓝,嘴角勾起一抹笑,说:“如果让我决定,我会和湛海蓝畅饮一杯……”
湛海蓝脸微微有点赧,不自然地偏过去说:“我还要……”
“还要开车,”容小棋很顺畅地接过来,“湛董当然是开车来的,我知道。”
湛海蓝看着容小棋,露出抱歉一笑。
容小棋不屑,湛海蓝分明就是假装忘记了那次两个人因为喝了酒所以滚床单的事吧。
不提醒提醒她真是于心不忍啊。
容小棋说:“不过湛董应该不知道代驾吧,现在在酒店里就有很多代驾员恭候效劳噢。”
湛海蓝接过容小棋递来的橙汁,淡淡地说:“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车。”
容小棋莞尔一笑,在湛海蓝面前站定,又弯下腰打量着湛海蓝说:“湛董不习惯让人碰的,应该不止自己的车吧。”
湛海蓝抬眼看容小棋,面色无恙,容小棋微微一笑,轻巧转身进卧室,又顺势进了洗手间:“麻烦湛董等一会儿,我要洗洗澡,累了一整天不想再用工作的状态和湛董谈话了。”
湛海蓝收回目光:“请便。”
容小棋笑了笑,关上了浴室门。
热水哗哗留下,容小棋让水尽情从头淋到脚,今天不管怎么说算是顺利度过了,不过距离湛
海蓝安排的期限也还只过了四分之一而已,整整一个月,每天晚上都要在酒店度过,这种感觉。
最要命的是容小棋还很认床,只要换一个地方,入住酒店的第一个晚上一定会整晚失眠,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眼圈就是黑乎乎的,得用半只遮瑕膏才能勉强盖住。
容小棋吁了一口气,这一切,都得拜湛海蓝所赐。
容小棋仰起头让热水清洗身上的泡沫,等身体彻底舒展之后,容小棋这才对关了花洒,伸手要拿浴袍。
但是手边空荡荡的。
容小棋一惊,回头一看,挂衣杆上什么都没有。
等等,等等
刚才就这么进来的时候,手里面什么都没有拿吗?
明明还去了卧室一趟,但是手边真的什么都没有拿吗?
容小棋哀叹了一声,肯定是忙着和湛海蓝说话,应该做什么根本就忘了吧。
容小棋正准备用浴巾裹一裹出去再说,忽然听见浴室门响了。
“容小姐,你洗好了么?”
是湛海蓝的声音。
容小棋屏住心神:“洗好了。”要向湛海蓝求助吗?
“你的浴袍,忘在沙发上,我递给你。”湛海蓝的声音清清淡淡的。
容小棋一愣,心里头忽然有点不知所以,湛海蓝怎么会发现她没有带浴袍进来的呢?是早就看见了,还是刚才才看见的。
但是现在,既然湛海蓝都已经站在门外,那么穿上她递来的浴袍就是一定的了。
“谢……谢谢……”容小棋勉强说着,伸手开了一道门缝,在刚触碰到浴袍边缘的时候湛海蓝就已经松手了。
容小棋差点没接住让浴袍落地。
湛海蓝这是在躲在她,防止她会穿着暴露甚至不穿就跑出去吧。
容小棋咬牙,湛海蓝她,竟然在躲她。
她的身体,就有这么不招湛海蓝待见吗?
因,因为是平胸吗?
容小棋忽然觉得以前被各种导演嫌弃的那种失落以及不甘心的感觉又上来了,这次对象换做湛海蓝,更让她觉得,不可饶恕。
因为平胸,导演不待见,因为平胸,让金潋滟意犹未尽,因为平胸,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湛海蓝根本就不愿意看见她的身体。
胸,胸,胸!
这是胸的世界吗!
容小棋穿好浴袍走出浴室,连看都没有再看湛海蓝一眼就走进卧室。
湛海蓝果然紧跟其后,看着容小棋已经动作利落地躺下盖好了被子。
“我困了。”容小棋说。
湛海蓝抱肘靠在门边,淡淡地说:“你还没有吹干头发。”
容小棋半捂着被子,闷闷地说:“我的头发干得很快。”
“这么长的头发就算干得快也要耗费很长时间。”湛海蓝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吹风机走到容小棋床边,把吹风递给容小棋,“我看过你明后两天的行程,在周末之前你都是工作状态,如果生病,你会让整个工作团队都失去效率。”
容小棋咬牙,湛海蓝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圈地宰羊的资本家,之所以不说她是周扒皮是因为她比周扒皮那种封建社会没文化的土豪高级太多,湛海蓝根本就是一个有文化懂科学新时代吸血鬼,她们之间的差距,应该可以等同于翘腿喝冰牛奶的英国总督和穿树叶衣服的印度阿三。
跟资本家有什么道理可讲。
直接罢工就行了。
罢工!
罢工!
我要罢工!
容小棋坐起来,看着湛海蓝说:“我的身体也没有擦干,不是照样就睡吗?”
湛海蓝看了看容小棋:“容小姐,只要你还是我的艺人,我就不会放任你胡来。”
容小棋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湛海蓝吁了一口气,想说什么欲言又止,顿了顿说:“没什么,你吹干头发再说。”
容小棋看着湛海蓝一动不动,湛海蓝再次把吹风递到容小棋手边。
容小棋看湛海蓝态度坚决,便拿起吹风,开始吹头发。
湛海蓝始终站在门边,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头发终于吹干,容小棋把吹风放好,对湛海蓝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湛海蓝重新走近容小棋:“我不满意。”
容小棋一愣:“什么不满意?我哪里没做好?”
湛海蓝在容小棋床边坐下来,盯着容小棋看了看,说:“容小姐,你虽然已经是演艺圈的一员,但是我觉得你不仅没有职业意识,也没有专业精神。”
容小棋问:“我哪里没有专业精神?”马不停蹄地跑了这么多的没有报酬的通告这叫没有专业精神吗,如果连专业精神都没有是不是说本人就是个干活不要钱的脑残啊?
湛海蓝平静地说:“既然你有专业精神,为什么会让人看到你去妇产医院?”
容小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湛海蓝又说:“容小姐,我无意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我们是
有合同的,请你能够遵照合同,不要让我们工作人员为难。”
“你难道觉得我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去妇产医院?”容小棋惊讶至极。
湛海蓝看着容小棋,面色平静。
容小棋知道她是在等自己的解释,一面觉得不可思议,一面却又无可奈何:“我只是去看朋友。”
湛海蓝沉默一阵:“媒体不会听你的解释。”
容小棋说:“媒体向来喜欢捕风捉影唯恐天下不乱,他们不听我的解释,难道你也不听?对了,你是不听的,不然你也不会连夜赶到这里兴师问罪。”
湛海蓝说:“我这是关心你。”
容小棋说:“你关心我?我怎么看不出来?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也从来没有瞧我对眼,所以一有风吹草动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在我身上找原因。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湛海蓝看着容小棋,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容小棋索性把所有委屈都倒了出来:“你的经纪公司有很多美女帅哥,你不想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所以总是对我最严厉,总是挑我的刺,连媒体拍到的照片都会相信。”容小棋顿了顿,说:“湛海蓝,过去一个月,我只和你上过床,如果我必须要去妇产医院,也是因为你。”
湛海蓝脸色一赧,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容小棋又说:“湛董,我们那次因为喝酒所以……你一定对我心怀怨恨,所以现在才会处处让我穿小鞋,是吗?”
湛海蓝没有接容小棋的话,隔了一会儿,闭了闭眼睛说道:“我没有。”
容小棋看着湛海蓝,她现在面色平静,看上去没有什么经过刻意掩饰的表情,只有遮盖不住的疲惫。
湛海蓝今天,仍然是忙碌得像陀螺吧。
容小棋伸手拉过湛海蓝,湛海蓝顺势就这样倒在床上。
容小棋扣住湛海蓝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说没有,我就要相信你吗?”
湛海蓝平静地说:“你要怎么样才相信。”
容小棋咬了咬嘴唇,缓缓地说:“你刚才把浴袍递给我,不是很明确地表态,不想跟我有任何不必要的牵绊吗?”
湛海蓝仰头看着容小棋,容小棋又说:“因为我的身体不合你意,所以没有必要再牵绊了,是吗?如果是符合口味的身体,你就会舍不得离开了吧?”
就像对金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