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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木索接了电话回来,就看到整个别墅一片黑暗。
“你在哪儿?”时落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
木索和时落不一样,她能在黑暗中视物,一眼就看到拿着锅铲站在不动的时落。
木索几步就跑到了时落身边,抱住了时落,“别怕,我在这里。”
“那个……其实你突然抱住我,我才怕了一下!”时落紧绷的心放了下来。
“怎么会一下子没电了?”时落转过身,蹭了蹭木索,问道。
“应该是小花和小骨搞的鬼,应该马上就来了。”木索说道。
果然,不一会儿,电就来了。
时落转过身接着炒菜。
木索:“……”
楼上,小骨拉回了小花,“你干嘛?!”
小花摇了摇花苞,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在给这两个人制造机会啊!”
小骨拖着小花回了花盆,上一次的机会差点把自己吓死了,自己还是看紧点,不然自己迟早被这货吓死,而且主人要找的东西还是没有找到,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刷存在感,比较好。
晚上,两个人各自洗了澡以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时落心心念念的都是明天早上的惊喜。
“我们睡吧。”时落亲了木索一口,盖上被子。
木索笑了,“老板娘这是邀请?”
“邀请毛线!上一次你吓死我了!我有阴影!”时落脸一下子红了,炸毛了。
木索摸了摸时落的脸颊,慢慢靠近,“明明某人很享受……”然后贴了上去。
最后时落只剩下一抹意识,明天,自己还能爬起来吗?
木索心满意足地抱着已经熟睡的时落,轻轻拨开散落在脸颊的发丝,眉眼含笑,语气轻快温柔,“表白这种事还是老板做,比较好。”
然后闻着时落身上的独特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时落醒过来的时候,立马吓了一跳,明亮的房间!天已经大亮了!
时落拍了拍头,“都是木索的错啊!”
对了,木索呢?
时落这才反应过来身边没有木索!
时落穿好衣服,下了床,花应该在别墅外,木索应该不会看到。
“木索?”时落出了卧室,伸了伸懒腰,叫道。
走到楼梯的时候,时落惊呆了,花园里!!
时落跑了下来,花园里全部是玫瑰。
怎么搞的?木索把玫瑰搬了进来?
时落走了下来,然后就看到木索拿着一朵玫瑰,站在不远处,看着时落。
“你……你怎么……”时落想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我的独一无二。”木索递上自己手里含苞欲放的玫瑰。
时落接了过来,然后玫瑰缓缓绽放,娇艳欲滴。
木索把时落揽入怀里,“我是不是从来没有正式说过一句话,我爱你。”
时落伸出手,“我也一样爱你。”
“等一下!”时落突然说道。
木索不解地放开时落,怎么了?
“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能用来给你表白了?!而且我的台词还没说了!九十九朵玫瑰代表着我们会永永久久在一起……额……现在说一点都不浪漫了……”
“生日礼物,昨天晚上某人不就已经给了吗?”木索再次抱住时落,笑着说道。
时落脸一下子红了,大清早的,这个话题太……
小花泪流满面地跟着小骨一起把玫瑰搬了一部分到楼上,客厅,阳台,因为花园太多了。
“老大,你骗我……”小花看着眼前的玫瑰,幽怨地说道。
小骨拍了拍小花的花苞,“怎么了?”
“它们一点都不胖!!”小花怒气冲冲地指了指那些盛开的玫瑰……
小骨思索着要怎么告诉自家蠢萌蠢萌的爱人,花基本上都不胖……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六十二章 重写了
第六十二章
如果说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段刻意回避的事;对于时落来说,她一直在回避接触任何关于当初时家的事。
她没有小时落的记忆;所以对时家没有多大的情感,而时妈妈是她心底逃不出的疼痛。
如果说那个时候痛的原因是对于时妈妈来说太不值了;救的只是她这个冒牌货,那么后来知道了真相以后,心里的痛就变成了,如果她不是那么冷漠;是不是可以多看时妈妈一点安慰;而不是遗憾。
至于时爸爸;时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心情,所以一直在逃避。
冷不丁地看见时爸爸的时候;时落正在整理资料。
看着下面送上来的资料,看着照片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老人,时落几乎无法相信这个人就是当年那个阴沉着脸,威胁自己的血性汉子。
只是五年而已,衰老得仿佛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一般。
莫名地,鼻子酸酸的,时落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不去关注就代表着自己心里已经不在乎了,结果才发现不是不在乎,是不敢。潜意识拖拖拉拉,不愿意面对,不愿意面对自己间接地害死了自己想了那么多年的妈妈,不敢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想要自己的命,不敢面对,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去叫她们一声,自己却一句都没有叫过,不敢面对自己童年乃至整个生命的梦想破碎的事实,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自己还会有一个完整的家。
木索抬起头,她对时落的情绪变化很敏感。
抬头就看到时落泪流满面的样子。
木索站了起来,“怎么了?”
“老板……”王姐的声音传了进来。
“有事推后半个小时。”木索说完就直接挂了。
另一端,王姐放下联络用的仪器,回过头来看着一脸苦逼的小李,“听老板的语气,目测,我们的老板娘现在正在哭。”
“我忘了老板说过一切关于时家的消息都不要放在需要老板娘整理的资料里……”小李说完,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王姐,你觉得我能拿到这个月的奖金有多大的概率?”
“……”王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小李一眼,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了一句,“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毕竟拿到奖金的前提是你没有被老板冻死……”
木索走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照片,因为时爸爸在那次时家研究所被毁了以后,自己重新建立了一个研究基地,因为这次的项目,对方想和自己合作,所以送过来了预案。
“……”木索从背后抱住了时落,静静地听着时落的哭声,没有说话,她知道,时落从来不提,并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在逃避。
“你……你都不安慰我……”时落哭着哭着,心里的那种揪心的情绪发泄了出来,感受抱着自己的木索,时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好说了这样一句话。
木索把时落的椅子转了过来,面对面地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擦掉时落脸颊上的眼泪,“哭出来就会好很多。”
木索语气温柔,眼里含笑,“怎么做了老板娘以后,对我就没有以前温柔了~”
“我这是满足你所有的需要!没听说过太过温柔的女人的爱人最容易变心的吗?”时落挑眉看向木索,心里已经舒服了很多。
“不管你什么样,我都不会变心。”木索虔诚地抬头看向时落。
“……”时落心里一阵一阵地温暖,嘴角上扬,“不要这么突然转换模式!”
木索抱住时落,“你想见他吗?”
时落脸上的笑变成了纠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没事,还有几天他才会来,你可以想想要不要见。”木索心里知道,时落最后一定还是会见的。
王姐接到延迟和时家研究中心面谈的时间的时候,楞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决定不告诉愁眉苦脸的小李,他的小命和工资都目测保住了。
果然,时落没有猜错,只是头天晚上,时落就告诉木索,她想通了。
“想通了要把我带去见岳父了吗?”木索故意调侃道。
“不提这么不靠谱的事,要他认你的前提是他得承认我是他女儿……”时落皱眉,“你知道我现在听了关于我的身份的多少个版本吗?除了神似某人几年前的爱人以外,连克隆人都出来了……”
时落突然想起了,“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几年前的爱人,我们几年前不是害怕纯洁的师生关系吗?”
“你觉得我们现在的相处跟几年前,相差很多?”木索意味深长地说道。
时落想了想,好像也是,两个人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睡在一张床上。
时落没有什么朋友,不知道朋友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但是现在想想自己和木索好像是真的太过于亲密。
时落已经做好了见时爸爸的心理准备,所以在第二天到中心的时候听到王姐说出那句,“时家研究中心的负责人重病住院”的时候才会那么不知所措。
木索紧紧地握着时落的手,面无表情地问道,“地址。”
王姐早就猜到两个人肯定会去,早就记下了地址。
“木索……”时落坐在副驾驶上,心里充满了不安,“我……我是不是错了……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逃避……”
木索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时落的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不要怕。”
时落声音有点抖,“嗯。”
到医院的时候,时落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时落推开了门。
病床上的人虚弱地大喘气,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推门进来的时落。
就像八年前第一次看到从外面推门进来,回家的时落,那个时候只是一眼,他就断定了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女儿,而现在也是只是一眼,他就断定了这个人是自己女儿,哪怕眼前这个人和八年前长得一模一样。
时落愣愣地站在病床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落落……”病床上的人老泪纵横,“落落,是你吗?”
听到这个语气,那些所有关于亲情的渴望喷涌而出,时落眼泪立马决堤。像个孩子一样拼命点头。
她好像等了这一刻几百年一样,那个等在孤儿院门口,渴望有一天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对自己说,落落,我们回家的孩子终于等到了。
时落走到床前,“是我。”
时爸爸伸出手,“我终于还是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活着,你怎么能死呢?她用生命在救你,我怎么能毁了?”
时落趴在床上放生大哭。
时爸爸摸了摸时落的头发,“不要哭,是爸爸对不起你,现在,爸爸又要离开你了,以后要好好活着。”
时爸爸喘了一口气,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声音变小了不少,“一定要远离那个木索,她不是好人。”时爸爸在时落耳边说道。
时落抬起头,“你误会了。”
时爸爸看了一眼门外,然后才轻声说道,“你到她的研究中心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不管我怎么递申请,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却一次都没有得到过答案,她真的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时爸爸担心地摸了摸时落的头,“你太善良了。”
时落楞了一下,她不知道还有这出,但是想想,自己从来不提,按照木索的习惯,自己不提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提的,木索没有提过,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而且她对你有非分之想。”时爸爸见时落依然很相信木索,于是继续说道,她见过木索最恐怖的一面,所以才这么不放心时落待在木索身边。
“我知道,我对她也有。”时落想了想,还是不想骗时爸爸,换位思考,如果木索在她的家人面前否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她想她应该会伤心的,而她不想让木索伤心了。
“什么!!”时爸爸如同听到晴天霹雳,“你居然!!!”
时落赶紧给时爸爸顺了一口气,“你听我解释!”
“这个怎么解释?你让我怎么下去见你的妈妈?!”时爸爸目光有点绝望。
“为什么不能?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很少,但是,我也知道你们还是希望我好。但是你们又了解我多少呢?”时落看了一眼门外,那里站着她最爱的人,“她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什么都顺着我,不管你们怎么看,我都承认,我爱上她了,除了她以外,我无法想象能跟任何人过这漫长的岁月。”
“可是……可是为什么是她?”时爸爸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说那个人暴戾,弑杀,阴险狡诈,可是他却说不出口,因为他的调查中,在时落面前,那个人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因为她出现了,所以就只是她了。”时落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坚定。
时爸爸看到这样的时落,就像看到当年违背时家长辈意愿坚持娶时妈妈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