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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怀被千面一拉,整个人都软在千面怀里,抬头看见千面严肃的神色,吓了一跳,略带委屈地瞪着千面。千面蹙眉,“你回来还见过谁?”说着伸手要抱起靠在自己怀里的慕怀,谁料慕怀却挣扎起来,虽然推在自己身上的拳脚软绵绵没有力气,但是喝醉的人最难料理,总不能像折包袱一样把她手脚揉在一起控制住她吧!
但是外面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不能耽搁。
“我再喝两杯就走!”慕怀伸出两根手指比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
千面蹙眉哄她,“你听,外面有人来了!”慕怀果然听话地认真听起来,神情戒备,脸色严肃。千面满以为她听到脚步声之后会自觉地跟着自己离开,谁知这人听了半天之后只是很认同的点头,“嗯,来人还功夫不错呢!”千面无语,伸手抱起她,边走边问,“你回来之后还见过谁,除了抚宁!”
慕怀一边伸手环住千面脖子,一边把脑袋藏在千面怀里,纵然没有醉到这一步,但是借着酒意干点什么也是好的啊!
“见过言清啊!就在抚宁屋子外面!”慕怀说地轻描淡写,被抱着真舒服,惬意地蹭一蹭靠在千面怀里的脑袋。千面足尖一点,整个人就直戳戳拔地而起,慕怀被她这漂亮的身法惊得膛目结舌,然而这喜悦羡慕赞赏崇拜的目光还没冷下去,就觉得自己忽然像是被抛到了空中一样,整个人没有一点可凭借的力气,只是斜斜往下掉下去,浑身无力的她只能凭着直觉勾住千面的脖子,缩在千面怀里。
慕怀觉得一阵头晕眼花,等停下来好久,才意识到方才是千面抱着她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才停。揉着眼睛抬头,就见眼前一盏红灯,那红灯被一根极长的灯杆挑着,灯杆握在一个黑衣人的手里。那人又高又结实,站在那里仿佛黑压压的一堵墙一样。
千面一手搂着慕怀,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站起来,低头道,“属下参加主上!”
来人是薛程,珪园的主人。
“我来了,你逃什么?”简单地几个字,却被薛程说的那样咬牙切齿!阴沉地气息从黑暗中蔓延过来,将慕怀紧紧包围,使得意识不甚清醒的她也懂得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乖乖地呆在千面身边。
“她喝多了,属下怕她冒犯了主上!”千面低着头回答。
薛程往前走上一步,道,“我不怕冒犯,留下她,你走!”阴沉的声音,令人窒息的气势。
慕怀虽然有些醉意,也听得明白这句命令的含义,不觉抬头看向自己依偎着的这个人——她会不会留下自己回去,会不会?却在黑暗里始终看不清千面脸上的神色。
薛程更走近一步,忽然出手,刷的一声抽在千面身上,“混账东西,养大了都成了白眼狼!”
慕怀本来瑟缩在前面怀里,黑暗中不能视物,她没看清抽在千面身上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明显地感觉到那凶器在自己眼前带起一阵强风,不由得挣扎着要挺身而出,却觉千面手臂一紧,阻止了自己。
“请主上恕罪!”千面不动声色,显然是宁可违背主上意思,也不能留下慕怀。
薛程忽然长笑出声,笑声磔磔,仿佛是在密林中落单的野兽一般,那样地绝望落寞,“你们的心思我能不明白?千面,你也学着为别人考虑了!”
千面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薛程忽而手臂一挥,鞭子带着风声席卷而来,千面微微侧身,将慕怀护在自己怀里,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不由得闷哼出声。
慕怀这时候彻底怒了,不管是谁,不能这样地打千面,决不能!慕怀刷的一下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指着薛程吼道,“你凭什么打人!”气势汹汹,完全不顾面前站着的是这里的主人。
千面头疼地伸手捂住慕怀嘴巴,单膝跪地道,“她喝醉了,望主上恕罪!”说罢抱起慕怀,快速离开!薛程的鞭子顺势追上来,千面眉头一皱躲过,冷冷叫了一声,“主上!”
薛程在夜色里盯着千面许久,终于冷笑出声,“好!很好!”很好,很好,你们在这世上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就可以不顾我的命令了!而曾将你们培养成人的我,除了九九,这世上你们谁曾真心待过我!可是九九呢?!
夜色无边,甚至看不清站在稍远处的薛程的脸部轮廓,但千面却直觉地感受到薛程盯着自己的目光是怎样的失望与仇恨。但这一切还能怎样呢?
如果这是言清的一场计谋,在薛程陷在情绪低谷时挑拨自己和薛程之间的信任关系,她暂时也只能认输了。
“请主上恕罪!”千面低头诚恳道。她自小在珪园长大,薛程的恩情铭记在心。只是在薛程如今病态的信任与不信任和慕怀之间,她不可能选择前者。
抱着慕怀走出抚宁的屋子,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看着自己的殷殷目光,想起她方才在面对薛程时气势稳稳的一句“你凭什么打人!”千面不由挑起嘴角笑了一笑。
慕怀不知又为什么委屈了,脑袋在千面怀里蹭了几蹭,撇着嘴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际情萧索
烛影摇摇,千面跟管事的大丫鬟似的,帮手脚无力的慕怀洗澡。那个小祖宗斜着醉眼一阵嫌水太热,一阵嫌水太冷,一阵嫌千面的手太冷,来来回回折腾几遍,千面都觉得自己出了一身薄汗,而那罪魁祸首在水雾氤氲里浅浅笑着,完全不知道此时她的样子多么强烈地吸引着人去做些不太好的事情。
但千面是谁,那是珪园除了薛程的大姐大,凭慕怀这点小把戏就能把持不住,那也太小看她了!虽然私下里她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慕怀面前保持着正人君子的行头,强装出坐怀不乱的样子实在很辛苦。
但是有些人就是那么不自觉,总是喜欢玩火,不知道火一旦点起来,谁都不能幸运地躲过!
千面已经在极力地移开自己不住往慕怀身上瞟得眼神了,可是慕怀非但不知道这一点,反而在千面转身帮她找干净衣裳的时候,哗啦一下在水中站了起来。
千面听到声音回头,看到的就是慕怀寸缕不着,出水芙蓉的样子。带着水汽的白里透红的脸颊,湿漉漉的头发顺着白皙的背脊垂下去,遮住了身上还没好利索的伤痕。上好的白瓷一样细腻白嫩的脖子,顺着脸颊滑下来的水珠流过脖颈滑下胸膛——这时候要是千面还能一本正经地挪开目光,那她就不是忍耐的功夫好,而是脑子有问题了。于是很自然地顺着那滑落的水珠看下去,便是那美好的春光……
千面虽然还有几分清醒,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往慕怀跟前走了一步。慕怀却一脸认真道,“衣服给我,好冷啊!”完全把千面当自己丫鬟使唤了!
千面目光冷冷瞥一眼慕怀,那丫头一脸地撒娇相,歪着脑袋,睁着大眼睛。千面暗暗在心里叹气,要不是慕怀突然出声,大概自己还真的会干出点什么叫慕怀后悔这样寸缕不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事情来。千面面色平静地拿过之前找出来的衣裳递给慕怀。
有必要穿么,等下还不是要被脱掉,真是多此一举!
慕怀披上千面宽大的衣裳,抬脚走出浴桶,腿脚发软,一个趔趄,直接往前扑过去,千面伸手接住她,看着自己怀里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的人,千面挑挑眉——这不是单纯地醉态吧!慕怀你到底是在考验我的忍耐能力还是……在目的明确的引诱我?
千面顺着慕怀敞开的衣领看下去,带着点审视地揶揄,慕怀果然瞬间就涨红了脸,千面却是故意,那样的挑着眉毛,极有兴趣地一路往下看,目光在那因为羞赫和才出浴的缘故而有些淡淡粉色的身子上游移,掠过那半遮半掩的胸脯,掠过平滑紧致的小腹,再往下……
慕怀在心里骂一声娘,千面这个杀千刀的,遭雷劈的,不可理喻地,脑子有毛病的女人,这种时候这样清醒地打量自己,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仿佛她怀里不是自己这个二八少女的娇躯而是一块摆在集市上买卖的布匹一样,这人还有没有人性,不对,是有没有兽性!
哪怕只是一点点!
但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穿起衣服就跑的道理,于是狠下心来,伸手搂住千面的脖子,凑上双唇亲上去——要是这样还不成,那自己也就没脸面对明天的太阳和空气了!
但是亲上去就发觉,千面其实远没有现在看上去的那样平静,那样面不改色,那样高风亮节,那样美色横陈还能坐怀不乱!
只有离得那么近的时候,才能清楚地感觉到,镇定如千面,即使就在刚才还是面色如常,她的一颗心也可以这样疯狂的跳动,她的唇可以这样的滚烫,她的吻可以这样的热烈,她的拥抱可以这样的霸道……
慕怀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像是被抛上空中不住翻滚一样,再睁开眼时已然身在床上,而她残留的意识里还记得这张床和那个浴桶离着许多的距离!难怪那么晕,被千面抱着就是很晕!
眼前的千面已经放开了她的唇,除了脸颊上异样的红晕,真是看不出一点情动的痕迹,仿似刚才吻得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的人不是她一样,这人还真是能装能演!慕怀嘴角挂上一丝坏笑——能装么?好,就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慕怀一手环住千面的腰,手臂一撑,一个翻转,就将千面压在了身下,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千面那一张依旧波澜不惊的脸,慕怀舔了舔嘴唇,低头吻下去,千面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自己吻时的青涩懵懂,相反,这个吹嘘自己能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的大姐其实有相当娴熟的吻技,但这时候的千面却很配合地在自己挑衅的吻下轻柔的回应着,呼吸都渐渐不稳起来。
慕怀心里暗暗高兴,不是很能装么,你继续装死人啊!哼哼,得寸进尺地腾出一只手在亲吻的时候偷偷解开千面的腰带,千面似乎是无知无觉一般,使得得手后的慕怀高兴地差点要笑出声来。
慕怀的吻逐渐偏移过嘴唇那方寸之地,轻轻伸出舌尖舔一下千面嘴角的银丝,炙热的双唇从千面的脖颈往下滑,而另一只手滑进千面的衣衫内,大着胆子伸手抚上千面胸前的柔软,明显地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一僵,看来是很有反应的么!
慕怀好心情地移动着那只在千面衣衫里的手,渐渐抚上千面的小腹,渐而向下,兴奋地双手都发抖了!虽然到了这一步,她还是不敢贸然地继续下去,不由地抬头望向千面。
却见面色绯红的千面在自己抬头的那瞬,双眸中精光一闪,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慕怀顿时就有种不好的感觉,然后一阵地转天旋,紧张地闭上双眼,再睁眼时自己面前是一张放大了的千面的脸,那人正挑着嘴角笑,“慕怀,我记得说过,我五岁的别人演过一遍回风十三式,我就记住了九式,七岁的时候……”
“唔……”在慕怀的脏话说出口之前,双唇就被千面堵上!
慕怀觉得脑子里有一万匹骏马在来回奔驰,轰隆隆的马蹄声已经踏碎了她的理智。
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就是千面的真实写照!什么叫衣冠禽兽,那也是千面的真实写照。这个之前还很淡定,淡定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姐,现在吻起人来,像是要把人的呼吸都夺走一般,舌头游走在慕怀口腔内,使得静夜里听起来,屋子里都是暧昧的水渍声,慕怀发出难耐的呻|吟,她不想的,但是依然无法忍耐。
那一双手更是娴熟,慕怀本来就是衣衫不整,千面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扒了个彻底,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夜里微凉的空气,慕怀紧张地胡乱挣扎,千面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双手摁在了头顶,而后另一手顺着脖颈滑下去,理所当人地停留在柔软的胸前,冰凉的手轻轻揉搓着那个敏感的地方,慕怀止不住一声咛嘤溢出唇边。
但显然这些只是个破题,千面的唇顺着也顺着脖颈滑下去,最后轻轻含住了那早已如露珠般站立的点上。唇舌带来的感觉完全异于手指,一阵强烈地战栗传到头顶,慕怀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一边是难耐的呻|吟,一边却流下了眼泪。
千面的吻最终停在慕怀的小腹上,慕怀的理智早已远离这具身体,这具身体现在是另一个存在,在千面的抚摸亲吻之下发烫发软。千面早已放开了钳制她的手,她一只手抓着床上的被褥,一只手插在自己的头发里,嘴里是暧昧不清的呻|吟。
千面在吻到慕怀小腹上最后一寸肌肤时却停了下来,抬头看向慕怀,慕怀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那句“我愿意,你继续”憋在喉咙里就是吐不出来,娘的,这个千面绝对是故意的,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慕怀难为情地别过早已绯红的脸庞——你看着办吧,我就不信你还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呵!”千面轻笑出声,一只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