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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夏看着仰面躺在地上的古丽婕,目中逸出一抹讶异。
“宫清夏你是怎么回事?!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你而已……”
古丽婕欲哭无泪,她这刺儿头好不容易要从良做乖宝宝竟然得到这样待遇……所以说她是注定不能从良吗?
宫清夏低眉弹了弹衣襟,淡淡地丢下一句,“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在唐雪柔那里无功而返了吧?”走进办公室去了。
“你要不要这么火眼金睛啊?还有啊,把人家像这样摔在地上至少该说句‘对不起’才对吧?你究竟是怎样人不沾呀,不小心碰了一下反应这么大……”
古丽婕滔滔不绝地吐槽。
门内传来警告,“再不关上嘴巴,你那五千置装费就没了。”
“喂!我可是你的天字第一号秘书诶!不给置装费我每天穿着廉价衣服上班你脸上很有光是吧?”
“前董事长在世时不是给你置了不少行头?”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好不好?我穿的像个清朝人一样你就不会觉得奇突吗?”
“……你究竟闭不闭嘴?”
“……”
说不过人家就让人家闭嘴,所以说暴君就是暴君。
古丽婕嘟嘟哝哝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坐到椅子上,委屈不已地对镜梳妆。
李秘书夹着公文包走来,一脸幸灾乐祸,“哟,古奶奶这是怎么了?衣衫不整的。”
古丽婕把梳子朝李秘书一指,“你闭嘴!”
李秘书,“……”
李、古二人很清楚,宫清夏即不喜欢李也不喜欢古,所以把他们两个摆在一起隔着走道面对面办公,让他们每天对垒,她宫总优哉游哉隔着一道门在那里看乐子,所以李、古每次都很有默契地不让战火烧很大,以防笑死宫大总裁。
“跟我走一趟。”
下午下班时,宫清夏走到古丽婕的办公桌前敲了敲,不等古丽婕回答,便先走了。
古丽婕提着包包跟上,嘴上却道,“下班时间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呀?你付我加班费不啊?”
“不。”
“……到底去哪里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古丽婕对宫清夏的豪华座车垂涎已久,“坐你的车去吗?”
“是。”
“要不要我来开?”
“马路杀手还是离方向盘远点比较好。”
“……”
四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一座高档小区。
“辰宁咖啡馆?”下车时,古丽婕惊喜不已,“宫总,你要请我喝咖啡?”这么说那一跤没白摔啊,耶!
宫清夏看她一眼,很认真地道,“自己付钱。”
古丽婕,“……”暴君你要不要这么无情呀?
“咦?宫总裁?稀客稀客。”
咖啡馆十分宽敞,二十组原木桌椅,分成四个区块摆放,很是幽静,此时并无客人,两人刚进门,柜台后一位相貌清秀的女子便笑着打招呼。
古丽婕惊呼,“姚董事长?”
姚汝宁扶一扶鼻梁上的眼镜,“古小姐也来了。”算做回应。
古丽婕举目四顾,“店员都下班了?”
姚汝宁一笑,“老板是我,店员也是我。”
古丽婕,“……”
宫清夏选了靠窗的桌子坐下,姚汝宁笑问,“宫总裁要喝什么?咖啡还是红茶?”
宫清夏淡淡一笑,“随便。”
古丽婕凑上前准备在宫清夏对面坐下,宫清夏向远处一指,“你到那面坐,我和姚董事长有话说。”古丽婕撇撇嘴,到指定的位置落座,冲姚汝宁喊,“麻烦姚董事长,青瓜三明治、蟹肉泡芙、熏衣草饼干各一份,再来一杯咖啡。”
姚汝宁笑了笑,“刚刚只烤了雪松饼,其它的点心今天没有。”
古丽婕,“……那就雪松饼和咖啡。”
侍侯了古丽婕,姚汝宁端了两杯红茶,在宫清夏对面坐下,一杯放在宫清夏面前,一杯自己捧在手中。
宫清夏呷一口红茶,“生意怎样?”
姚汝宁笑,“有时半天收银机只‘叮’地响一下,电费都不够。”
宫清夏浅浅一笑,“你又不是为了挣钱。”
“那倒是,”姚汝宁凝视宫清夏,“你找我有事?”
“中秋晚宴,希望你可以出席。”
“李秘书已经打电话通知我了……只为这件事?”
宫清夏看着手中的茶杯,“你对楚幼姬了解多少?”
“我并不了解她,通过几次电话,仅停留在寒喧的层面,没有实质的交流。”
宫清夏意外,“没见过面?”
姚汝宁摇头,“没有,听说她跟她妈妈长的很像,我不想见她。”
“……这样。”
姚汝宁苦笑,“辰卫如果活着,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我现在便是幼姬的继母,可是一场空难……”
宫清夏淡淡地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才二十八岁……”
“可是,”姚汝宁不无苦涩地道,“女人的黄金华年是十八岁。”
“但你学业事业双收。”
姚汝宁深深地看宫清夏一眼,“你又何尝不是?而且你比我年轻,才二十四岁——真是的,剑桥的博士怎么可以这么年轻?”
“学分制很正常,不像国内要受年学制限制。”
姚汝宁笑,“说是这样说,没有足够聪明的头脑和毅力也难以办到。”话锋一转,“不过,有一点你的确比不上我,我爱过,你没有。”
宫清夏并不否认,“……我生来缺少这方面的细胞。”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便道,“教学方面忙不忙?”
“一周只有三节课,很轻松,主要是做研究,可以在家里工作,顺便打理这间店。”
“神仙一样的日子。”
“谢谢。”
“男人都是用物质来表达良心的!你叫他让珠宝店把目录送来任你挑选,否则就不让他上床,听到没有?!”
宫清夏和姚汝宁陷入沉默时,古丽婕教训人的声音高高响起,她正和一位闺蜜通电话。
“什么?!情妇都是得意洋洋、金光闪闪、自命不凡、尖刻无礼,然后还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他真的这么说?”古丽婕激动地拍桌,“哎哟我说姐们,赶紧给我休了他另寻金主!……”
姚汝宁笑着和宫清夏交换一个眼色,摇摇头道,“真不知楚伯父是怎么想的。”
宫清夏道,“她一直在找楚幼姬,希望拿到一笔世额财产。”
“其实,”姚汝宁喝一口红茶,“我倒希望你能够像她这般积极,和楚幼姬见面。”
“怎么说?”
“楚伯父过世后,公司里重大决策你都是先咨询我的意见,然后做出决定,最后送到楚幼姬那里签署,她从来没提出任异议。看起来整个过程运转良好,但久而久之,遗祸不小——楚幼姬始终没有成长,她的私生活可能十分奢糜,堕落成瘾君子、流连各式夜店、深夜飙车、绯闻缠身、男女关系混乱,如此等等。很容易毁掉她自己和曦楚的未来。”
宫清夏低眉,双眼的长睫遮去部分冷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义务。”
姚汝宁叹气,“我的身份不尴不尬,不方便管她;正在打电话的那位只会把她教的更坏;林夫人虽是学界泰斗高级知识分子,可是年岁已高,难以走出隔代溺爱的定数;楚家又没有其他人在世,你想,除了你,还有谁能管她?宫家和楚家是世交,论起来,她还要叫你一声姐姐呢。”
宫清夏并不让步,“我要管的事情太多。”
姚汝宁点头,“也是……”
“不过,”宫清夏抬眉,“我的确有很多次,想捉那小孩来打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争取下章见面\( ^▽^ )/
【哎呀呀,我说殿下们呐,送花记得打分啦,别只送一个花胳膊呀(*^﹏^*)】
【JJ又抽了,更这么久看不到文……抽打JJ!o(‘′)OOO】
☆、第五章 路过
“等等我诶!”
眼见宫清夏站起身跟姚汝宁告辞,古丽婕将包包挂在手臂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起一块雪松饼跟了出去。
经过姚汝宁身边时心里有些忐忑,担心姚汝宁跟她收钱,谁知姚汝宁只是优雅地笑着对她点点头,倒害的她微微有些脸红。
“要走也不跟我讲一声,真是的。”
古丽婕追上宫清夏后埋怨道,脸上浅红退去。
“我好像没说要载你回去吧?”
宫清夏淡淡地回应,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啊喂!”古丽婕跟在车后追了几步,眼见追上无望,愤而将手中雪松饼狠狠丢向远去的豪车,“宫清夏!你个暴君!我恨你!”真想把这十个字外加三个感叹号写成一条大大的横幅挂在直升机上在本市低空飞行N周来宣传宫清夏的美名以发泄心中愤恨啊!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背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古丽婕回头,只见姚汝宁微笑着站在身后,脸上刚刚退去的红潮漾了回来,“怎么好意思麻烦姚董事长……”
“没关系,刚刚在写一篇学术报告,脑袋里一团浆糊,正想开车出去走走,你和宫总来了……我送你好了。”
姚汝宁说完关了店门,取来车,先打开副驾让古丽婕坐进去,自己才坐进驾驶位。
路上古丽婕破天荒扭捏起来,竟然不知说什么好,倒是姚汝宁主动与她说话。
“如果我和辰卫的婚礼如期举行,现在应该尊你为母亲……”
“……”古丽婕很是难为情,摆了摆手,“……别提了。”
姚汝宁于是转移话题,“是不是觉得清夏不好相处?”
“还好吧,每天被气的死去活来,都习惯了。”
“清夏心地其实很善良。”
“……没觉得。”
“没关系,时间久了就知道了。”
“呃……要上去坐坐吗?”
到了自己住的公寓楼下,古丽婕下车后指了指五楼问道。
姚汝宁略加思索,“不用了,改日吧。”
“……姚董事长?”
“以后叫我名字好了,什么事?”
“你有楚幼姬的联系方式吗?”
“有。”
姚汝宁拿出手机,找出林家宅电号码,发给古丽婕。
古丽婕讶异,“你有我的手机号?”
姚汝宁一笑,“公司高管层的电话我都有。”
“谢谢你……汝宁。”
“不客气。”
姚汝宁笑了笑,倒车离去。
要是暴君和这位董事长换一个位置就好了……
古丽婕站在路边目送着姚汝宁远去的银白色座车想道。
宫宅。
宫清夏面对落地窗坐在躺椅中,手里拿着一张便笺纸,上面写着“第十四中学,高一(2)班”,是楚幼姬就读的学校,在咖啡馆时姚汝宁写给她的。
脑海里则回响着姚汝宁的话,“……以生病为由,持续半个月的军训没有参加,之后就是中秋和国庆长假,如果我没猜错,那孩子应该十月中旬才会去上课……”
十月中旬,又会有一张病假条送到班主任手里吧……
宫清夏将便笺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五日后。
曦楚中秋晚宴在中秋前夜如期举行。
宫清夏应酬一圈后找了灯光较暗的角落坐下,独自品酒,古丽婕则如穿花蝴蝶般满场飞舞,所过之处洒落一片笑声——虽然宴会名单上没有她,她还是跟在宫清夏身后入场,凭着她的脸蛋和身段,硬是没人拦她。
“清夏?”
姚汝宁自喧闹的人群中走出,在宫清夏身旁的空位上坐下。
将晚礼服和眼镜搭配到最美的人,大约便是今晚的姚汝宁了,她身材高挑,珠圆玉润,极为丰腴,相较于古丽婕别有一番风情,五官不过中人之姿,可是气质非凡,十分耐看,越看越好看。
宫清夏对她一直有好感,转目看她,淡淡地道,“怎么,你也应酬累了?”
姚汝宁笑,“我只是看不过去曦楚掌门人独自向隅。”
宫清夏不以为然地挑眉,“曦楚掌门人不是楚幼姬才对吗?”说完停了停,又道,“二当家则是你姚大教授。”
“行了,别贫,”姚汝宁笑着嗔道,凝视她片刻,“怎么样,想通了吗?十月哪天有时间,去找幼姬谈谈?”
宫清夏抿一口杯中酒,“这件事你不提我差点忘了。”
姚汝宁,“……”
古丽婕端着酒杯走来,“我好像听到‘幼姬’两个字?”
姚汝宁不由笑了,“你听力不要太好。”
古丽婕在姚汝宁对面坐下,“你给我的电话号码虽然能打通,但是每次都是同一个保姆在接,一句‘对不起,董事长在码字’,之后就委婉挂断了。”
“码字?”姚汝宁极有兴致,“那不是写作的意思吗?”
楚幼姬就任董事长前,公司里的老人纷纷对这位十六岁的少女“是否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这一基本资格产生怀疑,是唐雪柔律师经过深入取证,证明其具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