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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总是自诩清高,心怀社稷。成全别人,那你呢,永远囚禁在皇宫,做你的太后?孤绝终老?”,宁子沐挑了挑眉,有些怒意,却见她沉默不语,
这天下之人,我没有怕过谁,唯有你。因为我从来没争赢过你,景帝如此,青笙亦如此,宁子沐隐隐有些不耐,说不出这种莫名的感觉,
“她向来喜欢外面的自由,我不愿困她在宫中,更何况如今宫中动乱,我不愿让她陷入凶险之地。我知道你对她情意深厚,有你陪她,我想她亦不会孤单寂寞,将来你们择一地避世而居”,
“看来你都安排好了?可是她不会听,会拼死回去找你的”,宁子沐冷笑道,
“宁贵妃,从来自视甚高,她会重新爱上你的,像从前一样”,话语出口,端若华才发现心底涌出的浓浓悲哀与不舍,酸涩的让胸中翻腾起伏,她怎么舍得,怎舍得,可青笙不能出事,就算只有一丝可能,她亦不愿青笙涉险。
宁子沐定定地看着她,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仿佛看见了曾经,她去长宁宫刁难端若华的时候,她知道景文帝仍念着端后,她肆意羞辱端若华,直到端若华淡淡地说着,心灰意冷,愿终老于此,那时,她的心里是喜悦的,安稳的,为了夺得后位和万千宠爱,不择手段又如何。
可是现在,端若华又一次低头,推开了青笙,可她却心中不甘,她不要别人让的,她要自己去争的,她要青笙在端若华和宁子沐之间选择,她要青笙是真心爱她的,而不是勉强接受她。
此番会面闹得不欢而散,启程却紧张地筹备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受不了啦,不改了,就这么吧,要骂就骂罢,反正贵妃篇章开启了。。。
之前想的节奏就是先虐青笙,再虐皇后,再虐贵妃,所以要开挂虐贵妃了。。
☆、前夜
启程前夜,这几日,端若华刻意避开了青笙,她心中不舍至极,好怕贪恋青笙的温柔,让她与自己回宫,将她置于危险之地,可是,越是临近分开,她心中越是不舍难过,像有只手捏在心里,酸楚痛苦,无法窒息。
她沿着洗心池走过,碧波池水,静如镜面,洗涤心中纷扰,心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抬眼望去,那青影立于垂柳下,怔怔地望着池水,萧索、孤寂,驻立不动,好似过了千年。
“你可知,我跨越了千年、万载来找你,你却推开了我”,
“答应我,在我回来找你前,不要出事,不要离我而去”,青笙凝望湖面,眼神里浓浓的悲哀,泪珠在眼眶中转了又转,终于滴落下来,落在洗心池中,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端若华并肩而立,转过身,凑近她,第一次主动地覆上了她的唇,轻巧如蜻蜓点水,温柔如月色流淌,生涩轻碾着,舌尖怯怯地抵在她唇前,青笙启唇,接过她的香舌,在嘴间交缠,脸上却是一片湿意,端若华后撤一段距离,吻在了她的眼眸,脸上的泪,柔情似水,怜惜不已。
端若华拉着青笙,回到房间,她早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她清冷的脸上,忽地闪过了羞赧,垂首解开腰带,华服落地,青丝如瀑,皮肤如剥开的鸡蛋,白嫩细滑,莹白如玉,修长的腿,易折的轻腰,如蝴蝶振翅的锁骨,还有那傲立挺拔的双峰,身形完美得无可挑剔。
她莲步轻移,步步生烟,如仙子从云间拾梯而下,脚下开满了莲花,只是那清冷脸颊上的一抹红晕,才透着仙子贪恋红尘的情意。
她走到青笙面前,垂头拉扯她的腰带,褪去她的衣裳,绕过后背的手,解开她的束发之物,令得一袭青丝垂落腰间。端若华微微低头,隔着肚兜,含住。
青笙不由眼眸一沉,呼吸加重,膝盖隐隐发软。端若华抬起眼睛,无助地看着青笙,似在询问,青笙唇落在她发间,手扶在她后脑,让她往前送了些,更深地含住。青笙从喉咙里溢出了声低吟,似是快乐又难受,
“我咬疼你了?”端若华急急抬头,撩起肚兜,认真查看着,那雪峰莹白,顶端泛着水光,似刚采摘的草莓,滴着水,鲜嫩可口。
端若华绕过后背,肚兜滑落在地,小巧挺立的双峰露在了空气中,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见得青笙眼神迷乱,只是摇头,端若华才宽了心,伸手捧了双峰在掌心,小巧可爱,像一对小白兔,令人爱不释手。
她凑近,用挺直的鼻尖顶了顶,又轻轻摩挲着,青笙身形一震,小白兔弹跳了下,轻轻撞在她鼻尖,端若华轻笑不已,用唇含住,青笙全身瘫软,眼眸散发着不同往日的妖冶,勾魂夺魄。
端若华将她放在床上,青笙全身通红,青丝洒落一床,樱唇轻启,竟似跌落凡尘的妖精,纯洁又妖媚,她学着青笙的样子,嘴唇从双峰移到锁骨,埋在颈窝里,深浅地吸允着,那莹润丝滑的肌肤,令人欲罢不能。
青笙手紧紧抓着被子,全身通红,颤抖地一把抓住她的手,
端若华轻搂过她,吻了吻耳垂,说道,“乖~~别动~~”,接着,嘴唇往下,落在肚脐上,再慢慢往下,
“别~~别~~我来~~~”,青笙颤抖着起身,拉住她的手往上拖,搂过她的腰,欲将她压在身下。
端若华双手往她腰间,轻挠了几下,青笙怕痒,躲开了,趁得她松手,端若华沉下身子,覆唇之上,两岸山峰,曲水款款而下,似泉水清甜。
端若华一手不停,另一手描摹着青笙微闭的眉眼,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吻着,眼前是她妖冶如花的容颜,每一个神情都落入眼底,记在心里,直到青笙脸颊通红,呼吸急促。
待得青笙平缓过来,挑了挑眉毛,看着旁边那个笑的温柔的人,有些沮丧,这就被推了。端若华捋了下她黏在额间的青丝,抚着她的脸,轻轻摩挲着,另只手准确地抚上了已经很熟悉的小白兔,跟它玩耍着,还来?青笙扁扁嘴,转身将端若华压在下面,嘴角扯了抹笑意,邪邪的。
“第二场开始了哦,这次,你在下面,第三场,第四场…都是你在下面”,端若华温柔地看着她,将她小小的头颅压在胸前,温柔呢喃,“都依你~~”,青笙就势含住,开始了旖旎香艳的第二场。
“咯咯~~咯咯~~你别挠腰,我怕痒~~~”,“啊~~~哦~~~唔~~~语儿~~你说话不算话~~”
次日清晨,青笙眼底有些发青,全身酸疼不已,雪白肌肤上全是淤青紫红的痕迹,端若华窝在她怀里,睡得安稳,青笙爱恋地凝视着她,流连地吻在她额头、眼眸和鼻尖,心中不舍得紧,
“怎么?还没吃饱?”,端若华睫毛扇动,清冷的眸子睁开,绕着化不开的雾气,又带着戏谑,
青笙一口咬住她耳垂,不轻不重,却让她有些吃痛,低呼了声,抬起手,曲起食指,弹在青笙额间,青笙才撤开来,身子一动,酸痛不已,
“可语儿还没吃呢。。我全身酸疼,满足不了语儿…怎么办”,青笙佯作苦恼地说着,趁机将端若华翻过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将唇落在雪背上,轻柔地往下吻着,在浑圆挺翘的臀部流连不已,再缓缓贴近大腿根,在最细嫩的肌肤上厮磨着,
“白~~日~~不~~可~~宣~”,最后一个字淹没在端若华婉转低吟中,满室春光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送别
浩荡的队伍列在清扬阁前面,青笙护送端若华上了玉辂,满目依依不舍,端若华亦是缱绻深情,
“咳~~”,云倾轻咳一声,两人才从不舍的视线交缠中脱离出来,
“等着我回来找你,知道吗?”青笙认真而严肃地叮嘱着,见得她点点头,才展颜一笑,忽然跃上玉辂,放下珠帘,欺身而上,凑近她,正欲开口,“青笙。。不可。。”,
端若华双手抵住她,有些慌乱娇羞,又带着纵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思绪难平,这一别,不知何日再见,若是她想,便依她罢。
青笙愣了下,轻刮了下她鼻尖,神秘兮兮地拉过她,献宝似地撩开玉辂一侧的地毯,
“这是什么?”,端若华看着地毯下的木板,似有玄机,
“前几日,你不是不见我么,我闲着无聊,便改良了下舆车,做了个逃生设计,你看啊,这木板掀开后,有气孔,可容一人安身避难,而且,此处有机关,你将木栓抬起,木板翻动,你便可落下马车,悄然逃走,以备万一路上遇袭”,青笙慎重地说着,
倒让刚刚误解的端若华,脸颊抹了红晕,青笙见着,嘴角上扬,趁机在她脸颊偷了个香,戏谑地说道,“真的可以么?在这里?”,羞得端若华满脸通红,青笙也不再逗她,悄悄从袖子里取出好几个圆筒,说道,
“这是我做的筒箭,可连发数十枝,百步内无人可近身,我还让云倾找了点毒药抹上去了,见血封喉,一击致命”,
“这些就是你前阵子问云倾拿了不少银两做的东西?当时,青笙问她要些银两,她也没问,直接让她找云倾拿”,端若华问道,
“唔~~我画的设计图,让铁匠做的,确实花了不少银两,幸好靠山雄厚,嘿嘿”
“喏,还有这个;叫千叶莲心火,按动左边机关,数颗火药铁弹从莲心喷出,按动右边,铁心莲叶飞射而出,近身几乎无敌,我花了二千两银子呢,才只做了两个”,
青笙取出一个大铁筒,按了下机关,一朵铁莲花在顶端绽放开来,透着森森的寒意,配着青笙很狰狞的笑容,
“青儿?”,
“唔?”,
“你的脸有点扭曲~~”
“呃~~说正事呢~~”
“青儿;这武器太过阴险、狠毒”端若华微蹙了眉头,看了看那一堆堆铁疙瘩,
“我担心你会有危险,如果谁伤害了你,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所以冥思苦想,才设计出这个千叶莲心火,虽不能碎尸万段,打得千疮百孔,是没有问题的”,青笙收敛了笑容,很认真严肃,端若华只得轻叹口气,全部收下,扔在舆车角落的箱子里,
青笙又细碎地叮嘱着各种事情,反复讲了好几遍防狼术,一定要往最脆弱的眼睛、咽喉和下体招呼,说得起劲了,还比手画脚起来,
“好啰嗦啊~~”,端若华幽幽地叹了口气,本来该是难舍的离别,倒也被她这一番话,冲减了几分离别的愁绪,
“娘娘,该启程了”,云倾过来禀道,甩向青笙的眼光也充满了不善,带着警告意味,
“语儿~~下次再见面,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所有一切~~”,青笙犹豫片刻,终于抬头认真地说着,端若华有些疑惑地望着她,心中又是惴惴难安,不由犹豫地开口道,
“青笙,其实你自离开长宁宫后,还发生了很多事情。。”,
“嘘。。等下次见面再告诉我,在那之前,保护自己,别受伤害” ,青笙用食指抵住她的嘴唇,微微笑道,端若华只得点点头,
“唔。。走罢,走罢”,青笙跳下车,勉强扯了个笑容,挥挥手,眸子里尽是水意,
舆车缓缓走动,端若华撩起珠帘,回首,清冷如水,定定地盯着那人,一直站在那里,直到身影越来越小,消失于眼底,她才坐回车中,泪水难耐地从眼眶汹涌落下,悲戚凄楚。
不多时,宁子沐亦启程往苏州,她一袭紫金百凤蜀锦袍,珠玉金凤冠,镶嵌东珠、红珊瑚,华贵逼人,招摇地出现在门口,青笙扁扁嘴,浮夸。
她命人特地做了几身衣裳,今日穿着,天青色莲叶锦衣,珍珠白衣襟,细腿玄色修身裤,系上水纹靛青色腰带,剪裁贴身,行动方便,适合骑马和打斗。怀中揣了几筒染了毒的筒箭,腰间别着云倾送的凤吟剑,后背负着仿照而制的诸葛连弩,脸上杀意腾腾,其实也挺浮夸的。
“扬州、苏州城皆有虎豹骑驻守,不需如此声势大张”,宁子沐眉头跳了下,懒懒说道,
青笙没理她,撩了撩垂在肩头的发丝和束发缎带,双腿一夹,往前方骑了几步,远离了宁子沐的舆车,留下个马屁股冲着她,宁子沐眼睛微眯,咬牙切齿。
“贵妃娘娘,准备就绪,是否可启程?”,陈德庆前来禀报,脸上仍有些伤,
“陈德庆,伤可好全了?”,宁子沐凤目眨了下,慵懒地说,
“多谢娘娘挂心,摔断的左手仍需些时日方可痊愈,不过已无大碍”,陈德庆低头禀道,
“本太妃会好好赏你的”,
“谢娘娘”,陈德庆沉声应道。
从扬州城外到苏州,果然风平浪静,但仍是漫着些紧张气氛,偶尔路过军营,里面震吼的操练声,武器刺杀声,传入耳朵,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青笙;你帮我端药去贵妃娘娘吧”,宫女绮儿皱着小脸,哀求道,
“怎么了?”,青笙问道,
“最近娘娘心情很不好,昨日菱儿,不小心药洒了些,都被责罚了”,绮儿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