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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辘轳迅速卷起收回”
“转射机,也是置于城墙上的发箭机,机长六尺,由两人操纵,与连弩车不同的是转射机更为灵活,能够在一人射箭的同时由另一人将机座旋转”,
“藉车;外部包铁,部分埋于土内,置在城墙上,能够投射炭火或山石,由多人操纵,用来防备敌方的攻城”,
“另外,做上千个铁蒺藜,周身尖刺的小铁刺球,往地上一洒,马踩扎蹄,人踩扎脚,摔他个人仰马翻,哼哼”,青笙摸了摸下巴,笑得极为阴险,众人皆是后背一凉,宁家三兄同情地看了眼宁子沐,她一挑眉,伸手啪地拍过去,打在青笙脑门上,那人立刻垂首不语,扁着嘴。
“如此甚好,再无后顾之忧,只是可能还得等些时日,待得准备齐全”,宁远威说道,
“不用,我早已命燕山城中的铁匠们连日赶工,方圆百里都已加入进来了,如今铁藜子已有五百颗,藉车工艺最简单,已有两台,转射机三日后能制成一台,连弩车需得等上十日,也足足够了”,感谢孔明先生,感谢墨子的备城门,感谢老师安排的机床实习和结构设计作业,青笙暗自感叹着。
“你凭什么命令铁匠的?”,宁远之有些惊讶,军需之事一直由他处理的,
“呃。。趁你送糖时,偷了你的印章,呵呵,这便还你”,青笙掏出印章,放在桌上,往宁子沐旁边悄悄站了一步,淡若烟雨,轻轻笑着,见得宁远之面目狰狞,脸色铁青,冲上桌,一把夺过印章,塞进怀中,恨恨地说道,
“看在你出此良计的份上,此事不再追究,若有下次,军棍杖责三十”,青笙缩缩脑袋。
“青笙,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宁远威打量着那几张堪称举世无双的机关图,眸子闪烁不已,心中赞叹不止。
宁子沐抬眼,见得那人仍是一副细眼薄唇,眸子深邃,不言不语时,眉眼间竟是淡泊,出谋划策时,眉眼间狡黠算计,舍命而护时,眉眼间焦灼心疼,竟是沉谭池下的碧玉,通莹灵动,玲珑剔透,玉质如稠的翠色下,看不清玉中所藏何物。
一日后,黑虎军出城,果真惹胡人次日来犯,布阵派兵,放火攻城,四千黑虎军去而复返,打得胡人措手不及,仓皇而逃,死伤上千,元气大伤,按兵不动。
宁远威令三千将士,藏于百姓中,分批从城中而出,兵器不卸,长枪立于帐外,晃眼间,竟似毫无改变,青笙找人用铁做了几个扩音器,置于操练场中,不过二千士兵的踏步声,嘶吼声,经扩音器放大几倍后,竟似五千士兵高声怒吼,军威十足,令人闻风丧胆。设计的机关亦布置妥当,杀伤力惊人,这才妥当下来。
“明日,我便留守燕山,远武、远之,你二人去燕启镇,会合黑虎军,启程去帝京,早去早回”,宁远威说道,
“是,大哥,留在燕山关,一切小心”,宁远武、宁远之应道,
“青笙,你是否仍坚持要回帝京?”,宁远威转过头,眼神定定地望着她,
“非回不可”,青笙毅然说道,并无半分犹豫,果决的令宁子沐眸子黯淡几分,
“我会留在燕山关,陪着大哥”,宁子沐淡淡说道,琥珀的眸子,晶莹如即将从枝头坠下的水滴,青笙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又兀自低头,怔怔望着桌面,不发一言,半响,才缓缓道,
“这样也好。。”,虽是面无表情,语气却哀怨的似在心里最软弱的地方,扎了一刀,扯得人生疼,宁子沐不由握紧了袍袖下的双手,琥珀眸子,仿佛是浸在水中的琉璃,晶莹的透着水意,
“哎。。”,宁家三个哥哥同时悠长地叹了口气,挥挥手,招呼吃饭,打破着低沉的氛围。
作者有话要说: 不如做个统计,赞成 青白配选1,青红配选2;3人行选3,红白配选4,孤独终老选5。
说视选票结果安排结局的作者君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诱留
燕山月如钩,斜斜地横挂半腰,映着山巅上的积雪,格外皎洁无瑕,散着清冷的光华,青笙站在窗前,并未点烛,腰背笔直,仰望着六月末的残月,青衫满襟,沾满了月色,似是呢喃的缠绕。
院落中,宁子沐徐步而近,白皙纤细的指节,如兰透骨香,食指曲起,勾着酒壶绳子,壶身在身侧轻荡,在一地的月光下,踩着轻盈的步子,踏月而来,宝蓝色的男衫,衣袂翻卷,几缕青丝,落在绝美的容颜上,妩媚撩人,往日那凌厉神色,竟收敛不少,眉眼间辗转着浅浅的哀伤。
青笙转身燃了蜡烛,开门迎她进来,宁子沐轻轻颔首,不发一语,坐在桌前,将酒壶往桌上一放,从怀中取过两个酒樽,摆于二人身前,
“怎么想起饮酒了?”,青笙取过酒壶倒了酒,送到她身前,二人款斟漫饮,
“明日是我生辰,你刚好离去,所以,今夜便提前过了”,宁子沐凝视着酒樽,若有所思,
“那便祝贺你…”,青笙连忙端起酒杯,却一时不知说何祝辞才好,脸上沉思,
“心意领了”,宁子沐打断了她,举起酒樽,轻敲了她手中的酒樽,一口饮尽,琥珀的眸子,晶亮流盼,青笙知她心意,仰首亦是一口饮尽,提起酒壶,给宁子沐和自己满上。
宁子沐沉默不语,只是举着酒樽,与她碰杯饮尽,一壶酒竟下了大半。
青笙脸颊、耳根、脖子都是通红,不再倒酒,宁子沐泛着浅浅红晕,见她不动,兀自提起酒壶,倾酒入樽,替她满上,轻轻开口道,
“知道为什么总不让你喝酒么?”
“为什么?”,青笙揉了揉额头,见得宁子沐举杯,只得倾樽如唇,金黄色的液体流入口中,
“因为你酒量小,酒品差,喝醉了会撒野”,宁子沐左手撑腮,轻声说着,又似想起了什么,轻笑着,嘴角扬起,眼尾如鸿鹄,弯弯地,两颊的红晕更加深了,右手轻撩发丝,玉簪滑落,青丝如瀑,
“酒品很差?怎么撒野?”,青笙见得宁子沐又要提起酒壶,只得夺了过来,抬手替她满上,
“会~~~欺负~人~”,宁子沐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又带了有丝懊恼意,眼神微眯,示意青笙,两人又饮尽了杯中酒,
“怎么欺负?”,青笙放下酒樽,凑到宁子沐脸前,托着腮帮子,眸子转动,清澈纯净,似山涧缓缓流下的清泉,怡人甘甜,
“唔~~这样~~”,宁子沐双手扶住她的脑袋,抓了过来,俯唇而贴,轻印其上,入口的香甜夹杂着酒香,就似后劲十足的漠北烈酒,轰的冲晕了脑袋,天旋地转。
宁子沐轻舔着她的嘴唇,有些生涩地伸出香舌,扫过贝齿,寻找着甘甜的来源,青笙呼吸沉重,喘着粗气,猛地一把握住宁子沐的双肩,推开了她,那人脸颊通红,却面色冷冽,眼神复杂莫测,使得她动作一停,双唇后撤,美目哀伤,似要滴出水来。
那人却猛地吻上了她,带着无尽的渴求与贪心,似沙漠中孤身行走的刀客,发现一处碧水清潭的狂喜。又似饥肠辘辘的野狼,看着眼前可裹腹的羚羊,眼泛绿光。
醉意朦胧的眼中泛着潋滟波光,像阳光折射在水波上的光泽,晶亮又透着几分灼热,直直烧到人的心里去。
那人扶住她的后脑,双唇激烈而狂野,似要揉进心中般,咬唇碾压,吸允捻揉,含住她怯怯回应的香舌,肆意交缠,吞吐着每一分气息。
那人拉住衣襟的两手一扯,隐约听得衣襟的撕裂声,野蛮粗鲁地撕扯着她的外袍,手探入衣袍中,掀开肚兜,捏住一处柔软,轻揉按捏,雪白的肌肤,在手掌间变化成各种形状,顶端红蕊从指缝间怯怯露了出来。
宁子沐轻轻喘气,慵懒低哑的嗓音,婉转动人的低吟,却让青笙双眸更加狂野,她俯身一口咬住宁子沐的雪白山峰,牙齿轻啮顶端,又重重摩擦着,右手仍不停地揉弄着另一端,将雪海中的红梅从指缝间漏出来,掌中覆盖着浑圆,搓揉按捏,手指偶尔撩拨下那朵愈加绽放的红梅,又迅速绕了开去。
宁子沐只是将她抱在胸前,轻吻发间,冷冽的眉眼,竟是温柔,那人头颅埋在颈窝,似野狼般发狠的啃咬吸允着,莹洁如玉的玉颈间,瞬间便淤青红肿一片,似是狂风骤雨,摧残而过,散落雪地的红梅,殷红残香。
颈窝间的疼痛让紧咬下唇的宁子沐仍是不由地轻哼了一声,那人却顺势舔上了玉颈,贝齿轻咬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入耳中,抵死缠绵,两人轻喘,交颈相缠,
“不要走~留在漠北~~陪我~”,宁子沐绕上她的身子,舌尖轻舔她耳垂,柔情似水,呵气如兰,
那人身形猛地一震,狂乱的眸子,飞快眨了几下,恢复了几丝清醒,她举起发颤的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眼眸渐渐变得清澈起来。
她浑身颤抖,望着身下的宁子沐,见她衣襟凌乱,肚兜掀起至颈,青丝如漆黑的水草,散乱缠绕于莹润如玉的肌肤,胸前红肿一片,香肩、玉颈上,全是遭蹂躏后的淤青,殷红点点,青笙不由慌乱起来,眸子闪烁不已,
宁子沐看着她,嫣然一笑,绝世容颜上,美目流转,如痴如恋,深情缱绻,她双膝跪地,身子前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雪臀翘挺,腰肢柔软,几缕青丝垂在胸前,似有似无,缭绕着雪峰红蕊,似一只温顺妩媚的猫,缓缓揍近,轻撩胸前的青丝,风情万千,令人垂涎,
她欲伸手拉过青笙,衣襟随势滑落,露出小巧可爱的圆润肩头,令得青笙眸子又深沉了几分,她忽然闭眼,胸前剧烈起伏,再睁开时,眼眸深邃如潭,沉静如波,淡漠得让宁子沐微怔。
青笙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力道不重,却仿佛万钧雷霆劈在她心间,劈得她焦烤剧疼,似要撕裂成碎片,仿佛要死去般,她睁大眼睛,牙关紧咬,双手死死地抓着胸前衣襟,指节发白。
青笙小脸青白,转过身,一把拂去桌上的酒壶和酒樽,纷纷落地,坠成碎片,金黄色液体流在地上,满室酒香四溢,
青笙摔门而去,宁子沐怔怔望着她的背影,一滴晶莹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坠下,又一滴,含着满腹的心酸委屈,哀忧怨恨,你还是选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势所趋的3(摸下巴)
☆、启程
清晨,换了漠北寻常百姓装扮的宁远武、宁远之,眉宇间仍是英气不凡,身后跟了些乔装的士兵,牵着马匹,推着板车,对着一袭男子青衫,神色憔悴的青笙说,
“走罢,大部分兵士已乔装去了燕启镇,待与我等会合启程”,青笙点点头,见着那人并未出现的身影,有些怔然发愣,
“她把火麟交给你了”,宁远之牵过火麟到青笙身前,将马缰交给她,深深地看了眼青笙,语气无奈、惆怅,
见得那人神色不变,只是径自牵过火麟,伸手理了理它的鬃毛,牵着它欲往前走,青色身影显得萧索、瘦削,
火麟定在原地不动,有些不耐地前蹄刨着,偏过脑袋,打着喷鼻,黑亮的眼珠子,不停往后看去,充满不舍,青笙见状,伏在它脑袋上,手摸着它的额头、耳朵,轻轻呢喃,安抚着。
突然,似是知道宁子沐不会出现了,火麟仰起脑袋,抬起前蹄,发出一声高亮的嘶叫,气贯长虹,浑身赤毛油亮,神姿俊逸,如凌空而降的踏云逐浪的天马,周围的马儿低着头,前蹄刨地,隐隐有些发抖。
“火麟,她不会来了”,四目环顾,仍没有那袭熟悉的身影,青笙安慰地拍拍火麟的脑袋,牵着它离去,心里空落落的,情绪低沉、惆怅,莫名的,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是遗失了心倾已久的稀世宝物,此生再也寻不回来了。
经过一日的行程,深夜的客栈中,青笙坐在床前,有些发呆,她不用再身前马后,不用端茶递水,不用准备衣物,不用谨慎小心,缺失了那个重心后,她忽然无从适从起来,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发现宁子沐已如此渗入到她的生命中,不可或缺。
青笙惆怅半响,方才收敛心神,盘腿坐于床前,凝神静气,呼吸吐纳,经过日夜的修炼,护元丹已修复体内经脉,她对体内的真气运用的理解,更加纯熟自如,已为己用。
她屏住心神,从丹田引出凝实的真气,引导至各处经脉和要穴,流转全身,再讲真气汇集于位于脐中的神阙穴,位于丹田下,乃人体最隐秘和关键的穴窍,经属任脉,为任脉上的阴穴,与督脉上的命门阳穴,阴阳和合,为水火之宫。
古人认为,神厥穴是先天真气的唯一潜藏部位,易于结丹、养胎,功修炼,可启动人体的中点、极点和重心,若能冲开神阙穴,则人体的百脉气血就随时得以自动调节,致使真气充盈,轻身延年。
青笙谨慎地将如实质的真气,缓慢涌入神阙穴,冲击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