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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东西进来了,会有一点紧张。”
“你放松一点,咱们呼几下气。”
两人都十分紧张,呼了几口气,才继续下去。慢慢的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才轻轻的动起来,“快一点好呢?还是慢一点好?”
“那就快一会儿,慢一会儿。”
“嗯,这样好。”
两人一边动作,一边交流,虽然是清醒时候的试探,又没有十分的经验,因为做的认真,所以也觉得很快乐。柳溢歌很快在启温婉的吟哦里找到了节奏,就像弹琴一样,有了调,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弹。启温婉被这样奇怪的拨弄法弄的有点糊涂,她一边压抑的轻呼着,一边问道:“溢歌,你,你在做什么?”
“弹高山流水啊。”
被单‘嘶拉’一声被撕破了,启温婉的脸上被红晕所熏染着,脸上的表情有说不出痛苦。
柳溢歌急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或许那种感觉,算是既痛苦,又得不到快乐。身体完全的沉沦在地狱里面,想要不断的攀升着,接近蓝天的那种想法,再一点,更近一点。
启温婉叫的越来越大声,柳溢歌就更急。“是不是很痛苦,那就算了。”
“不要,再多一点。”
“没事吗?”
“不要紧。”
柳溢歌只觉得手心里湿了,一股强而有力的液体从启温婉的身体里出来,她软软的躺在床上,拼命的呼吸着,脸也格外的红。
柳溢歌一时呆愣,竟觉得很神奇。待启温婉平伏了呼吸,她才问道:“怎么样,这样可以吗?”
“不要老是问我,这样会很傻。”
“哦,我本来就很傻。”
柳溢歌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瞬间成为了大人的感觉。临睡前,她抱住启温婉道:“小婉,以后我们也一起做大人好不好?”
“什么嘛。”
“就是像今天这样做这种女欢女爱的事儿。”
“你乱改词儿,不过不想跟你争辩,今晚有点累。”
“那你睡在我怀里,把我的胸当枕头也不怪你。”
“嗯,知道了。”
启温婉转移到柳溢歌的被窝里,躲在她怀里,不一会儿就安眠了,倒是柳溢歌因为太激动,所以一晚上没能睡着。
“我让小婉很开心呢!我让小婉觉得很幸福呢!是我,不是别人呢……啊呀,睡不着啊,睡不着啊……好想睡着啊……”
次日,柳溢歌醒来时,启温婉早就不在了。她道:“人呢?”
就见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道强光进来,启温婉换了衣服,擦着头发道:“怎么还没起?”
“你洗澡去了?为什么不喊我?”
“我喊了你几次,你睡的太死。眼圈儿怎么这么重,昨晚没睡着?该不会又在乱想什么了吧?”
“那是,梦里不知道幸福了多少次。”
启温婉坐到床边道:“胡说。”
“你怎么知道我胡说?”
启温婉把手伸进被窝里,羞的柳溢歌直躲,“干嘛一下子就摸人家那里,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没湿。”
“下次你什么时候要我?我随时准备奉献。”
“等你再长大一点。”
柳溢歌强调道:“我已经是大人了。”
“多大了?”
“十七。”
“太小,等再过五年就要你,慢慢等着。”
“为什么要这样,很不公平。”
“抱怨无效,来,叫一声小婉姐姐我听听。”
柳溢歌撇过头道:“不要。”
姐姐什么的,都是打酱油的称呼,要称‘娘子’。
“叫姐姐。”
“不要,我要叫娘子,小婉娘子,小婉娘子,小婉是我家娘子——”
两人闹着,却没发现门口多了一人。小蝶手里端着铜盆,眼见着屋里的情形,心一惊,手一松,晃荡一声,铜盆掉在了地上。
屋里的两人齐齐往门口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两人齐齐向门口望去。当时画面僵硬的就像凝固的冰一样;柳溢歌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还露在空气中的双臂;也害怕寒冷似的缩了回去;用被子挡住了脸。
坐在床沿擦头发的启温婉站了起来,用她的身体挡住了柳溢歌。
她道,“小蝶你应该小心一点。”
小蝶低下眼皮道,“是。”将掉在地上的铜盆拾了起来;道,“奴婢这就去拿拖把把地上的水拖掉。”
“这个先慢一点,待会儿本宫自己来处理。”
“是。”
小蝶拿着铜盆,暗暗的退了出去。
启温婉上前把门关了,才走到床边去拉柳溢歌身上的被子。“还不起来;”
“不要;人家会被看∣光∣光的。”
“但是躲在被窝里,不起床也不像话,而且你不起来,难道要让别人洗我们的被单吗?”
“才不要。”
柳溢歌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两只眼睛。可怜的像只撒娇的咕咕鸡。启温婉笑道:“那还不快起来。”
“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不看。”
“那转过身去。”
启温婉咆哮道:“你烦不烦!”连被子一块儿扯在手里,就见柳溢歌手快的抢过两个枕头,一个挡上,一个挡下。
“你使坏。”
从床上起来,还警戒的看着启温婉。“不要看,不要笑。”
“看见溢歌白白的臀了。”
柳溢歌撤出一个枕头,挡住后面,她是撤了前面,露了后面,撤了后面,露了前面,被启温婉伏床笑了个半死,连肚子都笑痛了。
“我的妈呀,你别再惹我笑好不好?”
她抓住床单,就见床单也被撕破了不少。拎在手里,也红了脸。昨晚发生的事有点够呛。
更不知何时,柳溢歌在她身后出现,嘴贴着启温婉的耳朵吹着风,道:“到底是谁把床单撕烂的,当真好坏,都让人家不住的要乱想什么了。”
“去死。”
启温婉手肘向后一顶,刚好对准了柳溢歌的腹部,她则紧紧的抓着启温婉的手肘,笑道:“要谋杀爱妻,乖乖隆地洞,好狠的心哪,真想吃掉你这坏东西,免得祸害世界。”
启温婉快速转过身来,扔了手里的被单,双手握拳,对准柳溢歌的腹部一连的击打,嘴里喊着,“啪啪啪啪,溢歌中了我的连环击。”看样子,架势不错,不过每到离柳溢歌一公分的地方就停住。“怎样,吃了本太子的拳头,还有什么话说?”
“我投降,太子殿下。”
柳溢歌高高的举起双手,“您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甘拜下风。”
启温婉笑道:“很好,那本宫就命令你把被单洗了,再拿针线缝好,这事你可办的好?”
柳溢歌双脚一并,右手握成拳,放在心口的地方,道:“一定努力完成!”来了个十足的献身军礼,然后去拿了被单,像面红旗似的举着飘出去了。
走到门口,柳溢歌半转过身,认真的看了启温婉一眼。然后眨了一只眼睛,手往嘴边一放,来了个飞吻。“啵!”转过身去,笑着将被单卷在怀里,出去了。
屋里的启温婉笑道:“没正经。”
……………………………
两天就在两人蜜里调油的日子里远去了,虽然心中极不愿意相处就这样暂时的告一段落,但现实却像人们手里的皮鞭一样,抽打着我们这些懒懒散散的牛。
到了离开那日的早晨,启温婉一早便醒过来,嘱咐了柳溢歌一大堆,“在外可不许拈花惹草。”
“你这样说不对,我不是这样的人。”
“不许看美女。”
“我自己就是美女。”
“臭美。不许跟人吃酒,酒后乱什么的话,可别忘记了。”
柳溢歌道:“这个得记得,不过没有人敢喝酒,军队里有军队里的纪律。”
“管它呢,我说你应下来就是,不许我说一句,你就反驳一句。”
“是。”
启温婉又念了许多条,又把柳溢歌的铠甲整理好了,道:“你这样倒穿着好看。”
“好看,是吧?”
柳溢歌得意的笑,她一身深红色的铠甲,头上戴着金黄色的凤翅盔,头盔上面是一排像鸡冠一样的鸡毛。看上去就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
启温婉心中这样一比较,一回想,不由得偷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
柳溢歌看着那可疑的笑容,蹙了眉头。
启温婉笑着说:“没什么,你一路上可千万要小心,那所知国太子据你所说已偷偷来到境内,肯定会在暗中埋伏下很多好手,他们想要偷袭你,打击启思国士气也未可知,你出行在外,定要多留个心眼。”
“明白,小婉也要小心,外头的是明箭,宫里的才是暗箭,你可得好好保护自己,可不许待我回来,少了一根头发丝。”
“好,我们约好了。”
启温婉把柳溢歌送出皇城,皇城外集结了五千兵马,她们正等着柳溢歌出来。启温婉站在皇城上,冲她们摆手。柳溢歌坐在白马上,冲她挥手,一手拉着马缰,调转马头,催着马儿走了,后面是羽林军跟着,再后面是精锐的步兵,大家开拨出城。
启温婉一路目送,只待她们消失成一个黑点,她才转身,转身就见身后多了一个人,心中吃惊,但很快脸上便笑出来,“儿臣见过帝母。”
启贤站在皇城上远眺着,自语道:“柳溢歌真不错是不是?不愧是柳家的孩子,有她带着人去接,朕很是放心。”又十分温柔的看着启温婉,“温婉以后想用她做大将军?”
“儿臣并没有想以后的事。”
启贤哼了一声,“在朕面前,不必假装什么,你在想什么,朕可是一清二楚。”
“当然,儿臣没有假装什么,儿臣说的是实话。柳将军此行关乎我启思国与所知国的外交往来,儿臣来送行,也是理所应当之中,凡是对我国有利的行为,儿臣都会去做。”
“你做的很好,只不过你不觉得你出现有收买的嫌疑么?”
“儿臣没有想那么多,别人要怎么想也是别人的事,儿臣向来坦坦荡荡。”
启贤明显用着不信的目光看着启温婉,因为她知道事情并非如启温婉所说,但她不想揭穿。成年人的谎言,大多数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没有必要去揭穿。好比别人特地去欺骗你,你揭穿了别人的欺骗又有什么用呢?揭穿了一个谎言,别人就会用更多的谎言来欺骗你,那个时候才是防不胜防。
启贤对于启温婉流露出的不可信,显然是她作为一个帝王的习惯,然后这些也全部被启温婉捕捉到了。只是她心中并没有怨恨,也没有不满,而是一片坦然。
“儿臣还有别的事,先告退了。”
“去吧。”
启温婉走后,启贤一个人站在皇城之上,陷入了一种天人胶着的状态。关于日后有谁来继承她的位置,她又开始显得有些不确定,本来拟定好的人选,又被她在内心深处推翻了。隐隐的觉得有些理所当然,当事情理所当然的时候,她强大的猜忌之心,又在怀疑自己做的选择是否有问题。
也许温婉也是可以有所期待的,只不过她该如何才能确定呢?
这个机会并没让启贤等太久。
……………………………………
自皇城一别,启温婉与柳溢歌已有十多天没有见面了。这十天里,第一天空虚,第二天寂寞,第三天冷,一个热热闹闹的‘坏蛋’远离,原来是这样的令人难过。
更更让她不能原谅的是柳溢歌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写封信回来,至少一封也该有。大皇姐的消息也处于了一种弥漫的雾气状态。
这天,正当启温婉怅然若失的时候,小洁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跑到门口四处环视屋里,一边叫道:“太子。”
“什么事?”
启温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小洁忙从屋里出来,找到启温婉,才道:“太子,幽兰宫里的小春刚过来,对奴婢说,三公主要找太子吃饭。”
“是吗?”
小蝶正从路上过来,听到她们两个商量这件事。忙道:“太子,您不可去。”
启温婉看了她一眼,问道:“为什么?”
小蝶道:“您忘记三公主以前是怎么算计您的了么,您要是去了,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小洁也很赞同小蝶的说法,古语有言:无事不登三宝殿。三公主久不与太子沟通,突然又好好的请吃饭,肯定有猫腻。
小洁道:“太子,奴婢也赞成小蝶的话。咱们不去,不就一顿饭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