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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是你的汗。”
启温婉瞬间大窘,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丢人的,她极力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营造出的完美形象,但被那滴汗破灭的干脆。
启温婉看着柳溢歌摇晃的指尖,自己的那滴汗正在不断的滚来滚去,不免壮着胆气问道:“这有什么可爱的?”
“它是彩色的,你看,你仔细的看,有没有?”
启温婉又不是傻子,她自然看到了,不过是太阳折射出来的光,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未免对柳溢歌的兴趣产生了怀疑,这有什么好看的?“看到了。”
“它很美丽对不对?”
启温婉答不上来,心里还在为自己凡夫俗子的汗在汗颜着,但柳溢歌喜欢,她便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嗯!”
“我就知道小婉也会觉得有趣,能看到美丽的光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柳溢歌笑的时候是很纯真的,带着一点好奇,一点顽皮。不知为何,启温婉不但看到呆了,仿佛也看到了景启怀嘴里的柳溢歌,那样一个老气横秋,鬼主意多多,又充满好奇之心的柳溢歌,她似穿越时空,感受一切林林总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祈福,太子你的祈祷词是什么呀?呵呵。
谢谢朋友们的一直支持,我觉得你们在,很开心。这是一本关于生活的文,没有什么一见钟情,有的就是我们凡夫俗子的小感情,小生活,就是想把生活中的感情写一写,如果能给大家提供一直走下去的思路,那就好,如果不能也就当是一乐,这也算我观察L三年的一点心得。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柳溢歌等人走走停停;到了晌午十分上了山顶,启温婉兴奋过望;高举双手欢呼,山谷里都是她清脆可爱的回声。
“我们上来啦。”
山谷里‘啦啦啦’个不停,早已登上来的人也是雀跃不已;知道的拜见过她,不知道的就当她是个活泼的姑娘一笑而过。
启温婉拉了小蝶、小洁;指着远处道:“你们看,这里的雾是不是白的像面粉一样?只看到别的山峰的一点山尖儿,那里是广华寺;现在看来;却是小的可怜了,那么一点子。”她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摆成一个长方形;放在眼前圈定着自己的视野。
看完了,她转过身来寻柳溢歌,“柳溢歌。”她跑到柳溢歌的身边,见她无精打采的忙问:“你怎样?都来到山顶了,要不要稍微叫一下,放松一下,这里空气很好,吸一点天地的灵气嘛。”
“不用。”
她那样索然无味,让启温婉兴致怏怏。“好不容易爬上来了,你给个好一点的表情也不便宜了这里的山水。”
柳溢歌龇牙笑,很勉强。
“那我们挂锁去,我也有买。”硬是把柳溢歌拉到栏杆边上,上面已挂了大大小小的锁,她从怀里掏出来,是块大锁,又掏出一块很小很小的迷你锁,递给柳溢歌道:“这是你的。”
柳溢歌在手指里把玩着,脸上终于多了一些抽搐的表情,太子的那点小私心可真是——
启温婉已开了锁,一边邀柳溢歌过去。“柳溢歌你过来,你那小锁就和我的大锁挂在一起。”
“也好。”
这么点点连小栏杆都扣不上,柳溢歌将锁套在启温婉的大锁上,发现还有一个小的,问道:“这是?”一边问,她已拿了起来看。
“给我们孩子的。”
启温婉笑着说,说完就发现她这话里有漏洞,所幸柳溢歌并未发觉,自己偷乐了一回。
“太子想的还真是遥远。”
“那是。”
她并不十分指望柳溢歌一定会答应跟她在一起,就像其他女人一样,她也渴望有自己的孩子,若是真的坐了皇位,总要有个继承人,到那时——
启温婉的思绪停下来,要是跟柳溢歌在一起,那孩子的事准得泡汤。如果她将皇位让出来,或许就不一样了,但如今她还没有这个让不让的资格,这皇位压根儿就不是她的,她还指望皇位来保命。
启温婉没法想的太多,因为未来是未知之数。
挂完锁,她又认认真真的祈祷了一番,将钥匙扔到了山下。转身便邀小蝶她们一起吃东西,小蝶将手里的食盒拿过来,分了每人一张饼。
启温婉狼吞虎咽,喝了带来的水。一边暗暗观察柳溢歌的吃相,当真优雅至极,心里惭愧。爬了一上午的山,就算内力深厚,可为了不使柳溢歌发觉,一点都不敢用,只好用两只不甚负力的脚往上爬了,如今兴奋劲儿过了一半,脚乏的状况渐渐出现,启温婉坐在地上,两脚伸直,双手向后撑住地面。
小蝶劝阻道:“太子地上冷。”自己已先解了衣服要给启温婉垫着。
“不用,小蝶你身子弱,山上温度低你可不要感冒了,还不快穿上。”
小蝶确实感到一阵凉风吹来,她逞强咬着牙道:“无妨,奴婢没有那么弱,倒是太子的龙体要紧。”到底身轻力薄,被过来的几阵风一吹,打起喷嚏来。
“好了小蝶,本宫知道你的用心,你还是快穿上吧,别连你都感冒了,谁还来照顾本宫呢?”
太子下了命令,小蝶只好穿上,心中更恨自己当时不肯习武。
…………………………………
用过午饭四人没有多耽搁,便拐弯往另一条道上走,这上山的道和下山的道却不是同一条,上山的要陡些,下山的要缓些,最重要的是山崖上长出的一棵奇树,当真是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一棵百年大榕树,就这样悬挂在峭壁边上,与路之间有些距离,而且那里又是两山接洽之处,谷下的逆风常常往上窜,换言之,想要把福袋扔到树上非得费些气力不可。
启温婉四人路过此处,早见站了几个人正扔福袋,只扔了一个过去到半路便滑下山谷去了,根本够不着那棵大榕树。启温婉眼见着这过程不免着急,“啊呀,掉下去了。”她伸着脖子看,哪里还能找到福袋的影子早被山谷吞了。
又有人扔了过去,也跟前一个人差不多,差不多要接近大榕树的时候偏有一阵风吹过来,又滚到别的地方去了。启温婉连连大呼,“可惜,可惜!”
大家扔完了福袋,见没人扔上有点扫兴,一个个下山去了。
启温婉很有兴趣,道:“小蝶、小洁你们也扔啊。”她倒小心谨慎,要她两个先赔进去,小蝶使力一扔,到底是文生气力不足,半道上就不行了。
启温婉又呼:“可惜,可惜,小洁你来,用点力把那斜风压下去。”
小洁不以为意,这小小的福袋她两指头捏住像打飞镖似的抛了出去,福袋挂在榕树上,启温婉激动的高呼,她这高兴劲儿还没结束,福袋又颤巍巍的从树缝之间滑落了,启温婉又大失所望,拉着柳溢歌要她先下手。
“还是太子先请。”
“溢歌请。”
“太子请。”
两人推让了许久,启温婉从怀里掏出福袋,有点不舍得就此打了水漂,柳溢歌在这里,她怎么好意思使什么巧力,要顾忌这个,要顾忌那个,虽用力扔,只扔到一半,谷里的邪风又窜上来,启温婉转身欲走,不要看自己的福袋惨兮兮的。
耳边突闻一股劲风过去,她本能的去看,就见柳溢歌的福袋已出手,愣是打在她的福袋上,这么一推力,两个福袋缠在一块儿,在树枝上绕了结结实实的几圈。
启温婉张大嘴,也有这样的?不过挂的也太下面了点,福气可都聚集在顶端呢?先前是失望没机会,这回又失望福气不够多了。
柳溢歌带头走了,“咱们走。”
“柳溢歌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嘛。”
“小洁都没有扔上去啊。”
不光是她疑惑,就连后面跟着的两个丫头也疑惑,小洁更是,她自己的武功比柳溢歌差一点,但是扔个福袋的力气还是有的,所以也跟着去——偷听!
“我只要一点福气就好了,所以就瞄准了下面,那里没有风,自然挂的结结实实,而且树上的福袋本来就少,树底下的最多,可见挂靠近树底下的地方是最安妥的,不过世人贪心,生怕自己的福气不够多,比别人少,所以都冲顶上扔,顶上那里正有一股风吹着,不吹飞才怪。”
“原来如此。”
那两个福袋寂寞的缠在一块儿,任由日后的风吹雨淋,甚至连里面的祈祷词都糊烂了。
那里面说:“上天啊,请保佑温婉与溢歌身体健康,百年好合。她一直一直都爱我。”
………………………………………………………
下山的路不陡,可是路程仍然是——很长很长。启温婉和小蝶都有点气力跟不上,她耍赖道:“本宫累了,不走了,不走了。”
耍赖的坐在地上,撅着个嘴跟自己怄气。小蝶也在她旁边坐下来,“奴婢也走不动了,咱们歇歇吧。”
“歇,还歇,你们都歇了多少回了,黄昏时分咱们还得打包回去,不然城门可要关了,这么多人怎么安置?”柳溢歌已对她两个不耐烦,一路上的时间都放在休息上了,还没走多远就要停。
启温婉扬起脸道:“我们又不是你们,这腿肚子不争气,本宫也没法子,要不然柳溢歌你想个法子。”
“我背你下山。”
“啊?”
启温婉除了认定自己耳朵没出错之外,就是惊喜。一想到两人之间会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她脸上却笑了,想压制已压制不了。
“有这好法子怎么不早说出来,来,背我吧。”
小洁在后头对小蝶道:“我可不背人的,你慢慢走。”
小蝶反驳道:“我也没指望你背。”
她硬撑着跟在两人身后,小洁也跟上。
启温婉得了柳溢歌这十一路的好车,自是偷笑了数次,两只手抱住柳溢歌的脖子,道:“柳溢歌辛苦你了。”
“不辛苦。”
“本宫可是很重的。”
“那就减。”
“好啊,明天再减。嘿嘿。”
行路中柳溢歌数次调整姿势,太子的分量可不轻,她这一路下来,也有点喘了,只不过目光却仍是山脚下,两个时辰的路,让她快赶慢赶却是走下来了,启温婉故作不好意思道:“真是有劳溢歌了。”
“没事。”
柳溢歌不耐烦多待,她嗓子里渴的冒烟,自去井边打水。后跟上来的小蝶更是雨人一个,这一路上休息一下没有,她现在连走都不能了,有小洁扶着两只脚荡的跟秋千似的。
嘴里埋怨着:“这个柳溢歌,走路都不带喘的,累死奴婢了。”
“那只能怪你没用,小蝶你该多多的锻炼身体了。”
小蝶道:“太子才是。”
两人嘴里反驳了几句,总算找了地方休息。一边休息,一边吹风,嘴里喝着凉水,吃了点心,慢慢的收拾了东西,还有一段下山路要走,想到这个小蝶先啊哟的叫起来,刚下山,现在又要下山。
她看四边,“柳溢歌呢?”
“她呀,不知道!”启温婉没心没肺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回宫。。。
谢谢支持,谢谢收藏,谢谢留言,谢谢花。
今日二更完毕。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洗浴节已过了两天,小柳坐在院门槛上;捧着脸哀声叹气;她这两日过的可是水里来,火里去;时刻担心有人闯进祈雨院;好不容易盼到了最后时分;柳溢歌却还没回来;她干脆坐在门槛上望风。
正在小柳哀声叹气的时候,有个熟悉的人影正翩翩而来;风卷起她的长衣下摆;肆意飞扬。小柳定睛一看;不是柳溢歌;还是谁?
“小姐。”
小柳站起身忘乎所以的叫起来;什么顾忌都忘了。
“小柳。”
“小姐。”
小柳喊了几次,声音却哽咽了,她这几天过的可委屈了。
“怎么了这是?”
“人家两天没有见到小姐,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实际上却是,小柳为了不使人怀疑,每天都要向厨房报两个人的饭菜,这下可好,她一个人吃两个人的,起先还夸自己聪明,吃了一顿之后,第二顿愣是失了胃口,撑的闹起了肚子,其中拉稀的苦味谁受谁知道。
“那你可真受委屈了。”
“奴婢不敢言苦,只是成天担心有人过来,万一穿帮了怎么办?”
柳溢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什么话屋里说,别站在门口。”
“是。”
小柳跟着柳溢歌进了屋,把院门关好。把这两天的各种委屈跟倒洗脚水似的,一整盆的泼了出来。柳溢歌只好点头点头再点头,深表示自己的同情。
“小姐,你们去都玩什么了?”
“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