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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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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
作者:低音弦

备注:
     秦笙簽了份契约,以穿越更改小说、电影等情节为代价,换取时光倒流,回到她飞机失事前。

求她莫再不省人事,莫让自己独身一人。

感谢浮云图铺厉云宇大大做得封面!

求包养

连载中

☆、画皮之狐妖小唯I

  秦笙醒时天刚朦亮,她翻了个身,却一个激灵,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她打量四周。
  入眼皆黄土。
  她下了床,手掌仍残留粗糙的麻织触感,脚掌变碰触到了沙沙黄土,她踏进葛履,揉了揉僵硬的脖颈,目光移到房间一角的织机上。
  突地,轰轰马踏蹄声,以黄土为壁的窑洞被震得簌簌掉下灰,木架和草泥架起的屋顶连著轰隆马蹄震动。一瞬便眼前朦胧灰灰,沙粒浮空。
  秦笙快速的反应过来,跨出大步朝窑洞口跑去,却发现这具身体很是虚弱,跑了几步便上气不接下气。再观,一双玉手如凝脂,食指纤纤,肤白清透。皓碗蓝紫血管清晰可查。
  「玉儿!快,快跑!沙匪来了!」一位髪白满脸慌张得老翁从窑洞口冲了进来,声音嘶哑参著浓浓的惧怕,抓了秦笙的手腕就往外跑。刺眼明亮的阳光让秦笙眼前一阵晕眩,只见晕眩中满是慌张逃窜的人们,皆朝南方向跑去。
  残阳如血,这时辰正是夕阳西下之时。
  随着轰隆马蹄声越来越近,黄沙布满天,秦笙双脚跑得只觉大腿要离臀胯飞了起来,越来越看不清前路,哽著一口气,拖著弱质纤纤的身体随着老翁跑。
  马蹄声如雷,能震聋耳也。
  黄沙弥漫,沙粒锋锋刺面,尖利能瞎眼。
  而比之马蹄声更震耳者乃沙匪哈哈之大笑。
  如此大笑贯彻心扉,致死人也。
  秦笙听到沙匪们狂肆的笑声,甚至能听到后方头颅倒地,血溅黄沙的惨然声。
  老翁的手握着秦笙很紧,他粗糙的手掌冒著汗,湿湿黏黏附著玉儿细润掌心,他额际也冒出汗,可刚冒出汗,便被黄沙吹散。
  逃散的人们只有一个信念:「跑!用力跑!」
  此地乃上郡,匈奴前日刚破北方朔方郡,一路往东南朝晋阳而去,途中经上郡,匈奴并未逗留於此,可随后而来的沙匪却逗留了,他们要掳人去达兰喀喇山的大寨。
  沙匪身材高大,面目黝黑,皮粗肉厚,喜杀人喜美酒喜肥肉更爱美人。
  老翁一个前倒,秦笙也跟著惯性前倒,玉儿这附身体本就是体虚之辈,一番骤然狂跑全凭秦笙意志,如今倒臥於地,再来不及爬起,后方人便会踏驱而过。
  只听哈哈大笑两声,身后及将践踏踩上秦笙的两人驱首分家,人头滚落於地。又皆著咚咚好几声另些新分家的头壳落地,不多会儿秦笙眼角余光便是血沙,鼻尖也传来腥味。
  秦笙未动,她一手仍被老翁牢牢牵着,这时她才发觉老翁后背中刀,身亡。
  她试着拿出被老翁紧握的手,可老翁力道之大让她不得不用另一手去掰。皆著,她的手颤抖著,阖上老翁的眼睛。
  她低头用里衣擦了满是尘土的脸,半伏在地袅袅转身。
  众沙匪早已停下,因为他们的头儿停了下来。
  然后,他们屏住了呼吸。
  有一美人儿,一手伏地,乌发松散,发上点点黄沙,可不减其丽。她转过头来,双眼如天上星辰明亮,鼻子小巧可爱,嘴唇张了张不知说了什么。她的身姿窈窕,丰胸细腰长腿,一履松落,脚踝小巧纤纤。她低头又抬了头,仰望众匪又张了张嘴,这次沙匪们听清楚了,美人儿说:「你们……要杀了我吗?」
  沙匪头头睁愣片刻,便从马上下了来。美人儿垂头,手撑着地,似乎撑不起小巧身躯重量,纤指染上了几许尘埃,长睫姗姗,掩去明眸光辉。
  沙匪头头用沾过多人血迹的刀背抬起秦笙下巴,正待美人儿眼中闪过鄙夷厌恶正好一刀断颈。
  沙匪问道:「你叫啥名?」
  美人儿不答,只是抬起头望他,幽深静好,眼角的弧度魅极诱极。
  沙匪大笑,「你不答嘛?那我给你名字,听说汉家有很多美玉,就叫你玉儿好了!」他移开刀,拦腰提起玉儿,粗厚的手臂扣得秦笙腰间紧勒,皆著唇上一阵腥,腰间大掌游移至臀。
  秦笙身体一僵,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沙匪头头哪能感觉不到秦笙身体的反感,他更是加强了力道,弄的秦笙上气不接下气。
  沙匪头道:「我叫达吧葛,你记得!」
  「……达吧葛,你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哈哈!不放,我们这就回大寨,大寨在达兰喀喇山!」
  达吧葛把秦笙抱上马,自己坐在秦笙后面。他比玉儿高出很多,所以玉儿并不会挡住他视线。他马术高超,一手掌缰无事,一手摸着怀前美人儿柔弱无骨。他甚爱美人儿胸脯,手展转流连,恨不得能把美人儿转过身来,好好看看。
  想到这里,他便停了马,真把秦笙转了过来,后背无靠的秦笙不得不攀附在达吧葛身上,以免被颠下马。随着马速渐快,秦笙的长裙也随之而掀起。
  四周沙匪纷纷笑道:「头领甚勇啊!再忍一会儿就到啦!」
  达吧葛也笑,脑海闪过方才秦笙反感一幕,说道:「哈哈,我用完就给你们试试啊!」
  「哈哈,我们头儿就是好啊,有女人都一起分享。」
  秦笙满面通红,气得怒得:这是哪里!如此屈辱的姿势!如此没人权的古代!
  一路风尘仆仆。
  到了沙匪大寨天色已晚。可沙匪们兴致勃勃,他们要饮酒要跳舞要吃肉要看女人。
  原来秦笙不是唯一被掳的女人,但她是里面唯一的美人。
  匪徒们身穿毛皮,一圈一圈围着各处篝火,人头密密麻麻多到如浪花一层又一层。
  打鼓喝酒笑闹好不热闹。
  「头头,你啥时试试那美人儿呢?」
  「哈,等会儿等会儿。」
  「头头,你先给我们看看吧?」
  「头头要不,你在帐里,我们在外听声音?」
  「干嘛这么麻烦?头头,我们直接进帐,你做你的我们看我们的。」
  达吧葛被说得也有点意动,他日后还会有很多美人儿,这美人儿让兄弟一起观看也无妨,而且听起来还有点刺激啊。他应道:「好好好,都应了。」
  沙匪们声音很大,至水源边清洗洁面的秦笙和其它女人都听到了。
  秦笙旁边的小姑娘害怕地结巴道:你…你…怎么办啊?那些土匪…要…要…我们…怎么办啊?
  秦笙双眸狠戾,柔弱小巧的身躯在那一瞬间展现了她实质的坚狠,可片刻又平缓了下来。她回想方才:她露出反感了。
  踏入篝火会场的秦笙让所有沙匪都停下动作。
  她一身仍是暗褐麻袍,只是洁净许多;她的乌发带点湿润幽黑亮丽,再无沾染黄土之瑕;她的气质不再仅是弱质纤纤,竟带了狼般的野和妖般的魅。
  她,踏夜风而来。
  火,是她的引路人。
  沙匪们良久不出声。
  达吧葛看到秦笙的野性和她眉间的傲然,仿佛在问:你们有谁能与我比肩!
  这样的她实在上天宠儿,如此美人儿还会有第二个吗?
  达吧葛双眼勃勃:她只能为自己所有,他要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在身下承欢!
  秦笙笑了,火光中她的笑容比火还亮,这样的笑容能使人飞蛾扑火。
  秦笙悠悠的开口,明眸带丝漫不经意的慵懒扫过达吧葛,声音清澈却尾音却带了丝夜晚的暗哑:「勇士得我。」
  的确,这样的人,怎能和弟兄分享?当勇者得也。
  沙匪中武力最强者头头达吧葛,但,这仍不够。
  秦笙嗤笑一声道:「勇者称王,占领一方之地,不是窝在寨子喝酒吃肉!」
  她声音低低缓缓却无比清晰的传至众人耳边:「这样的勇者之王我愿倾身相随。」她停顿了下,又道:「我,会抚遍他每一寸,我的指尖,可以滑过他的唇、到他的喉结,再顺着他壮硕的胸膛向下。我的手…… 」她这三字说得巧妙,说出「手」一字时竟带了幽幽叹息,好像在叹无人让她的手触摸,「我的唇……我的舌……」她幽幽然然,惋惜世无能者,「舌」一字的卷舌,缠绵悱恻。
  沙匪们不由得看向秦笙的唇,都暗自吞了口水。
  「但这些,只为勇者所有!」
  沙匪们目光灼灼,达吧葛为其中之最。
  


☆、画皮之狐妖小唯II

  火光映面,秦笙背脊绷紧,面上却一派平然,只有眉梢散出凌厉气势。她一双妙眼凝视达吧葛,眸光流转。
  达吧葛竟觉得她眼内火星比篝火更胜、更璀灿。他从座上起身,深褐色的毛皮大髦随他的动作带起一股风,他沉声吼道:「这女人,不能碰!其它的,都是奖赏!像以前一样,怎么玩都行!有酒、有肉、有女人,兄弟们好好乐呵!」
  前刻还无声的众人,下刻便爆发呼声。秦笙耳膜鼓动,只觉众人欢声无比刺耳,她看着达吧葛在人群中靠近的身影,眼神不曾错开。可是眼角余光她看见其它女人如白羊,而沙匪如饿狼扑食,骑在白羊身上好不快意。
  她避过了那些女人现在的遭遇,可僵直的背脊更加紧绷,全身警戒。一路上,她看得出来,达吧葛重视弟兄,野心也不仅於此。那高大的身影往她而来,她看的很清楚,达吧葛脚步稳健,下盘沉稳,眼中兴味昂然。
  达吧葛揽著秦笙的腰,往主帐而去。
  他灼热的大掌掐著玉儿细腰,透过麻衣让秦笙不安。她半湿的发被风吹拂,几缕发丝飘向达吧葛脸庞。
  达吧葛抓着她发丝,右手猛地一扯,秦笙被带往他身前,颈间掐著一只黝黑大掌:「你很勇敢。」
  秦笙眼中波光潋滟,几近无声的嘶哑道:「有酒、有肉、有女人,却无一人助你佔一方土称霸。」
  达吧葛稍稍松了手,「你怎么助我?」
  秦笙拍了拍达吧葛在她脖间的手,那只黝黑大掌离开了她的颈间。她喘了几口气,声音带了丝低哑说道了起来。
  越听达吧葛心内越惊面色也越显暗沉,这女人好聪明!怎么自己行路攻击的习惯都知道?几个主战力是谁也都知道?她竟然在从上郡回达兰喀喇山的路上都看出来了,路上不过四个时辰的时间,这女人竟可以瞭解这么多?
  达吧葛眼中闪过狠戾,这样的女人,脑袋聪明,可惜体弱纤纤,只能成为他的人!只能为他所掌控!
  秦笙看到了达吧葛的狠戾,心道:玉儿这具身体弱质,便是你因我说的话而起了杀心,只怕也因此身不过一届弱女子,便以为自己能掌控吧。
  达吧葛揽紧了秦笙,接触到她的体温却惊了好一跳,这么烫!
  秦笙衣背汗溼,面色晕红,浑身无力。
  她不能生病。
  不能给沙匪可乘之机。
  她还是昏沈的晕过去,再醒来已经一日后。
  她睁著眼盯着眼前胸膛,她全身□被达吧葛抱在怀里,他也全身□。
  她喉咙干涩,全身发软,真的……不该生病。
  她察觉的出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现在两人双腿交岔,她的一只脚被达吧葛两腿夹着,另一腿被他握得,他立起的那根正顶在她腿跟。秦笙一阵鸡皮疙瘩,她抿了抿唇,开口道:「达吧葛,你醒来了吗?放开我。」
  「恩……你发烧好了呀?」说罢便探了探秦笙额头,他接着说道:「你们汉人不是都讲究摸过了就要成亲吗?你可不可以直接跟了我,和我成亲?我会疼你的。」
  秦笙一阵反胃,指甲尖尖的刺进达吧葛臂膀。
  达吧葛扣紧了秦笙,双手开始游移,秦笙肌肤细腻,如丝缎搬光滑,他爱不释手。
  秦笙猛地抬起头,眼眸厉气森森,狠戾之姿惊了达吧葛一跳。
  达吧葛松开箝制她的手:「会有时日,你会心甘情愿。」
  在达兰喀喇山达吧葛大寨的秦笙度日如年。
  度日如年。
  达吧葛一帮人日渐壮大,他们被人称为沙漠血鹰,传说沙漠血鹰因为杀戮太多,刀都被他们用得染黑了。
  达吧葛又掳了些女人,分给弟兄,自己也享用几个。他的变化很大,越来越有头领气势。
  秦笙站在瞭望台上,瞭望从各个角度看去都坐落分明的一片帐篷,黄色土包一个接一个,水源分四方,中央一片空旷,乃集会之地。东北面地势较低,有哨兵和栅栏围护。西南面地势较高,乃天然屏障。东北西南之间为放牧、交易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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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笙的玄色披风被风卷起浪来,她拢了拢颈边的系带,看向了侧后方的来人:「怎么了吗?」
  「玉姑娘,掳迫驽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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