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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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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爪牙……」说着她脸色发白,「五毒教乃魔教圣姑手下,又离日月神教如此之远,魔教中人轻易使唤不动,能越过圣姑的也只有……东方不败……」她越说越急,「仪识你唯一和魔教有牵扯之事便是救了非非。曲叔一向看不惯东方不败,非非也一样,如今非非返回魔教不但不服东方不败还与魔教圣姑交好……莫非东方不败此举是想来个杀鸡敬猴?可蓝凤凰怎么会知道你行踪?」
  秦笙没答话,只听刘菁停顿了下又道:「我曾和非非透露过弟弟和师弟去向……我……」她声音带了些颤抖,支支吾吾一会儿才又想顺畅了,「非非人在洛阳,又与蓝凤凰交好,或许我们入了河南地界时她便知道了……莫不是她告诉蓝凤凰的我们的行踪?」她拉着秦笙的袖,「还有,外面盯着的是什么人,我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秦笙安抚的拍了拍她:「我如今不是缁衣装扮,没多少人认得出来,遇见蓝凤凰不过巧合。只是你当真要与我一同离去?今日在平大夫处看到你未婚夫婿,不若把你托付给她如何?免得被我连累。嗯,乔公子现在何处?」
  刘菁苦涩的摇摇头,「乔公子是福建泉州人,如今到开封不过是为他表妹治病,过不几日便会离开了。他虽说仍视我为妻可如今我的身分不好公之于众,又有孝在身,他不愿委屈了我,我也不愿委屈了他……你本就为我所累,救了非非也是因我的原故,我怎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人离去?」
  「此话言知过重,我们先南下如何?我想先到襄阳清静庵再做打算。」先到襄阳传消息到恒山派和各分庵。
  两人日夜兼行,不到十日后便到了襄阳清静庵。
  报上名被住持接近内院后,便见住持拿出一封信,「这是定逸师太前日飞鸽传书而来的。」
  秦笙惊讶,接过信打开封口便看了起来,看完后她沉默了会儿,问道:「附近分庵是否也收到师父来信?」
  「这……。我也不知。」
  「劳烦住持借我笔墨了。」
  笔墨摆齐她便开始书写:「师父,见信如晤:
  徒儿武功低微,不知岳掌门看出和徒儿交战之人无意取徒儿性命,也不知岳掌门在暗中静待。师父说岳掌门因徒儿脱身快才失了徒儿踪迹,又听与徒儿交战之人提教主、教令一词才书信於师父,可徒儿却不知与徒儿交战之人说了苗语,徒儿仅从其只言片语中推测魔教有教令欲取我命。
  魔教欲取徒儿之命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徒儿唯恐有心人假借魔教伤恒山派,欲陷恒山派於恐慌之中,待心志瓦解,进而一举歼灭,若真如此,实在居心叵测。
  或许徒儿乃风声鹤唳,可前车之鉴,还望师父珍重。
  徒儿确实犯了酒戒,实在无颜面见师父,仅以此信话別。
  不孝徒儿仪识拜別」
  秦笙问了住持鸽房在哪,便将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入一个小竹筒中,盖上了盖子,再浇了火漆,用铁丝缚在鸽子的左足上,将信鸽往上一掷。鸽儿振翅北飞,渐高渐远,顷刻间成为一个小小的黑点。
  她想:就算魔教拦截了信也不会怎样,反而会继续送出去。她已提醒了定逸师太,接下来恒山派会如何便看师太的了 。
  一月后,秦笙和刘菁到了福建。
  福建泉州东南五百多里之处,有座蟠龙岛,秦笙只待一有变故便出海而去。泉州商贾云集,随海上贸易的不断拓展,它发展的无比辉煌,番舶贸易,商旅云集。这儿人口流动大,各色人物混杂,深得秦笙意。
  两人租了一座不过数丈的一进院,平平淡淡的过起生活。 
  如此这般从谷雨时节一直到冬至某一天。
  南方的冬天不太寒冷,可天黑的快,才刚过酉时二刻,天便黑了,秦笙移交她花了四天追到的通缉犯,领了五两赏金,又给了小吏几个钱便从衙门出来。
  街道上颇为冷清,冬至团圆,摊贩大多早早收了摊,街道上只有大户人家门口掛的灯笼提供照明,再来便是行人匆匆路过时手提著的灯笼让夜晚明亮些。
  这八个月里,江湖上没有恒山派的消息,倒是有消息说岳掌门首徒令狐冲被逐出华山派;岳掌门千金岳灵珊下落不明;嵩山派欲举行并派大典……
  秦笙很是安慰,没有恒山派消息便是好消息。
  拐弯过了街角,秦笙心神一凜停住步伐,这儿是临四街,离繁华区颇远,住这儿的都是平民布衣,可她却瞧见了精贵布料的血红衣角。
  她抬眼向前右方看去,那站著的位雌雄难辨的红衣人。
  他好似只是随意站在那儿,悠閒松懒,可秦笙感觉的到,红衣人的威压正锁在她身上,她也便站著不动,任他上下打量,却在没多久便汗湿了背,心道:这人乃世间高手,怕是二十个自己也难敌。
  街道上吹起一阵冷风,但见红衣人衣袖微摆,秦笙见状忙侧身躲避掷出袖中暗器铁菩提,那人脚下不动,指尖微抬,只听噗噗噗声起便打落了秦笙暗器,而秦笙左颊、左颈却被刺了两针。那人衣袖又动,秦笙又闪又避,一会儿左扭一会儿右弯,端的是狼狈无比,竟无机会抽剑。
  秦笙无法,又掷出飞镖,因飞镖所带不多,到最后便掷起铜钱了,在一连接一连的暗器投掷中,她看準了机会投出一小纸袋,还来不急看对方反应便立马调头施展轻功走人,她快速地掠过阴暗的一街街街道,她对泉州府街道烂熟于心,想来这是她唯一优势了。
  她身影轻巧飞快的左串右绕来到一家商铺后院,往那院角的某块砖摸索一番,便从拿开砖的地方拿出手铳出来,快速的将火药填入,再将多颗铅子放入。她的火铳能连发三颗,一但用完,她怕是连填装弹药的时间也没有。
  做完以后她又奔出几丈,在珍宝阁的二楼楼簷下掛上从附近拿来的灯笼,接着身影回返来路。她才行了几十丈便见到那红衣人身影,她沉下心神,玻е勰米呕痫ネ苑叫乜诜⑸洌讲趴闯瞿侨斯哂糜沂直悴虏饽侨嗽谡庖环⒑蠡嵬疑粒乱环⒈闵湎蛩壹纾谌⒃蛏湎蛩笮乜凇
  做完以下后,她马不停蹄的又向后逃窜,在巷弄中歪来跑去,一边艰难的上起火药,她方才虽攻其不意,可倒底那人武功比她高出太多,只听「咚」的一响,火铳掉落在地,秦笙的领口被往上提,肋得她只能往后仰,她惊道:「这人竟来的如此无声息!」
  她从袖中滑出一把短小的手戟,抬手便朝后往那人手臂狠狠划去。
  那人清笑了声,打落手戟,改为提著秦笙的裤腰带,也不见他如何借力,便在空中飞了起来,好几十丈才足下轻点,再往前飞。他在城外停下,随手把秦笙丟一边,待秦笙缓缓站好后道:「拔剑。」
  秦笙扯了扯嘴还是抽剑出来,只见前一刻她还站不直,下一刻便无比凌厉刷刷刷刷连刺四剑,都是指向对方要害。
  那人左、右、上、下一拨,将秦笙刺来的四剑尽数拨开。秦笙凝目看他出手,这绣花针四下拨当,周身竟无半分破绽(招数来自笑傲江湖第三十一章),当下也只顺着那人的下拨之势剑往左旋,削回对方左腹去,那人却只用针尖一点,秦笙的剑便无法再向他左腹靠进了。
  那人突地撤开手,衣袖挥动,方向往秦笙脸部招呼,秦笙忙矮身,剑往下捞,攻他下盘。如此一来一往,那人总在点到秦笙要害时停住,攻势却越来越急,秦笙使遍了她从思过崖上学来并练熟的嵩山剑法、华山剑法,心底也隐隐冒起火气了,这人吊着她玩啊?火气一来,便使出了衡山剑法,如此这般,又好一会儿,那人才肯罢手。
  那人嘿笑了声,说道:「明日此时再来,莫要我上青耳街抓你。」便广袖一挥离去了。
  秦笙站在原地看他施展轻功瞬间不见身影,心中直喊娘,半晌才愤愤的回家,回家前还不忘把珍宝阁二楼屋簷下的灯笼拿下来,那灯笼本是向刘菁示警为用,现在也不必要了。
  如此一天接一天,那人每晚开始都说「拔剑。」结束时都说「明日此时再来。」随着秦笙的武功突发猛进,那人的话也渐渐多起来,大多是在骂秦笙武功烂、内功烂、脑袋笨、经验差、招式老……,秦笙看自己在他的教习之下武功大幅提升,倒也没里他的那些骂词。
  时间转眼而过,马上到了立春时节,一晚,他如常般教习,结束时却只似笑非笑瞅了她一眼,便转身而走。
  秦笙下意识的喝住他:「你要去哪?」
  那人背对着他,背影十分不羁,红衣袍襬却拖出了妩媚的怅网,勾人勾的惊心动魄,怕是这天下只有他能如此霸气却又如斯魅惑,他声音清朗,乃介于低沈和高音间的中音:「黑木涯。」
  秦笙心底猜测成真,倒有些慌张,恼海中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却憋出了句:「你……保重。」
  东方不败侧了侧头,「我寻到你仅为自己,」他眼神阴狠起来,「日后那人杀你难,给他添堵,我心中畅快!你若想活长一点,换个地儿换个讨生活的法子,做个普通老百姓。」
  秦笙怔愣,看他身影远去,在暗夜里失了踪影。
  注一:黑木崖位置由来:笑傲江湖第三十章,「……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恒山而东,不一日到了平定州。」可平定州搿羯轿鳎菊卤闼岛谀狙率窃谏轿骶衬诹恕
  注二:恒山派分庵由来:笑傲江湖地二十三章,「……鸽儿到苏州白衣庵换一站,从白衣庵到济南妙相庵又换一站,再在老河口清静庵换一站。四只鸽儿接力,当可送到恒山了……」
  


☆、笑傲江湖XI

  秦笙和刘菁离开了泉州。
  不久后,江湖传言:华山派弃徒令狐冲和华山派千金岳灵珊同现嵩山并派大会;岳不群在大会上胜了左冷禅并刺瞎其双眼,成了武林盟主……
  约莫几十日后,江湖有传言:泰山、衡山、嵩山派众弟子们大丧,左冷禅、岳不群身死。
  刘菁消沈几天后才开口同秦笙道:「我欲上少林接家弟和师弟回刘家,你……同行否?」
  两人北上经襄阳,秦笙又用了清静庵的鸽房,这次寄得是在思过崖洞内看到的恒山剑法。
  两人去嵩山少林寺接回了刘芹和沈大康,一同返回刘宅。
  一次,遇到了衡山掌门莫大,他一身泛白青衫,身材瘦长,脸色枯槁,见到秦笙便向其领了领首,眸中颇有感叹。或许他是被触动了什么回忆,只听他拉奏的二胡凄凄哀哀,曲调愁肠。曲还余音绕梁,他却待不到一柱香便离开了。
  再后来,令狐冲成了华山派掌门与岳灵珊成了亲。
  再又过不久,各大派都收到自家门派失传的剑法,秦笙想:令狐冲真乃大侠,思过崖上的剑法竟都抄送给了四派。
  一年后。
  刘芹刘菁守孝三年期满,刘芹娶妻;刘菁嫁到了泉州乔家。刘菁出嫁的一个月前,秦笙瞧见刘门弟子沈大康面色颓丧的冲出刘门。刘菁欲追其上,却在跑了几步后停住步伐,幽幽的叹口气后便回房了。
  出嫁那天,刘菁握着秦笙的手,眼眶转著泪珠,好半晌才道:「你……如今万事皆安,你不必再护著我了,天下之大,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你的好身手应在江湖上留名……」
  秦笙返握住刘菁的手不让她下拜,正好眼角末梢瞥见一道身影,赶忙说道:「看,那莫不是曲姑娘,你俩许久未见……」
  曲非烟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秦笙,只听她轻脆的说道:「是许久未见了,刘姐姐好狠的心,嫁人了也不同妹妹说一声。」
  刘菁惊喜的看向声因来源:「非烟!我还想着你来不来,」她横了曲非烟一眼:「是谁当初说道:刘姐姐的大好日子我定不请自来。如今我让你不请自来,你还怨我了?」
  曲非烟乔装打扮后才能送嫁刘菁,怎不知刘菁不送喜帖的原因,无非是为了正邪不两立的江湖屁道义,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曲非烟笑嘻嘻的又说了几句,引的刘菁发笑,不过多久,蓝凤凰也派人送礼品来了……
  天下再大,也不是秦笙的天下,她的身手也不是为了名留江湖而练得,她暗自跟上乔家接亲的队伍离开衡阳,也到了泉州。
  半年后,刘菁被诊出有一月半的孕,三月后小产,身子一直不见好,秦笙暗中出手整治那心怀鬼胎之人后刘菁才开始好转。一年后,乔昊宇纳其表妹玲珑为妾……
  刘菁夜夜伤怀,心焦郁结,从朝气蓬勃的女侠成了深闺妇人,对着烛泪抚摸那白玉梅花簪。
  那簪秦笙见过,那时两人仍在恒山,除夕夜里,刘菁倒在雪地里人事不知,那时她便簪著这梅花簪。
  隐在暗处的秦笙心头一惊,想起那句阴森恶狠的「吾咒她……生生世世惨死……」
  她传信至衡阳,让刘门送信问刘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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