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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浣溪也没什么不服气的,乖乖的躺着给他生儿育女,过她的贤妻良母生活吧!
吃过早膳,宋浣溪去了玉月楼。
妖月闻说公主大人驾临,诚惶诚恐的出来迎接。“公主千岁千千岁!”
“妖月你就不要多礼了,平身说话。”
“是。”
今日的妖月眼睛上分明多了两个愁苦的黑眼圈儿,远远望去,就像眼睛四周化了烟熏妆。宋浣溪见着,不由得笑出来,几时文雅无双的妖月公子也这般狼狈了?“妖月,昨晚做什么坏事了么?”
妖月正色道:“公主说笑了,不过是贪看书就忘了时辰,让公主见笑了。”
“妖月还真是好学,哎!”宋浣溪的无奈随着这口气马上就来了,妖月暗暗的察言观色着。
“公主莫不是有什么烦恼?”
“别说了,柴可江赶走本宫这么多美男,如何不令本宫心痛!”宋浣溪捂住胸口,仿佛下一刻心就会跳出来。
妖月不敢大意,细细的揣摩着宋浣溪的话里话外,亦跌足长叹,“草民与那些兄弟相识日久,今见他们一个个为生活奔波而去,心里也同公主一般,撕心裂肺,奈何人各有志,就让他们去吧。”说着,抬起袖子在脸前虚掩了一下,撤下袖子,妖月的眼圈却动容的盛满了泪,看着让人好不心酸。
“是啊,妖月说的亦有道理,人各有志。只是王爷也太过分了,明明知道你们是本宫的人却还如此下狠手,本宫对他实在是失望透顶,为何本宫的命这么苦,非要嫁给这么一个丑八怪,若不是为了父皇母后,本宫早就不想活了。”宋浣溪宽袖遮脸,用另一只手扭着自己的大腿,心里暗暗的呼着:“眼泪快出来,此处需要你出场。”好不容易挤出几滴公主泪,宋浣溪这才拿下宽袖,掩面做苦大仇深流泪状,“妖月,本宫现在只有你一个体己人可以说说话,你一定了解本宫的心是不是?”
妖月怔住,公主难道每日都过着如此煎熬的生活吗?她来自己这里是为了诉苦,还是自己在她心目中有着可以依赖的位置?妖月目光里流转着激动,一定是这样,公主对他是芳心暗许,只不过碍于皇家的颜面,两个人不好在一起罢了。
“公主。”妖月第一次大着胆子,握住宋浣溪的手,握的那样紧,仿佛怕宋浣溪就像一只蝴蝶一样会突然飞走。
宋浣溪被突然的握住,手本能的一缩,却没有缩回去,她可没料到妖月会冲动的握住她的手。只是妖月这样子分明是受了她的鼓动,那她不如把戏做足了。
“妖月。”
两人深情对望数秒,妖月大着胆子慢慢的靠近,闭上了眼睛,嘴唇凑了上去,却被宋浣溪的手挡住了,“妖月。”宋浣溪垂下睫毛,“我们这样不好,要是被王爷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都不知道他是多么专横的一个人。”
“不怕,有我呢?”第一次被公主信赖,妖月心里多了一点存在感,他是被公主依赖着的。不再是南风馆看人眼色,出卖色相的‘公子’,而是一个男人。这种极度的空虚感一下子被填满,仍然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只要能紧紧拥抱公主就好,就算做个‘公子’,只要自己被真正的需要着,渴望着就好。
妖月把宋浣溪揽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此刻这样的温暖如此真实。
门外,容久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公主不好了,王爷回来了。”她故意惊呼了一下,“啊呀,奴婢不知道公主……”那暧昧不已的省略号,让宋浣溪故意推了一下妖月,顺便撸了下头发,她的戏演的也太好了。
宋浣溪故意呵斥容久,“什么事如此惊慌,难道不知道敲门而入么,太没有规矩了,回去抄写佛经十遍。”
容久低眉顺眼道:“是。”
宋浣溪做依依不舍状道:“妖月,那本宫先去了,有空再过来……”
星光流转的目光暗暗的被眼皮遮住,带着三分不舍,走了出去。容久望了妖月一眼,也忙跟在后面去了,外面站门口的两丫头也忙跟上。
妖月走到门口,伸着脖子长望,直送走宋浣溪,这才回屋。凉月适时的出现在屋子里,“公子。”
“什么?”
“您真的要——”和王爷抢公主么?
妖月落下肯定的一声,“嗯!”让那黑脸占着公主,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而且公主都对他表露了衷肠,吐露了心声,原以为他这一生都要以男宠的身份活下去,突然峰回路转。他一定要把握住一生唯一的一次机会,来个妖月大翻身!
地位,金钱,美女,他妖月并不比别的男人差什么,凭什么他要在勾栏里卖笑,而有些人就能读书考功名,地位、金钱、美女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宋浣溪慢慢的走在路上,见四周无人,这才高兴的一蹦一跳,虽然这种行为难免很幼稚,可是她高兴嘛。她转过身倒退着走,问后面的三个丫头道:“本宫演的怎么样?有没有很厉害?”
容久问道:“公主,那奴婢的十遍佛经?”
“这你就别记挂了,本宫那是说给妖月听的,今次本宫上演了被丈夫折磨的美人,你们说说本宫的演技可以打多少分?啊——”
宋浣溪话还没说完,就被绊了个四脚朝天。三个丫头忙跑上去将她扶起。
“公主,没有跌痛吧?”
“啊呀,本宫的腰!”
宋浣溪站起来,就发现自己正跌在一块石头上,好在不大,也没什么棱角,造不成什么杀伤力。“该死的石头。”宋浣溪抬脚一踢,差点把她的脚趾头给爆掉,“要不要这么没节操,躺在地上本宫也不会宠幸你,哼。容久,王爷真的回来了?”
“嗯,应该快到了吧。”她也上过几次朝会,大概是这个时辰就要散朝了。
“那咱们就门口等着。”
“为什么?”
“这样不是显得本宫特别的贤惠么!”
容久心想着:“可是公主您向来跟贤惠这个词不挂钩啊。”吐槽归吐槽,公主的话是不能不听的,四个人站门口杵着,衣角随风翻飞,显得如谪仙下凡,看上去特别的有气质。
柴可江一下轿,就见门口站着四块‘望夫石’,那微笑,那表情跟石化了似的。公主来门口接她,她看了一眼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更没下红雨,该不会是对她有所求吧?
她嗯嗯的咳嗽了两声,让那些‘望夫石’赶紧活动起来。
“可江。”
身后三丫头齐齐道:“拜见王爷!”
“好,怎么不在屋里坐着,站风里吹什么?”
宋浣溪跨步上前,握住柴可江的手深情款款道:“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谁又惹你不高兴了,那就把人打发掉,我没意见。”
“不是,要比这个严重的多。”
柴可江心想着:“还有比这严重的事?”“那就说来听听。”
“可江,刚才本宫去玉月楼,本宫好心去安慰公子们,可是妖月他——”宋浣溪撇过脸去,她不是难过,她是想笑憋不住了,完全被自己的演技所萌倒有没有?笑过一下,马上转换成悲伤的表情,她要时刻提醒自己现在是悲剧女主角。
“他怎么了?”柴可江追问道。
“他……他想非/礼本宫。”宋浣溪上前揪住柴可江的衣服,头直接埋在她怀里,不然的话,没有眼泪真的会穿帮。
“啊?”妖月敢这么大胆?柴可江毫无平仄的说道:“公主这不是求之不得么。”不然养美男是管什么用的。
“你损本宫。”宋浣溪那个小粉拳捶啊捶,柴可江要不要这么镇定的看完她的苦情戏?
“我是恭喜公主呀!”柴可江微笑道,“公主的魅力值大翻,这是好事,本王会成全你们的,那个,我还有事要去书房,就不耽误公主了。”
柴可江与宋浣溪拉开些距离,步伐稳重的走向‘虫虫窝’。
这下宋浣溪再也乐不出来了,“容久,可江他是不是不在乎本宫?”是她的戏演的不够好,没有挑拨离间成功,还是柴可江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失落,极致的失落,就像树上不得不凋谢的落叶!宋浣溪脚下一软,几乎要摔倒,被身边几个丫头扶着。容久是三个人里面最为成熟的,她道:“公主,奴婢先去王爷那看看,有什么情况再跟公主说。”
宋浣溪无力的挥挥手,“去吧。”整个人就像水做的,再也支持不住形状。明明是试探柴可江的,现下知道了结果,反而失望的是自己,宋浣溪的眼中一片灰色,人生好黯淡!
☆、第六十七章
容久去了‘虫虫窝’;刚到门口就见里面有人狠狠敲墙的声音,她正好奇着:“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好像还有石灰掉下来的声音,不会是房子塌了吧?
就听里面传出柴可江的声音,“这个死男人竟然敢非/礼我的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
“呃……”容久微微的笑起,王爷这是在生气;在吃醋么?那之前……装的还真是好!容久用手捂着偷笑,却被屋里的柴可江发觉。
她问道:“谁在外面?”
容久立马收住笑容;变成了面瘫脸;轻轻的敲门道:“王爷,是奴婢容久。”
“有事吗?”
“回禀王爷,柴房的公子;公主已经发话,说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让王爷秉公办理就是。”
“知道了。”
容久道:“那奴婢去了;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差使。”
“嗯!”
容久稳当的走了几步,也不管自己是管家的身份,像只小云雀一样跑起来,她有好消息要告诉公主。
“公主,公主……”
大厅。
宋浣溪叹息一百零八次,真是失策!本来还以为能顺利的激发出柴可江的斗志,却未料到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屁。
“公主……”
容久跑了进来,也不管礼仪什么了。她眉开眼笑道:“好消息。”
宋浣溪死气沉沉道:“有什么好消息,没有坏消息就不错了。”
“真的是好消息!”容久强调道:“公主想不想知道奴婢去了虫虫窝之后看见的事?”她得意的扬起下巴,这种消息自然是此家独有,别无二家喽!拽一点才显得有新闻价值!
果然,宋浣溪恢复了点生气。
“看见什么了?”她装作无意的问道。
容久回答的也平常,就跟回‘今天吃什么了’一样的自然,“也没什么,就是奴婢这不跟过去想看看王爷有什么吩咐,结果就让人奴婢发现,王爷在敲墙,奴婢目测屋里的墙壁上肯定多了个洞。”
“这算好消息?”
“可是呀!王爷还说了一句令奴婢觉得超级男子汉的话,公主想不想听呀?”
宋浣溪沉着脸道:“不要再吊本宫胃口了,如实招来。”
容久配合的道:“是,奴婢听见王爷在屋里说:‘这个死男人竟然敢非/礼我的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奴婢说的可是一字不差哟。”公主这下您满意了吧?偷眼看宋浣溪,却发现公主的脸像红花一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花儿你为什么这样红!
宋浣溪羞答答的问道:“那还有呢?他有没有说别的?”
容久故意咬着手指道:“容奴婢想想。”最后郑重其事的说:“没了,奴婢赶着回来告诉公主,就没有再听下去。”其实是被柴可江当场发现了,她这么有身份的金牌奴婢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在偷听,这多掉身价呀是不是?她还想着等公主过几年顺心了,给她个机会嫁人呢是不是?
“切!”只是这样呀!宋浣溪转了下眼珠子,心中有了个好主意,她道:“走,去厨房看看,还有做好的点心么,王爷上朝回来也该饿了,本宫要送点过去。”
三个丫头齐齐道:“是。”看公主秀恩爱什么的场景,绝对不能错过,三个人全部跟着凑热闹去了。
虫虫窝。
柴可江坐在椅子上,望着墙上拳头大小的洞懊恼不已,暴力什么的最没营养了。就是听着宋浣溪说妖月想对她怎样,就有点脑充血过头了,现在拳头在痛,墙也破了,怎么跟人家说嘛!她正在苦恼着想个什么理由来说明为什么墙上有洞的事,就听见门外多了脚步声。她细细的听了——四个人。
除了宋浣溪那几个人,还能有谁!
柴可江扶了扶额,这个时候最不想见的就是宋浣溪,她来凑什么热闹。
“可江。”
“我很忙。”
“本宫知道,饿了没?”
“饱着呢!”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下,柴可江抱住肚子,心说:“拜托你不要再叫了,很丢脸。”肚子当然不会因为她警告了两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