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那本宫想喝鸡汤了你盛去,还得喂本宫喝。”
“行。”
见宋浣溪不打算再闹脾气下去,柴可江深吸一口气,去厨房给宋浣溪盛汤去,她这刚一到门口,就闻见鸡汤的香味四溢。
门口三丫头坐着,手里各捧着小碗,津津有味的喝着鸡汤,完全未料到她突然出现,忙紧张的站起来,结结巴巴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本王为什么不能来?”
看到三人手里的碗明了,“给公主盛碗汤。”
容久抢先了道:“是。”其他人也不敢落后,生怕柴可江在宋浣溪面前告状,又要罚写经书了。给宋浣溪盛了碗浓浓的鸡汤,碗里还放了两小鸡翅膀。柴可江端着去了,三丫头紧张的把头戳在一块儿,小声的议论着,“王爷会不会告诉公主?”
“不会吧?”
“说不定?”
“我们没有吃肉,真的只是喝了点汤,汤就是水,喝水而已,公主应该不会怪罪的。”
柴可江将鸡汤端到卧房,见宋浣溪趴在桌上,笑道:“鸡汤来了,快喝一点。”
宋浣溪懒懒的起了身,张嘴道:“啊,说好的,你喂本宫。”
“是。”
拿搪瓷舀了一下,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再送到宋浣溪嘴里,看她喝下去,才问道:“好喝吗?”
“好,再来。”
柴可江又舀着送到嘴里,宋浣溪又喝了。宋浣溪双手撑着脸,边喝边道:“母妃也太小气了,把本宫所有的美男都发配了出去,也不跟本宫打声招呼,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亏得本宫还说要和她好好相处。”
柴可江把宋浣溪的嘀咕听在耳里,道:“是,母妃确实有自作主张的嫌疑,可是当时公主身在病中,实在无法知道府中要事,要怪就怪可江,自作主张的把所有的事务委托给母妃,我想她也是为咱们好,你说对不对?”
“那也不能全发配了,多少留些让本宫养养眼。”
“你有我不就行了,想要什么样儿的,我化妆给你看。”
“这可是你说的。”宋浣溪拿着鬓角的长发甩着,心里有了好主意,“你扮女人好不好?咱们去街上走一圈,你需得勾住一个美男才算好。”
柴可江磨唇,这公主就是变着花样的小妖精,如今贱口已开,怨谁呢!“你就不怕我被人抢走了?”
“谁敢。”
她倒是自信满满,柴可江只好委屈道:“那就劳烦公主等着了。”
宋浣溪挥挥爪子道:“快去快去。”
上次的那个女侠就惊艳了她一把,这回可江会化个什么妆呢?宋浣溪心中生出隐隐的期盼。
柴可江去了隔壁,习惯性的将门上锁,将脸上的面具揭下来,女装么?她也有些期待,只怕会被公主发现端倪。从锁着的箱子里拿出一张面具,心中正构思着化个什么妆才算好?还要能勾/引到美少年,这个任务还真是繁重,她怕自己做的不好。
宋浣溪一直在卧房等着,虽一墙之隔,但也耐不住要窥探之意,起身走到隔壁,刚想敲门,想想又算了,还是等柴可江弄好再说。她又走了回来,把碗里两个小翅膀吃了,拿着两小骨头打了会儿架,眼皮又开始沉重起来,这几日吃了药,老是发困。
就在她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时候,柴可江轻轻的叩门。她迷糊道:“什么?”一抬头就见门口站着位陌生的女子,薄唇细眉,一双丹凤眼里射出犀利的目光,发型是华丽中带一点慵懒,端庄里带着一点妩媚,全身衣衫华丽,有大贵之表。
“你是可江?”
那女子轻笑,道:“公主,你说呢?”
更要命的是柴可江仿人的声音也学的极像,男子女子,各有不同。
只是眼前的女子,让身为女子的宋浣溪都有点眼珠子发直,嫉妒的不行。那种成熟的风韵,怎是她所能比拟的了。
“不行,这也太好看了。”
“可是公主不是说要美丽的能勾住美男的吗?”
宋浣溪撅着嘴道:“那也不用这么漂亮吧,都把本宫比下去了。”
“公主怎能说话不算话。”
宋浣溪懊恼的咬着唇,她虽自喻天下第一美女,也不过是相貌姣好,与眼前柴可江所化妆之美女比起来,这成熟的风韵上就差了好几个档次。
“本宫没有不算,只是本宫现在不想出去了,你也不许出去,免得祸害了人家美少年,本宫又要被告的刑部去了,这可是人命关天,你就坐着让本宫欣赏欣赏吧?若是勾得了本宫,也算你赢。”
宋浣溪彻底推翻自己,她才不会让人知道还有人比自己更魅力不凡呢!
柴可江翻翻白眼,这黑也是公主说,这白也是公主说,现在怎么好坏都是公主说了算?她上前蹙眉道:“那我该从哪里下手才好,像公主这么定力深厚的人铁定不会被外貌所迷的是不是?”
宋浣溪道:“那……那可……不一定。”
天知道她的心跳的有多快,见到美人就是她的死穴,反正不管是男是女她都抵挡不住诱/惑。
柴可江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下巴,目光深情的看着宋浣溪,令她与自己四目相对,就见宋浣溪的脸竟然红扑扑起来。
她吐一口气喷在宋浣溪的脸上,在宋浣溪的耳边轻咬道:“公主可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宋浣溪的毛孔瞬间都张开了,这还是柴可江第一次对她‘下手’,感觉脸上都滚烫了起来,她的神思随着柴可江的气息而动,连听觉都灵敏了起来。
柴可江绕到她身后,两只手覆在宋浣溪胸前的柔软上,还往中间挤了挤。宋浣溪的背瞬间的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她的伶牙俐齿呢?她的口才万变呢?她紧张的说不出话,口水咽了一遍又一遍,心扑扑的加速跳着,就感觉到脖子上被人吻了,软软的,湿湿的,一路往脸颊而来。柴可江一手捏住宋浣溪的下巴,伸出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突然笑道:“一股子的鸡汤味儿。”她一说话,瞬间打破了两人的暧昧。
宋浣溪愤愤不平着:“可江才是,只会捣蛋,本宫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去把这妆换了,你是勾/引不了本宫的。”
柴可江遗憾道:“那好吧,我还以为自己成功了,公主果然定力过人,失敬失敬。”
她走去隔壁换装,留宋浣溪一人在卧房待着。柴可江一走,宋浣溪立马没出息的瘫倒在地,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才好紧张,连心都要跳出来了,没想到可江连扮女人都这么惟妙惟肖,自己差点就沦陷下去,也要他唇齿相缠了。
宋浣溪捏着自己的大腿,没出息!不过刚才可江好主动,原来主动的可江也是令人会胡思乱想的,宋浣溪又是甜又是乐又是怕被柴可江发现那些她藏在心里的小猫腻。
柴可江卸装回来,就见宋浣溪趴在桌上,手上玩着自己的头发,戳着自个儿的鼻子玩。她正要笑两句,就被容久匆匆忙忙上楼的脚步声打断了。
容久跑过来,手叉腰弯着喘息着,“王爷,大事不好了!”见到宋浣溪正抬着脖子往外看,容久才噤声。她对柴可江指了指楼下,忙转身而去。
柴可江知其意,对屋里的宋浣溪道:“公主,我有点事忙,你自便。”
“带本宫去。”
“暂时不可以,说好等身体好完全了才可以出去的。”
“那你早点回来。”
“一定!”
柴可江下了楼,就听容久与她禀告说:“王爷,刚外头传来消息,连生公子被人调/戏了,他的贴身丫头连香正回来告诉说,要王爷去给连生公子讨理去。”
“是么?”
还真是娇弱,被人调/戏一下又没什么大损失,不过是摸个脸蛋子,就娇贵成这样,她道:“你先去,就说本王随后就到!这事还是低调处置的好,免得惹到公主那里,再生出是非。”
这事毕竟是柴王妃出的馊主意,若是被公主知道,没准为此事又要与公主之间架上一条鸿沟。
柴可江随后到才将事情问明白了,不过是连生在拿芙蓉霜邀客的时候,被地痞摸了一下脸,又说了些令人着恼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柴可江先安慰了连生一番,并答应会为他讨回公道,让他放心做事,自己则找人把地痞送衙门里关了几天,事情也就这样了了。
她回来后,已是点灯时间。
宋浣溪裹着衣服在门口等着,见她回来,才道:“怎么这么晚?”
“不碍。”
“可吃过晚膳了?”
“马上就用,公主用过没?”
“等着你呢!”
两人吃了点东西,柴可江起身而去,被宋浣溪喊住道:“你去哪里?”
“书房。”
“还去书房?”
“有一些账目要看,要不这样,公主先睡好不好?”
宋浣溪扭着衣角,小声道:“本宫才刚回来……”
“我会尽早做完事的。”她拍了拍宋浣溪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而去,不是她没看到宋浣溪眼里流露出的希冀,只是不能啊,不能再靠的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江落荒而逃,漫漫长夜啊。。
☆、第九十三章
做事;做事;就知道做事!宋浣溪满心的委屈;这分明是在躲她;柴可江到底在怕她什么;她又不会吃了他。十分不满的上了楼;洗漱完;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虫虫窝。
书桌上摆了一盏油灯;将附近东西的影子投射到墙上,斜长斜长。就着油灯;柴可江拿着手里的毛笔做着笔记,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将毛笔搁在砚台上;站起身伸了个舒服的懒腰,这几日账目堆积,一时半会儿是做不完的,她来这里无非是为了躲避宋浣溪,再让她面对宋浣溪是不能了,她没法对那样充满希冀的眼神无动于衷,可是——
不能再这样肆无忌惮下去,虽然她已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但随着彼此的感情加深,内心里的彷徨不安也在加重着。她怕宋浣溪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会离她而去。每当想到此念,她的心口都不由得收紧,有一种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柴可江站着窗前,看着天空悬挂着的那轮明月,慢慢的将窗户关上。时候不早了,宋浣溪该睡了,那她,还是回去吧!出了书房,转身将门锁好,把钥匙别在腰间。借着走廊上挂着的灯笼,一路往卧房而去。
柴可江回到卧房的时候,动作轻巧,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宋浣溪。揭下面具,洗漱完,将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掀开被子的一角,爬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宋浣溪的额头,一切都很正常,才慢慢的躺下,侧身静静的看着宋浣溪。近在咫尺的人,为何会让她有天涯般遥远的思念。她理了理宋浣溪额前的刘海,露出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在上面轻轻的亲了一下。
宋浣溪的睫毛,不经意的小小的颤抖了一下。
柴可江笑看着她,轻轻道:“晚安!”慢慢的躺下,聚集内力的掌风熄灭了不停摇曳的烛光。
屋里一片漆黑,宋浣溪慢慢的睁开眼睛,忽然叹息一下,转过身向床侧睡了。她不想柴可江发现她还未睡着,柴可江的所作所为让她越来越糊涂了,她能感觉到柴可江对她的在乎,为什么每次柴可江都不敢直接面对她,难道柴可江有什么难言之隐?
宋浣溪先是想到柴可江是否身怀‘暗疾’?她决定找个时间探一探柴可江的口风。心想着:“先这么着,睡了。”合上眼皮,慢慢的睡沉了。
柴可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她现在对宋浣溪是越爱越怕,越想要靠近,越是没法靠近,该怎样袒露自己的身份,公主她能接受吗?
她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设想,连她都摇了摇头,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公主这般天真无邪,原本就该被人捧着,哄着,这些平民的烦恼她就不该沾上一丝,是自己把她拉入了烦恼的队伍了吧!也不知公主可起疑心了?
柴可江侧过身子,把宋浣溪搂进怀里。闻着公主的发丝,她竟生出一丝安心。就算知道此刻也不过是偷些温暖,可是她还是贪恋着。
柴可江轻轻道:“睡了!”再不睡明日必定两个熊猫眼伺候着,她是女人,她也爱美。闻着那股发丝的清香,甜甜的入梦。
翌日。
柴可江这段日子被特准不用上早朝,她也就懒的早起。一直窝在被窝里,到了不得不起的时候,才哈欠连天的起床。
宋浣溪亦醒了,坐在床上不动。“可江,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本宫竟然不知?”
“没多晚,就是看了一会儿账目入了神,就忘了时间,抱歉,让公主担心了。”柴可江坐在梳妆台前,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