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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过要晚一些,本王和母妃要散会儿步再回去,大约半个时辰后,你们看着时间再准备。”她从腰间解下那串钥匙,“这是房门钥匙,你拿着。开了锁后把钥匙放在梳妆台上!”
“是。”容久拿到钥匙往厨房走了。
而在屋里的宋浣溪目光灼灼,钥匙到手了,等可江一走,她便可行动。但她不能让可江发现她急切的想要走,因此还待在屋里。
柴可江回头看了看屋子,挽着柴王妃的手走了。
柴可江一走,宋浣溪并未立马动身,她双手撑着凳子,悠闲的吹着口哨,确定柴可江走出了一段距离,才从凳子上起身,拍了拍衣服,慢慢的走向门口,背靠住墙壁,慢慢向门移动,伸出头往外瞄了瞄,心里正高兴着,就见一姑娘欠扁的脸出现了,吓了她一跳,她哇的叫了起来,“容久,你在这里干什么?”
容久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钥匙到手了,咱们快去房间吧,万一王爷回来了,可就不好了。”
“你不是去打水了吗?”
“那不过是个障眼法,让王爷以为奴婢去厨房了而已,咱们先上楼把公主藏里面,再从外头锁上,王爷不是说了要半个时辰之后准备,放心,时间充足的很。”
宋浣溪点点头,容久分析的不无道理。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到了卧房旁边的那间,还特地左右的看了看确定没人,宋浣溪道:“容久,快开,本宫给你做掩护。”
容久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扭了锁,将门一推,“公主,快进来!”
两人顺势进了屋里,把门一关。
容久点着烛台上的蜡烛,把它举在手里道:“公主,您慢慢看,可不许耽误太长时间,王爷会发现的。”
“知道了,多嘴。”
宋浣溪一手举着蜡烛,把屋里照了照,这房间与她的卧房无异,屋里多了几口大箱子,她凑近了一看,箱子里都上了小锁,心里怀疑更甚,就几件破衣服上什么锁,难不成这箱子里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容久问道:“公主都看好了吗?”
“你别催,待本宫寻到一个好地方先躲着再说。”走了几步,发现屏风后虽然不安全,却是整个屋子最好的视角,晚上的话,屋子本来就很黑,应该照不到阴影后的东西,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本宫就躲这吧!”
“那好,奴婢先出去了,公主你可好生的躲着,别让王爷发现了,那您的‘惊喜’可就给不了。”小丫头出去的时候还特别歪歪的坏笑,宋浣溪只好叹气,她这主子的威严越发的薄弱了,连丫头都不放在眼里了。
容久把屋门带上之后,房间里只剩下宋浣溪一个人,怕被柴可江发现,唯一的蜡烛也不能点,她站在屏风后,抓了抓手,不知道什么小虫子在咬她,想着有空得把这里再收拾一下,等了半天,柴可江也没来,她有些不耐烦的跺起脚,不知柴可江与柴王妃散步有什么好说的,到现在还不来。
柴可江与柴王妃走在王府里,柴王妃问道:“怎么了,怨气这么大,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意外‘情况’?”
“母妃您想多了,我只是今日老是眼皮跳个不停,觉得有些事要发生罢了,心里不安。”
“你呀,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多心事,像母妃这样吃好喝好睡好多好,成天担心这担心那,小心还没老,就未老先衰。”
柴可江道:“我哪比得了母妃。”
柴王妃靠过来道:“你是在担心你自己?还是在担心公主?”
“都有,公主似乎对我不满。”
“那方面?你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么,为什么爱一个人突然懦弱了起来,不如找个机会跟公主坦白吧,可能她会生你气,最坏也不过是拉去午门咔嚓了,她不会那么做,母妃是女人,了解女人都是心软的,你要不要今晚去找公主坦白试一试?”
“万一她不接受怎么办?”
“那就拉倒!难道我家可江就不能找个别的女人了?”
“母妃您别说的那么自然好不好?又不是猪配种,好像拉谁都能上!人家只喜欢公主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女人都喜欢,你别把我说的那么随便。”
“哟,现在小女儿情态了,母妃也只能对你打打气,这事一半的机会,年轻人赌一次又何妨,你要是再这样拖拖拉拉,扭扭捏捏,小心母妃哪天也能给你整出事来,让你和公主和离了。”
“不要!”
“不要说的这么绝对。”柴王妃捏捏可江的脸,“瞧这小脸鼓的,都快塞下一个包子了,好了,咱们再走一会儿就回吧!”
二楼房间。
宋浣溪左脚跺到右脚,右脚换到左脚,在心里暗道:“该死的可江,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呜呜,手上被小虫子咬了多少包了。”她抓来抓去,竖起耳朵,外面似乎有脚步声,立马立正站好,两眼珠子左右左右的摆着。
没等多久,就传来了门的吱呀声。宋浣溪心头一紧,人来了。就见门口脚步声特别重,还有容久丫头的咳嗽声,“临湘王爷马上要沐浴了是吧?”
“你不是知道吗,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两人将水倒入浴桶,将门拉上。
躲在屏风后的宋浣溪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暗骂容久:“这小丫头,鬼灵精,就知道耍本宫。”不过容久这一闹,她心中的紧张也消了不少。很快就等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宋浣溪用心听着,是柴可江没错,她这才发现柴可江的脚步声,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轻的就像猫一样,充满了‘灵气’,门随着柴可江进入而关上了,柴可江站在门前,从里面闩上。
屋里已点上蜡烛,蜡烛的光很柔和的在空气中亮着,透着橘黄色的黄豆大小一样的亮,把柴可江的影子照的斜长。宋浣溪躲在屏风后可以很清楚的看着柴可江坐在梳妆台前,认真的脱下面具,将面具铺展好放在梳妆台上,这些事宋浣溪几乎每日赖床都能看见。
离开梳妆台后,柴可江直接去了浴桶那,用手测了测水温,然后返回大箱子那,用钥匙打开,从里面拿出衣裳,又把箱子锁上。
宋浣溪脸上摆出傻傻的疑问的表情,这些衣服有什么好锁的,不过是家常穿的。就见柴可江端起蜡烛,一手捧着衣服去了浴桶旁边。
浴桶的旁边有个架子,柴可江把蜡烛放在上面,以便有很好的光线,浴桶那一块儿几乎照的很清楚,她把衣服放在小凳子上。
宋浣溪心道:“怪癖。”
就见柴可江宽衣解带,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一直低着头,眼睛望着埋在黑暗里的脚,可是也忍不住小有好奇,就小小的抬起头,厚着脸皮瞄了一下。
柴可江光洁的后背正对着她,她心道:“可江比本宫还瘦!一张人皮,包着几两骨头。”小小的嘟了下嘴,发表着不满,就见柴可江踩着小凳子进去,还小心翼翼,落了宋浣溪心中无数鄙视。
她闭着眼睛,听着浴桶那水声哗啦啦,摇头晃脑。宋浣溪有些后悔了,今日什么秘密也没发现,轻轻的抬起脚,有些麻了,再换过另一只再抬起,动作很笨拙,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被柴可江发现。
等了约半刻钟,就听浴桶里的水哗然一下。几乎快打盹要睡着的宋浣溪美目一抬,正好看见柴可江出浴,惊的只剩下张大了嘴巴,为什么可江也会有鼓起来的胸部?
宋浣溪一愣一举动,推倒了面前的屏风,屏风就在两人之间倒了下去。
柴可江快速的抽了衣服挡住,问道:“谁?”在见到宋浣溪的全貌时,几乎和宋浣溪一样吃惊。
“可江,你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发现了
公主之后又会有怎样的表现?下章见。
☆、第一百零三章
宋浣溪直愣愣的看着柴可江;眼中充满了控诉,委屈,惊讶;一时之间所有复杂的感情都露了出来,她实在太吃惊了;吃惊的几乎认为是自己眼花了。可江怎么会是‘女孩子’;可江的‘秘密’——是女孩子!她不愿意跟自己过分亲热,她会化妆成风华绝代的女子,那些使自己震惊的片段;都是因为‘他’是‘她’,这怎么可能呢?那洞房那晚做的事……
宋浣溪脑海如同一团蜜蜂;嗡嗡的炸开了脑海。她浆糊了,她没有办法再想下去;再思考下去,柴可江给她的震撼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房的,踉踉跄跄,脚步虚浮,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眼前茫然的只剩下夜的黑,黑的就像一个漩涡的洞,把她吸进去了。她只巴不得有个洞让她好躲起来,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如此令人崩溃的事。
她能吗?她可以忘记吗?她该怎样面对可江?
柴可江哪里又比宋浣溪好多少,她此前的镇定通通化作烟而去,手紧紧的捂住胸前,公主发现她的‘秘密’了,那个她一直想要保护起来的东西,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她未料到宋浣溪会躲在这里,她为什么会躲在这里,所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了,那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说?又能怎么说?套上衣服,她竟踟蹰难行,宋浣溪就在隔壁,可是她却连迈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
无力的靠在门上,借助门不让自己滑下去,实在是太累了,进退两难,发了很久的呆,最后还是决定走到隔壁去,她一定要去,一定要把话说清楚,就算公主恨她也好,不要她也好,只是别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不要轻易的把她从心里抹出去。
柴可江深呼吸数次才迈开脚步,走到隔壁,站在门口犹豫了再三,推开门进去,屋里黑洞洞的一片,没有点蜡烛,她轻轻道:“公主。”
屋里无人回应,可是借着月光能看见床上拱起的一团,宋浣溪躺在床上,她往前迈了几步,“公主。”
宋浣溪动了一下,然后翻身向里睡了。柴可江见宋浣溪不搭理她,只好重重的叹息了一下,将外套脱了,躺在床上,只是两人背对背,却谁也睡不着。
宋浣溪时不时轻轻的抽泣着,手紧紧的抓住被角。柴可江是女孩子的事,她还没有消化完,只是心里堵的慌,很难过,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是很难过很难过。柴可江与她说话,她也不晓得该怎么答,她答什么,大方的说她一点都不在意吗?
欺骗她的人可是柴可江,是女孩子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清楚,还跟她做了那么多羞涩的事儿,把她当花痴,当笨蛋了是不是?
宋浣溪恼怒羞辱交加,她有那么多的美男,不管谁向她献殷勤,她没有一个上心的,结果千挑万选竟然挑了个女人。这是多么讽刺的事儿,她此刻恨不得大笑几声,这难道是她宋浣溪的报应么?眼泪扑簌而下,从小到大,没有轻易掉的泪,为这个人到底掉了多少,她不要为她掉,不要,不要。宋浣溪用手背抹掉眼泪,可是越抹越淌的厉害。
她这样难受,难道柴可江就心安理得的睡了么?背后的柴可江是否也和她一样难受?
尽管在夜色中,柴可江的眼中也闪着光,合着泪花的光,她不善于哭,只是想到日后她与宋浣溪从此分道扬镳,她是她,宋浣溪是宋浣溪,心里还是会很疼,终于含着泪的眼睛再也盛不下,满的溢了出来,滑出两道,落入枕畔,无声无息,却又疼痛万分。
这夜,两人几乎无眠,双眼红肿。
到了时间,柴可江便不再佯睡,而是轻轻的起来,将被子给宋浣溪掖好,她知道公主很贪睡,就算醒来也要窝在被窝里,做一会儿毛毛虫,把身体包的好好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有时候会摆出撩人的姿势,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坐在梳妆台上化妆,以后怕不会了吧,她嘴角一抹苦笑,公主没冲动的跑到皇宫里去诉苦,已是放她一马,她还奢望其他的,真是贪心。
坐在同样的地方,今日与昨日却已是物在而心境不同,她慢慢的梳理着头发,看着这早晚不同的两张脸,她是里里外外都是戏,早忘了真假,她是女孩子呀,确确实实,明明白白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喜欢女孩子,好奇怪。
镜中的她,两眼泛红,她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化妆技巧,只需要摆弄几下,马上会明艳照人,可是心呢?为何会像冬天的枯枝,这样了无生气?
床上有了动静,宋浣溪缓缓的睁开眼睛,头微微的向外看了看,梳妆台前,柴可江又在化妆了。她从前有一刻,曾觉得每天起床的时候看见她的驸马爷在化妆是很幸福的事儿,为何现在却提不起那样幸福的心情,为什么一切突然变了味儿?
她坐了起来,像是自语道:“没想到本宫竟然嫁了个女驸马,有那么多男人追本宫,本宫不屑一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