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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
宋浣溪像是吃了棉花糖的小孩一般,笑道:“本宫喜欢!”而且可江脸红红的样子,就像诱人的苹果,恨不得上去多吃几口,“快起来,咱们还要上街买红烛去!怎么的也要意思一下,上次……在你的酒水里下了药,本宫有点操之过急了。”
“没事,我也下了蒙汗药的。”
“为什么?”
“那个时候怕公主发现身份,所以想把公主蒙了过关,哪知道自己喝的时候就变成春/药了,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呵呵,那是,本宫便是那只黄雀,现在你可落到本宫手里,再难升天了,还是做好被本宫黏上的觉悟吧!”
“是,可江遵命!”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就起了,这还是头一次以真实的身份一起生活,柴可江倍感轻松。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看的宋浣溪眼馋的不得了,“你再这样笑下去,本宫可有危机感了,还是冰着一张脸的可江可爱。”
“怎么会?”
“怎么不会,万一哪个丫头把持不住就要冲你扑过去了,先让本宫亲两口解解馋再说。”
碰着柴可江的脸小啄了会儿,然后傻歪歪的说道:“可江,本宫怎么就喜欢上你了,真奇怪。”
“是呀,怎么就喜欢了呢?”
突然门不知是不是没有锁,啪的一下大开,地上堆了四个丫头,似乎是偷听偷看太过专心,结果叠起了人堆。
“你们这是?”
四个丫头嘿嘿的笑,她们可没有偷看,顶多就是在洞里瞄了会儿,结果一人倒,众人推的,门忒不结实,就开了。
“公主王爷早。”
容久最为乖觉,也不想让两人难堪,忙打招呼道。
“你们也早,今早要吃些什么?”
“厨房正在做呢!”
“是么,帮忙打水洗脸吧。”
“是。”
大家脸上都喜滋滋的,容久凑到宋浣溪身边,小声问道:“公主,战况如何了?”
“做了几个俯卧撑就做不动了。”
“哦。”
没动静就好,容久深深的呼出口气,还好还好,公主还没能发出‘攻击’。
“那您还做夫君么?”
“做呀,在家本宫是夫君。”
放弃了攻君的权利,不代表她不是夫君。宋浣溪招呼柴可江道:“娘子,给本宫擦脸。”
“你没手吗?”
“柴可江你这个回答不标准,本宫特准你再说一遍。”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点情调都没有,死板,无聊,配合一下有什么要紧。”
“那好吧夫君,要不要连脚也给你洗了。”
“可恶,纯心在大家面前给本宫下面子,柴可江,罚你给本宫梳头。”
“是,妾身明白。”
大家在一边看热闹,不免很不仁道的笑起来。
宋浣溪坐在梳妆台前,让柴可江给她梳头发。柴可江拿起木梳,一遍一遍的梳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她从未想到还有现在这样的时光,睁开眼睛还是觉得是梦,睡着了也觉得是梦。她是多么的有福气,自己爱的人也爱自己,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一直在身边生活下去。她已经幸福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要奢求了,嘴角边也是这样,自然的就能笑出来,就算像个十足的傻瓜,她也不在乎。
“公主的头发摸起来真软。”
“谢谢。”
“今天想换个什么发型呢?”
“帮本宫弄个成熟的发型吧,多少让人知道咱这是名花有主是不是,上次让你化的那个美女妆,就很好。”
“公主竟然喜欢高贵冷艳?”
“怎样,你有意见?还不快动手。”
宋浣溪涨的小脸通红,她自是羡慕那种高贵冷艳的款儿,看起来气质逼人,岂是她个小丫头所能展示的出来,她无非是装腔作势罢了。
柴可江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饰,又替她化过淡妆,才问道:“公主觉得怎样?”
“挺好的。”
“那就不要杵着了,咱们下楼用早膳,夫君,带头请吧。”
“知道啦。”
宋浣溪看着镜子,露出一排小白牙,今天去街上定有不少回头率,嘿嘿。也让可江吃个小醋!
用过早膳,两人手牵手出去买红烛。丫头们直接被吩咐在府里不得出门,等她们一走,就即时的抱怨起来。
“看看看看,王爷一回来,公主就重色轻友到这种程度,平时可都是拉着我们去的,还要多多少少的哄我们点好处,如今咱们都是二手的处理品了,嫌弃咱们碍眼了。”
“就是就是。”
柴灵歪着头道:“我开始有点想念王爷不在的日子了。”
四个人正‘抱怨’着,就见门口的清秀小厮急忙忙的跑进来,喊道:“容姑娘,宫里头有人来传旨,快派人来接旨。”
“啊呀,公主才出去,要不咱们领了去。”
四个人跟着小厮往门口来,容久边走边问:“宫里头怎么会好好的派人过来,难道是朝廷里有什么大事了吗?”
“这个奴才也不知,瞧那位公公的脸上倒不像是有什么急事。”
容久先告了罪,“回禀公公,公主刚出了门,奴婢几个特来代其接旨。”四人齐齐跪在地上。
站在门口穿着华服的公公才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令浣溪公主合家于八月十五宫中赏月,钦此,跪谢圣恩吧!”
“皇上万岁万万岁。”
容久恭恭敬敬的接过圣旨,“有劳公公了,何不里面吃杯茶再走不迟。”
“多谢姑娘的好意,不过咱家还有许多事要办,下次再来喝姑娘的茶。”
“是,那奴婢恭送公公。”
“得了,别送了。”
目送着宫里的马车离开,四个人戳着脑袋一块儿看圣旨,“没错,皇上要公主合家去赏月,咱们也能跟着进去凑凑热闹,就算站着伺候,这看表演的好处是少不了了。”
柴灵嚷嚷着:“我也要去。”
容久笑道:“大家都去,咱们先和王妃说道说道,问问她去不去?”一伙儿人闹哄哄去了柴王妃那。
街上。
宋浣溪着实惹下了不少麻烦,时不时就听见有人栽倒的声音,她心里大乐着,脸上却能保持住冷艳高贵,斜睨众生的姿态。
柴可江看看身后的那些少年,多少人跟着流哈喇子,拿着袖子擦着嘴,回过头看看身旁的宋浣溪,还真是,十分长相,二分妆扮,就足以魅惑苍生了,幸好她只是个公主,若是别个,到底要闹出多少乱子才够。
“公主果真是仪态万千。”
“那是,也不看看本宫是谁。”
她随便展颜一笑,就听见有人撞上木柱子!
“你又何必这样,再这样公主可要落个刑事罪了,看看让多少人受伤。”
“咱们买红烛去。”
到了商铺,宋浣溪笑问店老板道:“老板一对红烛,老板……”你那眼神走哪去了。
喊了半天,店老板终于回神了。他刚只觉得彩虹般的光芒在闪,再然后一股寒气冒了过来,不由得看了下眼前的人。
美啊,美的口水都管不住了。可是旁边的女子似乎——似乎洞察了他的心事一样,那眼神里有一点点向外冒的警告。他努力的转过身,蹲下去去取了红烛出来。
“多少钱?”
“不要钱。”
“怎么会不要钱?”
“今天你是本小店的第一位顾客,免费。”
“哦呵呵,那怎么好意思,小女子就多谢老板大人了。”啾,一个媚眼冒过去,不好意思,这红烛本宫没收了!
宋浣溪接过红烛往柴可江手里一放,“力气大的,拿着!”
“嗯!”
然后在众人各种痴缠的目光里走回公主府,柴可江只觉得今天这段路走的格外的长,她能不能怀疑公主的脚步是不是放的太小了?
一走到门口丫头们直扑过来,幸福的像一只只云雀,似乎嘴里都要唱出动听的歌,大家争前恐后,叽叽喳喳的抢着说什么。
“停,容久你说。”
“回禀公主,宫里来人,让合家一起去宫里赏月,刚才奴婢去问过王妃了,她老人家不去凑热闹,说是在公主府里自由,让厨子随便给她弄几个小菜就好,她要好好的请姑小姐们吃一顿,这是菜单。”
容久递出个小卷轴,这小卷轴里面安了机芯,只要一拉,里面卷动的白纸就能拉出来。可是小东西竟然有一米多长,看的大家抖了抖嘴角,王妃请客,果然‘劳民伤财’。
“八月半是大日子,家里理应准备的丰盛一点,再说这些都是母妃喜欢吃的,让她尽情才是我们小辈的意思,就让厨房按着这个菜单做,只不过这多出来的银两,从王妃的月银里慢慢的扣,分期付款,本宫不急。”
“是。”
容久心想着:“不愧是公主,现在越来越回抠钱了。”目光触到可江手里抓着的红烛,问道:“家里是要办喜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没来得及推,留待下章。
今日更完,莫要再等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家里是要办喜事吗?”
宋浣溪与柴可江相视一笑;没有言明;弄的在场的丫头云里雾里;不过公主的事她们自然不敢打探的太清楚。
这一日,宋浣溪与柴可江处于绷直的紧张状态,对于夜晚要做的事,既感到紧张;又感到开心;柴可江抱住大厅前的柱子傻笑,容久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柴可江,心想着:“王爷吃了糖了?笑成这傻样?”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宋浣溪早早让丫头们退下;从压箱底里拿出成亲那晚穿的凤冠霞帔;把屋里的红烛点上;还有酒也备下,上次两人都做过糊涂事,现在想来,确实可笑。
一个下蒙汗药,一个下春/药。不过这些小事,如今也成了美好的回忆。柴可江见屋里有光,知道宋浣溪都准备好了,才从隔壁穿了那件结婚的大红袍,记得成亲那天她憋屈的跟在队伍后面,骑着小马,满朝文武不是笑,就是鄙视的目光。成亲,果然不是个好记忆,如今会一件件将其不愉快抹去。
在门外轻轻的敲了门,听见屋里头的人说:“进来吧!”
一推开门,红烛摇曳,照亮整个屋子。桌上摆了酒杯、酒壶。宋浣溪坐在床头,还盖了大红盖头。手指一直紧张的握在一块儿,虽说她也不是头次做新娘了,但想到后面要做的事,还是紧张的绞着裙子。
可江的脚步渐近,站在宋浣溪面前,深呼吸一口气后,才将公主头上的大红盖头揭开。宋浣溪慢慢的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然后羞涩的低下头。
虽然站在眼前的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是也会因为熟悉而变得不好意思。
这样的宋浣溪,柴可江看的呆了,手里的大红盖头滑到地上。她上前一步,捧住宋浣溪的脸,慢慢的亲上去,可是却被宋浣溪打断道:“可江,交杯酒。”
柴可江退后一步,“抱歉,太紧张了,就忘记了。”
“哈哈,本宫也是,又不是第一次做新娘了,可是屋里的气氛这样严肃。”
宋浣溪站着来,笑拉着柴可江的手臂,“喝完交杯酒,可江才可以做坏人。”
柴可江揉了揉鼻子,掩饰着自己的不好意思。两人走到桌前,各执一盏,“公主请!”
“可江请!”
两人手臂相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杯子滚落到桌上,宋浣溪被柴可江一把抱起来,抱至床沿才轻轻的放下去,慢慢的将公主压下去,“浣溪,真好。”
用手背摸着那张略施粉黛的脸,可是宋浣溪的脸却被摸的发烫,她已不是那个装睡的公主。
脸儿被摸的发红,心儿紧张的乱跳。
柴可江半是犹豫的亲了下去,宋浣溪能感觉到盖在自己嘴上的唇是多么的颤抖,可江也在紧张害怕?难道不是她一个人吗?
吻渐渐抚平内心的紧张,气氛慢慢越来越如糖般黏腻。柴可江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衣服脱下。又将宋浣溪的衣带解开,窝在她的脖子上亲了又亲。
手伸进衣服里,隔着丝般滑腻的肚兜,将手覆在两团玉峰之上,揉了几下,发现宋浣溪的声音都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丝滑的布料与身体的搓揉,让宋浣溪敏/感的叫了一声,又害羞的捂住了嘴,这声音令人听了觉得浪/荡。
柴可江拉开宋浣溪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要捂住,我想听。”将嘴唇盖在宋浣溪的嘴唇上,唇瓣厮磨,吟哦难止。衣衫也渐渐剥落,滑到地上。
两人赤/裸着身体,坦诚相对,肌肤相磨,柴可江的脸埋在宋浣溪的怀里,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