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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纯安慰她,而是有信心抓住凶手,救回锦颜。
“你这般说,我便放心了。”青若露出笑容,却并未驱散眼底深切的悲哀。
白风知晓言语无法安慰青若,除非知晓公主安然,否则对方必会担忧不已,因此只好道:“只能请青若姑娘在牢里先委屈一些时日了。我会打点好,不会让青若姑娘受苦的。时日紧迫,我先同其余姐妹去商量救公主的法子,待得空再过来。”
青若点点头,目送着白风出了去。
然后,靠着墙,缓缓坐落在地上。
其实,不是那样的。
青若的目光渐渐飘远。
即便知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也多希望,能陪在那人身旁,哪怕一时半刻,也是好的。
希望能紧紧握着她的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坐在牢里,与她隔着千万里般的距离,受着煎熬。总是,总是因为自己,一次一次让她陷入困境。无论是滁州那场鲜血淋漓的暗杀,或者苏州你死我活的争斗,甚至为了救自己而受伤流血。这一切的一切,她始终保护着自己,可自己却似乎无法为她做些什么。
自己多想做些什么。
青若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里渐渐有了血腥的味道。
当自己在牢里仍被保护着,她却又一次陷入难境。却总是无力。十余年养在深闺的荣华生活,早让自己忘却如何面对险恶困楚。
第一次,青若想要变强的念头如此强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室友拜托帮她写了出关于手语表现的舞台剧,她社团表演需要,因此没来得及更新。顿时觉得,文笔好还是挺有压力的……(容作者君自夸自怨下吧…=…)
一入中文深似海啊。
☆、端倪
青若再见到锦麟;不过是几个时辰后的事。
“青若姑娘,你看看;昨日在御膳房遇见的可是这人?”锦麟右手挥了挥;一个丫鬟便被两个冷着脸的侍卫反剪着双手,压着跪在了青若面前。
青若从地上起来,移到了铁栏前。那名丫鬟被几个侍卫箝着下颌迫使她仰着头,青若的目光落在对方惶恐不安的眼神里。那脸上有好几道指痕,像是扇过巴掌之后遗留下来的;脸上泪水泗流;头发也散乱得很;与那日见到笑意盈盈的她判若两人。
然而的确是在御膳房遇见的那人。
青若在对方恳求的眼神里;缓缓点下了头。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锦麟压得极低的声音响起;看得出怒气已经濒临边缘;“说,是谁指使你的!”
“奴婢冤枉!万不敢做出这种事来!我与长凤公主无冤无仇,怎会害她!”丫鬟的下颌被钳制着,因此话语有些含糊,且因为哭泣声音有些嘶哑。
锦麟冷笑一声:“那我倒想问问,怎生这般巧,你正好去了御膳房?”同时与压着丫鬟的侍卫道,“先放开她,让她说话!”
两名侍卫应了声是,奉命放下了手,安静地站在丫鬟身后,准备随时出手制止。
丫鬟跪着转向锦麟的方向,头使命地往地上磕着,与坚硬的地板发出砰砰的撞击声,在空旷的牢狱里回荡。
不多时,灰暗的地上便出现了一小滩暗色的血迹。如同一块丑陋的疤,显出铁锈一般的颜色。丫鬟的声音同时急促地响起。
“皇上明察!不关奴婢的事!那日丽妃娘娘临时起意要吃些点心,便唤奴婢去御膳房取一些。皇上可以向丽妃娘娘求证,奴婢所言皆是实话啊!”
“噢?你的意思是,丽妃娘娘的吩咐咯?”锦麟的眼神暗下来,阴沉得可怕,“永喜,去找人将丽妃娘娘带过来!”
“是!”永喜退了下去。
青若怔怔地望着仍在磕头的丫鬟,地上暗色的血渍渐渐有扩散的趋向,脸色有些发白,咬着唇,将头偏转到一旁。
牢狱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额头与地面的磕碰声持续响着。砰。砰。砰。一声声,间隔极短,寂寥而恕�
两个身着黄色侍卫服的侍卫面无表情,似是见多了这场面,早已无动于衷。而那身着绣着五爪金龙皇袍的锦麟,更是冷眼看着丫鬟磕头,并不开口制止。
丫鬟的身子忽然晃了晃。
“皇上。”青若看着对方抬起时的脸被额迹流下的鲜血所覆,还是开了口,“我怕再磕,万一晕死过去,不好对质。不如还是……停
了罢?”
锦麟垂着眼,似是思忖了番,最后还是朝两个侍卫轻轻点了点头。
两个侍卫一人一边已经重新架住了丫鬟,让她不能再继续俯□子。
青若的视线落在丫鬟身上,正好能看到她的大半个侧面。那脸上皆是惧意,额头的皮早已破了一大片,伤口露出的肉沾了灰尘,有鲜血不时沁出来,淌过那眼、那鼻、那唇,几乎让人难以辨认那一片血红之下原来的面目。眼泪仍不断流下来,却冲刷不尽那些红色。
似乎是感受到青若的视线,对方转过头来看向青若。
“皇上,丽妃娘娘带到。”片刻后,永喜重新出现在门口,然后带着丽妃走了进来。
丽妃进门之时神色有些不安。
方才皇上身边的永喜公公忽然出现在自己住处,说皇上有事找她,让她一同过来。难得被皇上宣,丽妃本还有些高兴,正待描眉涂唇,却被永喜给制止了,道无需这般麻烦,莫让皇上等急了。丽妃只好放下眉笔,兴奋又忐忑地跟在永喜身后。不料两人走了会丽妃便发现那去向根本不是龙翔殿。丽妃有些疑惑地提出问题,结果永喜头也没回地道,皇上在天牢等着。这顿时让丽妃眼皮一跳,连脚都有些软了。她试着从永喜这里打听些什么,然而对方毕竟是多年侍奉皇上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明白得很,因此口风很紧,纵是丽妃想要塞钱也断然拒绝了。丽妃无法,只好勉强跟了来。
“皇上万岁。”丽妃行了个妃子的礼,直起身时,眼光正落在跪在地上的丫鬟身上。脸色陡然之间便变了。
“爱妃过来,可知何事?”锦麟盯着丽妃道,声音不善。
丽妃吓得连忙跪在了锦麟面前:“臣妾,臣妾不知底下丫鬟犯了什么罪……还望皇上明示。”
“哼。”锦麟俯视着丽妃,才缓缓道,“你丫鬟昨日被怀疑在给长凤公主的膳食里下毒,而她说,是你想吃点心因此她才到御膳房去的。”
丽妃闻言一惊,明白过来皇上是怀疑自己主谋,连忙俯□子急切道:“皇上,臣妾什么也没有说!”
本来安静的丫鬟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丽妃娘娘:“娘娘!你明明……”
“你住口!”丽妃有些气急败坏道,“自己害公主,竟拖我下水!谁教你这般做的!”
“我没有!”丫鬟无助地望向青若,“姑娘,你快和皇上说,我当时根本没有碰过那碗粥一点!我不
是同你讲了几句话而已啊……”
青若眼神挣扎,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不忍地将视线从丫鬟身上转了过去。
丫鬟忽然膝行几步,来到丽妃身旁,朝锦麟道:“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啊!奴婢的确是奉了娘娘的命去御膳房,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皇上!”言罢,便下意识地欲去拽皇上的衣角。
“大胆!”一旁的其中一个侍卫怒喝一声,在丫鬟的手碰到皇袍一角的前一瞬,已抬脚将丫鬟踹翻在地。
锦麟并未阻止侍卫,看着丫鬟倒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到地面,发出疹牙的响声。他只是将视线移到丽妃身上,冷冷道:“丽妃……你可知欺君之罪当以何论处?”
丽妃身子一颤,重新趴伏在地:“臣妾……知道。”
“好!那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下令让她去御膳房?”
丽妃低着头的脸上看不到表情,然后声音却坚定无比:“回皇上,没有!”
“好!最好别让我查到!来人,将丫鬟交予刑部!给我严刑逼供,今晚我便要看到供词!”锦麟咬牙切齿道,“至于丽妃,一同带过去,我要她看着丫鬟受审!”
“是!”两个侍卫得到命令,分别来到两人身旁,欲将她们从地上拉起来。
“皇上!臣妾什么都没有做啊皇上!”丽妃忍不住哭出来。却无法阻止她被侍卫带下去的命运。
而被踹翻在地的丫鬟,似已绝了望,死死盯着丽妃,在被侍卫提起来的刹那间,忽然与青若对上了目光。
青若被丫鬟眼里的怨恨惊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不过一眼,对方已被拉了出去,然而那眼神却久久留在自己脑海,将自己刺伤。
“青若姑娘先好好休息罢。接下来的事,交给刑部便好。若是青若姑娘是清白的,朕自然会还你个公道。”锦麟扔下一句话,便跟着踏步走出了天牢。
重新安静下来的牢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唯有青若身前不远处那一滩已干涸的血渍,在提醒着她,这一切并非一场噩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不久之前的场景。
不,现在不是该同情他人的时候。青若在心里同自己道。锦颜依旧躺在床上,生命垂危。这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事。
可是,如果是自己弄错了呢?
青若念及此,不禁身子一颤,脸色又白了几分。
云凤殿。
紫雷坐在床榻前,手里拿着毛巾,小心擦拭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房间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轰隆声。床幔旁的墙壁忽然裂开了条缝隙,然后逐渐扩大。
紫雷头也没抬,手上动作不停,道:“怎么说?”
白风在床底边缘处的某处按了按,墙壁重新恢复了原装,密合得看不出一丝端倪,这才起身走到紫雷身旁,看着床上熟悉的面容道:“应该和我们猜想的没错。你手上情报怎么样?”
“那太监很谨慎,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一直呆在龙翔殿守着本职没出去过。”紫雷擦拭完,将毛巾放进旁边的盆中,抬起头望向白风,“不过,他虽没出去,但有人进去过。”
“谁?”白风在桌子旁坐了下来倒茶,看着紫雷起身坐在了她身旁,也抬手顺便帮她倒了。
“谢谢。”紫雷朝白风温婉地笑了笑,才接着道:“有几个妃嫔不知情况,照例去了龙翔殿,结果得知皇上根本不在,向殿里的人打听了昨晚发生的事,才回了去。凭这些很难看出来,似乎理所当然的样子。”顿了顿,紫雷忽然补充道,“平安侯因昨晚担心公主,也一直没回去,被留宿在宫中。今天一大清早便过来了云凤殿,之后听说也去了龙翔殿找皇上,自然同样空手而归。”
白风的眉皱起来,陷入沉思当中。
“太医没有再来了罢?”白风下意识地转着手中的杯,一时倒忘记喝了。
“没有。有花瑶姑娘在,自是将他们都赶了出去。名义上么,除了毒术方面不如花瑶姑娘外,自是男女之防了。本来还有些不满的太医,对礼教这些也束手无策。”
“我只是担心……青若姑娘那里。”白风望了暗门一眼,然后叹了口气。
“她不会有皮肉之苦的。”紫雷倒不甚在意的样子。
“我知道。但……你知我不是指这个。”白风皱着眉道。
紫雷安抚地拍了拍白风拿着杯子的手:“你也知,宫中之人,位置越高,手上血腥越多。若是那样的程度都无法承受,那若是等有一天,要亲自面对公主手上背负的东西时,又该如何?”
“好吧。”白风接受般叹气道,视线落在床上,“只是不知,她还能不能醒过来。”
“不管如何,这几步总还是要走下去的。那个太监那里我会留着心,这条线估计很快便会被掐断了。”紫雷说着,推了推白风的手臂,笑道,“瞧你,愁得像个嬷嬷似的。需要我唱个小曲给你解解闷么,姑娘?”
白风没好气得剜了紫雷一眼:“我这里可没情报给你挖,甭拿这套哄我。你要哄哄赤儿去,她躲在房里为公主的事哭着伤心呢。”
“赤儿那还是交给你罢,你贴心些,我不擅长对付小孩儿。”紫雷笑得无害,“我留在这里守着便好了。一拨两拨的人,我比较应付得来。”
白风虽不愿接赤电这
棘手的任务,但也知紫雷后面说得不错,只能点点头站起身:“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她罢,别哭得脱水了才好。”言罢,一步一挪地出了去。
她已经能想象得到那个小家伙会怎样哭着将眼泪鼻涕擦在她衣服上的情景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出些端倪来了么?白风和紫雷的那段线索比较多,大家可以注意些。
昨晚去参加了个婚礼,都是以前熟悉的邻居,结果——被拉得各种要给我说亲…=…。还被灌了好多葡萄酒(不兑饮料的)。我酒品好只是有些晕,神智倒还清醒,我妈……在全家关灯准备睡觉时在黑暗里独自笑了半个小时!好恐怖……我弟一直让我妈不要笑了他睡不着明天会起不了我爸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