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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五分钟以后白姝出来了,丢了一套睡衣给崔琪:“一会儿洗澡出来穿这个。”
崔琪一看,好吧,在冷静了五分钟之后她也开始能适应白姝家里的各种可爱物件了,这件可爱的睡衣也不算什么。
洗了十块钱三件的小裤,崔琪就洗澡去了,白姝在外面帮她吹干。虽然那东西穿在里面没人能看见,可是崔琪看着海绵宝宝笑得那样子还是很郁闷啊,就跟嘲笑她二十五的人了还穿这么可爱的东西一样,太幼稚了吧!
这东西是白姝自作主张买的,她不是说她家里多了是么,崔琪就还打算把那些东西找出来好生嘲笑一下以作报复。可是她纠结了,她果断地又被白姝骗了。
“我都二十八了,你还真以为我能穿这样的?”
崔琪恨得牙痒痒,真想就这么去咬白姝两口。她的意图似乎被白姝看出来了,于是白姝说:“恩,我倒是不介意你咬两口解恨,如果你不介意我半年没洗澡的话……”
死、女、人……此刻的崔琪,咬牙切齿都不解恨了。
白姝的床不是很大,刚好睡下两个人,所以她那一床头的布偶全都得装进柜子里。白姝平平地躺在床上,床还是很暖的,可是因为没有东西抱了,睡不着。
“崔琪,你睡过来点吧。”
“你冷么?”崔琪是背对白姝侧卧着,她以为白姝不能把被子捂严实,就屁股先撅一步,带着上半身一起挪了过去。
“借我抱一下。”
“啊?”
白姝没管崔琪的惊讶,只顾自己贴身过去把崔琪搂住了。崔琪很暖和,比白姝裹在身上的被子暖和多了。
白姝的手就像一条蛇一样从崔琪后腰爬上来缠住了崔琪,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服透下去了一些凉,害得崔琪极度不自然地随着白姝的动作缓缓地深抽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动严重超速了,她肯定白姝也感觉到了。
“你都不反抗一下么?”白姝又贴近了些,还稍用力将崔琪向后拦了过来,笑歪了嘴在崔琪耳朵边说:“难道我的行为不像是流氓?”
“你又不是、第一次对我耍流氓了。”崔琪把自己半张脸都捂进被子里了,她在笑,绝对是在笑。这笑让她不好意思,还很是羞怯,害得她忘了白姝只是在她身后,也忘了白姝的夜盲症。
白姝也没告诉崔琪,自己在安静的夜晚一般都是靠感觉去判断周围的东西,而不是凭眼睛看。崔琪那点小动作,她即便是看不见都能猜到个大概了。“可是你霸占了我那些布偶的床位……”
“好啦,我知道你不抱东西睡不着,赶紧睡吧!”
“你是东西吗?”白姝如调戏一般地问了崔琪一句,害得崔琪面红耳赤地臭骂道:“你才是个东西!”
时间悄悄就过了凌晨一点,白姝还在抓住一切机会逗崔琪玩儿。后来崔琪终于受不了了,一个翻身起来就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全捂白姝脑袋上:“你再拿我寻开心试试!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白姝在被子底下哈哈大笑,她真的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开心的事情,只是拿一个人逗乐居然可以笑得肚子痛。不过是崔琪太有意思了,还是她自己太久没这么开怀过了?
“好了别闹了!”白姝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坐起来,把被子扯了扯给崔琪裹上:“你也不嫌冷。”
“冷不冷关你什么事啊!”
“那你自己一边傲娇去吧,我睡了。”白姝对崔琪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把崔琪身上的被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倒下去了。崔琪赌气在冷空气里坐了半分钟,实在冷得受不了了才厚着脸皮去钻白姝的被子。
白姝故意把被子裹得很紧不让崔琪进,自己闷着脑袋在里面偷笑。崔琪气不过就压白姝身上去扯被子,正巧了白姝憋不过气突然把被子掀开来,崔琪没抓到被子倒是重心不稳险些一脑袋磕白姝额头上了。
险些,所以崔琪没磕上去。她好庆幸自己没有撞上去,不然会被白姝整死的吧。她好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候把自己撑住了,所以在那万幸的距离下看着白姝就乐呵呵地笑了。
只是几个眨眼之后,她看在昏暗的环境下看见白姝的表情好似不太对劲,又过了一阵她才醒悟到自己的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又有着多么良好的助长冲动的效果。突然间她就不敢动弹了,她好怕因为这样就被白姝讨厌,甚至是厌恶。可是这会儿她想起白姝生气时候的表情,竟然又那么好笑想起了“骑虎难下”这么个词,估计凶多吉少了吧!
不过白姝的气息打在崔琪的脸上,感觉还是很均匀,是否表示她并没生气?
“那个,我……”崔琪想要解释什么,却在意料之外地被白姝用被子裹起来抱住了。
白姝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反过来都裹崔琪身上,顺势也将她搂了下来贴着自己。这样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地很少开口说话,只是闭上眼去感觉着什么,那些她大概不想承认却又越来越深刻的东西。
冬日的夜很漫长,寒冷却那么刺骨。崔琪终是不忍心让白姝被冷空气包围,便主动离开了她,把被子给她盖好,说:“睡吧。”
白姝不做应答,只默默地将被子裹了一下,闭了眼。
十八、已感动
因为母亲那场失败的婚姻,白姝几乎是在知道爱情是什么以前就对它失去了兴趣。她从来都不相信一段感情可以有多长久,所以一直以来她身边的人总是来了之后就走了。
在白姝看来,爱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所以当那些人要离开的时候她从未想过要去挽留。现在亦是如此,所以站在她的角度去说,她根本不想去捅破自己和崔琪之间的关系,说不定那样她俩能待在一起的时间还会长一些。
早上醒过来,白姝发现自己就那么自然地抱着崔琪。虽说她有抱什么东西睡觉的习惯,但她还是觉得奇怪,照理说她身边睡着个大活人,即便睡着了她都会保持着两分警觉好让自己离那人远点的。
她以为她如同自己所想那般可以想到就做到,所以总是放纵自己去做一些事情。可现在她想她确实在不经意间起了一些变化,只是她不敢承认罢了。那对她来说大概不是好事,对崔琪来说或许更不是好事。
崔琪还在睡觉,白姝就出门去买了吃的。她家里的冰箱似乎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大用处,除了放一下打包回来的菜就是用来夏天冰一些饮料。
回来的时候她叫醒了崔琪,让崔琪吃完东西就去公司。
“你呢?”崔琪问。
“我还有点事情做,暂时不想回去。”
又是有事情,白姝说的那些事情,事无巨细,崔琪似乎就是没办法参与进去。有时候她在想白姝和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说关系一般,可哪有一般人会搂搂抱抱?可是搂搂抱抱又算什么呢,白姝就只开了那么一条门缝,崔琪只可站在门外透过那一丝缝隙看着里面的东西。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是总是哭却吃不到糖的孩子那么一如既往地哭,是不是会让人厌烦?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所以崔琪妥协了,暂时就这样吧,白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今天一整天崔琪都没什么干劲,没事情做的时候就在桌上趴着,脑子里就过着昨晚上的事情。那些事情发生了还真是多余,害得崔琪觉得自己和白姝现在的关系都有些不伦不类了。
后来白姝打个电话来跟崔琪说,让她自己回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过来,大概五六点那个样子回去比较好。
崔琪还纳闷怎么她回去拿衣服的时间都还得被规定在那个时候,后来她才知道,白姝找了警察在她住的地方装了摄像头。她要是那时候回去,被跟踪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说不定那人就会被摄像头录下来。
“你做这些事之前是不是可以先跟我说一声?那好歹是我住的地方。”这种太过自作主张的行为让崔琪有些接受不过来了,倒不是觉得白姝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做了什么,而是白姝可不可以不要总是什么都只是自己闷着而不与别人说?
“你觉得我们这算什么呢,为什么我的事情你都能背着我给办了?”崔琪和白姝会如何?崔琪不知道,她是个很胆小的人,不敢在白姝的态度明确之前做什么。可是她觉得自己快被白姝气死了,她气愤白姝决定要做什么的时候总是想不到还有她的存在还有她的存在。
“这样不好么?”白姝倒是没想到崔琪会是这反映,可她不喜欢,所以冷冷地笑了笑:“事情可以解决就可以了,不是吗?”
“原来你这么认为。”崔琪无奈笑叹:“那你何必还要跟我说,自己把事情给办了不就好了?”
电话那头白姝沉默了,这种寂静让崔琪很难受。不猜都知道白姝现在在干什么,她生气了。
“要不要回你自己看着办吧,六点半我在步行街等你。”
“等我做什么?”
白姝耳朵贴着听筒皱了眉头,呼了一口气勉强把不耐烦的语气隐藏起来:“爱来不来吧,我只等半个小时。”
这回白姝连道别的话都没说,果断挂了电话。崔琪又是懊恼又是无语地把手机丢桌上,自己也跟着发软趴桌上了。白姝到底想怎么样啊,这暧昧难辨的关系,还有她那什么事都一个人包揽的性格,崔琪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五点钟很准时,崔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她犹豫着自己到底要拿多少东西过去,因为不知道自己大概会在白姝那里呆多久,可她现在觉得那样呆在一起会不自在了。原来距离很远或是很近都无所谓,要命的只是这看得见却摸不清楚的感觉。
在步行街,还是那件快餐店,白姝等到崔琪之后就要了两份套餐,吃完之后也没干别的事情,直接回去了。她只是过来接崔琪回家而已,在崔琪被人跟踪的这段时候,这样子大概会稍微安全一些。
刚到家白姝就换了一身衣服,拎了个包,把自己家的备份钥匙给崔琪说:“明天我爷爷下葬,今天我得去邹家。”
“你爷爷?”崔琪一时没理解过来,她只当那老人是邹若楠的爷爷了,忘了白姝也被邹家养过这么些年。“那个邹若楠也要去吧。”
崔琪还是不明真相的,所以白姝说:“那是她亲爷爷,她当然要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想说什么呢?崔琪只是觉得心里头不舒服,想起那个当着她的面调戏白姝的邹若楠不高兴。
“明天晚上吧。”
“回来吃饭吧!”崔琪就像怕白姝被拐走了一样:“我买菜做饭等你。”
“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吧,到时候再说。”不等崔琪回答,白姝就挥了挥爪子:“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在家小心。”
走吧走吧,反正崔琪现在也挺不高兴的,倒是看不见白姝比较清静。
把手上的几个通话处理了,崔琪就开始觉得无聊了。可恶的白姝电脑有密码,她又不敢打电话去问,免得白姝说她侵犯别人隐私什么的。
崔琪真是好久都没看过电视了,难得这么无聊就决定看电视打发时间。打开正好是一个新闻频道,崔琪才发现实事或是周边事什么的她几乎都不太清楚。
当前播报的新闻,某某凭借电话婚介诈骗别人钱财被抓了起来。这会儿那人正穿着囚服坐在铁栏杆里接受采访,语气中满是忏悔,脸上还打了码。
白姝说过,如果骗人骗得没良心了,那么就不可能在婚介这行混长久。或许这个人就是这样,和她的同党一起黑着良心行骗,将别人的心血全都榨干了。既然她们没有给别人留一条活路,别人自然就走投无路选择报警了。
这样的新闻,干这行的人看了都会心慌。这次新闻一播报,又叫醒了好多正在或是正要上当的人,也警告了不少正在骗人的人,这次之后肯定又有好多人要离开这个行业了。崔琪看着这新闻觉得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就成了电视里的那个人。那个时候她要怎么面对自己父母?
可怕归怕,崔琪第一时间想到的都不是自己赶紧从这行里脱离出来,而是想让白姝赶紧离开。因为前段时间白姝总那么狮子大开口地跟人要钱,所以崔琪担心别人会狗急了跳墙,会让白姝陷入一种她自己帮不了自己的困境。
可是崔琪能做什么,那个人是白姝,算盘只打在心里,别人干预不了任何的白姝。
新闻看着闹心,崔琪索性连电视都关了。洗了个澡准备去床上窝着玩手机,结果注意力被白姝卧室架子上的一些小玩意儿吸引过去了。说是小玩意,它们还真是那么小,一个个的被白姝放在架子上。
这些东西虽小,可是它们那么恬静地存在在那里,使它们所在的地方变得像一个小小童话国度一般梦幻。与人前那个冰冷的白姝比起来,崔琪会觉得白姝或许并不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或许白姝不过就是一